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個傢伙偷偷的換人了嗎?不可能啊,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拳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愛德華這個時候無法保持自己冷靜的心情,從開戰到現在,他終於第一次的感覺到了恐慌這種感情。
從一開場到現在爲止,雖然他都是被動的捱打,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露出什麼恐懼的表情,他心中也沒有什麼恐懼的情緒,因爲他對自己很自信,他也很相信他的隊友,他相信自己是有希望的。
就算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他也沒有畏懼過,因爲不論什麼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和冷牧有一戰之力,雖然最後自己一定會輸。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他至少還是可以掙扎一下的,所以他並不會感到畏懼,更加不可能會感到恐慌。
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破綻而已,雖然冷牧一直以來都沒有露出過什麼破綻,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愛德華也不會太絕望,就算冷牧沒有露出破綻,至少他的隊友遲早會來的,到那個時候就是他的轉機到了。
然而現在,他隊友已經到了,但是也正因爲他的隊友來了,所以冷牧不可能再繼續拖下去,也不會再繼續節省自己的體力了。他就這麼一下,給他來一個絕殺之招,也是愛德華這個傢伙的身體太強了,否則的話就是冷牧,不想使用這樣的招數,因爲這樣的招數太耗費體力了,同時也好太耗費自己的精神了。
這是面對冷牧這個敵人,他不這樣做也沒有辦法,誰讓他的肉體太強悍了,自己只能夠使出最強的一招了。可能夠將他一拳轟殺掉,就算做不到,也不能讓他太輕鬆。
而這個時候還在後方的謝正空看見這一幕,頓時心中感覺不妙,也顧不得什麼了,立刻朝着前方大叫:“愛德華小心,這是拳意。快跑,快跑如果跑不了的話,一定要盡全力的擋下來,否則你會死的。”
喊完這一句話,謝正空也沒有閒着,他的腳下一蹬頓時跟着冷牧就上去了,只不過冷牧的目標是愛德華,他的目標則是冷牧本人罷了。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圍魏救趙,他看出來了,冷牧現在是發現了它的蹤跡,所以他要趁着現在這最後一個機會,給愛德華來上一招狠的殺招。
那麼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圍魏救趙,或者說是攻敵必救。他這個時候只需要攻擊冷牧本人就可以了,他就不相信冷牧要硬挺着吃自己一招也要把這一拳打在愛德華的身上,他就下來一個攻敵必救,他不相信冷牧會有這麼拼。
就在謝正空以爲自己即將要跟上冷牧的步伐的時候,他正準備雙拳合併朝着冷牧轟擊過去,在他拳頭之上繚繞着的無名之火灼燒得更加熱烈,或許是這一朵火焰知道自己即將要去灼燒自己的敵人了,所以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的興奮。
然而事情卻沒有這麼簡單,就在謝正空加速的這一瞬間,冷牧的臉色瞬間有了變化,冷牧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帶着嘲諷的笑意。
“你真以爲事情有這麼簡單嗎?
還是太天真了啊。”就在謝正空加速即將觸及到冷牧的那一個瞬間,卻看見冷牧的身子猛然的消失了。
看見這一幕,謝正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空氣,剛纔冷牧就是站在這個地方的,謝正空絕對沒有看錯,而且剛纔他的氣息感應也說明了冷牧就是在這麼一個地方,這是絕對不可能會出錯的事情。
但是這種絕對不會出錯的事情最後還是出錯了,謝正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冷牧的身影再次出現,這一次她已經到了愛德華的面前,那橫霸天下的一拳也已經朝着愛德華的頭顱攻擊了過去。
沒有絲毫的留手,完全就是要一擊必殺的節奏。這個時候愛德華也顧不得什麼了,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出手抵擋這一拳了,否則的話他可能會死。
愛德華高大的身子猛然站了起來,狂喝了一聲,隨後不管不顧,猛的一拳迎着冷牧這一拳就轟擊了過去,他竟然是想要以拳對拳。看見這一幕,冷牧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來了一絲讚賞之色。
沒錯,他就是在讚賞愛德華的應對,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講,現在愛德華這樣應對他這一拳都是很好的選擇,雖然這樣可能會讓愛德華自己受傷,但是拳頭這種武學,講究的就是石破天驚,氣勢越盛的時候,拳頭的威力就越強。
但是氣勢這種東西往往都是一觸就潰,不管氣勢有多麼的高昂,只要觸及到了第一個人之後,其實往往就會迅速地衰落下來。
