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得熱火朝天,小屋內的唐玄與晉王,更是急得
黑衣人知道煙霧古怪,怕中了劇毒,不敢衝進去,可是暗器卻朝裡面亂射,一時間,不知多少暗器,如暴風驟雨般密集,叮叮噹噹,不絕於耳!如不是唐玄裡面也穿了合金煉製的輕型凱甲,硬度很強,暗器又是盲目亂,不然,早被暗器射了個對穿,饒是如此,背部也是被打得又腫又痛,被他們用來掩擋的大理石桌面,早被打了個稀爛,唐玄用身子護住晉王要害,替他擋了不少暗器。『羞得晉王老頭,差點哭了。在心中一個勁兒地感嘆:多好的一位女婿啊!以前真是錯怪他啦!
時間緊迫,這種平衡最多隻堅持了十個呼呼的時間,飛虎隊隊員在隊長指揮下,見火槍無效,便集體戴上面罩,拋出毒氣彈。一時間,城樓上白煙噴涌,到處瀰漫,黑衣人見狀,知道不妙,機靈點兒的,立刻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反應慢的,便被嗆着,不少人受不了,直接從城樓上躍下,藉機逃走。
有了毒氣的配合,飛虎隊衝殺過來,黑衣人難以抵擋,長嘯一聲,紛紛退走,臨行前,又朝唐玄那裡射了不少暗器,氣得唐玄直罵娘!
“公子爺,外面安全,您快出來!”
飛虎隊員呈防守隊形散開,隊長輕聲呼着唐玄出來,唐玄這才扶着晉王狼狽走了出來。隊員人將唐玄與晉王護在中間,在白煙的掩護下,小心翼翼的下樓去。現在黑衣人在暗處,隨時都能偷襲,只有把晉王送去軍營中,纔是最安全的。
“等等!”
唐玄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因爲他看到一個熟悉地身影,那個身影可憐,猥瑣,一幅欠揍的模樣。唐玄命人扶着晉王先走,自己倒回去,對着那個身影嘿嘿一笑,那人正是剛纔喝斥唐玄的晉王親信,他和幾位同僚,躲在牆角哆嗦直抖,用衣服捂着鼻子,一見唐玄招牌似地壞笑,頓時寒了心。
“你放心,本公子從來不打老人家!這裡煙霧大,給你老人家降降火!”
唐玄安慰他道,一把把他拎起,拖到一旁。笑嘻嘻地解開褲子,吹着口哨,在其他人的愕然中,朝那親信頭上澆了一泡尿!這一幕!就連暗中的黑衣人也都看傻了眼!
…………
唐玄與飛虎隊。護着晉王退到軍營中。一路上。雖有暗處地黑衣人。時不時衝出來搗亂一翻。可是在飛虎隊強大地火力下。討不了半分便宜。而飛虎隊身上地凱甲。尋常暗器。難以擊穿。黑衣人折騰過一陣。見守軍越來越多。只好散了。
晉王回到軍營。找人簡單包紮一下。直接回了晉王府。此時。兩位世子總算領着軍隊。成功逃回城中。亂墳崗上。丟下了一千多具屍體。
“啪!”
晉王大怒。見什麼摔什麼。地上全是破碎不堪地瓷器!大殿兩旁。垂而立地。是三位世子。還有世地一干將領!
“混帳東西!手中握有幾千人馬。竟然被一羣刺客。嚇得自亂陣營!你們平時便是這樣治軍嗎?”晉王大聲喝罵。氣得渾身直抖!
大世子委屈地說道:“父王,當時天黑,那些人神出鬼沒,大家分不清楚,所以纔會有少許混亂?都怪二弟,他的人馬與孩兒地人馬,交織在一起,拖累孩兒的行軍度,本來孩兒可以先一步趕回來救您的!”
大世子言罷,二世子暗自竊笑:“大哥真夠蠢的!這種話也敢在父王氣頭上說?”他一臉嘲弄地看着大世子,眼神中竟有一絲同情!有這樣豬頭的大哥,真是好啊!做錯了事,都有他頂着。
果然,晉王狠瞪着大世子,罵道:“還敢頂嘴?本王要是靠你們,早就被賊人給殺了!身爲一軍統領,如此貪生怕死!怎能上戰場撕殺?又怎能服衆?如果是真正的戰場,你們再敢這樣,本王一定砍了你們!”
