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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朱由校身邊的御前親衛頭子李明一直都盡忠職守,深居內廷要職,掌御前軍隊,這幾年來的歷練也讓那位原本話多的青年逐漸內斂了很多,李明心中很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既然已經是皇帝身邊的親衛頭子,那麼一切出發點都必須是以皇帝爲核心!
“若遼東能在定遼侯手中早日收復失地,陛下想見一見定遼侯的念頭便能夠實現了,自去歲定遼侯中原等地吸納流民填充遼東人丁不足以來,恐現在定遼侯正憂愁如何養民……”
當然,該說的話李明還是要說的,畢竟和朱由校相處時間也並不算短,這在點滴間也讓他很清楚朱由校想要的是什麼,既然是皇帝身邊的狗腿子,那該懂得皇帝的喜好就一定要懂,不然真是一個榆木疙瘩要之何用?
聽到這朱由校卻看向一旁的李明,眼神中多一絲狡黠道:“李明,如果說師傅知道這一次他之所以能夠吸納這麼多流民是朕的手筆,那師傅他會不會很震驚?”
思索片刻,李明順着朱由校的話音就道:“這震不震驚的末將不知,可末將知道現在的定遼侯一定在絞盡腦汁的發愁如何興盛遼東。”
“是啊,要是朕也能像師傅那般強勢該多好啊,只是……”說着說着,這朱由校眼神深處流露出了幾分神往,這文官的‘傲骨’那可真是和名留青史直接掛鉤了啊!
“陛下,孫督師的前線奏報。”
作爲司禮監掌印太監、提督東廠,魏忠賢現如今在內廷、外朝都可謂是如日中天,這些年的沉澱也讓這位原本僅爲無賴子出身的廠公有了幾分上位者的神韻,但這一切對於魏忠賢來說都是表現在外人面前的,而到了皇帝身邊他心中很清楚自己該處於怎樣的地位!
只見魏忠賢身着御賜蟒袍,那帶有幾分陰柔的面孔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在內廷、外朝歷練這些年也讓魏忠賢有了幾分養氣功夫。
已過中年的魏忠賢看起來並不顯老,相反那較健壯的體格也讓他在內廷中是少有的,因朱由校喜歡練武,這也讓已元氣不足的魏忠賢每日相伴,作爲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魏忠賢很清楚自己如今這一切的依仗是誰,身爲內廷太監如果連皇帝都伺候不好那你還當得哪門子廠公?
“魏大伴啊,孫師在奏摺中都說了些什麼?念給朕聽聽。”
現在的朱由校已學會了萬曆的處事風格,既然不耐煩外朝官員那副嘴臉,那何不就在內廷中去處理相關事宜,真是遇到什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差遣身邊的太監,也就是魏忠賢幫忙代爲傳話不就行了?也正是有了這樣的基礎反使得朱由校解決了幾處大明的內患!
遠在四川的奢安之亂,近在山西、北直隸境內的災年,尚有不久前解決的白蓮教起義,這些表面上都是外朝的內閣統籌調度進行管控的,可實際上真正做出相關決定的卻是深居乾清宮的朱由校!
雖然說在手法上稍顯稚嫩了些,但也正因爲有了朱由校這樣的插手卻使得這些事情未造成過大的餘波,而出手幫助自家師傅打包玩流民遷移更是一掃中原地區不安定因素!
而唯一讓朱由校較爲發愁的就是這國庫賦稅收繳的問題,隨着皇家銀行在日本置換金銀受挫這也使得朱由校早就失去了穩固的財源,不得已之下也讓他將目光放到了各地上來,而也因爲這樣使得朝中官員心中的小心思漸漸也多了起來,有阻撓的,有順從的,有上書的,有……
畢竟對這些朝中大臣乃至地方官員來說,這朝廷多收幾分稅賦可實際上虧損的卻是他們,因爲朱由校所看重的並不是已負債累累的底層百姓,他瞄準的是那些各地士紳!
“奴婢斗膽先看一眼……”
見朱由校興趣缺缺魏忠賢熟練的翻開手中的奏摺,簡明扼要的將孫承宗所遞奏摺看了一遍,相比較於局勢危急的遼東半島這掌握在大明手中的遼西走廊餘地背靠天下第一雄關,毗鄰邊牆爲保,雖說在態勢上屬於竊取遼西之地的建奴佔據上風外,但整體來說也算是站穩了腳跟。
有薊遼督師、薊遼總督一前一後分管不同區域職能,這也讓因遼東出現鉅變導致北直隸境內人心惶惶的局勢逐漸穩定了下來,尤其是薊遼總督王在晉藉助‘水泥’這一建築神器在坐鎮山海關時推出了構建前線兵城、百姓遷移至山海衛以及北直隸毗鄰山海衛的諸府,遼西餘地皆施行軍屯政策!
這樣的舉動不僅能最大限度確保建奴來襲時不會因內部民心躁動而崩盤,同樣來說施行軍屯能夠有效的緩解朝廷自身所帶來的壓力!
另一方面薊遼督師孫承宗則坐鎮薊州,其主要職責是必須絕對確保京城範圍內的安全,此番孫承宗所上的奏摺也是和此有關。
在聽了魏忠賢所講後,朱由校眉頭微皺道:“這前些日子不是已向薊遼督師調撥了100萬兩白銀?怎麼這纔過去不足半年這銀子就已花完了?”
這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對朱由校來說很多時候他也想任性可沒有底氣的國庫使得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根底,這前些時間先後搞出的那些事情也就已讓本就空虛的國庫變得更爲空虛了,這費盡心思籌措的100萬兩白銀還不到半年光景孫承宗就花完了,還一張口就是要300萬兩白銀,這你讓朱由校從哪裡搞?
“遣送至內閣,讓他們看看這事兒該怎麼辦!”
很多時候朱由校也有煩躁的時候,可每每想到那些只會打嘴炮不做實事的大臣他這心中就很是憤慨,而今又出現這樣的情況也讓他很想看看,這些所謂的國之大臣能夠做出些什麼!
只不過令誰都沒想到的是因爲這事兒也使得朝中局勢徹底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