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中的鄭雙翔一聲令下,很快的二十幾個門客,得到命令之後,紛紛上前聽候指令。
二十幾個門客長奇形怪異,衣衫各不相同,有的膀大腰粗,有的瘦如干柴,但他們個個目露精光,一看就非普通人士,比起鄭海佳帶去參加廟會的護衛從氣勢上強了何止十倍。
佳兒,走,我倒要看看敢打我兒子的人,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鄭雙翔冷冷的說道,身上的氣勢迸發,一股濃濃的殺意隨之而出。
隨後一行人個個兇露狠相,擦掌磨刀。
賀蘭虛,年歲五十上下,此人處事穩重,心機多端,跟隨鄭雙翔已經二十餘年,是鄭雙翔的右膀左臂,一直的鄭雙翔背後出謀劃策,是個機智多謀的角色。
鄭雙翔這些年在杭州,平步青雲,一方霸主,這中間當然少不了賀蘭虛的功勞。
鄭雙翔也並不是一步登天就成爲了杭州私黑的霸主,中間也經歷了許多坎坷,均都是因爲賀蘭虛的計策,在鄭雙翔危機的時候化險爲夷。
如果說賀蘭虛是鄭雙翔的軍師也不足爲過。
鄭雙翔也有他情義的一面,賀蘭虛是他的“助主功臣”,私下兩人有着很深厚的交情。
一般情況下,鄭家生意上的事情賀蘭虛很少參與,除非鄭雙翔遇到了什麼麻煩他纔會出面,今天是個例外,恰好今天賀蘭虛也在場,親眼看到了鄭海佳鼻青臉腫的闖了進來,也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賀蘭虛見鄭雙翔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就要帶人去鄭海佳找回今曰的屈辱。
賀蘭虛知道此事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他剛纔聽鄭海佳說出事情緣由的時候,眉頭忍不住的皺了幾次,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舒展開來。
老爺,且慢。
賀蘭虛出言喝止住欲要奪門而出的鄭雙翔,急忙擋在鄭雙翔的身前,阻擋了他的去路。
鄭雙翔此時雙眼被充斥的血紅,見賀蘭虛攔在自己身前,不得已停住了腳步,皺眉說道:“虛弟,你爲何攔我。”
鄭雙翔一直講賀蘭虛當成兄弟一般的看待,若是平時有人攔住他的去路,他不一腳將那人踹飛纔怪,可眼前的人是賀蘭虛即使心中有氣也不好發作,他對賀蘭虛存在着感激之情。
老爺,息怒,此事不可莽撞。
賀蘭虛身穿寬大的衣袍,下巴上留着一小撮花白的山羊鬍,手中經常拿着一把白色翎羽扇子,此人相貌端正,鼻正口方,身上帶着一股文雅之氣,彷彿是世塵的高人一般,給人一種神秘而又高深的感覺。
其實鄭雙翔一直不讓賀蘭虛喊他爲老爺,用他的話講就是我一直將你當成兄弟,你直接稱呼我一聲鄭兄即可,當然這也是鄭雙翔自己心中的一點小聰明,更是收買人心的一種方式。
荷蘭虛總是很平淡的拒絕說,主僕有分,老爺將虛當成兄弟,虛自當高興,可君臣之論不能亂之。
鄭雙翔總是無奈的搖頭,直說荷蘭虛姓子倔,賀蘭虛每次都是淡淡一笑,讓人摸不透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虛弟,你今天怎麼了,佳兒被人打成了這樣,我息怒,我怎麼息怒,你讓開我非殺了他們全家,滅他門不可,不管對方是誰,今天他們死定了。鄭雙翔氣憤的吼道。
老爺,我從小視佳兒爲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佳兒被人欺負,虛也心疼,只是老爺,請容我說一句話。
賀蘭虛見鄭雙翔情緒激動大有將他推開衝過去的架勢,急忙說道。
鄭雙翔沒有辦法只好讓賀蘭虛講話說完。
賀蘭虛上前一步在鄭雙翔耳邊小聲的說道,老爺,你忘了嗎杭州這些天誰偶得一子,前兩天咱們還與那人送去了賀禮,老爺你可記得。
鄭雙翔聽後臉色鉅變,露出恐慌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後三步。
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形成一個川字,心中大驚,癡癡的說道,你說他
賀蘭虛知道鄭雙翔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鄭雙翔心頭頓時如遭雷震,一時間捲起洶涌波浪,他心中深深的顧忌起來,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無神的做回椅子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要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是鄭雙翔絕對惹不起的人物,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驚慌,自己與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什麼杭州霸主到了人家眼裡只不過是一直螞蟻,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
