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寧次一聽,將目光投向陳一平安派過來,給他作向正聲問道:“唐公子,說得對不對?雲青,雲紫真的很漂亮嗎?老實說!”
“這…”那人有些爲難,吞吞吐吐,他擡頭看了看岡村寧次,又看了看唐玄,前者一臉慍怒,有些嚇人,而後者只是對他輕輕一笑,就讓他頭皮發麻,兩腿打顫!在心裡一個勁兒的狂呼老天保佑,神仙保佑!
在兩人的目光壓迫下,那人知識務地說道:“岡村殿下,雲青、雲紫二位女俠,是玉恆派的得意弟子,長得十分美貌!”
岡村寧次嗔惱道:“哼!你們陳世子太不夠朋友,有美人也不給我們介紹認識!”那人連忙解釋道:“岡村殿下,您纔來沒幾天,可能我家世子,還沒來得及介紹吧!……正所謂……”
岡村寧次不滿地說道:“你家公子的父親,跟我們交往多年,大家是朋友的。互相瞭解的。都知道我們的,喜歡美人。你家公子應該頭一件事,就介紹美人的,認識認識!他很不夠朋友。”
那人還要解釋一翻,卻被岡村寧次喝斷,便不敢啃聲,唐玄趁機說道:“原來陳世子也沒把二位美人,介紹給岡村君。昨晚你們死了不少人,爲他賣命,他卻不真心對待各位,連個女人都捨不得介紹,岡村君,本公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岡村寧次問道:“唐公子,請說!”唐玄看了一眼那名嚮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卻不說話。岡村寧次會意,吩咐那人道:“你的,都退出去,我們跟唐公子講話,悄悄地。”那人乖乖退下,唐玄起身說道:“岡村君請跟本公子來三樓商議!這裡就讓他們盡興地玩!”說吧,徑直上了三樓。岡村寧次想了想,還是跟唐玄後面,也上了三樓!
岡村寧次一進房,便有數支烏黑地槍口,抵在他周身各處要害!上下前後都有,所抵的位置,又是十分的巧妙,一時間,岡村寧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根本無法避開。岡村寧次大驚道:“唐公子,您這是?……”
唐玄輕笑道:“你們昨晚行刺晉王,本公子當然要捉拿你,回去領賞啊!你或許還不知道吧!晉王出了一百萬兩銀子,買你的人頭!本公子現在只需一聲令下,這一百萬兩可就到手啦!岡村君,你說呢?”
岡村寧次眼珠飛轉,拼命地想着逃生的法子,可是一見這些槍口,便沒有半分把握。他憤怒地說道:“唐公子,你的,奸詐的,不是好漢!我不服!”
唐玄說道:“那麼岡村君怎樣才服?想與本公子單打獨鬥?哼!本公子江湖人稱。大手一揮。白骨一堆!最差地一招。都能打死一頭老虎!你若想這樣死法。本公子也成全你。只是一會兒。你可要運氣護住臉啊。不然本公子輕輕一揮手。把你打了個稀爛。晉王認不出來。這賞銀可就泡湯啦!”
岡村寧次對唐玄頗爲忌憚。自己最拿手地飛鏢。人家都能輕易避過。昨晚其他忍者也朝唐玄與晉王躲地小屋裡。瘋狂發好一陣地暗器。可人家這時不好好地站在這裡嗎?想到此處。岡村寧次更不敢跟唐玄單挑。情急之下。他飛快地思索着。
突然。岡村寧次哈哈大笑。說道:“唐公子。你地。會開玩笑!嚇人地。對不?”唐玄也跟着擊掌笑道:“岡村君果然有勇有謀。更有見識!佩服。佩服!”說罷。他示意飛虎隊收起槍。全部退出去。又故意問道“不知岡村君。怎樣看破本公子不會殺你地?”
