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賽,拔河,跑步,踢毽子,打沙包,每年宮裡的皇子皇孫們都會進行賽,我每次都會輸,心裡可難受了!都不想,讓賽停下來。 ”榮娃子一提起這事兒很不開心。
從二孃離世,爹爹變得冷漠之後,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有爹孃陪着參加賽的,只有他每次是南斌陪着。
青兒看孩子委屈的快哭,不由得心一軟,抱在懷裡搖晃着。
並哄到,“那我告訴你,你可以停下來不賽,但是一定要知道,你停了,別人還在奔跑,所以你一定要絆倒他。”
“噗……哈哈哈,小小哥哥,你真是個壞人!”榮娃子剛剛還一副沒人疼的模樣頓時變得眉開眼笑。
再是問道:“你和人賽的時候肯定經常絆倒人家,第一麼?”
青兒否定,“不不不,我從小到大,我都把賽的前幾名讓給別人,現在看來,我還真的是個好人呢!”
榮娃子越發的開心,摟住了她的脖子親你的依偎着,“小小哥哥,以前我光想着利用你接近黑仔了,你原諒我吧,因爲我現在好想讓你做我娘,嘻嘻嘻。”
做這孩子的娘?
青兒想起南榮千君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可能連在牀頭親個嘴兒都跟在冰窖一樣冷,她渾身打哆嗦。
道:“呵呵呵,別瞎想了,哥哥是男人!”
“你要是女人的話,不做我娘,做我老婆更好!”榮娃子說着在她臉親了一口,偎在她懷裡,真的好溫暖。
青兒建議道:“哥哥陪你睡覺吧!可是哥哥晚怕冷,不脫衣裳了。”
“好!”榮娃子將被子蓋在了她身,鑽到她懷裡安心的睡去。
黑仔很乖巧的吹熄了蠟燭,趴在牀邊。
夜空的清風輕輕吹過屋檐,卻帶着壓抑的沉悶。
南榮千君悄無聲息的打開房門,來到牀邊。
黑仔立刻乍起了耳朵,一聞到是南榮千君,想起今天在宴雄殿時他那震懾的神情,不敢發出聲音,裝作聽不見。
月光透過窗戶縫照在牀。
睡夢的榮娃子依賴的偎着身邊的大“哥哥”,嘴角帶着甜甜的笑,好像睡在孃的臂彎裡一樣安穩。
而呼吸均勻的南小也是不忘用手臂攔着孩子,生怕孩子掉到裡側較寬的牀縫裡,那樣子包含慈愛。
這一大一小安然熟睡的畫面竟讓南榮千君看到了家的溫馨感,焦躁的心情頓時變得安靜。
其實剛剛在屋外聽到南小哄孩子的開心話語,他已經猶豫要不要扒光這小子的衣裳了。
只是,能讓孩子溫暖到像睡娘懷裡的感覺,一個毛頭少年怎能做得到?
還是說,南小真的和滿兒一樣,是女人……
南榮千君“嗖嗖~”兩指下去,黑仔和榮娃子被點住了睡穴,發生再大的動靜三個時辰內也醒不了。
慢慢俯身,拉開青兒搭在榮娃子身的手臂,露出她側胸一點的位置。
伸手觸及,那衣襟下面好像有一層硬硬的布料,想曾經滿兒纏着的束胸裹布的感覺,這讓南榮千君心竟竟有些興奮。
準備再點住她的睡穴讓她沉睡的更熟一些。
“呼~”青兒因爲被人觸動而有些不舒服,翻了個身,被子蓋着的胯間位置突然篷起了一塊小帳篷。
南榮千君眼角瞟見那凸起的地方,怔住了許久……
呵呵,看看他都想做什麼,居然會懷疑這小子的性別,人家分明是個男的。
哎,怕是這些年失去了滿兒,心壓抑的久,碰到個有趣的人,纔會一時感興趣的吧!
男人落寞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了屋子。
青兒確定南榮千君走遠了,才幹睜開眼,汗噠噠的。
好在她沒睡實,又把公孫滅陽提前給她準備的拿東西隨時綁在胯間,讓她翻身的時候可以立起來,要不然性別暴露了。
話說回來,榮娃子的娘都了春藥了,這男人爲毛不去跟人家翻雲覆雨,還猥瑣的在半夜來摸她的胸!
看來是已經懷疑她的性別,這一緊張好想噓噓,小肚子也有點痛,八成大姨媽要來了!
青兒小心翼翼的下了牀,拿出早先藏了些的自創姨媽巾,出了屋子。
看看屋外沒人,隨便在花園裡找了個粗一些的幹樹枝,用右手發出火苗引燃,向着茅廁走去。
“糟了。”她到了茅廁才發現剛剛手裡拿的姨媽巾撿樹枝的時候隨手放在花壇邊。
然當她把花園來回走了三遍也沒找到,“怪,我剛剛是放這兒了呀,怎麼會沒有了呢?”
黑暗,一雙黑亮的眸子隨着男人的腳步從黑暗走出,來到了青兒身後,問道:“你可是在找這個?”
青兒擡頭一看,是她的姨媽巾,“謝……”
天,是南榮千君!
她不自然的笑着,“啊,南榮王啊,好巧啊,您怎麼還會沒睡啊!”
“回答我,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南榮千君舉起手的長條姨媽巾。
他剛剛出了榮娃子的屋子,總有種最南小身份意猶未盡的感覺。
在猶豫要不要再進去探一探其性別的時候,她出了屋,並且在花園外找樹枝的時候放下了姨媽巾。
異的是,她的手居然有燃出火苗的靈能,她隱藏的可真好,居然都沒被他發現。
青兒伸手去接,“是是是,我在找這個,被南榮王找到了,那請還給我吧,謝謝哈!”
南榮千君卻緊緊的捏着不給她,“這東西,是用來幹嘛的?本王,怎麼從沒見過?”
“這東西,是包紮的,任何地方摔傷碰爛流了血,尤其是大量流血,貼它絕對管用,那個南榮王,您,您鬆手啊!”青兒有些急,肚子好痛,大姨媽快要流到褲子。
南榮千君將信將疑,“貼傷處?你哪裡流了血?”
青兒想了想,道:“額……那個,我,我剛從牀摔下來,屁,屁股摔倒了,屁股蛋兒傷着了。”
“還有呢?”他緊問。
她反問,“還有什麼?”
“你還沒說,這東西叫什麼名字?”他一眼不眨的觀察着她說話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