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我們來了。”猴子領着盧宗英、盧宗保走到凌南天的跟前,樂呵呵的。
尤其是盧氏兄弟,因爲成爲凌南天的特工,少與凌南天見面,此時見到凌南天,格外興奮。
“三少爺,你真神啊!武館辦起來了,隊伍也壯大了。我真不想再呆在夜總會裡當看門狗了,讓我們兄弟倆跟着你去打仗吧?”盧宗英向凌南天抱拳拱手,提出請求。
他很是羨慕那些能跟着凌南天上戰場的勇士。
他想到自己武功不弱,人也不蠢,窩在“花花世界”夜總會裡看門收票,很窩囊,很憋氣。
“不行啊!你們得留在青島,替我打探這裡的情況。現在,我留在青島城裡的人,就剩下你們倆人沒有被敵特發現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就到蘇州街、我的那套房子裡報個訊,現在,薛大嬸手裡有電臺了,也有專業的報務員了,無論何事,都會很快發報給我的。還有,根據情報,黃水平將組織廖宗先等人成立一個膠東武盟,你們兄弟倆的其中一人,要想法混進這個武盟裡去,做通一些武林正氣之士的思想工作,把他們拉到我的隊伍來。將來,我的部隊要成立一支大刀隊,象西北軍那樣的大刀隊,由你們兄弟倆人統領,因爲打仗,有時候需要白刃戰,大刀隊就是白刃戰中的精英。春節當天與小日本的比武,我還會來的,我一定要打敗小日本。你們兄弟倆人要組織人員接應我,嚴密監視擂臺下面的情況,嚴防有人暗殺我,還要替我做好當天逃出城去的準備。好了,輪到你們說說城裡面的情況,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島城?”凌南天搖了搖頭,低聲授計予盧氏兄弟。
“哈哈,大刀隊?好!哪,三少爺,我可記在心裡面的。你別反悔哦!城裡,現在很亂,新世界夜總會放出風聲,稱你不是去嶗山,而是去上海找你母親去了,並由杜威率部,前往上海追殺你,要抓回李菲菲。胡三迪領霍千年、嶽新建及一幫匪徒出城,剛纔也去了碼頭,乘船南下,買的是到上海的船票。”盧宗保聞言,樂呵呵地向凌南天彙報了城裡的混亂局面。
“新世界夜總會放出的風聲?看來,這個杜巍對我並不是真正的友好啊!”凌南天聞言,低聲道了一句。
他心頭有些沉重,慶幸自己撒了一張特工網,能及時獲知有關情報,否則,將來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啊!
“三少爺,我們把夜總會何文廣老闆的轎車開來,還拉來了平時乘坐保鏢人員的一輛大馬車,夠你們幾個人坐的了。你們趕緊乘車出城去濟南吧。何文廣送了不少錢給警局,城門處,沒人敢攔你們的。而且,天色一黑,何文廣就得到夜總會辦公,現場管理夜總會的娛樂活動和秩序,他必須要乘車去夜總會。走吧,遲了,就來不及了。”盧宗英繼而又爲凌南天獻上出城的策略。
“好!走!猴子,你去叫小虎子他們!”凌南天聞言,擡頭看看天色,便點了點頭,吩咐猴子一聲,便攬着盧氏兄弟的肩膀,走出公園大門,鑽進轎車裡。
他們一行,隨即順利出城,有序撤退。
他們出了東門,便有盧氏兄弟新結交的一些乞丐,牽來盜來的三輛馬車送與凌南天等人。
凌南天摟着李菲菲鑽進中間那輛馬車,率領衆警衛員、猴子、小虎子、易堅等人,隨即趕赴濟南。
三輛馬車,易堅駕一輛坐着幾名警衛人員的馬車,在前開路。猴子駕一輛馬車居中,裡面坐着凌南天與李菲菲。
最後面是幾名警衛員抱着電臺而坐,一名警衛員駕車。
他們盡走山路,羊腸小道,顛簸厲害。
“南天,我們去哪裡落腳呀?你別一路不吭聲,我好悶!”李菲菲躺在凌南天的懷中,在馬車的顛簸之中,兩人的肌膚不時在觸電。
她身體裡有種異樣的感覺,很美妙,很舒服,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讓她的身體麻麻的,不時有陣陣電流劃過全身。
她看到凌南天雖然抱着她,但是,他卻呆坐不動,似乎在沉思,在想着什麼事情。
於是,她便佯裝驚訝地問凌南天。
她的聲音很是溫柔婉約。
“哦,對不起!我很擔心我的部隊,他們被劉寒秋的部隊趕往嶗山,危險很大。呵,冷落你了,菲菲!坐馬車,很辛苦吧?你真美!”凌南天這纔回過神來,低頭向懷中的李菲菲道歉。
他望着她陽光燦爛的笑容,柔美動人的俏臉,情不自禁地附吻下來,雙脣印在她的雙脣上。
他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她的懷中,握住了她的一隻玉峰。
燥熱的感覺,瞬間侵襲李菲菲的臉龐。
一股熱氣從她懷中漫向脖子延至臉蛋,瞬間灼紅了她的臉。
“不!不能!我雖然愛他,可是,我與他是不可能的……”李菲菲的心裡似有隻小鹿在撞,頭腦保持着幾分清醒,她心裡在鹿撞般狂跳中嘀咕,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抵凌南天的胸膛,想推開他。
可是,她忽而又想:“我爲什麼就一定要當間諜?我爲什麼就不能過一個正常女孩想過的生活?我既然愛他,我就沒有理由去傷害他。假如,我只是爲了套取情報,將來出賣他,那麼,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南天,我也會受傷的,我也會心疼的。他,是我到中國來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我也能感覺得出他對我的愛。這些天,他總爲我着想!可是,如果我任他爲之,那麼,我就等於背叛了天皇。唉……”
她想到此,內心充滿了矛盾。
可是異性帶給她的陣陣酥麻與燙熱,又讓她的纖手軟綿綿的,由抵在凌南天的胸前,又情難自禁地環繞在凌南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