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滿滿有了新產品,自然是要緊着家裡頭的人用了。
家裡的女人們被這新瀲色折服了,個個都用上了新的胭脂水粉,雖然這顏色太過鮮豔,可偷偷擦次,就不願意再用以前那些脂粉了,個個都捨不得把口脂從嘴上擦去。
蘇滿滿偶爾上街去逛圈,居然現已經有人對這種顏色關心了,大街上還有拉着她問東問西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拉着她問哪裡來的這種顏色的口脂。
這樣好的打廣告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就開始給大家忽悠起來,說這是新的瀲色,而且是限量版的,早買早得,晚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把幹大姑娘小媳婦的心思都給撩撥了起來,這鮮豔的顏色撩人心絃,更勾得人心癢癢起來。
在蘇承祿找了批人做了實驗之後,就開始大批量的生產,瀲色新產品也終於開始上線了。
蘇滿滿早先想着不如在卦報上打個廣告,結果根本沒有用得上,那訂單就已經嘩嘩地涌了過來。蘇承祿沒有準備,頓時慌了手腳,沒想到會有這麼人來定貨。
他手中的存貨並沒有這麼多,不過還好,京城的流行風向並沒有流行到周邊,加班加點多做瀲色應該就可以應付了。
可是周邊也並不是不知道京城的流行,些富人之家都喜歡攀比京城,因此也賣得很好,蘇承祿不得不讓工人三班倒,天十二個時辰連軸轉的生產。
許多批商人天天堵着蘇承祿的門來要貨,惹得蘇承祿都要跳牆了,根本都不敢回家去,就連去作坊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光明正大。
最後逼得蘇承祿不得把以前的舊產品全部叫停,開足馬力開始製造瀲色新產品,堵上京城的缺口,然後再慢慢地向京城四周延伸。
京城的人不光財大氣粗,脾氣也大,幫子小娘子怎麼跟羣狼樣,這個個也太嚇人了。
他個糙老爺們哪裡懂得小娘子們那顆愛美之心呢,不過產品跟上了,事態就平息了。
開始接上流行的還是正玫紅色,現在滿大街的小娘子們用的都是蘇滿滿開的新興瀲色,那顏色高下立現,有買了玫紅口脂沒買瀲色的,對比又窩蜂的過來買瀲色了。
李氏見到這種瘋狂也有些着急起來,要不要再擴大鋪面呢?
原來的鋪子是兩間打成間的大店鋪,再大就要買那種上下幾層的小樓了,可是不就是賣個胭脂水粉嗎?怎麼還用這麼大的陣仗。
想歸想,李氏還是決定要擴大規模,不然這麼多的人擠在那個小鋪子裡面,看着也不像樣,讓人看着也不太上檔次。
憑她的實力現在開啓間更大的鋪子完全沒有問題,並不需要畏畏縮縮,想到這裡,她就開始費盡心思想開另家店鋪。
店鋪剛開始有個苗頭,她就開始想要到哪裡去選址呢,到時過了這段流行風頭,銀子就要跑到別人家的口袋去了。
蘇滿滿聽說親孃又要搞事情,驚得差點掉了下巴,什麼是巾幗不讓鬚眉,這就是巾幗不讓鬚眉,妥妥的女強人女漢子啊!
“娘,咱家的女健體館還沒落實呢!”她小心翼翼的說道,母上大人可是家中的女大王,容不得別人忤逆,不然又要眼刀子射過來了。
“那有什麼,誰家手裡都還沒點兒產業,產業多的難道還要排着隊個個建呢?那也別想掙錢了!”李氏撫着手上的大翡翠戒指隨意的說道,好派的財大氣粗,雲淡風輕。
蘇滿滿崇拜點頭:“您老威武!”
日吃晚飯,王氏看着李氏又空着的位置嘀咕道:“滿娘,你娘又不在啊?”
蘇滿滿從飯菜中擡起頭:“是啊,最近我娘忙得很,怕是有些時候不得空閒了,家裡頭要起兩個新的鋪子,時半會兒也完不成,您找我娘有什麼事嗎?”
“那也太忙了些,你三叔前些日子給我寫信,想給來寶相個媳婦呢。這家裡頭就你娘能幹這個事兒,偏偏還不在。”
蘇滿滿心想自己三堂哥比自己家二哥也小不了多少,現在成親是早些,可是相看卻不晚了,怪不得三叔在家裡頭着急呢。
前年的時候,三叔因爲種地有功被朝廷封了個七品司農,其實就跟那些小爵位差不多,無權無勢,聽着好聽罷了,可再怎麼也算是個官兒,說出去就不是種地的了,聽着也體面。
蘇來寶沒有蘇仲文那麼會念書,也沒那麼有天分,現如今很努力也才考上了個舉人。可在京城不起眼,放在地方上也妥妥是個人才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跟蘇仲文那麼妖孽的。
蘇滿滿也沒覺得王氏跟她說這話有什麼可奇怪的,她都已經定了親事了,就跟平日那些小娘子又有不樣了。
“我娘總有閒下來的時候,我三哥的事她準上心,她認識的人又多,肯定能找個合適的,就怕到時候挑花了眼了,您老先彆着急啊!”蘇滿滿調笑道。
“我倒是不急着,相媳婦急什麼,就是這心裡頭存不住事兒,不然晚上又該睡不好覺了。”
王氏也知道家中今時不同往日,太好的小娘子肯定是挑不着,但是差不多的卻是大把,來寶又是個正經人,肯上進,但凡在京城找個就比在鄉下強些,這點老太太心裡頭還是明瞭的。
蘇正禮在邊倒是聽進心裡去了,蘇家他們這支人丁般,比人家那個下子生十個個的還是不行。以後若是要互相扶持,這親事就不能太過草率,個個都需要慎重才行。
雖然不用孩子們聯姻鞏固勢力,但是也得找個差不離情投意和的,不能拖後腿的。
“娘,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記在心裡頭了,回頭跟他娘說說,讓他娘先打聽着,準兒給您找個可心的孫媳婦。”
“那我就放心了。”王氏覺得自己終於能夠睡個好覺了,大兒子應承了,來寶親事以後就沒得跑,她靜等着就行了,完全不需要再多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