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凡的話,李虎當下也不再演戲了,這年頭所有問題最後的解決方法都是一個步驟,就看誰的背景厚,誰的拳頭硬了。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我們魅色暫停營業,我們需要解決一點私人問題,所有的酒水權當我李某人請客,各位請便!”
人們一聽這話,雖然好奇,還是開始挪動腳步,人羣慢慢的朝着門口緩緩涌動。至於一些沒有一絲離開的意思膽子比較大的,李虎也沒有催促只是說道:“如果各位有心想留下,我李某人也不攔,但拳腳無眼,萬一傷着了各位,還請見諒!”
這話一出,那些有心想留下的也不留了,人羣退去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二樓的那些公子,也被客客氣氣的請了出去。
包廂裡面的衆女看着退去的人羣,心裡說不着急,那是假的,但沒辦法本外面聯繫也只能在包廂裡面。
戰明明恨恨的說道:“這李虎膽子還真的越來越大了,老孃要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韓幽倩看了一眼昏睡的楊鐵心思索道:“這李虎今天這麼強勢,說明這楊家的小姐他是勢在必得啊!”
寧卿喝了一口酒,皺着眉:“難道他也知道她的身世?可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青幫已經四分五裂了!”
“太子,名分!”
寧卿恍然,看似簡單的兩個詞語,說出了一切,就算楊家沒了,可是作爲青幫的老大,誰敢說沒有心腹死忠?假如太子掌控住了楊鐵心,在加上一些手段,將整個青幫收入囊中,也不是不可能!
“流月姐,你覺得葉凡能搞定那些人嗎?”
流月緊緊守在包廂邊上,聽了寧卿的問話,仔細的想了想保守的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戰明明雙眼放光:“那我們在這裡面幹什麼,出去給他助威呀!”
流月擋在包廂門前嚴聲道:“對不起戰小姐,包廂最安全,外面拳腳無眼,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不好交待!”
寧卿自然明白,也勸着戰明明,這才讓有暴力因子的戰明明打消了出去的念頭,悶悶的喝着度數不高的葡萄酒。
韓幽倩看着樓下往外涌動的人羣,笑道:“沒關係的明明,只要這些人出去了,你還愁沒有人過來給你報仇?”
包廂裡都不是笨人,仔細一思索都明白了過來,當下也放心的不少,只是救援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相比包廂的風輕雲淡,包廂外簡直就是驚濤駭浪前的寧靜。氣氛壓抑,沉悶。一羣人跟一個人對峙,大眼瞪小眼,那濃重的**味開始慢慢的發酵,就等着最後的***。
李虎站在後面,瞧着一臉淡然的葉凡,心裡吃驚不小,這人要麼是神經大條的神經病,要麼就是對自身的自信。不管怎麼說,這兩種人有的時候產生的破壞力還是巨大的。
當整個魅色的將最後一個客人請走,從內鎖上門的那一刻起,整個魅色凡是能動的人,都涌向二樓,那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沒有百人也差不離了。
空間裡除了那濃重的喘息聲,再無其他的雜音。
葉凡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不緩不急的點燃,將它跟打火機放在地上,任它慢慢燃燒。所有人都看着他,一步步完成這些無關緊要的動作。
赤果果的挑釁,李虎氣急,朝着身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那名手下率先朝着葉凡呼嘯而來,那威猛的氣勢着實很唬人。
李虎點點頭,這人可是自己手底下爲數不多能打的小弟,曾經也是打過黑拳活下來的猛人。
看似虎虎生威的氣勢,在葉凡看來太花哨了,輕微側身,緊接大步前踏,一個平凡務實的肘擊狠狠的撞在對方的肚子上。
看似簡單卻很實用,對方一下子就彎下了腰,緊接着緩緩倒地,仰面朝上的嘴角還不停的留着血,顯然是內臟出血了。葉凡搖搖頭,只是一擊就失去了戰鬥力,讓他有些失望。
不僅是李虎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只是一個照面,毫無感念就被秒殺,雖說有大意的成分,可還是震撼無比。
這樣下去可不行,先聲奪人,很打擊士氣。李虎大聲喝道:“都愣着幹什麼?動手!”