岡村寧次心裡仍在砰砰亂跳。剛纔他也是胡亂猜地。想道這位唐公子武藝高強。手下火器厲害。要害自己。早就害了。哪裡會跟他說這麼多!不過。他心裡也沒有十成地把握。畢竟人心難測。就是一隻貓。捉了老鼠。也會放了捉。捉了放。玩上半天才吃掉!說不定唐公子也喜歡這調調。
好在唐玄果然沒有加害他地意思。岡村寧次尷尬笑道:“唐公子地。夠朋友。所以不會殺我!”唐玄說道:“本公子當然夠朋友。連一百萬賞銀都可以不要!就是不知岡村君夠不夠朋友?剛纔一試之下。岡村君有膽識!就是不知岡村君。會不會像陳世子那樣。出賣朋友!”
“出賣朋友?”岡村寧次搖頭說道:“我們地扶桑忍者。不怕死地。不出賣朋友地!最講義氣地!”
唐玄說道:“實不相瞞,其實唐某很想與岡村君交個朋友!只要是爲了朋友,區區一百萬兩白銀,算得了什麼?岡村君是聰明人,聰明人都是狡猾的,本公子被陳世子騙過一次,所以要小心許多。如果本公子花了一百萬兩銀子,卻交了一個不講義氣地壞朋友,這不就虧了許多嗎?”
岡村寧次正聲說道:“唐公子放心!我們的,一路人的,性格相近的,一定能成爲好朋友的!我以歷代天皇的名譽發誓,一定不會背叛朋友的。”
唐玄見他神色肅然,又以天皇的名譽發誓,搞得有模有樣,十分正規,便信了他,卻不知岡村寧次在心中沾沾自喜道:“歷代天皇,都是我們岡村家族的大仇人,我父奪取大權,成爲現代天皇時,不知殺了多少他們的後人,我以他們的名譽發誓,以後就是背叛的唐公子,也是不怕的。這便宜佔大啦!看來唐公子相信了我的話。”
唐玄請岡村寧次就坐,二人竊竊私語了半天,到底說了什麼,外人也不知道。只知道後來二人俱是一臉淫笑的從房裡出來。分外開心,這種場面,令人不得不想起狼狽爲奸這個成語。許多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中午時分,岡村寧次帶着手下,出了羣芳閣,直奔陳一平府中,一見面,岡村寧次便開門見山地說道:“陳世子,今天上午,見着唐公子地人,他
的,我們談得很好的。女人的,大家都喜歡!”
其實陳一平,早就知道他去羣芳閣,暗中盯稍的人,也早把岡村寧次與唐玄私下密談的事,告訴了他。
陳一平見岡村寧次一回來就說這件事,反而放心許多。他呵呵自笑,勸道:“岡村殿下,唐公子可是個很狡猾地人,就連本世子都吃過他的虧。你可要小心啊!”
岡村寧次很不在乎地說道:“唉!陳世子你的膽子,太小的,唐公子地,我不怕。他被我騙了,還不知道,”
陳一平奇道:“岡村殿下,你騙了唐公子?你確信!”岡村寧次慍怒道:“信不信由你,我們扶桑武士,從不說謊話!”
“放屁!剛纔還說騙了唐公子,現在又說你們從不說謊話?哼!這幫扶桑豬頭,也太幼稚了!憑你也能騙唐公子?怕是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他數錢!竟然你如此狂妄,不聽勸解,老子也懶得多費口舌,最好讓你多栽幾個跟頭!”
陳一平在心裡暗自罵道,臉上卻微微陪笑,道:“岡村殿下誤會啦,本世子怎敢不信你?你們扶桑忍者的話,當然千真萬確!本世子是太過高興,想爲岡村殿下開個慶功會,祝賀殿下將唐公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替我等出了一口惡氣!”
