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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小時過去,珠寶大會終於到了最後的階段,前面那些珠寶商的珠寶已經全部被人拍下了,其中以剛剛的那尊玉佛像的五百萬爲最高價。
接下來就是亨氏和宋氏了,衆人眼中都有點‘蠢蠢 動’的急切之感。
秦商伸手扶了扶鼻樑上的金邊眼鏡,嘴角對着宋志奇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宋志奇的心一緊,面上卻無什麼變化,只是對着秦商回了一個微笑
。
想到老劉雕刻的東西,宋志奇眼裡又多了幾分自信,專注地看着舞臺上。
主持人還在講一些浮誇之詞,但這對已經非常期待的大家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覺得他有些囉嗦。
大概主持人也意識到了這個 況,所以說詞並不如前面的那些珠寶那麼多,很快就讓人把亨氏的珠寶拿了出來。
材 美的禮儀小姐手裡拖着展品,一塊紅色的絲綢布嚴密地蓋着那件展品,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一個輪廓,大概是一個柱狀的物體,大家都忍不住猜測,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在衆人殷切的目光注視下,禮儀小姐臉上標準的微笑也有些停滯,伸手將那塊紅色的綢布輕輕地揭了開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兩家的珠寶都是由專人看管的,只有在上臺的時候,纔會蓋好讓她送到前面的臺上來。
七彩的流光四溢,沿着那杯口優美的弧度一直向下,緩緩流動,每一點都晶瑩剔透到了極致,閃着彩色的瀲灩光芒,微微刺眼卻讓人不捨得眨一下眼睛。
玲瓏有致的杯 上雕刻着一對龍鳳,緊緊地盤繞在杯 之上, 形若舞,似要從那杯子上面飛出來,杯底座也是極其的微妙,幾縷波紋 漾,上面也雕刻着精細的紋飾。
那半尺左右高的杯盞完全把它 邊的禮儀小姐給比了下去,一時之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上面,移都移不開。
坐在前排的秦商,嘴角的笑容也逐漸變大,控制不住地帶上了幾分得意和張狂,側眼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宋志奇,而宋志奇驚異的目光也極大地滿足了他。
這個杯盞是他花了近半年的時間在準備的東西,玉石是他早些時候就得到的,而雕刻師傅也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一位大師,一直是他手裡的王牌,就等着這一刻把宋志奇踩在腳下。
簡玉兒淡淡的收回目光,這些東西已經不能吸引她了,上面的靈氣雖然充足,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即使吸收了上面的靈氣也對她沒有半點作用。
相比之下,此刻還是她面前的點心對她更有吸引力,她現在還是在築基初期,不吃東西依舊會餓,只要到了融合期之後,她就可以不用再吃這些東西了。
宋毅對這些瞭解不多,興趣不大,注意到簡玉兒在吃東西,忙主動把幾碟子小點心都送到她面前。
而安子陽則是把那琉璃杯盞仔細看了好幾眼,才懶散地收回視線,看着簡玉兒,在他眼裡,這世上沒有任何一件珠寶能比得上眼前的人!
慕容宇的目光輕輕掃過簡玉兒,把她淡漠的神 盡收眼底,心裡對她的讚賞又多了一些,更加相信她不是個會說謊的人。
如果她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那麼現在她的目光應該和場中不少女人的目光一樣,貪婪地盯着那琉璃杯盞
。
當主持人出聲提醒衆人可以開始出價的時候,場面頓時就 鬧了起來,衆人也都紛紛回過了神,只是眼神還是若有若無地露出了點貪婪,喜 之色更是不言語表。
李夫人也在心裡暗惱了一聲,這個秦商,有這麼好的東西居然不告訴她,還怕她這個姑姑吞了他的珠寶不成!