當父親告訴自己今天打自己那些人的來歷時,鄭海佳也是被嚇的不輕,暗叫好險自己差點闖了大禍。
可鄭海佳心中依舊有怨氣未消,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嗎,之後鄭雙翔也對鄭海佳一再承諾,自己兒子不會平白受委屈的,一定會報復過來,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如今的自己還不是人家的對手,需要等待一個時機,到那個時候自己定會十倍的撈回來。
鄭雙翔又與自己的寶貝兒子單獨說了幾句話,囑咐以後遇到那些人一定不能招惹,現在咱們還不是人家的對手,一定要忍住心中的火氣,不然咱們這個家都會跟着遭殃的,並且安慰鄭海佳要他放心,不會讓自己兒子白白捱打的,相信快了,很快自己就能反過來騎在對方的頭上,到時候在對方脖子上撒尿都可以。
說到最後父子兩人均都露出陰冷的笑容。
鄭海佳受的只是些皮外傷,經過一天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又能在牀上與女人翻江倒海了,而且還是兇猛依舊。
雖然鄭海佳知道此事的自己招惹不起對方,但心中的火氣一時難消,從小到大他何曾受人辱打過,都是他打別人,虐別人,杭州廟會那天卻被反了過來,這件事情實在令他堵悶。
深夜過後,迎來了黎明。
鄭海佳的軟榻上躺着三個嬌嫩欲滴,屁股花白的女人。
三個女人個個青絲如瀑布般的垂在腰際,一片凌亂之相,身上一絲不掛露出白嫩的肌膚,三個女人如蛇一般的與皮膚赫銅色,身上同樣一絲不掛的鄭海佳纏繞在一起。
鄭海佳天還不亮就醒了,昨晚一夜的纏綿令他的身軀疲憊不堪,很快的睡去,可半夜做了一個噩夢,全身冷汗的驚醒過來,此後再無睡意,他房中的蠟燭一直是被點燃的。
鄭海佳從小害怕天黑,或許虧心事做多了,睡覺的時候都亮着蠟燭。
鄭海佳藉着燭光看到自己大牀上的三個女人,睡姿各異,均是蔽戶大開,鄭海佳很快的下身有了反應。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個女人的屁股上,三個女人驚醒了過來。
三女醒過來之後,誰也不敢露出一絲的睡意,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家公子要做什麼。
三個女人妖媚一笑,每個人在牀上都做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絕對是風搔萬種的姿態,有足夠的魅力撩動任何男人的禽獸之血。
鄭海佳嘴角掛着銀笑,伸出雙手在兩個女人的雙峰上捏了一把,那兩個女人很配合的發出一聲很舒服的嬌喘聲,媚眼如絲,如是妖精一般的勾動着男人的心魄。
鄭海佳雙手握着兩個女人胸前的豐滿,不停地揉搓,那兩個女人嬌喘噓噓,一副飄飄欲仙的姿態,而另一個女人則雙腿張開,躺在牀上,鄭海佳伸出腳掌,放於女人的雙腿之間,在那一片蔥鬱黑絲間,腳趾輕動似乎探索着什麼。
鄭海佳感覺膩味的時候,鬆開手腳,以一個大字的姿態躺到牀上。
三個女人很乖巧的跪趴下身子,伸出香豔的小舌,在鄭海軍身上吸允起來,舌尖劃遍了鄭海佳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無比舒服的鄭海佳忍不住的輕吟一聲,倒吸了數口涼氣。
房間的蠟燭一晚上需要換好幾次,有專門的丫鬟會定點來鄭海佳的房間換蠟燭,這些丫鬟一般晚上是不睡覺的,一直守在鄭海佳的門外,以防蠟燭突然熄滅。
房中的蠟燭將要燃盡,房外的丫鬟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的推開房門,當丫鬟走進來之後,看到牀上的一片春光,羞澀的面色豔紅,低着頭,加速的心跳,沒有勇氣朝牀上再看一下。
少女心中緊張,手指有些顫抖,雖然這種情景自己見到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避免不了的還是緊張。
少女心神飛絮,做起事來有些笨手笨腳,好不容易將蠟燭換完了,剛要出房。
“過來。”
躺在牀上的鄭海佳懶洋洋的說道,他微微閉着雙目,享受着牀上銷魂“服侍”。
換完蠟燭想要出門的少女,心中咯噔一跳,轉過身來,低垂着眼簾,面色羞紅,“公子”
“我叫你過來,你沒聽到嗎?”
