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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兒子。”趙建宇欣慰的看着趙純良,說道,“換做其他人,碰到化唸的先天武者,都是能躲就儘量躲,因爲在化唸的這段時間裡,他們是非常強大的,也只有我的兒子,只有咱們趙家的人,纔會有如此的膽魄,纔會有如此的行事風格。”
“對了,爸,我要出一趟門。”趙純良說道,“要去一趟泡菜國。”
“是關於泡菜國和神州最近的危機麼?”趙建宇問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將自己和李旭峰之前談的事情全盤和趙建宇說了一遍。
“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兒子。”趙建宇感慨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就已經遠超過和你同年級時期的我,此次去泡菜國,那藏在暗處的人,必然想要置你於死地,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明白!”趙純良點頭道,“不到必要的時候,我不會拼命的。”
“那就好!”趙建宇笑了笑,隨即看向趙純良肩膀上的惡棍,說道,“這隻鳥,是什麼東西?”
“咕咕!”
本來還處於沉睡狀態的惡棍聽到聲音,猛的睜開眼睛咕咕叫了一聲,似乎想要表示他的不滿,不過當他看到趙建宇的時候,突然一雙眼睛就瞪大了。
“咕咕咕咕!”
惡棍突然撲騰着翅膀飛了起來,看起來像是十分驚慌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趙純良連忙伸手去抓惡棍,卻沒想惡棍突然一個加速直接朝着一旁的窗戶就撞了過去。
哐的一聲響,那可以防彈的窗戶就這樣被惡棍給裝出了一個鳥型的窟窿。
眨眼之間,惡棍就消失在了天地間。
“也不知道這東西發的什麼瘋,他還是什麼蠱神呢。”趙純良憤恨的說道。
“蠱神?”趙建宇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說過蠱神的傳說,只是沒想到蠱神竟然會是一隻鳥,兒子,好好的將你這次出去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老子我講講。”
“這次出門,着實發生了不少事情。”趙純良認真說道,“先從我去山苗的禁地說起吧…”
接下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趙純良將他前往山苗禁地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和趙建宇說了一遍,以趙建宇的學識,聽趙純良這麼多講下來,也是連連驚歎不已。
等趙純良講到在桑巴國他利用沙塵暴一舉擊殺那十幾個先天之後,趙建宇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他們說你是天降災星?”趙建宇問道。
“是這麼說的。”趙純良說道,“當年那山苗的聖主,也是以同樣的理由被人所圍殺,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們雖然圍了我,但是卻沒有殺成功。反倒是被我殺了個精光。”
“我也聽說過那個傳聞。”趙建宇沉聲道,“大約千年之前,山苗聖主出世,帶着山苗人橫掃中原,建立了自己的王國,不過卻在王國初立的時候被人圍殺,我一直以爲那應該是諸國想要滅殺山苗聖主找的一個藉口罷了,沒想到陳厚德竟然還拿這個事情出來做藉口。不過,倒也有傳聞,聖主出世,這個世界必然會發生動盪,千年之前山苗聖主出世,剛好是羣雄逐鹿之時,天下處於動盪之中,眼下這世界也不是很安穩,前段時間更是出了喪屍的事情,就怕陳厚德將你的身份和這些事情結合起來,把他們都套到你頭上去,那到時候你要面對的,就將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了。”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趙純良笑了笑,說道,“十幾個先天都殺了,也不在乎多幾個。”
“哈哈,那倒也是,咱們趙家人啊,最不怕的就是麻煩。”趙建宇笑道,“什麼災星?不過就是一羣無用之人陷害他人的託詞而已。”
趙純良在趙建宇的書房中呆了一個多小時纔出來。
看到趙純良離開書房,趙建宇將桌子上的棋盤收了起來。
“雖說生離死別對於你我來說已經如家常便飯一般,可是知道你走了,我這心,還是有點苦。”趙建宇將輸盤放入抽屜裡,自言自語道,“十年一盤的棋,你我下了這麼多年,終於下完咯。”
趙純良走出其父的書房時,蒹葭和周晴歌兩人剛從外面回來。蒹葭的手上提着好幾個知名品牌服裝的袋子,一看就知道是被周晴歌給帶出去買衣服了。
對於女人來說,衣服是最好的溝通工具了。
“都買了什麼衣服?”趙純良好奇的從蒹葭手中拿過了一個袋子。
蒹葭本能的想要擋住趙純良,不過一想到聖主想做的事情就必須要讓他做這樣一條祖訓,蒹葭也就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趙純良本意不過是隨便看看,以此來顯示自己還是關心蒹葭的,沒成想這袋子一打開,趙純良就看到了一大堆花紅柳綠的…內衣內褲。
趙純良老臉一紅,連忙將袋子交給了蒹葭,然後說道,“我帶你去房間看看。”
“嗯!”蒹葭略微羞澀的笑了笑,跟着趙純良上了樓。
等兩人離開後,周晴歌推開了趙建宇辦公室的門。
“我聽說了,純良已經成爲了山苗人 的聖主。”周晴歌面帶憂色的說道,“聖主的傳聞,早在千年前就已有,現在純良成爲了聖主,怕是會給很多人動手的藉口啊。”
“該動手的人,遲早會動手。”趙建宇淡淡說道,“你兒子不會被人欺負的。”
“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周晴歌白了趙建宇一眼,隨後說道,“邱小道那邊,沒有任何消息了麼?”