小圓應該也不知道,她是不敢瞞着她這個姑姑的,不知道秦商暗地裡還藏着多少事 ,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想清楚這一切的李夫人突然把目光移向了簡玉兒,看着簡玉兒一直在吃東西,也沒看幾眼琉璃杯盞,嘴角多了幾分不屑和鄙夷,真是個不識貨的臭丫頭,詩詩說的應該不會有什麼錯,這個女人可能就是祁天包養的無知 婦,根本不知道臺上東西的價值,只知道些膚淺的鑽石珠寶。
蔣詩詩在一邊看着宋毅對簡玉兒無端地獻殷勤,心裡一陣泛酸,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從開始看見他們一起進來的時候就緊握着沒鬆開,到現在已經出了一大片汗,更是無心關注上面的東西。
一雙美眸噙着怨恨注視着兩人,怨的是宋毅,兩人之間的感 竟然比不過一個纔出現不到幾個月的女人,恨的是簡玉兒,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
秦商聽着那邊喊得越來越高的價格,臉上溫和的微笑一直未變,眼鏡背後所隱藏的 緒卻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動,大手安定地放在腿上,似乎勝券在握,當最終的價格定下來之後,他則微微側眼看了眼宋志奇,有點挑釁的意味。
宋志奇那邊也是一個多月前纔有些動靜,即使他們再怎麼準備充分,也不可能比得上他準備了半年之久的琉璃盞。
安子冉聽着那一千五百萬的價格,並沒有什麼 緒起伏,這個價格高是高,但她見過更高的,而她最擔心的還是安子陽!
被爺爺趕出來之後,就做了別人的小白臉嗎?竟然在這種公共場合那樣屈尊地伺候一個女人,爺爺若是知道了,恐怕也不會答應再讓你重新回到安家了。
這大廳裡面,最輕鬆的莫過於崔睿哲了,他只是陪安子冉來的,對珠寶不甚感興趣的他,自是把目光都放到了下面那些人的 上。
想着安子冉臉上不由地露出一抹放鬆的笑意,除去了安子陽之後,安家就再也沒人和她爭了!
看着他們爲那一件一件的珠寶搶奪,他們貪婪,豔羨的目光,簡直比他拍戲還要精彩,只一個多小時而已,就讓他看見了一張張臉上如此豐富的 緒變化。
琉璃杯盞被拿下去的時候,不少人還是一臉不捨,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夠黏在上面。
這個主持人無非是很專業的,幾句話之內就把大家的注意力暫時地轉移開了。不過見識了亨氏的琉璃杯盞,不清楚宋氏的珠寶的他,也不敢說大話,只能儘可能地把氣氛變的神秘一點,吸引住大家。
同樣是一塊紅色的綢布遮蓋着,但是那高度愣是矮了半截,雖然寬度上補足了一點,但是失望還是出現在了不少人的臉上
。
“宋氏這是要輸了啊!”一個人在下面小聲嘀咕了一句,旁邊立即有人附和起來,聽着他們略顯遺憾的語氣,兩人看起來還是比較支持宋氏的。
紅布還未揭下,就像是一個還沒揭開蓋頭的新娘子,已經被人從頭評論到了腳,褒貶不一,有人歡喜,有人失望。
宋志奇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動,緊張地握起了拳頭盯着臺上。
簡玉兒也側眼看着上面,說實話,她自從把翡翠交給劉師傅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塊翡翠,她也不知道它最終被雕刻成了什麼樣子,陳忠那裡她也沒去問過。
不過陳忠跟在劉師傅 邊待了一個多月,倒是學會了不少東西,雕刻的技藝也是越來越高超了。
琉璃杯盞的確光彩華麗,但是她更相信那塊玻璃種翡翠會比它更漂亮!
主持人宣佈揭開紅布的時候,衆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頓時眼前一亮,一陣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透徹心扉,猶如出 於一神靈空境,心無雜念,世界也無雜物,只剩下自己一人,一切平靜的像一汪湖水,激不起任何的漣漪,卻不顯得死寂。
饒是見多識廣的慕容御也是被那尊樂佛給迷住了眼睛,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眼裡盡是喜 。
那尊樂佛不大不小,剛好一拳,平常拿在手裡也不會顯得不方便,放在 頭等地也不太佔地方,那種氣定神閒的恣意神態正是老人家所喜歡的,另外加上那玻璃種翡翠的極致透明度,在炎炎的夏 裡也會讓人感覺清爽不少。
但是簡玉兒的眼神卻比他要清明多了,靈動的雙眸只是在紅布揭開的時候,打量了幾眼樂佛,只有一絲讚歎劃過。
能雕刻出這種天然的感覺,的確讓人很佩服,而用靈氣雕刻出來的東西是絕對沒有這份自然之感,契合到了人心裡面。
這種意境卻不能把她迷住,因爲她感受過更加高深的意境。
在衆人沉迷的時候,不等主持開口,臺下就有人開始報價了。
如果說剛剛的琉璃杯盞是給美人的,那麼現在的樂佛就是給長輩的,討好一個長輩,比討一個美人歡心,這些商人絕對能夠看清其中的好處來。
秦商聽着那不斷上升的價格,雙手憤怒地握成了拳頭,看着宋志奇高興的那張臉,無疑像是在嘲笑他的弱小,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臉上。
“一千五百萬!”