愛德華的這種應對實際上就是這樣,他知道自己以拳對拳是肯定拼不過冷牧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就算他會受傷,甚至或許他的手臂會折斷,但是他這一拳就可以抵擋住絕大部分的衝擊力道,而且會讓冷牧這一拳的氣勢直接消散下去。
這纔是最重要的一點,到那個時候自己這條命就算是保留下來了,雖然可能自己的手臂會受到嚴重的損害,但是這個時候爲了保命顧不得這些事情了。
所以了,愛德華這個傢伙現在就是棄車保帥,這是他所能夠做出來的最正確應對了。所以就算是冷牧看見這一幕的時候,眼中也有一絲讚賞,這種讚賞不存在立場的分別,卻對冷牧這個時候智慧的肯定,看來人在生死關頭往往都會爆發出來,最大的潛力,這句話所說的絕對不僅僅只是身體上面的潛力,還有智慧上面的。
只是,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像是冷牧這種見過不知道多少人,經歷過不知道多少事情的老狐狸,難道他真的會想不到這一點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冷牧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自己出招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自己這一招怎麼樣去破解。
如果面對自己這一招的人是自己的話,他又怎麼去破解這一招?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所以長年累月下來冷牧一直都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一直到後來,冷牧發現這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自己提前預演出來了對手可能會做出來的應對。
所以他往往習慣在出招的時候
就隱藏一個變招,就是爲了去應對敵人的應對。就算是現在他所面對愛德華這個樣子,愛德華這個傢伙現在做出了正確的應對,那麼他也應該變一下招數了。
“呵呵。還是太天真了,事情怎麼可能有這麼簡單就讓你解決了,那我這個先天高手豈不是來的太輕易了嗎?年輕人還是應該多一點歷練的啊。”郭襄的嘴角浮現出了一個冷笑,他在心裡默默的道。
隨後,就在冷牧的拳頭即將觸及到愛德華的拳頭的時候,突然,異變發生了。冷牧這個傢伙竟然收住了自己的拳,隨後他就在這麼一瞬間之內,腳步移動,瞬間就調整了自己的重心,然後再次出拳。
就在那種貼身的距離之內,冷牧再次出拳了,只不過這一次所出的拳是左拳。愛德華臉上原本那種劫後餘生的表情頓時就僵硬在了那裡,沒有絲毫的變化,或者說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變化。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了,他整個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冷牧居然在這個地步竟然還能夠收拳,這是愛德華真的沒有想到的。他這一輩子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會遇到這樣的敵人,一拳打到一半還能夠收回去,然後從另外一個角度再次出拳。
這種人他是第一次遇到,他直接就驚呆了,也做不出來任何的反應了。說實話,在這種距離,他現在就算想再做出任何的應對都沒有用,因爲做不出來的,他的反應沒有那麼快,他的速度同樣沒有那麼快。
所以,愛德華這一拳理所當然地空了,而相反的是,我今天一羣則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愛德華的身上,不過因爲調整了重心重新出拳的原因,冷牧這一拳也不是打在愛德華的頭上,而是打在了愛德華的腹部。
沒辦法調整了重心之後,他出拳最順遂的地方就是愛德華的腹部,如果硬要打愛德華的頭部的話,他這一拳就發揮不出來最強的威力,到時候估計也不能把愛德華怎麼樣,所以就這樣做其實也是很好的。
吃了冷牧這如同大日降臨般的一拳,愛德華上身的碎布條就在這麼一瞬間已經被完全的灼燒光了,露出了他鋼鐵澆鑄一般的身體。愛德華的身體充滿了科學的美感,剛硬、冷峻、還有充滿了高科技色彩的冷銀色。
露出整個身體的冷牧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通體的皮膚都是由銀色的金屬製成的。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冷牧看上去有一些悽慘,他的身體就像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拳印,很顯然都是被冷牧打出來的。
不過最顯眼的一個拳印就是在愛德華小腹這裡的,愛德華的小腹,這個時候透露出了一個深深的拳印,而且在拳印周邊,那種充當他皮膚的金屬產生了變化,在拳印的周圍,或許是冷牧這一拳的溫度太高,氣息太過灼熱。
在這拳印的周圍一圈,那種金屬的皮膚竟然有一種要融化的感覺,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平整光澤了,而是變得有些折皺有些模糊,很顯然是因爲剛纔冷牧那一拳高溫所帶來的影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