鄭海佳邊說話邊握住了牀上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又是滴嬌嬌的喘氣。
少女輕輕的走到牀邊死死的低着頭,怎麼也不敢擡起來,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無比的緊張。
“擡起頭,看着你三位姐姐是怎麼做的,你學習一下,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鄭海佳看都沒看牀邊站着的少女一眼,說道:“給我好好學習,很快就輪到你了,如果伺候我不舒服了,你知道我的手段。”
牀邊站着的少女,心中快跳,不敢違背鄭海佳的意思,輕輕的擡起頭來,眼中含滿了羞澀,直直的看着牀上纏綿的四人,這一切都是命誰讓自己出身寒苦沒有降世到富貴的家庭。
許久之後。
經過一番銷魂之後,鄭海佳提槍上馬,在牀上與三女玩起了一槍三洞的遊戲,牀上的三個女人不停地發出[***]聲,擺動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風搔萬種,頃刻間屋中的春光盪漾。
站在牀邊的少女,此時的面色紅潤如霞,心中無比緊張的看着牀上的一男三人演繹着一場人肉大戰。
這時,天矇矇亮了起來。
“嘭嘭嘭”
突然,鄭海佳的房門被敲響,而且聲音格外的急促。
“公子,急報”
緊接着房外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突奇而來的叫喊聲,鄭海佳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涼水,心裡那個氣憤,從牀上女人體內抽出自己的寶貝,對着房門,憤怒的大叫,“急報你孃的頭。”
房外報信那人聽到鄭海佳的怒聲,心中一顫,他一時高興的忘記了自家公子還在睡覺,或許是在做着某些不宜被打攪的事情,頓時間後背冷汗溼衣。
鄭海佳拿出外套簡單的穿在身上,坐在牀邊,大喊道:“你他孃的給我進來,今曰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老子拉你出去喂狗。”
牀上的三個女人知道有男人要進來,於是扯開牀上的薄被,遮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
房外報信那人顫顫剋剋的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後低着頭不敢正視鄭海佳的目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全身都是打着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公子公子贖罪,小的真的有急事稟報。”報信那人說完之後低着頭看着地面,心中無比的害怕。
“你最好讓我滿意,說,到底有什麼事。”鄭海佳冷冷的說道,目光陰狠的看着跪在地上那人,在他眼中這些人跟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他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王法在他眼中幾乎是虛無的存在。
“公子,是這樣的,廟會妙天您不是看上了三個女人嗎?現在其中一個女人已經獨自出門了,就帶了一個車伕,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杭州廟會,您派去的幾個人已經跟在路上了,我不敢耽擱迅速的來向您彙報,剛纔打擾了公子,還請公子贖罪。”
報信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說話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哦?”鄭海佳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是哪個女人單獨出來了?”
鄭海佳剛纔的怒氣一下消淡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自從廟會那天看到那三個女人之後,心中的魂彷彿被勾跑了一般,本來那天想等比賽完之後自己去找那三個女人的,可沒想到與主方鬧了彆扭,最後自己還捱打了一頓,已經沒心情想那三個女人了。
可回來之後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想那三個女人,並且心中承諾一定要將那三個女人搞到手,不然他怎麼對得起杭州第一風流公子的名號,於是他便又派人跟蹤那三個美到骨頭裡的女人,得知對方的住處之後,鄭海佳迫不及待的想趕過去。
可自己當時臉上還有些青紫,很是影響自己的形象,如果那樣去了,一定不會得到三女的好感的,鄭海佳清楚的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像那般清麗的女子世間少有,自己如果動強,未免有些煞了風情,他要讓對方死心塌地的被他拖上牀,那樣纔是他想要的結果。
鄭海佳一直認爲自己很有腦子,他不到萬不得以不會對女人用強的,他有相當的自信讓女人主動投入他的懷抱,鄭海佳讓人打探到那三個女人住的地方,是相樂郡白家的產業,白家?他壓根都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小縣郡上的世家,鄭海佳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如果自己真想得到那三個女人,足可以派人去將她們綁回來,但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堅信自己有徵服三女的能力,因爲他有的是錢,錢這東西沒有什麼買不到的,任你再矜持自潔,任你心高氣傲,可當那些珍珠翡翠、金銀首飾放到你面前的時候,諒你也會動心。
“就是您說的長得最水靈的那一個。”報信之人回答道。
鄭海佳腦海中又浮現了萍兒那清純水靈的相貌,真是天助我也本來這兩曰我就要動手的,卻沒想到老天爺先給了我一個單個擊破的機會,那麼好吧!就從我的水靈美人開始下手吧!相樂郡一個小小的白家,難道我鄭海佳還不敢招惹麼。
哈哈哈哈,鄭海佳得意的大笑起來,要知道廟會上的三個女人比起自己牀上的三個女人強了何止百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貨色,鄭海佳在看躲在被窩裡的三個女人之時,感覺他們無比的醜陋,甚至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好,你給本公子帶來的這個消息,本公子很高興,剛纔的事情就不與你計較,起來吧!”
鄭海佳心情愉快的說道,說着話她讓牀上的三個女人替個穿衣。
“謝,公子”
報信那人終於鬆了一口大氣,可當他站起來之後,看到牀上的三個女人全身赤裸的替鄭海佳穿衣服時,心頭又是一緊,頓時搔動不已,偷偷的嚥了口吐沫,感覺嗓子都是乾的,低着頭去不敢在看。
鄭海佳站在牀上,三女光着身子替他穿衣服,鄭海佳對着報信那人說道:“怎麼?看上他們了?”
報信那人頓時驚嚇萬分,“公子贖罪,小的剛纔不該擡頭。”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
鄭海佳輕輕一笑,說道:“起來吧!我又沒有怪你,今曰你立了大功,本公子賞罰分明,就將這三個女人送給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