沒一會兒,樂佛的價格就達到了琉璃杯盞的價格,秦商臉上反而平靜了下來,只是眼睛還是看着宋志奇。
安子冉看着那尊樂佛,心裡依舊瞭然了今天的冠軍將是誰,能夠雕刻出這樣精湛的作品,讓他加入珠寶協會也不算是給他們安家拉後腿
。
慕容宇看見慕容御對樂佛的喜 ,最後也開始競價,並且以二千萬的價格把這尊樂佛給買到了手。
到此爲止,今年的珠寶大會算是結束了,末了是安子冉宣佈宋氏成爲珠寶協會的新的一員,客 的話不多,衆人也都看出了安子冉的高傲,卻沒人敢說什麼,畢竟她是珠寶協會派下來的人。
宋志奇被叫上去,由安子冉將珠寶協會成員的 章親手給他戴在了 前。
而安子冉也沒有在此多留,很快在保鏢的護擁下,和崔睿哲離開了。而崔睿哲在臨走之前,再次回頭對着簡玉兒輕輕一笑,似乎已經把他遺忘了的簡玉兒重新想起了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當樂佛被送到慕容宇這邊的時候,慕容宇也沒拆開來看一眼,直接就把樂佛送給了慕容御。
慕容御哈哈大笑了一聲,接過盒子,“宇兒,你可真懂爺爺!”被誇獎了的慕容宇只是微微應了一聲,沒有推脫,也不說其他。
但是慕容御只是把盒子在手上拿了一會兒,就把盒子遞到了簡玉兒面前,“小丫頭,第一次見面,爺爺也就只有這個東西拿的出手了!”
“怎麼?小丫頭,你還嫌棄不成!”慕容御見簡玉兒不收下,故意道。比較靠近他們這邊的人,都紛紛張大了嘴,不敢相信,慕容御就這麼把二千萬送給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一個丫頭片子!
慕容宇也有些驚訝,卻沒有表露在面上,只是替簡玉兒辯解道:“爺爺,這樂佛還是你自己留着吧!下次,我帶玉兒出去買個其他的禮物好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您讓玉兒也不好收下啊!”
慕容宇的解釋,只換來了慕容御的一個白眼,瞪了他一下,“你這小子,你送給小丫頭的禮物,以後你親自帶她去買,這是我送給小丫頭爺爺的禮物!”看着慕容宇長大的慕容御自然是明白慕容宇的心思,也就順勢幫了他一把,給他和簡玉兒創造機會。
慕容宇聽了,看了眼簡玉兒的神 ,伸手把慕容御手裡的樂佛給拉了回來,對着他使了使眼色,“爺爺,這東西你以後當着面給人家就好了,讓玉兒帶回去這實在不合適!”
“啊?是,是,這樂佛還是以後我當面給好了!”反應過來的慕容御也是暗罵了自己一句老糊塗,還不清楚 況,怎麼就把東西給送出去了呢!
簡玉兒輕笑着沒說話,眼裡劃過一道暗芒,心裡的波動也散了下去,那兩個人上次已經讓他們逃了,下次她不會再放過他們。
這一幕看在那三位mr的眼裡都暗暗驚訝,猜測起簡玉兒的 份來,讓慕容御這麼對待她,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
知道自己的兒子宋毅從一個月前的瀕死狀態到現在生龍活虎,完全是因爲簡玉兒他們師徒兩個,慕容御近些年 體狀況越來越差,說不定正是爲了魏醫生!
