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軍主帥營賬之中,聽聞樑薪到了耶律敵烈立刻前來相見,並囑咐手下士兵立刻準備了酒肉。兩人於營帳之中對飲,另有耶律保機作陪。
吃喝一番過後耶律敵烈一抹嘴脣說道:“樑薪兄弟,你來了我這心就踏實多了。上次的事我知道是我不對,在這裡老哥我給你道歉。”
耶律敵烈一番話樑薪聽後笑了笑,但是耶律保機則臉色有點難看了。他年紀比樑薪大不少,但是如今耶律敵烈主動和樑薪稱兄道弟,樑薪的輩分一下比耶律保機大了整整一輩兒。
耶律敵烈繼續說道:“自從上次那件事過後,耶律蓮蓉那丫頭就再也沒給過我好臉色看。這還是上一次我和鐵烈拉陪着那丫頭一起出使宋國,然後你們兩個冰釋前嫌了那丫頭纔對我露出過笑臉。”
聽着耶律敵烈的訴說,樑薪忍不住失笑。耶律蓮蓉那敢愛敢恨,愛憎分明的性子正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
緊接着耶律敵烈又談起了遼金戰事,順帶也說起了金兵鐵浮屠和柺子馬的厲害。一旁的耶律保機插話,順便就說了一下樑薪所提出的那個辦法。耶律敵烈聽後兩眼不停地冒精光,激動地拉着樑薪的手又揉又搓就是不肯放手。嚇得樑薪以爲這傢伙臨老玻璃,改變了性趣愛好呢。
雖然最終還是掙脫了耶律敵烈的手,不過樑薪仍舊心有餘悸,所以和耶律敵烈匆匆告別立刻了耶律敵烈的營帳。
回到自己的營帳之後,樑薪這才吁了口氣。突然一道勁風襲來,樑薪下意識地運轉萬里獨行躲開,只見一道身影從自己身旁飄過,同時還帶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樑薪趕緊伸手將那人影抱住,笑着問道:“你怎麼來了。”
耶律蓮蓉拍了一下樑薪的胸口,假作嗔怒地說道:“你還說呢,人家都在你這營帳外面來轉了好幾次了。怕你冷我還在這營帳裡面給你生了火,給你鋪了羊絨毛毯。哪知道你就和敵烈叔叔在哪裡聊天,半天不出來。咦,對了我剛纔看你從敵烈叔叔營帳你出來的時候怎麼一臉慌張的樣子?”
“額……這個嘛。”樑薪乾咳了兩聲,而後立刻轉移話題:“我們好久沒見面了,現在先不說其它的,先讓我看看最近瘦了沒。”
說着樑薪的手便十分不安分地爬上了耶律蓮蓉的玉女峰。以往如此耶律蓮蓉總是會笑着扭動身子躲避,但是這一次耶律蓮蓉卻一下摟住了樑薪的脖子,將她那柔軟妖嬈的身子緊緊地貼着樑薪。
溫熱的氣息不斷衝進樑薪耳朵,樑薪體內一陣躁動。樑薪感受到耶律蓮蓉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心裡疑惑這姑娘今天怎麼如此熱情?
耶律蓮蓉吐氣如蘭,耳朵裡傳來的溫熱,鼻孔裡呼吸着的體香,這一切就猶如烈火一般瞬間點燃了樑薪這堆乾柴。樑薪忍不住一邊激烈迴應,一邊低聲說道:“我的好蓉兒,你再這樣我可就忍不住了。”
耶律蓮蓉突然一下咬着樑薪的耳垂,低聲說道:“我沒讓你忍。”
倏!這句話就猶如黃河氾濫之後最後一道河堤被沖垮了一般,樑薪身體的溫度噌噌噌地往上深。耶律蓮蓉被樑薪一下打橫抱起來走到牀邊下放下,樑薪俯下身子伸手溫柔地捋了捋耶律蓮蓉的髮絲,柔聲道:“在這裡,會委屈嗎?”
