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不想結婚。但也覺得現在過得沒什麼意思，想改變，但有時候怕，其實我不怎麼適合婚姻，也怕對不起別人……”焰說。
陸小北卻被他認真的模樣弄得笑了，她說，“你現在女朋友還沒呢，你想娶，也要有人肯嫁啊，杞人憂天……”
焰說，“我要想娶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臭美吧，你就！”陸小北笑開了。
後來又囉嗦囉嗦的，陸小北走得時候都很晚了，她開車回厲宅，遠遠的看到門口屋檐下站着個人，離得近了就看到厲少霆站那，看到她的車過來，讓到了一邊。
陸小北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穿得是家居服，只在外面又裹了個外套。
她開車進來的時候，他又跟進來，她將車停好的時候，他也已經站到了車旁，幫她開了車門。
陸小北下了車，拿車鑰匙鎖了車門，問他，“怎麼在外面站着？”
厲少霆說，“走走。剛回來。看到你的車，就等了一會兒。”
陸小北“噢。”了一聲，接着走，厲少霆走在她身旁。
兩個人都沒說什麼話。
後來回了屋裡，陸小北在門口，摘了圍巾，脫了外套，換了鞋，厲少霆也脫了外套，又接了她的外套掛上。
這一系列做完的時候，陸小北才往裡走。
厲少霆問她，“還要吃飯嗎？”
陸小北說，“吃過了啊。想喝水。你喝嗎？”
厲少霆說，“好。”
陸小北到吧檯那裡，倒了兩杯水，一杯水推到了他面前，厲少霆端起來，喝了也就兩口，陸小北喝了有半杯。
他微微低垂着眼簾，好像是在思忖，說，“don怎麼突然來了北城？”
陸小北看着他，說，“唐邵程叫來的。怎麼了？”
“沒事兒。就看，你們關係還挺好的……”
陸小北“嗯。”了一聲沒說什麼。
後來厲少霆好像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還有事兒嗎？”陸小北問他，厲少霆擡頭看她，沒說話，陸小北就說，“我困了，要上樓睡了。”
厲少霆說，“這些年沒回來了。想着在除夕夜的時候，要不然在厲宮那裡辦個宴會，小溪和夏天也該認識些北城的朋友，小溪大概確定是要在國內先發展一段時間……”
“這個，你和小溪他們商量就好了。我怎樣都可以。”陸小北說。
厲少霆聽着，竟莫名的嘆了口氣。
陸小北說，“我上樓了？”
厲少霆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黑漆漆的，胸口略微有點起伏，他說，“陸小北，你能不能讓我喘口氣？”
陸小北本來已經上樓，聽到這話又轉了身，看着他，神色好似也沒什麼變化，只是問他，“你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厲少霆說，“以前你是不見我，現在是見了我，也是這樣。五年了，我是有點沒辦法忍下去。每次看到你這樣，我就覺得，是，我錯了。我活該。可是一次，兩次，一年，兩年……到現在還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才能結束這種日子。還有就是……朋友一起吃飯就罷了，爲什麼還要一起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