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昏迷的湯湯並不知道自己被當成實驗用的小白鼠了,正眯着眼睛昏睡着呢!
看見蘇滿滿換了衣衫出了馬車,蘇仲文率先說道:“天色已經不早,我們先回去吧,今天也玩了不少時候了。”
出了點事,大家也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也紛紛提出告辭,蘇滿滿心中十分歉疚,說好請大家一塊兒出來玩兒的,結果還早早的散場了。
“十分抱歉,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說什麼了,這次是意外,下次咱們再約,我一定讓大夥玩得盡興。”
“滿娘,今天我們玩得夠高興了,這天色也是真的不早了,我們正好回去了。”金飛顏難得沒有跟蘇滿滿懟噴,還安慰了她幾句。
蘇滿滿聽了勉強笑了笑,她就知道自己結交的好朋友是個不錯的小娘子。
等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爲這時的天色已經不算早了,回到家中居然大家並沒有人發現湯湯受傷。
鄭景逸平時就喜歡養個小動物什麼的,財寶和湯湯還有點點都是他送給蘇滿滿的,因此找個獸醫的任務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家中來了外人,蘇家上上下下哪有不知道的,當下全府的人都知道湯湯出事了。
湯湯在蘇家也是養了多年了,平日裡又會賣萌,很得蘇家人的歡心,尤其是家主蘇二柱偶爾健身的時候還會拖着湯湯,跟湯湯的感情很不錯。
這搶了湯湯,就跟傷了他們家的人有什麼區別,蘇二柱當即就火冒三丈,想去找那個獵人算賬,還是鄭景逸說他已經把人揍了一頓,這才罷休。
蘇滿滿見老爺子氣得夠嗆,那黑紅的臉上像是喝醉了一樣,脹得通紅,多少年他都沒有這麼生氣了,急忙安撫道:“沒事的爺爺,我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湯湯沒事呢,剛纔人家大夫也說了,它大概明天……早的話今晚就能醒來,您別太過擔心了!”
蘇二柱點了點頭,這家裡頭的人經常不在家,他就和小動物們處的很好,偶爾還一塊遛個彎什麼的,是有真感情的,真有哪個出點什麼事,他怕是心中受不太了。
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什麼事情都往悲觀處想,沒有以前那麼看得開了。
在獸醫來了之後,他說湯湯並沒有傷到要害,到時候要好好調養,不要挪動就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又誇蘇滿滿手藝很好,傷口處理的很不錯,總之,這是一個裡八嗦的老頭。
蘇滿滿絲毫沒有不耐煩,十分認真的聽着大夫怎麼說,它以後就要怎麼做,一定要把湯湯養的恢復如初才行。
湯湯恢復得很快,它是在晚飯之後就醒了,這傢伙剛醒過來,就睜着兩隻死兔眼,三瓣嘴一張:“人家餓了~”語氣裡還帶着顫音兒。
蘇滿滿深深地看了它一眼,讓人張羅胡蘿蔔去了,受傷的兔子都是大爺,不就是吃個胡蘿蔔嗎?她養得起。
湯湯就開始各種養老的生活,每天胡蘿蔔不離口,一天看不見胡蘿蔔就開始乾嚎:“疼死人家了!”
如今它長大了,也沒有那可愛的小奶音兒了,拖着那破鑼嗓子,每天人家人家的,誰聽了都想去死一死,太折磨人的耳朵了……
蘇滿滿掏了掏耳朵,如今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她打小就不是那伺候人的料,幹不來,還是讓別人來伺候吧!
在忍了湯湯三天之後,她果斷的跑路了,把送胡蘿蔔的任務送給了點點。
要說這個革命友誼不是白建的,點點還挺能幹的。兩個人雖然平日裡要好,可是那一天一兔一狗兩個並肩作戰,互相幫助,還真打出真感情來了。
點點給湯湯指揮的團團轉,幹得那叫一個歡快,屁顛兒屁顛兒那叫一個心甘情願。
蘇滿滿覺得自己挺會知狗善用,這不就是找對了狗嗎,以後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接下來她就開始研究她的胭脂水粉大業了,前幾天不是摘了一些野花嗎,她閒暇的時候做了一些處理,總算有了一些靈感。
野花合成之後,有一種介於玫紅和淺紫之間的顏色,還帶着一絲粉紅的感覺,這種顏色像是玫紅又不是純正的玫紅,有一種誘人的色澤。
蘇滿滿做的便是這個色系列的胭脂水粉,效果十分不錯。
她一忙起來就不要命,鄭景逸來了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蘇承祿倒是十分高興,滿娘可終於有進展了,他被店中的那些客人都快催死了,天天問有沒有新貨。他答應的都快成了點頭蟲,可是敷衍人時間長了,那些真正的客源怕是都要流失了。
知道侄女有了點子,他就每天都過來看,就連王氏都知道他來幹什麼的了,每天飛他幾個白眼兒,覺得他跟以前村裡頭的老地主似的。
蘇承祿不光在蘇滿滿的眼前晃,每天還好吃好喝的送過去,比蘇滿滿的親生父母還上心呢。
蘇滿滿不負衆望,兩耳不聞身外事,就着那點靈感很快的就上了手,不然靈感散去,又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
終於在不眠不休的五天之後,她把自己想要的東西都開發了出來,出關之後就倒在牀上睡了個昏天黑地,連晚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李氏心疼地對蘇正禮抱怨道:“你們老蘇家人一個個身上都有股子癡勁兒,不撞南牆不回頭,瞧瞧,給累的推都推不醒。”
蘇正禮摸着自己修得完好的美髯笑道:“那是當然,要不然你怎麼能夠當上中書令的夫人,靠的就是爲夫的這股子癡勁兒啊!”
氣的李氏捶了他好幾下,這不正經的死老頭子。
蘇滿滿睡醒的時候,蘇承祿就已經在外頭候着了,四叔可真是夠執着的,怪不得家裡頭就他最能掙錢呢!
從房裡把自己的成品拿出來送來,蘇滿滿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四叔,我的成品和方子都在這裡了,你找人試驗一下再開始生產,千萬不要出什麼問題。免得有人擦着不舒服,引發什麼矛盾。”
蘇成祿對於蘇滿滿的套路早就門兒清,也知道安全的必要性,當下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拿着東西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