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作爲華夏的首都每天都會涌進數以萬計的人,於是燕京的馬路上就出現了一個大都市特有的現象,車如水馬如龍。只不過這水有點堵,這龍有點長。
葉凡是看着面前長長的車龍有些咂舌,就**天出來了也沒有注意,至於寧卿,恩,暫時忽略不計。
戰天掏出一根菸耍向葉凡:“怎麼備嚇傻了?”語氣帶着一絲戲謔。
葉凡接過煙,瞪了一眼戰天:“光給煙不給火很沒品的!”
叼着煙的戰天沒曾想葉凡說了這話,有些訕訕然的遞過打火機:“德行!”
後面的寧卿輕輕咳嗽一聲,示意自己的存在,同時嫌惡的看了一眼戰天,以示不滿。
葉凡這才注意後面的寧卿,撓撓頭:“不好意思,都忘記了你的存在了!”
寧卿翻了個白眼:“你們先抽菸,我去開車,然後去吃飯!”
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子,知道什麼場合該說話,什麼場合適合自己的存在。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看着寧卿窈窕遠去的身影,葉凡仰頭成45度角吐出一個菸圈說道:“我託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看着葉凡這個十分具有裝逼嫌疑的姿勢,硬生生將飛踹一腳的心思給扼殺了,主要是衡量了一下雙方的戰鬥力,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戰天深深喘口氣鬱悶的說道:“只是一個吊墜,在華夏怎麼說也有上億個這樣的吊墜,又沒有多餘的信息,不好查!”
葉凡依舊擡着頭仰望天空,繼續吐出一個漂亮呢的菸圈,憂鬱的說道:“沒關係,再說我也沒指望你能查到什麼,只是自己抱着一絲幻想罷了!”
戰天額頭青筋暴起,合着,你這位爺設呢都知道啊,既然知道還讓我查個P啊。
葉凡看了一眼戰天,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憂傷,還有一絲期待十分矛盾,戰天也不是頭一次見到葉凡露出這樣的神色,歉然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葉凡沒有說話,只是閉上雙眼,點點頭,他相信戰天既然能說出就能做到。男人之間的承諾,有時候就這麼簡單,一個唾沫一個釘。
戰天輕聲問道:“是不是關於你的身世的?”
葉凡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戰天也不好再問,兩人都不停的抽着煙,想着心事。
“他們來了!”
戰天不明所以問道:“誰啊?”
葉凡詭異的一笑:“你說在華夏,還有誰對我最爲關注?”
話音落下,一輛看似很普通的帕薩特停在他們兩人跟前,戰天看了一眼車牌,心裡一突:“他們怎麼會來?”
在他還在思索的時候,車門已經打開,一雙漂亮的高跟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這機器轟鳴的世界裡,顯得清楚無比。
隨後一個在高跟鞋幫襯下,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的美女鑽出車廂,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漆黑清澈,尤其那輕咬着櫻脣的貝齒,跟加顯得嫣然迷人。那雙纖細的雙腿被一層緊身褲緊緊包裹,勾勒出一個極具衝擊力的曲線,尤其那抹鉛華的俏臉上,還淡淡地泛着一絲清冷空靈的氣質。
這是個骨子裡透着寂寞但是有十分高傲的女人!而且是個戰鬥力極強的女人葉凡第一時間就下了判斷。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典型的中年發福男子,腆着啤酒肚,頭上的頭髮早已經完成農村包圍城市的格局,尤其是那張臉,始終帶着彌勒佛般的笑容,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感覺。
葉凡一見對方,率先開口:“怎麼的,什麼風把你這頭笑面虎吹來了?”