二世子趁機出位,跪地說道:“父王,孩兒知錯了!孩兒願戴罪立功,只需二千兵馬,定可將賊人全部捉拿!以洗今日之辱,如果捉拿不到賊人,孩兒願受軍法處置!”他本身有傷,跪在地上時,又故意擦破點皮,演點苦肉計,博取父王地同情!
晉王看在眼裡,不置可否,語氣卻緩上許多,道:“此事不用你管!都回去好好反醒一下!”一列人等都能看出來,晉王似乎沒怎麼生二世子的氣!大世子看在眼中,越想不通:“二弟當時,跟我一樣,他地軍隊還沒我的軍隊先到達城裡呢?父王說我治軍無方,難道他就治軍有方嗎?不就是跪下來,磨破點皮肉嗎?父王也太偏心啦!”
於是大世子也跪下請命:“父王,孩兒現在就去捉了陳一平,給您報仇!”此話一出,二世子更是樂了,果然,晉王地拿起桌上一支玉如意,就朝大世子頭上丟去,厲聲罵道:“不真氣的東西!誰告訴你是陳一平行刺本王地?無憑無據,冒冒失失地去抓一個大世子,你是想把本王活活氣死嗎?”
大世子又被父王大罵一通,更加鬱悶委屈,他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同樣是請命,父王對二弟態度和藹,對自己卻破口大罵?想到此處,對父王心存不滿!
晉王剛罵完大世子,侍衛過來稟報:“晉王,那些黑衣刺客,無一活口,生擒的數人,也都突然毒身亡,而且,所有人的屍都化成了濃水。”
“什麼?竟有這回事?那些人有沒有認識的?”晉王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侍衛低聲說道:“這個……回晉王,黑衣刺客大多不是我朝中人,連他們說的什麼話,幾位大人都聽不懂!只有少數人是江湖高手,可惜未捉住一個!”
“哇!”
晉王聞言,不知是生氣,還是傷勢引
吐了一大口血,站立不穩,左右急忙上前攙扶,“快請大夫過來!”晉王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大殿中人頓時大亂,只有大世子一臉陰狠地瞪着二世子。因爲後正對他冷笑,眼中盡是嘲諷之意。
不多會兒,幾名大夫匆忙過來,與晉王診治,幾名大夫都是南州城的名醫,醫術也算不錯,可是現在,卻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言下之意,似是無力迴天!這讓大殿衆人,驚慌駭然!
………
“什麼?晉王傷口有毒,無法醫治?”唐玄在羣芳樓上行樂,放鬆放鬆,聽到八世子過來說了這個消息,也是震驚不小,奶奶地,老子的背腫成這樣?好不容易救了晉王這老傢伙一命!現在竟然沒治了?不行?這背上的傷,可不能白受了。
唐玄追問道:“八世子,你將事情從頭說上一遍!”八世子說道:“父王當時,正罵着大哥,突然暈倒,幾位大夫過來診治,說傷口浸毒,父王活不過三天!唐公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父王若是死了,南州城豈不要大亂?”
唐玄暗思道:“老子就是想南州城大亂!可是現在卻不行!藩王可是有四個,大家亂纔是真地亂嘛。老子做事最公平的。做壞事也不例外!”想罷,唐玄問道:“八世子,你說晉王正在暈迷中?有誰在照顧他?”
八子道:“當然是大妃娘娘!”唐玄說道:“那好,一會兒我們去見見晉王。”說罷,對手下吩咐道:“二樓的胡老頭爽夠了沒有?叫他起牀,備好醫藥箱,去給晉王治病!”