誰料,岡村寧次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陳一平略有些不解,因爲這笑聲中,隱隱含有嘲笑地意思。再說,岡村是見過世面的人,自己給他辦個慶功會,也不至於樂得這樣?除非?……
陳一平還未想下去,岡村寧次已開心地說道:“哈哈!陳世子,我剛纔是玩笑的,騙你的。唐公子太狡猾了,我的,被他騙了。所以,回來騙你,沒想到你的,比我地更笨,更好騙,哈哈哈!……我現在心裡舒服多啦!”說罷,岡村寧次放聲大笑,小眼睛滴溜溜直轉,打量陳一平,就像打量個白癡,嘲弄之意,不寓言表。
“他奶的,扶桑人都是婊子養地,都他孃的屬賤地!老子先讓你們狂妄幾日,等我父大事成功,老子滅了你們。”陳一平惡狠狠地想道,鬱悶之極,憤怒之極,沒想到自己竟被這頭小鬼子,給當猴耍了。
陳一平表面上仍不動聲色,輕聲笑道:“岡村殿下,真會開玩笑!本世子自嘆不如!”岡村寧次擺手說道:“這個玩笑,是唐公子的,叫我開地,沒想到真靈驗,唐公子,狡猾大大的,了不起的。不過嘛,也很好玩的。”
陳一平問道:“不知姓唐的,跟岡村殿下談了些什麼?有沒有提到本世子?岡村殿下,姓唐的不是好人,他說的話,你千萬不能信啊!”
岡村寧次說道:“這個是自然的。他說你英俊瀟灑,武藝不凡,我就不信的。我們扶桑武士纔是英俊瀟灑,武藝不凡,你的,沒有見到,羣芳閣的花姑娘,都喜歡我,不喜歡你!她們說我的長,說你的短。說唐家二公子的,更長!姑娘們喜歡長的,不喜歡短的。”
陳一平俊臉上,隱然含怒,這扶桑王子也太不是東西啦?看他身體奇短,尖嘴猴腮的樣子,竟敢跟老子比?哼!老子纔不信沒你的長。他有些不快地說道:“岡村殿下,你的真的比本世子的長嗎?本世子倒很想見識見識!反正這裡也沒外人,不如我們比比?”說罷,一臉慍怒地盯着岡村寧次的下面看。
岡村寧次一愣,隨即又是長笑道:“陳世子,我們的,還用比的嗎?你叫陳一平,我叫岡村寧次,你的名字當然比我的短啊!而唐家二公子,說他叫唐拳打一平腳踢宏飛棍掃烈雲槍刺紫青風流瀟灑只騙白癡二當家,哎呀呀,你看看這名字真長啊!沒想到你們天朝國的人名,比海外西洋國的人,名字還要長啊!”
陳一平一聽,頓時又可惱,又可氣,沒想到岡村寧次說的是名字,他還以爲……算了,這位扶桑王子,就是頭白癡。陳一平乾笑道:“是啊,這名字真夠長的。沒想到岡村殿下還能一字不差地記住,真是難得啊!”
岡村寧次說道:“哎,是唐公子非要叫我背出來,說是給你聽的。還說,你聽了,生氣的,一定會。沒想到,你開心笑,唐公子說錯了。”
“又是姓唐的小人?”陳一平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位忍什麼者的,打個半死,最好把他舌頭割掉。“老子出錢與他人合作,沒想到竟然幫姓唐的傳話過來氣老子!”
岡村寧次見陳一平沒說話,出聲問道:“陳世子,慶功宴,你何時擺的?請雲青、雲紫二位姑娘來嗎?唐公子說,她們功夫很厲害的。”
陳一平回過神來,說道:“岡村殿下要,本世子當然得擺!雲青、雲紫二位姑娘,是玉恆派的人,武功方面,自有獨到的一面。只是她們還是姑娘,這種宴會,怕是不方便來!”
岡村寧次臉色不快,說道:“唐公子說的,果然沒錯!他說你跟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夜夜雙飛,又說你,最好護食的,二位女子嘛!又不是老婆的,大家一起樂樂,有何不可?人家唐公子,就把羣芳閣的姑娘,拿出來大家分享!你的,也太小氣啦!見上一面都不行!”
陳一平越發鬱悶,姓唐的羣芳閣是妓院,裡面的姑娘當然要出來接客。可雲青、雲紫怎能跟她們比?眼下跟他,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陳一平稍一思量,定下主意,反正岡村寧次未見過,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到時隨便找二個醜一點的女子冒衝就是了。想到此處,陳一平郎笑道:“既然岡村殿下想見這二位姑娘,本世子晚上請她們過來就是!岡村殿下何不先去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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