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元匯莞爾一笑,雖然友凝妹子看不到。可他決定要先保持微笑等着友凝妹子開門迎接他。
“碰到什麼開心的事了?那麼高興啊?”胡珊珊打開門問道。
“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可能有一些危險。”華正明進了屋恢復了常色淡淡的說道。
“什麼事啊?”
“是韓穆,他這次約我出去說是他的老闆看上我了,要讓我去參加‘賭王大賽’。”華正明淡淡的說道。
這裡也是別墅。不過卻異常的偏僻,在深山中,距離市區並不算太遠。韓穆說他的老闆就住在這裡。
別墅並不是只有一座,而是一座座的並排連着。奢華也不怎麼奢華,只是普通的別墅。
黑色的大衆來到別墅門口之後,韓穆給站崗的黑衣人打了個招呼,黑衣人見到來人是韓穆,便微笑着放行。想必黑衣人認識韓穆這張臉。
“韓兄沒有什麼要交待的嗎?我是不是要注意一些什麼?瞭解一下老闆的小脾氣什麼的?”元匯問道。這個韓穆什麼也沒說,就在和他見到之後,便開着車載着他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
“不用,老闆是一個隨和的人。”韓穆笑着說道。
“走,老闆在屋裡等候多時了。”韓穆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元匯也沒有客氣,既然老人家是一個隨和的人,那麼他再扭扭捏捏的像個姑娘一樣,就顯得太不懂事了。
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坐着一位頭髮灰白的老人。和小拇指差不多長的頭髮有灰有白,一副老先生的模樣。面露祥和之色,就像平常的老人一樣在認真的看書。
單單看外表真的沒有人會把這樣的一個老人和am市賭界資產排名第一的老人聯繫在一起。
老人沒有說話,還在看書。元匯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也不會打擾老人看書。所以老人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元匯。”老人終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書,然後開口說話。不過這開口的第一句話讓元匯大吃一驚。
他知道我的名字?看來自己的那些小手段都被看穿了。不過,這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在這個星球上只有極少數的人。
安美慧,丁靜馨,葉友凝,薊如凡,端木依卉,盧鴻飛大概就這幾個人,如果要另加的話,可能就是馮老頭了。其他知道的人都是賓館裡的前臺之類的人。可是這位老人是怎麼知道的,或者說這位即將退位的賭王是如何知道的?
不過,既然老人家已經知道了,看來是有確切的證據,不然的話也不會當着自己的面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看來他暫時是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或者說他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要與自己合作。
“呵呵,不要害怕,是依卉那個小丫頭告訴我的。”見到元匯沒有說話,老人和藹的笑了,然後又說出了一個勁爆的信息。
是端木依卉告訴他的,而且老人稱呼端木依卉爲“小丫頭”。他們兩個很熟。這是元匯能想到的答案。
到這裡,元匯想明白了這次來am市所有的一切。
這次的身份僞裝是真的,不過名苑娛樂的高層或者是幕後的人都知道。名苑娛樂不是一家非法經營的娛樂場所。
元匯被騙了。這次的僞裝是給其他賭場製造一個假象,可能會暗中放出消息說是華夏的特殊部門派人來暗中調查了,調查的對象是名苑娛樂。給其他的賭場造成了這樣的一個假象。這讓的話,那些非法的賭場酒會開始毀滅一些證據,一些不利於他們的證據。如果在這個時候再另外派出一些專業的人去完成蒐集情報和證據的任務。
可以人贓並獲。
還有一件事。“賭王大賽”不是假的,可能這爲老人真的需要一個可以繼承他的衣鉢的人。元匯記得第一次對他提出賭博可以賺錢的人也是端木依卉。那個時候的她還裝作對這些都不是很熟的樣子。
這些都是假象。誰說的來着:“寧肯相信這個世界有鬼,都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感情這些人,完全看不起自己的智商。動腦子的事情全是他們乾的,衝在最前面裝傻逼的活全是自己的。元匯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是對他的侮辱,他覺得自己能想到這麼多,就已經可以說明自己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了。
不知道端木依卉現在的嘴臉是什麼樣的?元匯覺得一定是很欠抽的那種!
這些友凝妹子都知道嗎?發生了這麼多被人欺騙的事情,元匯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雖然他們對自己的欺騙並沒有什麼壞處。可是這樣的欺騙讓人很不爽!
