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不過是從二十一世紀經過不停改良之後,人們編寫的各種美食書籍和節目學來的,和這時代古老單一的燒烤技術相,自然技高一籌。
“豆豉和腐乳本公主自然是知道的,但蔗糖和雞精是何物?本公主怎麼從未聽過?”夙沙無垢問道。
她自從笄禮後走南闖北,什麼樣的食物沒有嘗試,爲何這兩個詞聽着很怪呢?
林醜妹料定這貨會這麼問,因爲這年代只有紅薯做出的糖,而沒人是知道甘蔗裡還能榨出糖,更別提雞精這種高大的調味品。
“回公舉的話,蔗糖,是甘蔗裡榨的糖,而雞精是由雞肉提煉出來的,兩者較之前的普通佐料難製作一些,烹飪出來的味道自然也會出衆一些。”
“呵呵呵,可真是心靈手巧,以後,本公主在東蠻國聯賽期間的膳食,由阿愁負責了,不過你‘公舉’‘公舉’的叫,發音太不標準,以後儘量念準一些。”夙沙無垢說的理所應當。
林醜妹施禮,“是,阿愁遵命!”
夙沙無垢貪戀她調製出的新美味,這正是她想要的。
要知道這夙沙無垢遊歷山河,見多識廣,也必定會被各地的風土民情,特產佳釀薰陶成一個十足的超級大吃貨,可對於二十一世紀的美食,今日卻是頭一回嘗試。
而一旦吃過更好吃的食物,再吃之前的,會覺得食之無味。
所以,夙沙無垢一定會找人偷偷學了她的這些本事之後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夙沙無憂,這樣她反而有機會更多的接近夙沙無垢,來發現其弱點,痛快的對決!
女人啊女人,這一旦要鬥起來,必定精彩絕倫!
席間,夙沙無垢吃飽喝足,與公孫滅陽商量好了賽程的內容。
這次兩國聯賽分爲三個大賽場,每一個大賽程又包含三個小賽事,也是共九個賽事。
第一大賽程十八般武藝,第二大賽程是是採,而第三個賽程目前還沒定,等前兩個賽程結束後再做商議。
林醜妹心盤算,看來,她也要根據這個賽程,好好計劃一番了!
因爲明日天不亮要開始第一場小賽,再回嶺南皇宮的使館休息,夙沙無垢和公孫滅陽的時間都會很緊,怕是來不及。
故此,兩國帶隊的太子與公主在賽場內佈置的優雅大帳內休息。
席要散了。
“阿愁,走,和本太子回去休息。”公孫滅陽一招手,林醜妹回到了他的身邊。
再是對着夙沙無垢客氣一番,領着林醜妹先一步回帳了,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道:“阿愁,今日陪本太子洗了澡你再去睡!”
夙沙無垢眯眼瞧着公孫滅陽那微醉的神態,這一晚公孫滅陽看似真的將那阿愁當做貼身書童,可多疑的她還是想盡快再確定一下阿愁的身份。
她側目身後的赫連少華,“聽聞今日將軍將這叫阿愁額書童認作了舊人,其實,本公主也很想知道,這個阿愁,到底是不是舊人,將軍該知道怎麼做吧!”
探子曾經回稟,林醜妹從赫武營消失後,赫連少華瘋狂的尋找了許久,足以說明赫連少華與林大滿的關係已經很不一般。
“末將知曉。”赫連少華也急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子時已過,蛐蛐鳴叫。
帳外,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雙無聲的大腳漸漸走進,巧妙的避開守衛,繞道帳子的一側,“嗖嗖~”兩聲,彈出石子,打擊到兩守衛的太陽穴。
兩守衛道地。
牀榻,林醜妹本沒有睡熟,忽的感到一雙手在她毫不知情時已經靠近了她,現在正沿着她的後背緩緩移動。
她說道:“請太子自重,我可以幫太子洗澡,卻不可以爲太子暖牀。”
觸摸她的人聞言一怔,卻是再次沿着她的肩頭,準備向她的前身靠近。
“太子,夠了!”林醜妹憤然坐起。
雖屋內沒點燈,伸手不見五指,可依舊感到是一個男人。
她趕緊抓住枕邊的一個玉墜,並向後躲去,“你不是太子?膽敢石子闖入我東蠻大帳,你是誰?”
“嗖~”的一聲,那人卻是聽聲辨位奪走了她手的玉墜,聲音壓抑的說道:“想要回去,來找我拿,不許聲張,不然要你的命!”
話罷,已是如風般出了帳簾。
林醜妹毫不猶豫的追了出去。
圍場的南邊位置流淌着一條穿越南北方向的小河,她直到聽見“嘩嘩”的流水聲,也沒有追到那個奪她玉墜的人。
藉着月光瞧見自己的玉墜被放在河水的一塊大石。
她埋怨的嘟囔了一句,“有病吧,我玉墜招你惹你了嗎,都不認識你是誰,幹嘛給我放在那兒?”
脫掉鞋子和外衫以及長褲,試了試水溫,還算不涼,便淌入水,準備取那玉墜。
一雙暗沉的眼睛盯着水那僅穿着裡衫裡褲,且被水浸潮的瘦弱背影……
林醜妹游到河間,爬大石,抹了一把臉的水,拿到了玉墜。
仔細看看,“還好沒有損傷,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這樣逗我,定要砍了他的手嗚……”
話未說完,一雙有力的大掌從身後牽無聲息的捂住了她的嘴,並將她拖入了水。
“嗚嗚~”林醜妹感到偷襲他的人想要將她徹底淹沒在水裡,奮力的掙扎卻抵不過對方訓練有素的禁錮。
因不確定對方是誰,所以不敢隨意使用靈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眼看被完全拖到了水下,胸腔憋悶到嘴裡快要進水而無法呼吸的時候,禁錮她的人卻是極快的將她轉了個方向,讓她與他正對着。
並毫無徵兆的用嘴堵住了她的脣,渡給她急需的氧氣……
“嗚嗚~”她意外與這人會如此大膽放肆的敢用脣輕薄她,可現在無法掙脫對方,只能逆接受了對方渡過來的救命氧氣。
更意外的是,這人卻是得寸進尺,趁着她接受氣體的同時,堅挺有力的舌,侵入了她的口,纏綿的廝磨……
林醜妹腦子“嗡~”的一下,空白了,因爲能如此大膽戲謔她的人,無外乎兩個,第一個是南榮千君,不過那傢伙已經放她新生不會再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