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時候看見裡面有燈光,有了往日的溫暖,想到是南榮千君回來了,心竟莫名的興奮,推門進去,“千君,你捨得回來了?”
“二孃,是我,我洗白白了,決定今晚跟你睡。 ”榮娃子裹着厚厚的絨毛毯,賊兮兮的對着她笑。
夙沙無憂有些失望,“哦,榮娃子啊,你來跟我睡,你沒問問黑仔同意嗎?”
這小子,最近吃錯藥了,竟然想着辦法的往她接近,她走到哪兒都能看見他。
“我給它找了個媳婦兒,它跟媳婦兒睡去了,不會來礙事的,嘻嘻嘻嘻。”榮娃子覺得自己聰明極了。
黑仔是公的啊,肯定願意找個母的。
夙沙無憂詫異,黑仔纔多大啊,也能找媳婦兒了,“你找的它喜歡嗎?”
“喜歡,它一看見那隻雪白色的母貓,眼睛直的嗷嗷叫呢!”榮娃子洋洋得意。
爲了找來一隻漂亮的白貓,他可是費了好多功夫呢!
夙沙無憂憂慮,黑仔是虎啊,和貓配,會生出個什麼品種?
榮娃子歡悅的抱住了夙沙無憂的腿,並來回的磨蹭着,“二孃,你放心吧,只要你今天晚跟我睡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額……
夙沙無憂有種遇到採花賊的趕腳,尷尬的問道:“那個,榮娃子啊,你娘最近身體好了嗎?”
“哈哈哈哈,二孃說笑呢,我娘都睡了幾年了,最近怎麼能好呢?”榮娃子一邊說着,一邊拉着她往牀的方向走。
最近迷戀了二孃,他連他親孃長什麼樣都快忘了。
夙沙無憂低頭看去,小傢伙反覆撫摸着她白皙的手,都流口水了,“額,呵呵,榮娃子,你爹可能一會兒回來了,如果他回來了,你已在這兒,他怎麼睡?”
“二孃,你放心吧,我都打聽好了,爹爹今天晚絕對不會回來,你別躲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的,反正你都是要被我睡,哦不,反正我都是要陪你睡,保護你的。”
榮娃子已經把她推到了牀沿,拉着她坐下,看着她圓鼓鼓的肥囊囊的臉,這大肥臉太可愛了好嗎?
好想立刻親去,哈哈!
“噗通~”一聲,房門被撞開,“嗷嗚~”黑仔的聲音在嚎叫。
聞着味道衝進了寢室的屏風後,死死地盯着快要親到夙沙無憂的榮娃子。
“嗷嗚~,嗷嗚~”馬幣的兔崽子,居然趁我不在打麻麻的主意,嗯?
榮娃子雙手叉腰,很有底氣的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給你找了個母的嗎?該幹嘛幹嘛去?滾!”
“嗷嗚~,嗷嗚~”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黑仔叫的更是憤怒的不得了。
你特麼的給勞資找的什麼貨色,看着挺好看,實際是個****,勞資一聞才知道她身有各種公貓交配過後的味道。
你根本是給勞資找了個破鞋,勞資不要!
榮娃子雖聽不懂黑仔是什意思,可看那眼神知道今日沒有被伺候好。
頓時扔掉身的絨毯,火燒屁股一樣抓起衣裳跑,“二孃我改日再來陪你,我先走啦!”
“嗷嗚~”黑仔追出去。
夙沙無憂不免覺得想笑,這對兒可是最佳cp,梅長蘇和靖王還要被人看好。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突然覺得冷清,以往這個時候,南榮千君都會親自端着香噴噴的夜宵,對她說:“滿兒,娘愛吃淮南菜,這是我讓廚子新學的淮南菜,你嚐嚐好不好吃。”
雖然是給南榮老夫人試菜,可她也享了不少口福。
這幾夜,屋裡少了個人,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
躺在牀,看着漂亮的紗帳,感嘆:“哎,南榮千君啊南榮千君,你說,做你合作伙伴你都對我這麼好,要是做你老婆,那是不是更會被寵天呢?你那躺了幾年的髮妻,可真是幸福啊!”
冬日的夜晚寒風呼嘯,夾雜着細密的雪粒拍打在屋檐,屋內燃了再多的火盆,也擺脫不了寒冷的感覺。
清晨,夙沙無憂還沒起牀,被甘露慌慌忙忙的敲門聲吵醒,“公主,公主,您醒了嗎?”
“醒啦,有什麼事你說。”夙沙無憂揉揉腦袋。
甘露憂慮的道:“荷花小姐昨晚沒在房裡睡,不知道去哪兒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她人呢!”
夙沙無憂立刻穿衣,打開了門,“她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沒人告訴我?寒梅在嗎?”
“寒梅昨晚在,是她第一個發現荷花小姐不見了的,她已經帶人去找了。”甘露答道。
夙沙無憂低頭思索,那晚聽到林荷花與寒梅對峙的話,卻沒有攆走寒梅,是想將她們控制在她的視線內,第一能保住兩人的安危,第二隨時掌握寒梅的動向。
現在兩個人都不見,莫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甘露,去挑幾個精煉的家丁,跟着我去找人。”夙沙無憂吩咐道。
連早飯也沒顧得吃,帶着家丁急匆匆的出了門。
南榮千君的馬車停在府外。
南斌撩起車簾,“主子,到家了。”
“嗯~”馬車裡淡淡的一身輕哼,頗顯出男人的疲憊。
夙沙無憂一出門瞧見南榮千君長了鬍子茬的臉從馬車裡出來,幾日未見竟瘦了許多。
這可是認識他這麼久,第一次見他這麼疲憊。
看着一臉倦意的他,她腳步減緩,“千君,你回來了。”
南榮千君走到她的面前,捋了捋她因爲焦急而沒有梳整齊的髮髻,問道:“夫人你這是要出去嗎?”
夫人,這稱呼幾日沒聽見他叫,今日一聽,夙沙無憂不免覺得順耳。
她想用手去摸摸他的鬍子茬,可覺得當着這麼多人不適合,便將手收了下去,“嗯,荷花不見了,我要去找她,你累了,先回去休息。”
然她這小小的動作,也被南榮千君看在眼,將她放下的手拉住,握在掌心溫暖了片刻,道:“你的手這麼涼,穿的太少了。”
解下他深藍色灰白毛的狐裘斗篷,爲她披好,“穿我的去吧!”
“嗯!”她看着被他握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