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真能挺啊。挺到現在才把資料給我。”看完秋圓圓的資料,金子光的指甲悄然陷入肌肉內,卻沒有劃破皮。
“釣魚要等得,男人要挺得。”白正經對金子光拋個“媚眼”,開心笑了,“其實你也能挺。否則,也不會挺得你的圓圓如此爽……sorry!”
“挺的時候,我們都很爽,但是,這爽的背後卻參雜了太多的非娛樂因素。不管爲了什麼,我也無法嚥下這口綠氣。你對我的幫助,真的只能到此爲止嗎?”
金子光猶豫少頃,把資料存盤,目不轉睛的盯着白正經,“朋友一場。我胸口堵着這樣大的一團綠氣。你真的可以不聞不問?”
“抱歉!假設你的圓圓同意抽羊水驗DNA。我樂意幫忙。反之,我真的愛莫能助。不過,這件事你可以分兩步進行。一、你找別的人驗孩子的DNA。條件許可,你不要出面。以免過早暴露。
二、拿到孩子的DNA之後儘快交給我。我把你的DNA和孩子的DNA進行對比。有了結果,第一時間通知你。小心處理,相信不會暴露。”白正經眼中浮起一絲歉意,搖頭拒絕。
“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和她的關係曖昧,早就不是秘密了。一旦有人知道她懷孕了。想到孩子的爹,我必然是第一嫌疑人。”金子光端起杯子一口喝乾杯裡的咖啡。
“金種【金總】,你不是吧。濱海市的人認識她,難道外地的醫生也認識她?我就再壞一點。給你透露一點細節。你計劃好了,到時安排她出差,離濱海儘量遠一點。”白正經對金子光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謝謝!你能做到這一步相當不容易了。”看着白正經做的ok手勢,金子光沉默了許久,嘆息點頭,無奈接受這個建議,“對付關大康,你有什麼想法?”
“因爲財女的事,我和關家關係微妙而敏感。再說了,關大康是秋圓圓名正言順的未婚夫。秋圓圓和他行房合情合理。這邊的事兒,我不想cha手了。”
白正經隱去大部分實情,大致說了他和關家的衝突。雖然是因葉芝穎而起,但是。現在沒有葉芝穎了,他和關家的關係仍然是對立的。
最重要的是,關大康沒有作對不起金子光的事,也沒有作對不起他的事。從始至終,都是秋圓圓破壞了遊戲規則。她和關家簽了“賣身契”,早就屬於關大康的人了,卻不甘心就此停航。
客觀而公正的說,這件事和關大康有沒有太大的關係。秋圓圓爲了圓她的大學夢。主動送上門找關家的人。她和關大山籤“賣身契”的事,關大康並不知情。
一直以來,關大康都矇在鼓裡。他還主觀的認爲,是關家的財勢吸引了秋圓圓。他雖然是低障人士——輕度弱智。可關家財大氣粗,他又是關大山的親弟弟。能吸引秋圓圓很正常。
從頭到尾,關大山從沒有對他說出真相。很顯然,關大山與秋圓圓之間有約定。秋圓圓也不能把內情告訴關大康。因此,他個人覺得,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對付關大康。
從某種意義講,關大康也是受害人。他被他的親哥哥關大山任意擺佈。關大山的出發點或許是好的,想幫他找一個漂亮的老婆。可他的方法不對,這和直接販賣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明白了,你擔心關家的人影響我的工作?”金子光沉默了,反覆思索他的話,以及關家在濱海的勢力。真的撕破了臉,和關家正面衝突,對他沒有好處。
以關家現在的實力,絕不會把他一個小小的支行行長放在眼裡。關家的人真要對付他,很快就可以滅了他,讓他卷着被子“滾蛋”。別說再當行長,能不能再在金融界混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也是原因之一。你清楚關家的後臺是誰。這也是關家在濱海如此囂張的主要原因。在鍾衛東事件上,你也看清楚了葉金城的爲人。他真要袒護關大山,你的麻煩很大。
你只對付秋圓圓。因爲當年的黑色協議,相信關大山不會直接出面。事情一旦鬧大,黑色協議就會暴光。對關家而言,這是莫大的恥辱。如此醜聞,關大山絕不會輕易主動掀開。”
白正經愣了兩三秒,他沒有想到金子光這樣快就想到這層關係了。他只是一個支行的行長。的確不合適和關家的人正面衝突,否則,後果難料。
“博士,真的謝謝你。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金子光默然,無法否認白正經的顧慮,爲了面子,他又不能當面給予任何承諾,只能模棱兩可的回覆白正經。
“過去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要不停的回頭,該放下的都扔了吧。”白正經從圓桌上抓起墨鏡戴上,扭頭看看天空的烈日,“別想這些煩心事了,玩一局,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今天仍舊是比洞賽。全局十八洞。白正經將他的球技發揮到了極限。不過,最後仍舊是平局收場。突然之間,他懷疑金子光上次沒有盡全力。
他十分清楚,他這次發揮得比上次好。上次耍了點小動作贏得平局之勢,今天沒有耍手段,憑實力贏得平局。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金子光突然笑了,是苦笑,“博士,你忘了一句老話,化悲憤爲力量。我現在十分鬱悶,窩了一肚子的綠氣,無處發泄。正好藉助這玩二給自己減壓。你超常發揮,我的發揮也是超常的。”
“金種,別得意的太早了,三個月之內,我一定會超過你。”白正經無法反駁他的說法,苦笑扔了球杆,“出了一身大汗,心情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如果博士能陪我去金色沙灘衝浪。即使有兩肚子的綠氣,也會悄然消逝。”金子光看了看時間,快到十一點了,此時去金色沙灘,午餐只能在那兒吃燒烤了。午飯之後,繼續後面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