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個,是對她現在的身份產生質疑的赫連少華!
她想過他會來試探她真正的身份,卻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
這裡是東蠻國,不是赫武營,若是被東蠻侍衛看到他用這種方法侵犯公孫滅陽的書童,不說他會不會被冠斷袖的帽子,在兩國聯誼這種嚴肅的階段無視軍規,私自與人苟且的罪名,是對東蠻國的藐視,足夠東蠻國將他凌遲百遍了!
他是瘋了嗎?
“嗚嗚~”林醜妹加大力度的掙扎,但此時更不能用靈能,不然會讓赫連少華認定了她是林大滿。
赫連少華持續且壓抑的吻着她,甚至想將她融入身體一般的愛撫着,力道大的讓她有些疼了。
他帶着她浮出水面,大吼喘息一下,貼着她的耳畔,輕聲說道:“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說完,又一次用霸道炙熱的吻,封住了她還沒有呼吸夠的小脣。
林醜妹心酸澀,這些分離的日子,她又怎能不想念他,也逐漸無力反抗……
赫連少華肯定她對他的有感覺得,這讓他變得熱血沸騰,不捨得放開了她被他吸的微腫的小脣。
喘息的看着她一副任由他擺佈的小獸模樣,他體內的興奮因子在不停的暴漲,索性讓她靠在了大石。
他帶着壓抑的心情,激動的吻在她的臉頰,“你爲什麼不早讓我知道你是你,爲什麼要瞞着我?爲什麼?你是不想嫁給我了是不是?”
簡短的幾句話,卻是每一字都能問出他心的苦悶和失望,即便她想隱瞞身份,即便她曾經是有目的接近他的,那也一定是她有着深藏委屈和無奈。
可他是男子漢大丈夫,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算是男人嗎?
還有資格說要娶她嗎?
爲什麼她不能相信他給他說實話呢?
林醜妹卻是一怔,看着他那噴出火焰的眸子,“赫連將軍,你是赫連將軍我認得,但還請將軍不要說出什麼嫁不嫁人的話,雖阿愁如今駐顏後的長相是很俊美,可畢竟還是男子,阿愁不會與太子做斷袖,也更不會和赫連將軍做斷袖,還請將軍不要妄想了,將軍將阿愁誘到此處調戲已是觸犯了軍紀,若將軍再不放阿愁走,那阿愁明日會告訴太子,將軍擾亂軍紀,藐視東蠻國,將軍可是會被凌遲……”
“呵呵,你還不想承認!”赫連少華打斷她的。
此時的他已經不僅僅是眸子要噴火,整個人都要被她的否認氣的燒着了,手掌“嘶~”的一聲已經撕掉了她肩頭的衣料……
“赫連將軍,你到底要做什麼?”林醜妹急促的捂着自己的衣裳,看着雙眼赤紅的他,害怕的想要後退。
可她本身在他和石塊的間,無路可退。
赫連少華心是對她的思念成狂,眼是她被撕爛的衣裳下露出的香肩,加她那惶恐不安的小模樣,讓他一陣血液涌……
好想再次感受到曾經相擁的溫存,永遠也不許她再離開!
他一隻手按住她的半身,腿部抵着她的下半身,使得她動彈不得,而他的另一隻手再是拽着她胸前的衣襟。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林醜妹央求道。
“你說不要不要?你來的時候問過我同意麼,你走的時候又告訴過我麼?”他一邊輕聲說話,一邊用脣貼着她嫩滑並沾着水澤的臉頰輕輕的遊蕩,“今夜,不許你說不要,我要,現在要!”
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用脣封住了她準備呼喊的脣,手下再是大力一扯……
“嘶~”她半身的衣裳已經徹底被分成了兩半,再任何遮羞的布料……
當扯下的溼布料撩在水,惹得水花四濺的時候,他心的情愫徹底爆發,想要體會曾經偷看過她的那對兒讓他夜夜想念的完美寶貝,然後用最直接的徹底擁有她,讓她懷他的孩子,以後看她還敢不敢隨便離開。
可是當手真的觸碰到她的那裡,怎沒摸到?
於是再往下了一些,再來回揣摩兩下,都快到她的肚臍了。
這不對勁,怎麼和男人一樣的,坦蕩平平……
赫連少華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卻是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並徹底的呆住了!
她,不是女人,不,確切的應該說,是,他,他,他是個男人,因爲他沒有女人該有的……
“這,怎麼會……你……”他以爲自己太激動,看錯了,捏了兩下,沒錯,是和男人一樣的。
他感覺身體瞬間冰涼,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可我剛剛,剛剛明明對你,對你有感覺的……”
林醜妹推開他還在傻愣愣的停在她身的手,摸了一把委屈的淚水,“將軍心熱,將阿愁當做你心裡的人,自然會有感覺,可將軍也不聽阿愁的勸阻,這樣欺負阿愁,阿愁是不願和你搞斷袖,不搞,不搞,你打死我也不搞。”
她連河水碎掉的布料也未撈起,直接氣憤的像河邊游去,並快速了岸,撿起外衫披在身,穿過小林子,向着大帳的方向跑去……
赫連少華看着自己剛剛摸了阿愁的手發呆,怎麼也回不過神。
這一邊,林醜妹跑回了自己的小帳,落下帳簾的同時,心裡是再也無法平復。
“他認出我了,認出我了,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可是我,可是我……嗚嗚嗚嗚……”心裡的酸楚讓她淚水忍不住的傾瀉而出。
回到榻邊,趴在枕頭,失聲痛哭。
在公孫滅陽別院的那日,亓官逸雲帶了能治好她嗓子的藥,吃了藥丸兒的第二日早晨,她能說話,除了像男人的聲音以外,每說一個字,****也跟着一縮一縮的隱疼。
她以爲自己得了其他的病,解開衣裳,卻發現自己豐滿的的****如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會一點點變小,直到和男人一樣平坦。
她猜測那藥除了能治好她的嗓子,改變她的聲音外,更有另外一種作用,是,縮了她的胸。
跑去找亓官逸雲,可亓官逸雲已經離開,而公孫滅陽瞧見她衣襟平平也並無好,她才知道這是亓官逸雲和公孫滅陽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