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這個傾城傾國的美人。
犬養龍夫竟然喉嚨“咕咕”作響,口水欲滴。
龜島正志雙眼發直,即時充血。
他褲檔的“是非根”倏然硬直起來,直頂褲檔。
犬養龍夫看到美少婦爲安騰達子按摩,在身體難受之時,心裡也甚是羨慕安騰達子,暗道:他孃的,安騰達子不過是一介平民軍官,何德何能?他竟能娶到公主爲妻!
而且,這位公主竟然如此賢惠!
唉,老子怎麼就沒這麼好的福氣呢?
因爲美少婦正爲安騰達子親暱按摩,所以,病房內沒有其他人,護士們也不敢進來。
“二位,請坐!”此時,美少婦見兩名軍官進來敬禮,便擺了個手勢,又喊了聲:“來人,上茶!”
病房很大,是套間,有會客室。
“哦哦……夫人,請問安騰君傷勢如何?”犬養龍夫這纔回過神來,並用手肘碰碰龜島正志,問了美少婦一聲,便走向病榻前。
“皮外傷,不礙事。他剛入睡!謝謝二位!”美少婦又朝犬養龍夫和龜島正志欠欠身,道謝一聲。
這位美少婦,但是安騰達子的夫人,由美竹子!
此時,漂亮的小護士,應聲而來,也端進來兩杯茶。
她把兩杯茶放在病牀對面的茶几上,便又退出去了。
“哦……哦……卑職犬養龍夫是安騰君所在步兵聯隊的聯隊長。這位是騰州特務機關長龜島正志,我們就不打擾了夫人和安騰君了。二位早歇,請夫人代卑職二人,向安騰君問好!”犬養龍夫本想上前去與安騰達子拉拉話,再與由美竹子套套近乎,可現在安騰達子睡了,他想自己不便再在病房裡呆下去,便機靈地自報姓名,又介紹了自己的愛將龜島正志,便向由美竹子告辭。
他再也不敢坐下來喝茶了。
但是,他機靈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並表示自己是安騰達子的上級,顯示自己這位上級軍官對下級軍官的重視、關心和愛護。
從這一點上來看,顯示了犬養龍夫很重的心機。
“待安騰君醒來,我會告訴他的。謝謝犬養君、龜島君。二位真是體恤下屬!安騰遇到了一位好上司!也遇到了一位好同僚!謝謝!二位慢走!”由美竹子瞟了犬養龍夫肩膀和衣領的槓星,便知其軍銜,也記住了他的姓名,道謝一聲,也不挽留。
犬養龍夫和龜島正志二人向由美竹子敬個軍禮,便轉身而去,腳步有些飄飄然。
因爲由美竹子竟然記住了他們二人的姓名。
這可把犬養龍夫和龜島正志樂得竟然一夜無眠。
病房內。
由美竹子送犬養龍夫和龜島正志出病房,目送他們離去,便低頭看看手錶,看看時間不早,便回身進房,順手關上了病房門。
“夫人,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回國,早點睡吧。”安騰達子並無睡着,只是剛纔被她按摩,很舒服,迷迷糊糊的,一有動靜響,便知道是誰來過。
此時,他翻轉身子,雙手撐牀,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伸手去牽由美竹子,很是關心她。
“哎呀,你別動,你背部有傷,裂了道口子。”由美竹子慌忙快步上前,伸手去按安騰達子,惶恐地勸說。
“竹子,不礙事的。皮外傷而已!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我不感覺到疼。”安騰達子握住她的手時候,順勢一拉,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他柔情似水地說道,又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你呀,知道我明天要回國,要離開你。今晚,你想拆我的骨頭,所以,你就對我甜言蜜語了。”由美竹子雙頰暈紅,羞羞答答地說道,便躺在他懷中寬衣解帶,將衣衫拋向對面的椅子上。
安騰達子親暱地說道:“我當然想。可是,我更捨不得你離開我。唉,可惜,咱們的孩子岸男在國內,在皇宮裡。要是岸男也在身邊,我可不想你走。”
他本來在被窩裡只穿一條褲衩,雙手下移,雙腿一伸,便將褲衩除下一扔,就摟着由美竹子滾倒在被窩裡。
“嗯!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可是,我是皇室中人,我不便久留於此,我怕影響不好,畢竟,絕大多數軍官未帶家眷隨軍。現在,我軍入佔支那國土,很順利,我怕有人說我壞了軍中的規矩,因爲你是低級軍官,還不是我作爲家屬隨軍的時候。我只盼你早點建功立業,早點晉升,往後,我就可以攜岸男到中國來隨軍,永遠和你在一起了。”由美竹子側伏於安騰達子的胸脯,飽滿的雙峰堆於他身子上,頗有些過難地說道。
“嗯!我明天率部護送你去青島上船。反正我有傷在身,我暫時不能上戰場,我能呆在你身邊多一天,我的心就快樂一天。”安騰達子一手摟着她的脖子,一手撫摸她的玉峰,呢喃而語,又附脣去吻她的眼睛,很是留戀,很是纏綿。
“不用!……嘶……我……明天改乘空軍的飛機走,你不用送我!”由美竹子從安騰達子胸脯上滑下,仰天而躺,嬌吟了一聲,呢喃而語,便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安騰達子也不再吭聲,翻身騎在她身上,分開她雙腿,騰身而上。
“嗯……噢……”由美竹子連連嬌吟,登感身子充實無比,骨酥體軟。
病榻搖晃,兩人合二爲一,不時變換姿態,時臥時坐,時而老漢推車,時而老樹盤根,皆是身心俱醉,神魂顛倒。
豎日一早。
空軍已派人派車到醫院在院內相迎由美竹子。
爲了避嫌,由美竹子不讓安騰達子下樓相送,並吩咐三樓的憲兵,儘量不要讓人打擾安騰達子養傷休息。
然後,她擁吻安騰達子,在空軍軍官的陪同下,走下樓梯。
安騰達子由樓上窗口往下望,但見醫院的院子裡,崗哨密佈,四周全是荷槍實彈的憲兵,如臨大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