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麗麗商店裡……
哈順格日麗對劉曉紅說:“等了一個星期,還是原來的消息,事情沒有任何的進展,我得去一趟去鐵嶺。”
劉曉紅看一眼哈順格日麗,說:“有鐮刀在聽消息,你去又有什麼用啊?”
哈順格日麗臉上帶着急切,說:“我想看看他!不然我心裡沒底。”
劉曉紅說:“再等等吧,我們兩個女人去那裡,人生地不熟的,能頂啥用。”
聽劉曉紅這些話,哈順格日麗奏起眉頭,她有些猶豫了。
這樣又過了兩天,哈順格日麗記得在店裡團團轉,也沒心思招呼客人,她實在是等不急了。
等劉曉紅到店裡,哈順格日麗告訴她:“你看好店,我必須得去一趟,我得看見他,不然心裡覺得發慌。”
劉曉紅見哈順格日麗的決心已定,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說:“看你急成這樣,那你還是去看看吧。對了,你帶一個服務員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哈順格日麗思索一下,說:“那也好,帶誰呢?”
劉曉紅說:“我看,小媛還挺楞的,就讓她和你去吧?”
哈順格日麗說:“那好吧,把小媛叫來問問她,願意和我去嗎?”
劉曉紅喊來小媛,哈順格日麗一說要領她去鐵嶺她自然願意去了。
就這樣,兩人收拾收拾上路了,一個多小時後到了鐵嶺。
她倆先打聽鐵嶺的商店的在那,打聽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這時小媛說:“哈順格日麗姐,我們打車吧,車會把我們送到那,出租車司機那都轉,他們一定會知道。”
哈順格日麗一聽說:“對啊,我現在就一個心眼了,走,快打車。”
兩人擺手招呼一臺出租車,上車後哈順格日麗說去城南的裝飾材料商店,結果司機真的知道那個地方。
出租車很快到了商店門前,兩人下車直奔商店。哈順格日麗進屋巡視一眼,這的規模比瀋陽還大一些,地方很寬敞,貨物也很齊全。
可是鐮刀不在,會計問她倆:“兩位不像買東西的,是找人吧?”
哈順格日麗剛要回答,小媛接過話說:“這是……這是才子老闆的媳婦。”
何會計仔細看一眼哈順格日麗,急忙說:“原來是老闆娘啊?快快到裡屋。”
哈順格日麗跟着何會計進了辦公室,何會計說:“我是這的會計,我姓何,才子和鐮刀都叫我何姨。”
哈順格日麗看一眼何會計,焦急地問:“何姨你好,鐮刀上那了?”
何會計說:“鐮刀去刑警隊了,說是問問才子的事。”
哈順格日麗說:“那他什麼時間能回來啊?”
何會計說:“才走一會,什麼時間回來就不好說了。”
哈順格日麗說:“那我們也去刑警隊,正好去那找他。”
說完,哈順格日麗和小媛出了門,何會計急忙追出來,說:“彆着急,才子這孩子不會有事。”
哈順格日麗回頭點點頭說:“您回去吧,這次來我就是看才子的。”
兩人打出租車到了縣刑警隊。剛進門口,看見鐮刀搭了着腦袋正往出走呢,鐮刀嘴裡還在嘀咕着什麼。
哈順格日麗和小媛急忙上前叫住鐮刀,鐮刀看見哈順格日麗和小媛說:“你倆來了!”
鐮刀表現出一絲驚奇,隨後說:“這幾個小警察,我怎麼問還是那句老話。”
哈順格日麗說:“你問他們什麼了?”
鐮刀憤怒地說:“我問他們什麼時間能放人。”
哈順格日麗焦急地說:“那我們先見見才子吧?”
鐮刀說:“我去多少回了,人家說,他的案子還沒偵查完,不允許探視。”
哈順格日麗說:“事有怎麼嚴重嗎?連見都不行了?”
鐮刀耷拉着臉說:“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狗屁規定!”
哈順格日麗說:“走,找他們的隊長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鐮刀點頭,三人走進了刑警隊的大門,鐮刀說:“隊長室在裡邊。”三人順着鐮刀的指引到了隊長室門口。
這時,哈順格日麗也不知道那來的勇氣,連門都沒敲一下推門進屋。
一個穿便裝的四十幾歲的人,看看進來的三人問:“你們……?”
鐮刀對哈順格日麗說:“這就是隊長。”
隨後又和隊長說:“隊長,這是孫耀才的媳婦,他來問問孫耀才的事。”
隊長改變了一臉的嚴肅,平靜地說:“看樣子你很着急啊!有什麼事坐下慢慢說。”
哈順格日麗並沒有坐下,帶着幾分憤怒問:“隊長,我就不明白了,孫耀纔到底犯了多大的事,怎麼連見都不讓見呢?”
