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帶着孫筍筍簡單的逛了一會兒。但如果就這麼逛着也不說話兩個人都會覺得尷尬。所以這個時候都在找一些話題說。
“你喜歡吃什麼?”元匯看着路邊上賣燒烤的小攤問道。他極力的表現出自己不喜歡吃,不喜歡吃的表情。
“我喜歡吃燒烤。”孫筍筍看了元匯一眼說道。
“怎麼這麼巧?我也喜歡。”元匯興奮的狂眨着眼睛說道。“你們貴族人不都是吃那些燕窩鮑魚魚翅之類的高檔食物嗎?”
“你長長腦子好嗎?那些都是電視上面拍的,怎麼能信!”孫筍筍帶着笑腔沒好氣的說道。
“你吃什麼?”兩個人朝着燒烤攤走去。
這是一條小吃街,到了晚上之後小吃街的人流要多一些。所以兩人碰到急行的人便禮貌的讓位。
可就是這樣,一個不長眼的棒球帽還是碰到了孫筍筍。
孫筍筍“啊”的叫了一聲。
然後舉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其實孫筍筍是夠不到那個棒球帽的,因爲元匯注意到了棒球帽的揩油行爲。元匯從旁邊拉住了棒球帽然後將他的姿勢擺正,等待孫筍筍巴掌的到來。
“你他媽的臭婊#子,敢打我。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棒球帽大怒,對着孫筍筍吼道。他這一吼,周邊的行人和攤主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人生在世看得是什麼?看得是熱鬧。有熱鬧的地方行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瞅了一眼。自控能力強的乾脆不瞅,或者就瞅一眼就離開。
“還找人?”孫筍筍非常鄙夷的看了棒球帽一眼然後說道,“你自己怎麼不做了我,找人幹嘛?是你膽小怕是,還是你懦弱無能?”孫筍筍迎上棒球帽的兇狠目光,不卑不亢反而帶着一絲的嘲諷。
“喲,有點意思,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扒光了你,然後讓你出名?”說着棒球帽就一副要把孫筍筍扒光的架勢。
“啪!”
又是一巴掌,孫筍筍又一巴掌扇在了棒球帽的臉上。
“你他們的還敢打我,真當我的禮貌是一坨狗屎啊!”棒球帽氣急敗壞的說道。同時就欲擡手要給孫筍筍一巴掌或者好幾好幾十巴掌。
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擡不起來,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你沒發現嗎?”元匯淡淡的說道,“你的病發了。”
“你纔有病!”棒球帽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但是他還強裝鎮定的樣子表現出一副惡人的模樣恐嚇元匯。“你又是誰?”
“他問我是誰。”元匯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然後看向孫筍筍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啪!”
“我老公你都不知道。”孫筍筍彪悍的又扇了一巴掌。她事先是想元匯會幫她打人,沒想到這個棒球帽根本就動不了,這樣一來她就可以一個人盡情的扇個過癮。
可是手好痛呢!這個壞人元匯!
要是被元匯知道了孫筍筍的想法,一定當時拍拍屁股就走人。但是元匯又不是讀心專家也不是孫筍筍肚子裡的蛔蟲,所以元匯不知道孫筍筍的想法。
“呵呵,你老公,我看頂多也就是一個小白臉。”棒球帽輕蔑的笑着說道。但是身體不能動,他也覺得極其詭異,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病嗎?
“啪!”
孫筍筍換了一隻手,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手好痛。”孫筍筍甩了甩手然後又一副鎮定的模樣。
“你他媽的又打我,信不信我扒光了你!”棒球帽怒目圓睜說着一些沒用的話。
“扒!扒!扒!扒!”周圍的一羣小混混跟着起鬨說道。
“哈哈,他就是一個傻逼,人家都扇了他好幾巴掌了,他都不敢動!這樣也敢出來揩油。”
“就是啊,要是我上,我肯定幹不出來這樣的蠢事。”一些學校裡的小混混或者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在對着棒球帽一頓冷嘲熱諷。
棒球帽的臉色漲紅。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憋屈過,他發現不僅僅是自己的手不能動,彷彿除去必要器官可以運動,剩下的就只有一張嘴了。
“要不要我代勞脫給你看?”孫筍筍眉角上挑一副媚死人的表情問道。
“脫!脫!脫!”周圍的小混混再次起鬨。不少人都暗自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告訴你,想得美!”孫筍筍又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棒球帽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不僅僅是**上疼,精神上也疼。本來他是準備揩油之後就走的。這麼大的人流,即便看見自己了也不可能追自己幾條街。但是沒想到自己怎麼突然就回頭了,而且還被扇了一巴掌,這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是自己送上去的。
“剛纔起鬨的都給我過來。”孫筍筍指着剛纔有聲音的方向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說道。
很快那邊圍觀的人羣自動讓出一條路出來。沒有一個人留在那裡。
誰傻了還是怎麼的,只要不是腦殘都不會在這個事情跳出來。
“三哥,三哥,我是棒子。”棒球帽好像看到了救星,拼命的喊着。
“怎麼回事?”人羣中走出來一個留着短寸穿着黑色死神圖案白色t恤的彪悍男人。
“三哥,他們欺負我。”棒球帽用眼神傳遞信息。
叫三哥的人雖然怪異爲什麼棒子不指給他看,但是也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一個年輕不像話,一個漂亮的不像話。換一種說法就是一個是未成年,另一個女神。
“誰欺負他了?”面前有兩個人三哥不好確定,但是他看不出來是未成年欺負的棒子。如果是那樣的話,棒子早該一巴掌扇飛了。
所以也只能是那位貌美的長裙姑娘欺負他,可能是他不和女人一般見識所以纔會被欺負的。
“啪!”