“那個小丫頭不會在這裡吧?”元匯開口問道。
“在,和我的孫女玩的正高興呢,她們兩個都是來這裡看我的。”老人呵呵笑道。
“老闆。”
“不用這麼叫我,和依卉一樣叫我爺爺吧。”老人擺了擺手說道。
“請問爺爺叫我來這不會就是告訴我,我是被耍的那個人吧。”
“作爲補償,她們兩個給你做了一頓飯,我這個老頭子也沾了一點光。”老人面不改色的說道。
“她們將做飯當成了遊戲?”元匯大驚的問道。
“--”老人看了一眼元匯沒有說話。
元匯覺得自己本領不夠,不能領會老人那緊緊一望的意思。
“依卉,你的小朋友來了。”老人衝着廚房喊道。
只見老人的聲音剛落下,端木依卉便蹬蹬蹬的踏着地板一路小跑而來。
端木依卉歡快的衝着元匯揮了揮手,說道“你來了。”
“我來了。”元匯的臉陰沉着,放佛都能擰出水來。
“恭喜你。”端木依卉說道。
“你們年輕人聊,我去書房寫些東西。”老人說完便離去。
“怎麼說?”元匯在老人離開之後問道。
“賭王收你作弟子,你不高興嗎?你可知道要是得到了何爺爺的衣鉢,你這一生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你的十億也不是問題,在這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十億真的不算什麼。”
“下次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讓我準備一下,你可知道這樣的驚喜,我不太適應。”
“不行,憑你的腦子,告訴你的話就壞事了。”
“我有那麼差嗎?”元匯無比認真的問道。
“你不差,你即將成爲賭王的徒弟。”端木依卉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
“不行,我已經有師父了。”元匯一口否決。他只有一個師父--主持方丈。除此之外他是不會再拜別人爲師。頂多是跟着後面學習。但是絕對沒有正規的儀式。
可是,要做賭王的徒弟。這些儀式都是必須的。這樣的話,端木依卉送來的這一個機會,對元匯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機會從身邊溜走。被自己送走。眼巴巴的望着。
“你指的是拜師儀式?”端木依卉彷彿看懂了元匯心中的苦悶。
“嗯。”元匯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確實是個難題--”
“所以,我不能成爲賭王的徒弟,這一切都是沫影。”
“這次的‘賭王大賽’必須有人去,而且這個人非你不可。”端木依卉一口咬定的說道。
“爲什麼?”元匯想問爲什麼?那樣的場合難道有人敢出老千嗎?那麼多相同職業的人盯着你,你的手段真的可以用嗎?所以,那不是一個靠運氣生存的地方嗎?誰得到上天的眷顧,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誰就是下一任“賭王”!
“因爲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何爺爺的徒弟不可信,他們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何爺爺看在眼裡沒有說什麼,只說給了我和她的孫女。”
“豪門的事情,我這樣的普通人不懂啊!”|
“這不是豪門,這是一場戰鬥,am市就是戰場,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在競爭着,不僅僅是明面上的競爭,背後也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何爺爺的兩個徒弟不可信,所以何爺爺問我有沒有什麼同學之類適合走這條路的人才的時候,我就把你給推薦了上來。”
“你認爲這是在幫我?”元匯問道,他看着端木依卉的眼睛。
“我認爲這是在幫你。”
“可是你沒有想到我的難處。”
“我沒有想到你的思想這麼保守,這又不是強迫你去娶一個你不喜歡的人!”
“我可以幫何爺爺清理門戶,但是拜師的事情,我沒有辦法。”
“那好吧,先和你說一下,他們兩個的情況,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們要好好的陪何爺爺吃完這頓飯。”端木依卉笑着說道。
“你很高興。”元匯說道。
“高興。”
“你得到什麼好處了?”元匯瞅着端木依卉不肯閉眼,這個女人的那張嘴總是說出來一些騙人的話。真是個壞女孩。
“何爺爺送給了我一匹金馬,純金打造。”
“爲什麼是馬?”
“因爲我喜歡馬,哪有那麼多爲什麼!你喜歡吃什麼?”
“我以爲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元匯有些傷心的說道,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端木依卉在這個時候問自己,自己喜歡吃什麼?真是讓人傷心啊,在一起吃了這麼久的飯,難道她的眼裡只有她自己的食物嗎?
“不管你喜歡吃清蒸豆腐還是什麼,今天都沒有。”端木依卉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