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愁,你怎能笑的好怪。 ”彎月從側面看見林醜妹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冷。
林醜妹回神,“哦,是覺得今日的賽南榮王說合了,想起來,我覺得挺慶幸的。”
“我們公主到現在還鬱悶今日的賽呢,可是又怕把你打殘了,沒人給她和南榮王做美食了。”彎月掩口偷笑。
要是以後她能跟了阿愁,也能天天吃美食。
“彎月姐姐,你笑的可真好看。”林醜妹再是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彎月最喜歡她這種痞痞的樣子。
彎月嬌滴滴的小臉兒一紅,“阿愁,你真壞!”
“你不喜歡我這樣壞啊,那我以後不對你壞了。”林醜妹故作沮喪。
“不不不,你壞,挺好的。”彎月說完,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再是聘婷嫋嫋的先跑掉了。
林醜妹要的是彎月這種反應,因爲她計劃的一部分,是讓彎月的表現,來造成夙沙無垢非正常的判斷。
來到南榮千君的小帳,赫連少華和夙沙無垢談似乎接到了什麼要緊的消息,正和南榮千君告別。
夙沙無垢道:“南榮王,您和阿愁先談論賽事細節,本公主和赫連將軍先去探一探此事的虛實,事後您早些休息。”
赫連少華也是道:“咳咳,那我們先出去了。”
“好,二位慢走。”南榮千君客氣。
夙沙無垢和赫連少華向帳外走去,見到杵在門口處的阿愁,夙沙無垢輕佻的擡起了頭,當沒看見,高傲的走掉。
赫連少華卻是停下了腳步,道:“阿愁,一會兒和南榮王商量完賽事的要點早些休息,咳咳。”
“少華,你吃藥了嗎?”林醜妹擔憂的問道。
赫連少華聽到她叫他“少華”心情變得好了些,道:“吃了,謝謝你的藥,明日見。”
林醜妹點點頭,對着人家遠去的背影道:“嗯,你也早些休息,明日見。”
守衛放下帳簾,她還沒有及時回頭。
南榮千君捕捉到林醜妹擔心的赫連少華的神情,他眉心微皺,道:“阿愁,你在這裡稍等本王。”
話罷,出了帳子。
林醜妹一個人鬆了口氣,原本擔心與南榮千君獨處的會很緊張,現在可以先緩一緩了。
先想想一會兒他會問什麼話,又該怎樣回答。
不一會兒,兩名小兵抱了兩個陶瓷水壺進來,放在桌。
並叮囑道:“阿愁,這是東域大帝給南榮王賞賜的御貢葡萄汁,你可別碰,不然南榮王知道了會生氣的。”
“放心我,我纔不喜歡那東西的味道呢!”林醜妹不屑的道。
小兵出了帳。
然等了許久南榮千君也沒有回來,許是那陶瓷水壺的蓋子沒有蓋緊,不到片刻,整個帳子內已經瀰漫出葡萄汁甜美的香味。
林醜妹的嗅覺很靈敏啊,不一會兒被那香甜的味道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想不聞都不行,唾液腺開始不停的分泌口水,肚子裡的饞蟲都要爬出來了。
說實話,她還沒喝過御貢葡萄汁呢,反正南榮千君還沒回來,再側耳聽聽帳外並無任何其他聲音,她覺着這大好時機,不偷喝一口都對不起自己的人生。
不如,一會兒喝個差不多,給裡面兌水,讓他個該死的南榮千君喝加水的,看他還敢欺負她不,哼!
林醜妹輕手輕腳的走到桌邊,悄悄的扒開蓋子,那股濃郁的香甜味道頓時撲鼻而來,誘惑的她的口水徹底決堤了。
緩緩抱起水壺,一點點的倒了一茶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媽蛋,這哪裡是葡萄汁,這分明是瓊漿玉液好嗎,太好喝了。
她想,再偷喝一杯,應該不會被發現……
當南榮千君回到帳子,撩開帳簾,只看見臉蛋紅撲撲的林醜妹正在倒一水壺內的最後一滴葡萄汁。
並不過癮的低估,“這皇帝老兒可真給南榮千君這王八蛋面子,以後要是再賞賜葡萄汁,我一定再來偷喝,嘿嘿嘿……”
“滿兒,你在做什麼?”南榮千君故意問道。
林醜妹一驚,看看走進的南榮千君,再看看手的空空的茶杯……
頓時慌亂不已的放下,“那個,南榮王好,您,您回來了,我,我喝了一小杯,一小杯,真的,說出來你都不相信,這麼大的水壺裝了一小杯,也不知道那東域皇帝安的什麼心,他給你這麼一點兒葡萄汁,你可一定不能被他收買了。”
南榮千君無奈的笑笑,她可真能胡扯。
衝她一招手,指了指椅子,“坐下說。”
林醜妹這才意識到碩大的帳篷裡僅有她和南榮千君兩人。
原本那平靜的心情變得有些緊張,連呼吸都謹小慎微。
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椅子,卻是不敢將屁股全部坐實的,而是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
不去看南榮千君的眼睛,小聲道:“關於賽事,南榮王有什麼要問的,請問吧!”
南榮千君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挑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躲閃的眸子,不語。
林醜妹想要別開他的手,卻被他攥的更緊。
她索性瞪向他,質問道:“南榮王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也和我們太子爺一樣看了阿愁想搞斷袖?”
南榮千君放下了手,轉身,長長的出了口氣,道:“滿兒,告訴我,爲什麼潛伏在這裡?”
他這陣子遲遲不來賽場,是想花時間忘記與她這段沒有結果的情,然,不想來到這裡,卻還是碰到了。
“呵~”林醜妹一聲輕笑,“南榮王怎睜着眼睛還能認錯人?你說的‘滿兒’恕我不認識。”
南榮千君見她那不屑一顧的樣子,不由得心窩火,剛剛他進來叫她“滿兒”她都未反駁,這會兒怎麼不承認了?
林醜妹看他越逼越近,膽怯的站起了身子,想要後退,可後面是椅子,無路可退,“你,你要幹什麼?”
南榮千君不由分說抓住她的手臂一拎,向着帳內的屏風後拉去。
“南榮千君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林醜妹焦急的大喊。
但由於那葡萄汁帶着酒性,她此時已經是微醉的狀態,四肢發軟的掙扎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