………
不多會兒,八世子帶着唐玄等人,浩浩蕩蕩地回了晉王府,看守府門地守衛,也不敢多問!因爲晚上可是唐公子護着晉王回府的。人人都聽說,這次唐公子救了晉王的命,再加上唐公子,平時地所作所爲,順着他的,賞銀大把,惹他不快的,就算你是晉王親信,還不是被唐公子賞了一泡尿?據說,那泡尿還是淡黃色的。那名資格最老地親信,當場就嚇傻了,現在還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一個勁兒的叫“好熱啊,好燙啊!”見水就怕。跟得了恐水症一樣。
晉王府中,氣氛有些緊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許多睡着的守衛,也被長官連夜叫醒。晉王所有的嬪妃、世子、郡主們,都無法安睡!怕一睡着,就再也醒不過來。晉王的手下,文武官員,暗中結有黨派的,此時也都聚在一起,小心商議着什麼?未結黨地,也俱在心裡琢磨,準備見風轉舵!一時間,晉王府上方陰雲密佈,人人不敢言笑,事事小心翼翼。
如同天快要壓下來一般。
“站住,晉王在裡面休息,陳了大妃娘娘,南宮莊主,世子郡主,任何人不得入內!”當唐玄正要闖入晉王的寢宮時,被守在門口地侍衛攔住。只是這些侍衛唐玄有些臉生。
唐玄輕輕一笑,道:“你們是南宮莊主的手下吧!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那名侍衛正是威虎山,南宮莊主地手下,他厲聲說道:“少費話!除了以上諸位,任何人不得打撓晉王休息!”
唐玄臉色一沉,一字一字說道:“你他孃的,真地不讓老子進去?”他自稱老子,當然不想跟這人客氣,在院中巡邏的軍士,都是晉王府中的人,很多認識唐玄,見這名威虎山的侍衛,擋了唐玄的大駕,都站在遠處準備看熱鬧。心中默默爲這名侍衛祈禱!前些日子,唐公子策馬直入閒雲社,閒雲三老暴死一位,事後,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閒雲社反而對唐公子歌功頌德。心服口服。
那名侍衛氣得臉色青紅,大喝一聲:“放肆!南宮莊主在裡面,你竟然來這裡鬧事,找死!”說罷,抽出佩刀,便要拿下唐玄。
唐玄退後一步,吩咐道:“這人行刺駙馬跟八世子,給我拿下!”話音一落,唐玄身後幾十名飛虎隊隊員,一涌而上,將門前幾名侍衛全部打翻在地。院中晉王府的官兵,早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也不敢上前說話。一方是唐公子,一方是威虎山,都不是好惹之人!多一事不如不和一事。可憐這些晉王府的守衛,在自己的地盤上,卻在唐公子與威虎山的淫威下,作不了半點兒主。不少人當作沒看見!更多的人,當作好戲看。
唐玄上前,踢了那名侍衛幾腳,踢得他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唐玄蹲下身子問道:“狗東西,現在認識本公子沒有?”那名侍衛還算硬氣,啐了一口痰,狠狠地瞪着唐玄。正想破口大罵,唐玄見機,一腳踢中他門牙,痛得嗷嗷直叫!沒罵出來,聽聲音模糊不清,不是牙齒掉了幾顆,便是舌頭咬掉了一小塊,反正滿嘴是血。
唐玄笑眯眯地問道:“小子,恨不恨老子?想不想報仇啊?”那名侍衛怒目中,恨不得噴出火來,卻說不出話。唐玄又說道:“你這眼神,倒有幾分兇狠!本公子膽子小,從來不敢得罪人!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別人,而那人又不肯原諒本公子的話,本公子只好讓他從頭再來!”
說罷,唐玄起身,冷聲說道:“送他們上路!以後誰敢攔本公子的駕,就是這種下場。”說話間,唐玄冷眼將院中的其他官兵掃上一遍。那些人都嚇得垂下頭來。
飛虎隊隊員領命,一刀一個,全部結果掉!在晉王寢宮前,殺了威虎山的侍衛,這讓晉王府中的守衛,大驚失色!打架鬥毆,倒是小事,眼下出了人命,可是大禍啊!這些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會兒,威虎山的南宮莊主出來要人,他們都要遭罪!於是一個個戰戰兢兢,可憐巴巴地望着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