隊長一聽,露出一絲淺笑,帶着一絲和煦說:“這是法律的規定,嫌疑人沒有結案前一般是不允許探視的,這樣的目的怕通風報信或串供。聽明白沒有?”
哈順格日麗皺着眉頭,臉上的那些憤怒並沒消減,喊了起來:“他不就是買一輛舊車嗎?還會串供?誰和他串供?”
隊長並沒理會哈順格日麗這激動的問話,他又笑了,說:“看來你真的不懂啊!案子不分大小,主要的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家孫耀纔不是偷車,或者說是否是合夥作案或者是圖便宜買贓車等疑點還不能確定。所以說,目前還不能放他,家屬也不能讓見。”
隊長說到這裡,喝口茶水接着說:“你放心,只要孫耀才說的那個賣車的一抓到,事實就明白了。只有他到案了,偷車的就知道是誰了。”
鐮刀向前一步,說:“我們的司機還不能證實嗎?”
隊長看看鐮刀說:“司機是能證明,但是隻有他一個人我們還不能絕對的相信,你們在耐心的等一些時間吧,我們的人晝夜在抓那個賣車的姓趙的人呢。”
哈順格日麗見隊長態度友善,那股衝動也漸漸地消減了一些。
哈順格日麗輕聲問:“如果賣車的人一直抓不到怎麼辦啊?”
隊長又一次掛着笑,說:“我們會按照規定時間放人,你們就放心吧!”
哈順格日麗問:“到底有沒有具體的時間啊?”
隊長說:“孫耀才的案子,牽扯的不止一臺車,所以三個月到半年吧。”
哈順格日麗一聽又急了,喊了起來:“什麼?這時間也太長了吧?”
隊長看一眼哈順格日麗,態度嚴肅起來,說:“這是規定,我們也是沒辦法!今天就這樣,我馬上得去開會,那天你們再來好嗎?”
隊長下了逐客令,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隊長辦公室,回到了商店。
大家坐在商店默默無語,何會計倒上茶水,三人也沒喝。
稍許,哈順格日麗帶着一臉的嚴肅對鐮刀說:“不行,馬上得找盧大哥,讓他再找找葛局長,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先把才子放出來。哪有電話?現在我就打傳呼給他。”
鐮刀說:“這和瀋陽不是一個地區打傳呼不一定好使。”
哈順格日麗說:“那我就往他的辦公室打。”
鐮刀領着哈順格日麗找到距離商店最近的一個電話亭,哈順格日麗撥通了盧大林辦公室的電話,結果沒人接。
這時小媛說:“往商店打讓曉紅姐用商店的電話傳他,之後告訴我們這邊的電話不就行了嗎?”
哈順格日麗一聽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法子呢。看我這腦子,遇事就懵了。”
哈順格日麗撥了商店的電話,劉曉紅接了電話,哈順格日麗和她說了這辦法。電話放下,三人在這等着盧大林回電話。沒多長時間,盧大林就回了電話。
哈順格日麗把剛纔刑警隊說的和盧大林說了一遍……
盧大林說:“我現在就找葛局長,你們聽我的信吧。”
三人只好在這繼續等,在這電話亭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盧大林打來電話說:“葛局長的同學真給辦事了,說可以辦理取保候審,不過得交些保證金?”
哈順格日麗一聽臉上立即浮現一絲笑,急忙說:“那太好了,交錢可以啊?只要才子出來就好,現在能辦嗎?”
盧大林說:“明天你去找刑警隊隊長,到那他會有安排的。”
哈順格日麗帶着激動,說:“那……那……我們帶多少錢啊?”
盧大林說:“當時倒沒說,不過我估計也得萬八千的吧。”
哈順格日麗說:“行,只要才子能出來就行。”
撂下電話,三人回到了商店,哈順格日麗對鐮刀說:“我和小媛今天就不回去了,鐮刀哥?這的商店有多少錢可以提出來?”
鐮刀說:“具體……?我還得問問何姨。”
鐮刀急忙招呼在外面忙着的何會計,何會計進屋,哈順格日麗急忙問:“何姨,明天能提出一萬元錢嗎?給才子交保金,刑警隊說,交了錢就放人了。”
何會計說:“傻孩子,這麼大的商店提一萬元算什麼?就是提不出來。我回家也給你取,也得讓才子回來啊!”
何姨這麼一說,哈順格日麗很感動。
哈順格日麗說:“那就謝謝何姨了!”
到這時哈順格日麗才鬆了一口氣。
哈順格日麗和小媛到市裡找了旅店住下,就等着第二天找隊長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