戰天一聽這話,下意識了拉了下葉凡。這個看似長相滑稽的,來歷可是不凡。
本名,李傳福,現任國安局一把手,一手掌控華夏最大的情報組織,雖然只是一個局長,但是手中握有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權力比那些封疆大吏還要大,而且直屬於***,這要是古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旁邊的清冷美女一聽這話,直接一個漂亮高擡踢,踢向葉凡。那尖細的高跟此刻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要是被踢中,最輕也得留下一個直徑三釐米的血洞。
葉凡眼神一楞,沒有絲毫閃退,一個踏步向前,單手將那即將落下的重踢,接下。一邊吐着菸圈,一邊看着被緊緊握着的小腿,有些輕佻的說道:“怎麼美女,這麼快就安奈不住了?如果國安都是你這樣的人,我勸你們國安還是解散了吧。”說着還朝着人家毫無風度的吐了口菸圈。
如此被羞辱的美女,雙眼欲噴出怒火,使勁的掙脫了一下,不曾想對方紋絲不動,羞憤不已。本來在她出腿的時候,已經後悔了,本以爲對方擋不下,畢竟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在她所在的不爲難,幾乎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不曾想,眼前這個小流氓只用一隻手就輕鬆擋下自己的重踢,還能一邊抽菸一邊聊天,似乎還有餘力。尤其是握着的部位,如同被一個鋼筋箍住一樣,絲毫不能動彈。
看着暴利妞的掙扎,葉凡吸了一口煙,轉過頭看着李傳福說道:“笑面虎看樣子你的部下不服氣,那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李傳福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手下被抓住這件事情,依舊笑呵呵的說道:“Ragi說的話誰敢說不對呢?”
葉凡眼神一冷,語氣還是沒有變,依舊調笑道:“笑面虎,你說的Ragi是誰,我不知道,我的名字叫葉凡只是一個護衛不要記錯了!”
笑面虎那雙一直眯着的雙眼也爆發出一陣精光:“噢,人上了年紀就容易忘記很多人名,抱歉,不知道葉先生的護衛任務到什麼時候結束呢?”
葉凡看了一眼戰天說道:“喏,你問他,他好像更熟悉一點!”
李傳福看了一眼戰天:“噢,原來是戰隊長,好久不見!”
同樣的口吻,同樣的語氣,在戰天看來比跟葉凡對戰還來得難受:“那,那什麼,李局長,我是來看望寧伯伯的,只是順路路過!”末了戰天還特意補了一句:“今天我休息!”
“不知道葉先生的護衛情況,你瞭解多少?”
“李局長事後,我會寫一份報告交給你的!”
李傳福點點頭接着看着葉凡:“不知道葉先生,能否放開我的手下?”
葉凡看了一眼羞憤的暴力妞,心有餘悸的說道:“你能保證這個暴力妞,不會在攻擊我了嗎?”
李傳福笑眯眯的說道:“放心吧,葉先生,我保證我的手下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你的舉動!”
葉凡聽了這話,單手一用力,將她重重的摔向旁邊的汽車。
“嘩啦。”整扇乘車牀玻璃都被砸碎,車的側門已經嚴重變形,暴力妞的嘴角已經滲出一絲鮮血。戰天看着場面不忍心的轉過頭。對於葉凡來說,在他的字典裡課沒有憐香惜玉這個成語,凡是攻擊他的人,都會被判定敵人,至於敵人,用得着慈悲嗎?
一直微笑的李傳福終於沒有笑,看着葉凡冷聲道:“不要做的太過分,這是華夏!”
葉凡就像扔完垃圾一樣拍拍手,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這是華夏,雖然我不是Ragi,但是Ragi的尊嚴不容冒犯,你說對嗎?”
李傳福被葉凡的話一頂,努力將胸口的悶氣壓下,轉眼又是一副笑容:“你說的沒錯,我們有錯在先,有勞葉先生了,回去後我會好好教訓他們的!”
這臉變的也太快了,葉凡深深的佩服李傳福的本事:“沒關係,只是舉手之勞!不需要謝謝!”
暴力妞朗朗蹌蹌的起身,身上原本整齊的服裝,已經被碎玻璃劃落的破爛不堪,可她依舊倔強的站到葉凡的對面,死死的盯着葉凡,一字一句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洗刷今日之辱!”
這是她的宣言同樣也是一種死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