耶律蓮蓉滿臉潮紅,猶如熟的快要滴出水來的水蜜.桃一般。她深情地望着樑薪,搖搖頭聲如蚊吶:“只要是和你一起,在哪裡都沒關係。”
夜色降臨,營帳之外寒風簌簌。樑薪掀開營帳走出來擡頭看了看夜景,一時間直覺渾身毛孔舒張神清氣爽。樑薪身邊如今有六個女人,其中有五個已經發生過關係。五個女人各有各的美妙,體驗各不相同。
詩音性格比較柔弱,哪怕情至深處時表達的方式也十分含蓄,那含羞欲拒,欲拒還迎的模樣每次都能挑動樑薪體內最深處的**以及濃濃的邪念。所以每次樑薪都會和詩音體驗很多不同的姿勢,讓詩音羞澀難當。
知畫與詩音完全相反。她很明白該如何照顧男人的各方面感受,她會用聲音、動作、話語讓你相信自己是最強大的,是她生命中的摯愛。與知畫在一起時無疑全程都是一種攀升到極致的享受,那種感覺每次回想每次都會有一種濃濃的依戀感。
紫霞和萬綺雲兩人與樑薪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是二人也留給了樑薪很深刻的影響。紫霞是個骨子裡蘊含着瘋狂的丫頭,與她在一起時她老是會有這樣或者那樣新奇的想法,時不時的給樑薪製造出各種驚喜以及……各種頭痛。不過紫霞身上有一個因素十分刺激樑薪,每次都給樑薪帶來罪惡感和偷食禁果的快感,那就是紫霞是知畫的女兒。每次想到這個樑薪就十分頭痛。
綺雲是個特別容易情動的女人,她的身體十分敏感,所以每次反應都特別激烈。那激烈的反應每次都惹得樑薪不知疲倦的流連忘返。
如今是蓮蓉。蓉兒的確不愧是大草原上長大的兒女,即便是在這方面充滿着野性。即便是第一次,她的表現也十分主動,並且她有着非常強烈的掌控意識,十分喜歡佔據上位。並且一連找樑薪索取了多次。
樑薪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回到營帳之中,已經軟成了一灘肉泥的耶律蓮蓉正側身睡着。一牀毛毯蓋着她的嬌軀,不過她那修長的左腿正裸露在空氣當中。
由於從小就騎馬射箭,所以耶律蓮蓉那一雙腿十分的修長、緊緻、有力。方纔那一次又一次的體驗之中,樑薪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一雙美腿帶給他的極致享受。如今再看到耶律蓮蓉的腿,樑薪小腹又有燥熱的感覺。
樑薪走到耶律蓮蓉身旁,靠着牀鋪坐下。地上鋪着絨毛地毯,樑薪輕輕將頭靠在牀上,耶律蓮蓉用手摩挲着樑薪的臉。樑薪笑着問耶律蓮蓉:“不是說好了遼金戰事結束後再……怎麼這次這麼急?”
耶律蓮蓉的身子往前挪了挪,胸前的飽滿緊緊地貼在樑薪的腦後。樑薪看不清耶律蓮蓉的表情,但是卻感受到了一股安靜的氣息。
只聽見耶律蓮蓉如同沉浸在回憶之中平靜地說道:“聽聞你要帶兵援遼,所以我一早到了出河店。見到太多人死在這場戰爭之中,我突然很害怕。我怕萬一你哪天有了什麼意外,或者我出了什麼事,而我們還沒有真正擁有過對方。所以我…….”
耶律蓮蓉的敘述很平緩,但樑薪聽着卻感觸極深。他忍不住轉過身,深情地吻住了耶律蓮蓉的嘴。
一夜無話。次日早晨大雪紛飛,如此雪天遼軍即緊張又放鬆。緊張的是鴨子河河面的冰越結越硬,馬上就可以通行人馬了,眼看着大戰在即。放鬆的是如此雪天金兵肯定不會進攻,大家可以暫時鬆口氣。
趁着這段時間耶律敵烈召集了軍中所有的能工巧匠開始大量制住噴射的水槍,懂得基本原理過後那些工匠還將水槍改良了一下,如今能夠噴射的距離也遠了很多,灌水也十分方便。
緊接着耶律敵烈又着人四處收集火油,等一切準備就緒過後耶律敵烈總算是鬆了口氣,反而他現在開始慢慢期待起金兵的進宮來。
大雪一連下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天空終於放晴。鴨子河的河面已經結成堅冰,千軍萬馬通行也無大礙。
畢竟是離國作戰,考慮到糧草的問題完顏阿骨打特別想要速戰速決。因此一大清早遼軍就聽見金國敲響了戰鼓,然後便是進攻的號角聲響起。
早已有所準備的西廠鐵騎已經列好馬隊隨時準備出擊,耶律敵烈也派了人準備好了他的秘密武器。
金兵緩緩從河面渡過,遼軍並沒有去阻攔。等到金兵上了岸後,那武裝到了牙齒的柺子馬和鐵浮屠立刻如同洪荒怪獸一般朝着遼軍衝殺過來。
耶律敵烈立刻命令遼軍後退,引誘金兵追擊一段距離過後耶律敵烈一下命令士兵停下,看着柺子馬和鐵浮屠衝上來,早已準備好的水槍手等待耶律敵烈令旗一下。
數千支水槍一起噴出火油,火油準確無比的射中鐵浮屠和柺子馬。耶律敵烈激動地叫道:“扔火把!”
幾百支火把一起扔出去,火把遇到火油立刻燃燒起熊熊大火。鐵浮屠的馬匹發了狂似的四處亂跑,駕駛鐵浮屠的金兵全身起火在地上滾也無法滅火,最終被活活燒成了焦炭。
“哈哈哈……”耶律敵烈見樑薪的戰術起效忍不住仰頭大笑幾聲,他立刻揮手下令追擊。裝滿火油的水槍不斷噴射出火油,火把扔過去不管是柺子馬還是鐵浮屠都立刻會變成真正的“烈焰騎士”。
隨軍而來的鐵漠汗見到此情況頓時大驚,他立刻下令叫道:“退!全軍撤退!立刻鳴金收兵!”
聽見金兵鳴金收兵,耶律敵烈立刻下令騎兵追擊。他看了樑薪一眼,樑薪微微頷首過後立刻帶兵衝殺過去。
眼看着金兵氣勢洶洶的跑過來,然後又狼狽的倉皇逃竄,初嘗首勝的遼軍爆發出一片強烈地歡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