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聊得歡快的葉凡跟金仙,李傳福在飛機上乾着急。他不懂脣語,只能跟看一部啞劇一樣,默默的看着。
當金仙抽完一支菸後,開始不停的吐着血,可還是堅持點燃了第二枝煙,遞給葉凡一枝,望了一眼夜空感慨的說道:“其實我們應該可以稱爲很好的朋友的!”
葉凡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看着彷彿下一秒就要死去的金仙有些躊躇,還是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金仙的眼神爆出一陣璀璨,隨即黯談下去說道:“就算你有心,你也幫不了我!”
葉凡有些好笑的彈彈菸灰說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
金仙看了一眼葉凡頗爲傷感說道:“謝你的好意了,你只是一個富家千金的保鏢,就算你通過一些渠道知道了一些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你依舊沒有資格涉足這裡面。你不知道,我是花費了多大的代價才做到這一步,即使如此,他們還是千防萬防!”
金仙指着自己的身體繼續說道:“就連我本身,都成爲了他們的實驗品。”
葉凡神色有些蕭索:“我很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有付出纔能有機率得到回報,若不付出,就想得到回報,機率爲零!”
說着葉凡從口袋將那枚隨身攜帶的古樸戒指掏了出來,朝着金仙晃了晃問道:“喂,你知道這個東西嗎?”
金仙看了一眼,沒有在意,猛然間再次擡起頭死死的盯着那枚樸素的銀質戒指,顫抖着問道:“你,你是......”
葉凡打斷金仙的猜測:“恩,是我!”
看着金仙激動的樣子,葉凡再次問道:“給你一次機會,有什麼讓我幫忙的嗎?”
金仙情緒起伏頗大,他竟然見到了,暗黑世界裡傳說的存在,怎能不激動,假如真的是他,那麼,那麼一切都有可能實現。
“我。我能拜託你,照顧下我的妻子嗎?”
葉凡神色古怪無比:“就是那天渾身沾滿毒素,現在已經成爲傀儡的屍體?”葉凡聽他這麼說,自然而然的想起關於金仙的資料,她的妻子已經死亡很久了!
聽見葉凡這麼說。金仙神色嚴肅的說道:“其實她沒有死。確切的說,是假死狀態。她的一切生命特徵都在,就是不能活動!”
“不對吧,那天出現的是誰?”
金仙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的妻子,確切的說是我的未婚妻。再我們新婚之夜,突然暈倒,我用盡所有手段都沒有將其喚醒。那天是因爲,我得到組織上給提供的小瓶適用藥劑,只有短短的兩個小時。說來也巧,就在那天碰見你們了,所以我就順勢而爲。”
長出一口氣繼續解釋道:“兩個小時後。她就會再次恢復到原先的狀態!”
“我怎麼幫你?”
“你只要,只要.......”金仙想了半天沒有想出怎麼說。
此時一個身影悄悄出現在金仙身後,對着葉凡打了個OK的手勢,葉凡起身看了一眼金仙淡淡的說道:“我也有需要照顧的人,沒有時間照顧你妻子,你還是自己照顧你的妻子吧。”
在金仙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葉凡一個手刀,劈上金仙的脖頸,金仙緩緩倒地。
後面的黑色身影閃現出來,氣憤的將一套監控設備摔在地上:“我去晚了一步,人跑走了,只留下一推沒有任何線索的東西!”
葉凡俯身,用魅影將其中一件設備縫隙上的髮絲挑起:“我想這跟頭髮絲能告訴你很多問題!”
有一句老話,細節決定成敗!