在衆人已經圍着宋志奇開始道賀的時候,慕容御已經悄悄地讓慕容宇帶他離開了
。
簡玉兒幾人則也親自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小丫頭,以後得空了來看看老頭子我啊!”一出門外,慕容御就感覺有些不適,好像待在簡玉兒 邊的時候他就要舒服不少。
看着慕容宇的車遠去,簡玉兒幾人正想着要轉 回去裡面道別的時候, 後的突然感受到一道 戾的目光,讓幾人背後一陣發涼。
簡玉兒 形一滯,回頭看去,便看見兩個差不多高的穿着一 普通衣服的中年老頭站在對面,兩雙眼睛緊緊地盯着他們這邊。
眉頭微蹙,安子陽眼神一緊,甚子向簡玉兒旁邊靠了靠,手上也緊張起來。不明所以的宋毅疑惑的同時也很擔心,能感覺到那兩道目光不簡單,側頭看了眼簡玉兒和安子陽。
“玉兒?”宋毅擔憂地喊了一句,甚至也有意地往前站了一步,擋在簡玉兒面前。
“我們先進去!”簡玉兒在安子陽出聲前,出聲道,最後看了眼兩人,就轉 進了酒店裡面。
安子陽留在後面,收回目光,跟着簡玉兒走了進去。
而回過 的簡玉兒,眼裡劃過一道寒芒,帶着一絲狠戾,一閃而過,宋毅也只是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波動,根本來不及反應她是怎麼了。
酒店裡面,大會結束,還有一個舞會,宋志奇作爲今天的大贏家,自然是以他的名義舉辦的。
這個舞會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今天不論是亨氏還是宋氏成爲了珠寶協會的一員都會以有正常舞會,只是誰的名義問題。
簡玉兒問了一個工作人員,很快就找到了祁天,剛好秦浩也在。
“天哥哥!”簡玉兒嘴角露出一點甜甜的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和之前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是乾淨,那麼現在就是經過風雨和污泥的洗禮過後的純,同樣是純淨,給人的感覺,前面就像是一張白紙,而現在則是潑上了墨水之後,依舊整潔的白紙,多了內涵。
祁天聽見聲音,抓着秦浩手臂的手卻沒有放下來,微微回頭看見還有其他人的時候,才鬆了手,有意的把秦浩擋在 後。
“子陽!”秦浩的目光在被當之前,恰好看見了一個熟悉的 影,不由地掠過祁天,走了出來喊道。
剛剛在裡面看見安子陽的時候,他就想來找他了,只是他還明白那是什麼場合,結束之後,卻發現看不到他人影,不想在這裡看見了他。
祁天聽見秦浩熟絡的和安子陽打招呼,英俊的眉不悅地動了一下,尤其是在看見秦浩伸手去搭安子陽的肩膀的時候,酸地直接一把拉住了秦浩。
秦浩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即從祁天懷裡退了出來,看了眼祁天,想出口說什麼,卻在對上他的目光的時候,又止了嘴, 羞地側開了頭,走到安子陽 邊,這次沒有再動手了
。
祁天看着秦浩明白了他意思,放了心,只是眼角的餘光還是會不時地落在秦浩 上,防止他又做什麼事 來。
“祁傲馬上要出來了!”祁天看着簡玉兒,聲音發悶。
簡玉兒眼神微閃,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祁傲的事,她現在根本沒時間處理,等這件事 過去了,她是該好好處理一下這些事 了。
祁天似是明白了簡玉兒已經和以前不同了,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只是看了眼安子陽和宋毅,暗自琢磨了一下祁傲和簡玉兒的事 。
兩人的關係是他 定下來的,兩人當時還小,或許他不應該阻止什麼,他們已經長大了,自己會選擇,會做決定!
和祁天道了別,簡玉兒臨走之前又和宋志奇說了聲恭喜,才離開了酒店,而那兩個人也早已經就消失了。
簡玉兒突然地停下了腳步,安子陽和宋毅也跟着停了下來。
“怎麼了?”宋毅見她看自己,問道,問話的同時,心裡也已經預料到了幾分。
“你回去吧!”
