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之三 情迷意亂
凌南天對付美‘女’,特有手段。
他抱着韓丹滾倒在地,附耳而語之時,又捂住她的嘴,說着很動聽、很煸情的甜言蜜語,誓言可以爲她犧牲‘性’命。
言罷,他即鬆手,雙‘脣’印在韓丹的‘玉’‘脣’上。
“哎呀,兒童不宜,我先走開了。”猴子見狀,臉紅耳赤,急急走遠些,打開後‘門’,出去站崗去了。
“喂----你--唔唔唔---”韓丹兀被凌南天如此抱着,氣壞了,芳心狂跳,又羞又惱又火,急急去推凌南天,然而,她小嘴被堵,吐詞不清。
可是,她哪能分得開凌南天死死箍着她的雙臂?
她耳聞凌南天的甜言蜜語,心頭忽又一陣狂喜:無論如何,凌南天還是爲她付出的多。
爲了她,也爲了她的一幫革命同志,凌南天竟然揚言今夜要去行剌馬彪,估且不論能否剌殺馬彪,但是,也可以‘逼’迫馬彪明天取消公審大會及槍決那些地下工作者。
更重要的是,老孫、錢師承聞訊之後,必不敢率部來劫法場。
而凌南天則很有可能會戰死,因爲凌南天並沒幾個人。
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一幫革命同志,凌南天要浴血奮戰,可見他確實是很愛自己,愛到可以獻出年輕的生命。
她芳心一喜一甜,‘激’動無比,感動無比,熱淚噴薄而出。
她雙手原本要去分開凌南天的手,但是,此時卻軟綿綿地搭在凌南天的手臂上。
凌南天雙‘脣’在她雙‘脣’上的摩挲,也讓她感覺到了陣陣酥麻似電流一般劃過她的全身。
她全身乏力,雙頰燙得厲害。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迎接凌南天的‘激’烈如火之‘吻’。
兩舌‘交’織,香津互傳,忘情‘激’‘吻’。
兩人在草料上翻翻滾滾,開始進入了一種旁若無人的境界。
韓丹雙手,不知不覺地摟在了凌南天的脖子上,摟得很緊。
而凌南天那雙不安份的手,也探進了韓丹的懷中,握住了她飽滿的雙峰。
譁!手感真的不一樣!
真大!堅‘挺’!舒服!
凌南天雙手顫抖着,內心充滿了喜悅,愉悅由雙手傳至全身,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噢--啊--”韓丹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吟’,嬌體顫動,合上了美目,腦子浮現出一幅美麗的圖畫:天空中,白雲飄飄,紅霞飛舞-----
“唔唔-”盧宗英潛伏進來,手抱着黑衣黑‘褲’,來到後院糟料棚,見狀便咳嗽兩聲。
“唔唔--”韓丹聞聲,一驚而醒,急急又去推凌南天。
凌南天鬆開韓丹,縮回一雙鹹手,也鬧得滿臉通紅,心裡暗罵:盧宗英真是不是東西,咋這時候進來,壞了少爺的好事!孃的,盧宗英,少爺問候你娘。
“娟娟-喂,你們咋能這樣?出手太狠了吧?你看娟娟,都不醒人事了。”韓丹羞羞答答地翻滾起來,雙手緊緊扣好衣領。她爲掩飾窘態,便去扶梁麗娟起來,見梁麗娟仍在口吐白沫,便嚇了一跳,不由又怒罵凌南天等人。
然後,她放下樑麗娟,又走去看吳志剛。
“奪了四套黑衣黑‘褲’,你們兄弟倆穿了兩套,另外兩套,就給韓丹與猴子穿上吧。今夜,咱們不僅要殺馬彪,而且,要致鐵棍幫於死地。今夜咱們冒充鐵棍幫,開着鐵棍幫的轎車去鬧事,明天,警方肯定會滅了鐵棍幫,咱們也算是借刀殺人、爲民除害了。”凌南天接過盧宗英手中的黑衣黑‘褲’,查看之下,只有兩件,便對盧宗英道了一聲,拿着衣服走到韓丹身旁。
“我?我穿這個幹嘛?什麼?借刀殺人,除掉鐵棍幫?哪,哪,那可是我這位同學的父親當幫主的。”韓丹看到凌南天過來,看到他雙‘脣’有自己的紅印,腦子間掠過剛纔與他滾倒在地的情景,不由又一陣心慌意‘亂’,結結巴巴地問。
她很擔心梁麗娟會就此喪父。
“丹丹,你要明白,鐵棍幫是城中魚‘肉’市民的匪幫。他們不值得我們同情。當然了,我顧及你的情緒,呆會,我們會擡梁山進來,將他與梁麗娟藏到車尾箱裡去,帶他們倆一起逃跑。然後,咱們一起去殺馬彪,給他掏‘亂’一下。能否殺到馬彪?我不清楚,但是,我們請你當總指揮,我凌南天聽你的。”凌南天爲了討好韓丹,佯裝讓出兵權,雙手捧着衣服,對她很是恭恭敬敬,與剛纔對她的摟摟抱抱,形同兩人。
“今晚真要行動?可-咱們就幾個人呀?這不是白白送死嗎?不!我從不主張這樣的革命方式。無論你對我的情意如何,我都不願意你這樣蠻幹!你要是不幸戰死,我就---就--少了一名得力的革命同志了。”韓丹一怔,收起慌‘亂’,顫聲驚問,反勸凌南天別蠻幹,且十分擔心凌南天的安全。
她可沒打過仗。
“丹丹,你既然從猴子嘴裡,知道我的身份,那也應該聽猴子說過我勇解徐州圍、妙計一夜奪三城的故事吧?相信我,雖然,咱們不一定能殺馬彪,但是,我們所起的作用,肯定能讓馬彪心驚膽戰,迫使他取消明天的公審槍決大會。另外,馬彪這個沾滿老百姓鮮血的劊子手,他與韓復榘也有矛盾。只要能掏‘亂’得馬彪下不了臺,韓復榘必定抓住機會,迫使馬彪下臺。這樣,你們的革命同志也得救了。你找處黑暗的地方,換好衣服,然後回來與我研究今夜的行動方案。”凌南天卻‘胸’有成竹,很是自信,也很張揚,又給她分析了一些遠景。
他又抱着她,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彷彿,韓丹已經是他的嬌妻了,他想親就親,想咋樣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