“他好像人間消失了一般。”趙建宇皺眉道,“自從澳市的事情之後,再也沒有露過面。”
“那人不怎麼喜歡低調,眼下突然消失,必有異常!”周晴歌篤定的說道。
“我再安排更多人手去查一下。”
趙家二樓。
趙純良帶着蒹葭來到了他的房間。
“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趙純良拉着蒹葭走到牀邊,讓蒹葭坐到了牀上。
“什麼事情?”蒹葭問道。
“我有很多女人。”趙純良指了指蒹葭坐着的牀,說道,“在這張牀上滾過的女人很多。”
“所以呢?”蒹葭歪着腦袋看着趙純良。
“如果你真打算伺奉我一輩子,那你就得和我的其他女人一樣。”趙純良說道,“我不可能因爲你而放棄任何一個我的女人。”
“我是聖主的女人,祖上有訓,聖女必須對聖主忠心無二,但是卻並沒有規定聖主只能有聖女一個女人,所以聖主您不用多心!”蒹葭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就好!”趙純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你和我睡這個房間,當然,我會如以前那樣規規矩矩,讓你和我一起睡這個房間,主要是不想讓我父母多想。”
“只要聖主願意,您能對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蒹葭溫柔的說道。
趙純良的心微微一顫。
這麼水靈的一個姑娘跟你說這麼柔情的話,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趙純良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說道,“我這人吧,有時候很花,有時候也很怪,所以,暫時來說我還不會對你怎麼樣,你不要有什麼幻想。”
“蒹葭…沒有幻想。”蒹葭捂嘴輕笑道,“蒹葭只想伺奉聖主而已。”
“咳咳…別老是說這麼輕佻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只要聖主喜歡,蒹葭…隨聖主處置。”
“咱們還是來談談你新買的這些衣服吧。”趙純良連忙轉移了話題,他覺得要是再這麼說下去,他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衣服?聖主想看看麼?”蒹葭問道。
“你要換給我看?”趙純良問道。
“聖主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換給你看看。”蒹葭說道。
“那行,換給我看看。”趙純良笑道,“老是看你穿你們民族的衣服,還沒有看到你穿別的呢。”
蒹葭微微笑了笑,擡起手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別,你這是打算在這裡換麼?”趙純良連忙問道。
“不然呢?”蒹葭疑惑的問道。
“到旁邊房間換去…”趙純良苦笑道,“你要是在我面前換,我怕我會把持不住的。”
蒹葭微微一笑,拿起地上的幾個袋子,說道,“那我去旁邊換了。”
“去吧去吧。”趙純良擺了擺手,蒹葭拿着袋子走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趙純良的房間被推了進來。
趙純良聽到聲響看向門口,結果這一看,趙純良就呆住了。
什麼叫做亭亭玉立?
趙純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穿着淡粉色落地長裙的蒹葭,覺得亭亭玉立這個詞一定是專門爲蒹葭而設的。
蒹葭只是站在那,趙純良整個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和煦的春風撲面而來,再配合着蒹葭那淺淺的,淡淡的微笑,趙純良的心,終於沒有節操的盪漾了起來。
“聖主,好看麼?”蒹葭在趙純良面前轉了一圈。
裙襬飄動,露出了那白玉一般的腳踝。
趙純良起身,走上前去,一把將蒹葭給抱住,一雙手,用力的壓在了蒹葭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