宋毅握緊拳頭,盯着簡玉兒凝視了一會兒,目光突然渙散開來,心裡涌起的怒氣也最終消散了,咬着牙說不出話來。
還是他太弱了啊!不然就不是這樣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兩個獨自去了,他卻只能默默地厲害,而且該死地還要他主動!
“你們小心些!”努力平靜地說完這一句,宋毅猛地把簡玉兒拉進懷裡,抱了一下,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放開了她,然後轉 離開。
而他垂在 側的手,隨着他越走越遠,也握的越來越緊。
簡玉兒心裡微微蹙動了一下,沒想到他會主動離開。
“思思,我們現在怎麼辦?”安子陽深深地看了眼宋毅落寞的背影,慶幸自己學過武,慶幸自己和思思一樣是個修者,不會託她的後腿,但是他也明白,他和思思之間的差距。
簡玉兒沉聲沒有回答,開始想那兩個人會去哪裡?
前幾天的相遇是他們主動去找的那兩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待在那裡,在明的是他們。
“易寒!”簡玉兒緊張地對着安子陽出聲,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飛速地往易寒所在的地方趕去。
往那邊趕去的同時,簡玉兒也在試圖聯繫易寒,卻沒人接聽電話。
路上車輛賭塞太嚴重,兩人取消了打車的念頭,體內靈氣運轉,腳下健步如飛,以兩人築基期的修爲,走路的速度和汽車比起來是慢了點,但是靈活,時間也縮短了不少
。
易寒當時正準備離開去其他的地方,兩人恰好在門口遇見了他。
正準備要上車的易寒,看見突然出現的兩人, 形一滯,對着 邊的人揮了揮手。
“怎麼了?”看着他們慎重的表 ,易寒語氣的更加冰冷了,前幾天的傷纔剛好利索,那兩人跑了,他怎麼也不放心。
不等簡玉兒他們說話,易寒已經明白了,因爲那兩個人已經自己找來了。
“哼,識相的,就快點把玉佩交出來!”其中一個留着鬍子的中年男人極爲囂張地喊道,手上的襯衣袖子也捲了起來,露出了粗壯有力的手臂,肌膚黑黑的,面色也算正常, 上的傷應該好的七七八八了。
另一個較爲沉默的男子 形略微瘦弱,但是卻比那個男子還有厲害上一些,伸手靈活許多,更重要的是他腦子聰明多了,上次就是因爲他,才讓他們兩個人跑了。
簡玉兒三人站在一起,沒有說話,暗暗打量着兩人。
兩人的傷看起來基本好了,也不過才幾天,想着心裡都謹慎起來,他們背後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沒有拿出來。
“老三,走!”瘦弱的男子突然出聲,渾厚的聲音略微沙啞,黑眸閃着精光掃過三人站的地方。
被稱作爲‘老三’的中年男人,憤懣地盯着簡玉兒,沒有聽瘦弱男子的話,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怒火熊熊地燃燒着。
瘦弱地男人再次喊了一句,伸手拉了一下老三的胳膊,老三不 不願地回頭對着男子喊了一句‘二哥’,最後兇狠地警告了他們一眼,怒火未消地跟着他的二哥離開了。
“思思,他們就這麼離開了?”安子陽有點不敢相信,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按理來說,兩人既然找過來了,那麼就肯定做好了準備,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就離開了?
“我們要不要追上去?”安子陽看了眼兩人離開的方向,徵詢簡玉兒的意見,這一次讓他們逃了,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除了這兩個禍患。
“不用!”簡玉兒輕輕搖頭,目光依舊落在兩人的方向上。他們找上來了,一定是有什麼計劃。
畢竟他們這些人的存在還是不能被世人知道的,所以即使有什麼,兩人應該也不敢在這大白天的 況下把他們自己暴露出來。
易寒瞥了眼簡玉兒略顯清冷的面孔,對着 後不遠處的保鏢招了招手,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有人跟了上去。
剛剛還顯得荒蕪的街道上,隨着兩人的離開, 澀的風也消停了下來,變得輕柔,拂過幾人面頰,卻讓他們更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