孫筍筍一巴掌扇在了三哥的臉上。然後說道:“我!”
“好!好!好!夠霸氣!”本來那些小混混是想繼續起鬨的,但是由於叫三哥的人好像在這一帶比較混得開,所以他們都給憋在了心裡。
做老大就要有做老大的風範。老大一般都不裝逼,即便裝逼也沒有那麼多的廢話。所以叫三哥的人被孫筍筍扇了之後立即反手就扇了過來。
“慢點,打壞了你可賠不起!”元匯接住了三哥在空中的手提醒着說道。
叫三哥的人兩撮眉毛都要檸到一起,然後說道:“你又是哪根蔥?我三在這一帶混的還不錯,是人都知—”
還沒等叫作三哥的人說完。
“啪!”
元匯一巴掌扇了過去。然後一臉認真的問道:“你仔細看看我哪裡不像人了?”
叫作三哥的人被元匯一巴掌扇得倒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好幾圈,然後碰到了在他身後的棒子才停下。
七葷八素,像是翻到的醋瓶子一股腦的灌進鼻孔裡。
三哥滿臉的血,連人也不省人事了。
“警察,警察,都別動。”
這個時候突然從人羣中衝出來兩個便衣,一人手裡拿着證件晃了晃,另外異人舉着手槍。
“你們兩個涉嫌故意傷害他人,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什麼話,回去再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作爲呈堂證供。”
這兩個便衣的動作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正是因爲這樣讓元匯起了疑心。
“慢着。”元匯出聲阻止說道。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作爲呈堂證供。”一個便衣看了元匯一眼說道,就欲給他上銬。
“我不想保持沉默。”元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想說什麼?人是不是你打的?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專門的鑑定人員也在路上了。”
“人是我打的,但是你們不是警察。”元匯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妨礙公務,別不識好歹,待會罪加一等。”
“把你的證件拿出來我看看。”元匯淡淡的說道,他根本不理會這個便衣是如何的廢話。
便衣很配合的拿出了證件。
元匯認真的在手裡端詳了一會。
“怎麼樣?是真的吧。”便衣面帶笑意的問道。
正是因爲他的這種自信讓人懷疑。證件是不是真的元匯不知道。他只是裝個樣子,他也有好多的證件,而且比這個便衣的要高級多了。
“喲喲喲,起火了。”元匯驚嚇着吼道。他的手裡突然無端起火。連帶證件一起燒了。
“你—”便衣指着元匯的鼻子卻說不出話來。
“難道我的手裡可以生火?”元匯看了便衣一眼像是看一個逗比的模樣。
“我不管你用的是什麼辦法,你已經罪加一等了。”說完便衣也不和元匯廢話,直接拿出手銬就欲把元匯拷上。
屬於警車的那種標杆似的聲音由遠及近。元匯知道,端木依卉叫的人已經來了。
“其他警務人員已經來了,現在快跟我走,要是你認罪態度不錯,興許會給你從輕處罰。”便衣不慌不忙的說道。
“爲什麼不等警察來呢?”元匯不詳戳穿便衣的謊言。因爲一戳就破實在是沒有什麼成就感。
在元匯身邊的便衣給了在孫筍筍身邊的便衣一個眼神。
“別都,都別動。”在孫筍筍身邊的便衣的槍口忽然對準孫筍筍,本來是對準元匯的。
“既然已經暴露了,那麼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跟我們走吧。”便衣用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高高架勢說道。
“不聽話的話,她就要受苦了。”便衣說話的同時還加大了胳膊上勒着孫筍筍脖子的力度。
美人有難,元匯怎能坐視不理?即便是受一點委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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