華夏解放軍總醫院是直屬華夏軍委的醫院,除卻對外開放的幾個區域,在醫院內處嚴禁任何人亂闖,裡面崗哨林立,沒有特殊的通行證,寸步難行。
此時的醫院高幹病房的三樓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皆是因爲,裡面住了三位病人。而這等保密級別讓裡面的工作人員都誤以爲,住了什麼了不得的首長。好在,有保密條例的約束,誰也沒有多問,進進出出也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寧財神站在病房門口,看着病房裡面昏睡的人,不住的敲打着地面。他身邊的四大金剛,依舊忠實無比的肩負守衛使命,不管是誰從他們身邊路過,都是一副警惕萬分的模樣。
葉凡懶洋洋的斜靠在牆邊,看着四人,忍不住說道:“你們用不着這麼緊張。”
四人曾經在葉凡手上吃過虧,敢怒不敢言,只當葉凡是空氣,說的話自動屏蔽,依舊做着自己依舊做的事情,
葉凡訕訕的摸了下鼻子,恩,還是有些痛。相比他們,自己這個保鏢做的實在是不稱職。
寧財神臉色相當不好看,當得知自己女兒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這位手掌鉅額財富的大鱷,竟然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好在隨後的消息,都是好的,沒有壞的,否則還不知道這位大鱷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是卿兒的護衛,爲什麼你平安無事,而我的女兒卻受這樣大的罪?”四大金剛,不敢說,不代表他這麼老闆兼僱傭人不敢說。
聽到寧財神的語氣,葉凡本想發火,可是轉頭看了一眼依舊在病牀上昏迷的寧卿,還是忍下來了。
葉凡罕見的低下了頭,沉聲道:“這是我的失誤!”
對於葉凡來說,這已經是天大的退步了。
寧財神一聽葉凡的解釋,更加火冒三丈:“什麼是你的失誤,就是因爲你的失誤,纔會讓我女兒受傷昏迷。假如我的女兒有什麼三場兩短,你付得起責任嗎?你是護衛,護衛就是寧可犧牲你自己的命,也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而不是一句失誤就可以推卸掉的!”
葉凡眼神驟冷,從沒有人敢用這種說教的語氣對他說話,曾經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的人,都已經被葉凡親手送去跟上帝喝茶了。
看在他是寧卿父親的面子上,葉凡再一次強忍自己心中的怒火:“那寧先生的意思是什麼?”
寧財神差點沒有指着葉凡的鼻子開罵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你是幹什麼吃的?我怎麼就請了你這個廢物!”
葉凡已經被氣的發抖了,再一次強忍住自己滔天的殺意說道:“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意,你可以選擇毀約,但請你尊重一下我的人格?”
寧財神從懷裡掏出那份合約,當着葉凡的面,憤怒的撕扯着,看着那一頁頁被撕碎的合約,葉凡暴怒的心情趨於平靜,眼神也慢慢的變的冷淡直至淡漠。
“尊重你的人格,你有什麼人格?你憑什麼,在我面前說這句話,就算你有背景記住這是在華夏,廢物。假如我的女兒出了什麼問題,我會讓你全家都爲我女兒陪葬!”
果然人在憤怒的時候是沒有絲毫理智可言的。雖然寧財神知道葉凡來歷不凡,可依舊不管不顧的將所有憤怒發泄出來,根本見不着在上商場睿智洞察,揮斥方遒的味道,而是氣急敗壞不管不顧的指着葉凡。
不管是多麼睿智的人,在遇到自己親人受到傷害的時候,都會方寸大亂。
當寧財神把撕毀的合約重重的摔在葉凡腳下的時候,葉凡冷漠的眼神爆發出了冷冽的殺意。
寧財神身邊的四大金剛,感受到葉凡的殺意,第一時間出手,葉凡毫不顧忌,魅影化作一片漂亮的光芒,那耀眼的光芒遮擋住了所有人的眼神,璀璨過後那四大金剛同時倒地。
寧財神張大了嘴巴,此時的葉凡爆發出來的戰鬥力與他們初次見面時候的試探,完全是天壤之別。當然着不足以讓他張大嘴巴,而是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一抹森冷,他心裡清楚那是匕首,可以要人命的匕首。
葉凡將匕首放在寧財神的脖子上:“告訴你,我殺你如殺雞。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並且威脅他們,否則你會後悔莫及的!”
恰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迎面走來一位穿着軍綠色呢子大衣的老人,眉發皆白步伐卻虎虎生風。在他身後跟着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衛,看見葉凡手中的匕首,第一時間擋在老人身後,舉槍護衛。
“葉凡,住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戰天吃驚無比的大聲喊道。
葉凡沒有理會戰天,匕首還是放在寧財神的脖子上面,眼睛卻是看向屋裡病牀上的寧卿。
此時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醫生從後面衝到老人跟前恭敬的說道:“首長,您怎麼來了?”
老人胡亂揮手:“沒事,我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女!”接着對自己的護衛喝道:“收起槍來,都想幹什麼,這是在醫院~”
警衛們不甘心的收起槍,卻依舊警惕的注視葉凡,敢在軍委直屬的總醫院而且還是高幹病房區域動刀子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安分守己的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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