最前面的一大羣小弟,蜂擁而上。葉凡不甘示弱同樣揉身上前,就如同一跟木頭跟一片洪水,雙方狠狠相撞在一起,只可惜沒有激起那澎湃的浪花。
最先跟葉凡接觸的兩名小弟,被葉凡輕鬆的兩技鞭腿給抽飛,接着葉凡一人一拳又叫兩人轟飛。而其他的人,不停的勇往直前,可惜葉凡身子就跟水裡的魚一般粘滑,根本抓不住,相反凡是近他身的人無一例外都被擊飛出戰圈。
隨着一聲聲慘叫,圍攻葉凡的人越來越少。只是到目前爲止,葉凡還沒受過一拳,一腳。白色襯衣依舊潔白無比。唯獨手上,沾染了無數的血跡。
李虎跟其餘的手下駭然失色,雖然他們其中一些也能打,但也沒強到跟二十多個人羣毆,自己沒有捱上一拳一腳的地步呀。
一些人開始打了退堂鼓,李虎明顯感覺到了士氣更加的低落,咬了咬牙“準備傢伙。”
既然赤手空拳不行,那就來狠的。
接着一大羣拿着棍棒的手下再次涌向葉凡,這次葉凡出手傷人的速度明顯變的慢多了,偶爾還會捱上一兩棍子。尤其是剛纔不知道誰把手裡的棍子扔了出來,正好擊中葉凡的後背,讓葉凡身形一個踉蹌,露出一絲無防備的時間。
結果身邊的人,一下子就圍了上來,瞬間就是一陣霹靂巴拉的敲打。葉凡咬着牙,硬生生的扛住背部的擊打。
李虎見狀終於那張陰沉的臉笑了起來,能打怎麼樣,功夫好怎麼樣,還不是一棍子給撂倒。
李虎笑容沒有保持多久就僵住了,本該被痛毆的葉凡,用了一招從電影學來的極度猥瑣的一招,踩腳趾。
當初葉凡從電影裡看到這的時候,足足爲此研究的好久,還拿了很多人做實驗,結果證明那效果在圍毆的時候真的很管用,雖然很猥瑣。
十指連心哪個都疼,尤其是以葉凡能將人踢飛的腿勁踩上別人的腳,就算你穿的是厚厚的戰術靴,照樣也的落個腳蓋脫落,抱腳跳的下場!
一羣人都抱着腳滿地打滾,一些忍不住疼痛脫鞋的人,更是讓其他人膽寒,果然那襪子上已經被血浸溼了,還在不停的往下滴着。
這下一些人膽寒了,紛紛把腳往回縮,李虎同樣不自然的縮了縮腳。葉凡扭動了下背部的肌肉,好久沒有被這麼慘的被人修理過了,葉凡倒是有些懷念。
笑了笑對着其餘的人說:“來來,我們繼續!”
看着葉凡的笑容,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盯着葉凡,沒人敢上前。
李虎氣急,朝着最近的一個手下,一腳踹過去,那名手下帶着驚恐的面容尖叫着衝向的葉凡。
葉凡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更加毛骨悚然。這要是女的話,肯定恩呢該激起無數雄性荷爾蒙的飆升,但是個男的,還是露出詭異笑容的男的,這就讓人接受不了了。
那名倒黴鬼,狠心閉上眼睛,方正是個被轟飛的命,還不如咬着牙硬頂一下。不出所料,他的決定很明智,葉凡閒庭信步般的一腳就把他踹飛了,這會真的不用再假裝閉眼了,真的是疼暈了。
此時的葉凡眼神露出一絲血腥的紅芒,看着李虎笑道:“我要謝謝你,剛纔我很愉快!”
葉凡說的是實話,自己來到華夏後,先是水晶宮,接着城管警局,自己一直在壓抑着體內的那股沒有發泄出的暴虐,今天釋放了出來,真的感到無比暢快。
李虎不明所以,葉凡接着笑着說道:“假如你們就這點本事,我就不能盡興了,因爲沒有辦法讓我盡興,我會很生氣的!”
那股笑容怎麼都讓人有着一股充滿陰森森的感覺。
看着自己那一個個慘叫不已的手下,李虎也發狠道:“動真傢伙,凡是能傷到他的賞十萬,能砍掉他一條胳臂的五十萬。能制服他的,老子給他一百萬!”
起初只打算教訓一下葉凡,畢竟是豪門家的護衛,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一上來就用上違禁刀具,誰也不敢保證有什麼不測發生。
可這會兒李虎是真動怒了,今天要是收拾不了葉凡,自己還真的成了燕京第一大笑話,
本來有些膽怯的人們,聽見這豐厚的賞賜,一個個同樣眼睛發紅,出來混的哪一個不是爲了錢?
大傢伙紛紛從腰裡掏出匕首,而人羣外面不停往裡面遞着一把把砍刀,丟掉手裡的棍棒,拿着砍刀,一羣人心裡都覺得的有點底氣了,加上李虎的賞賜,他們看着葉凡的眼神就如同待宰的肥羊。
葉凡面子上依舊帶着詭異的笑容,可是眼神卻是一片漠視生命的淡漠,面前的人們個個揮動着長刀,就跟一羣野狼一樣士氣堪稱爆棚,但他依舊神色不變,相反淡漠後面有着一絲不爲人知的興奮。
“殺啊!”
不知道是誰最先喊了一聲,接着殺氣席捲而起,直至衝向了葉凡。
葉凡大笑幾聲,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李虎早早的退向了後面,前方人影憧憧,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戰況,只能聽見一聲聲慘叫,跟着不斷出現四下飛濺的血珠。
在人羣中央的葉凡人影瀟灑至極,帶着詭異的黒芒在人羣中穿梭,只不過黒芒過後,勢必會帶起一線猩紅色。如同在彈奏一曲死亡交響曲,低調華麗的動作過後勢必帶着一絲血腥。
“咣噹!”
最後一把鋼刀落地的聲音響起,死亡交響曲也戛然而止,此時整個二樓站着的只剩下兩個人——葉凡跟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