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他動了動脣,嗓音帶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說完,準備關門。
崔雅晗連忙衝前,兩隻手抵在門板,急急道,“姐夫,我是……”
“你是誰與我何干?”
陸時衍薄涼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不等她回話‘嘭’地一下子把門關。
“啊!”
崔雅晗慘叫一聲,彎腰捂住自己的右手。
“雅晗,你怎麼了?”
崔雅晗顫巍巍地把手擡起來,“我新做的水晶指甲……瓢了……”
有名媛安慰她,不過也有名媛開始說風涼話了。
“雅晗,你剛纔不是說,跟陸少很熟嗎?可人家好像都沒拿正眼瞧過你呢!”
“你懂什麼?”崔雅晗吃了閉門羹,還把指甲弄壞了,心裡也一肚子的火氣,“我姐夫這叫禁慾高冷範!”
“喲!那可真夠高冷的!”有人說起風涼話。
崔雅晗冷哼一聲,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過還是硬着頭皮死撐面子,“那當然!我姐夫很專情的,只有跟我表姐在一起,纔會露出溫柔體貼的一面!”
說完,她踩着十二釐米的恨天高,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原本崔雅晗還想趁着表姐沒回來,在陸時衍跟前混個臉熟。
卻沒有想到,他壓根不買她的賬,害得她在閨蜜朋友面前丟盡臉面!
真是氣死了!
門內,陸時衍再走進臥室,發現姜淶身裹着厚厚的牀單,像只木乃伊似的蹦來蹦去。
“你在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姜淶一大跳。
她兩條腿一抖,頓時重心不穩。
“啊……啊……救命……”
裹成蠶蛹的身體在半空搖晃了幾下,終於還是直挺挺地往前栽去。
‘撲通!’
陸時衍沒有動,這麼欣賞着她摔倒在自己的腳邊,呈叩拜姿勢。
“還沒過年,不用跟我行大禮。”
聽着他的風涼話,姜淶仰頭瞅了他一眼,語氣不滿,“你不能拉我一把?”
陸時衍沒理她,挑眉反問,“你把自己裹成糉子做什麼?”
“我……”姜淶一噎,忿忿道,“我冷!不行嗎?”
“冷?”陸時衍眯了眯眸子,對她蹩腳的藉口很無語,“這個房間央空調恆溫二十四度,我看你不是冷,是體虛。”
啊呸!他還腎虛呢!
姜淶在心裡暗自腹誹,她還不是被他給嚇的?
萬一他再把她撲倒在沙發,又是啃又是親,怎麼辦?
真不知道這五個月他經歷了什麼,居然隨時隨地都能變成色狼,她能不防嗎?
姜淶好不容易手腳並用從地爬起來,拍了拍身的牀單,順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陸時衍垂眸對她的視線,淡淡的嗓音有幾分沙啞,“今晚留宿這裡。”
“誒?”姜淶一呆,臉表情有些茫然,“爲什麼?”
陸時衍眯起狹長的眸子,橫了她一眼,“老闆讓你做什麼,你做什麼!哪來那麼多爲什麼?”
對他不善的眼神,姜淶鼓了鼓腮幫子,“那我今晚可以回家嗎?”
陸時衍薄脣一揚,語調有幾分漫不經心,“你是我的貼身保鏢,你說可不可以,嗯?”
混蛋!
姜淶磨了磨牙,梗着脖子喊道,“我不想住酒店!我要抗議!”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跟他共住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