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是有玩性的,一旦他們的玩心被勾起來的話。所謂的玩性指得就是像個孩子一樣。一邊表現出人畜無害的模樣,一邊卻偷偷的下黑手。
有這麼一個故事。故事說,一個兩三歲的小孩,不要大人傷害小動物,然後自己卻一把抓死一條小金魚,然後嘿嘿傻笑。
這就是孩子們的玩性。孫筍筍也有玩性。
每個人都是多面的,所以孫筍筍表現出來這樣的一面,元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可是玩具不聽話,作爲主人你會不會生氣?當然生氣了。都要氣死寶寶了。
“元匯,他不張嘴。”孫筍筍嘟着嘴向元匯求救。
大排檔的老闆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怎麼有種凌亂的感覺,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她是在殺人嗎?她還沒有殺人,她即將殺人。可是他表現出來的卻是那麼的自然。這不是一個法制社會嗎?
元匯苦笑。慢步走過去沒有接觸到下毒男。只是屈指一彈,下毒男的嘴便張開,張得很大。
“哇,這什麼絕活,能教教我嗎?”孫筍筍興奮的大叫。反正端木依卉的這一棟別墅是經過特殊改裝的,隔音也是非常的棒,不會被外人聽了去罵傻逼神經病之類的話。
“你學不會。”元匯淡淡的說道。他不是看不起孫筍筍,而是她的體質決定她不適合學這門絕技。
“好吧。”孫筍筍無奈的說了一聲,然後趁着下毒男不注意,將毒血一股腦的全給倒在他的嘴裡。
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是不會喝這毒血的。下毒男也一樣。他極力的抵抗着,可是他的動作被元匯看穿了。在一個美女面前,美女想做一件對於元匯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如果元匯連這樣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好,那多沒面子。
所以元匯又彈出一指。下毒男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他好像喝得很開心,可惜已經沒有了。”孫筍筍看着自己手裡空蕩蕩的杯子有些失落的說道。
有句話叫作“最毒婦人心”。元匯認爲用在孫筍筍的身上一點都不爲過。雖然她現在還不是人婦。但是以後要是成了人婦之後,那該那麼的恐怖啊!
此刻的孫筍筍有一些瘋癲。完全不像是一個成年人。可能是要將心中的怨氣發泄出去。所以元匯只是在一旁觀望,沒有組織她什麼。她想做什麼都隨她。誰讓人家是姑奶奶呢?
下毒男喝下毒血之後,身體便搖搖欲墜,當然他是倒不下的,至少在他是一個活人的時候。
這一切站在一旁的大排檔老闆都看在眼裡。
“姑奶奶,您就饒了我吧。”大排檔老闆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如果他要是能動的話,他絕對會跪下。可是他不能動,都急壞了!
“我有那麼老麼?”孫筍筍頭一轉,孩子氣的質問道。
“仙女,哎不,女神!女神,您就饒了我吧。”大排檔老闆一副求爺爺告奶奶的模樣說道。
一邊的元匯可就樂壞了。這些天非常的無趣,難得今天是一個機會。他覺得暫時沒有自己的什麼事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戲!
“嘴真甜!”孫筍筍先是誇讚了一句。
大排檔老闆大喜。
可能是孫筍筍有一些西方人的性格吧。爲什麼這麼說?因爲西方人特別是美國人如果要拒絕你的話,他們首先會誇一下你,然後來個轉折。除去這一點還有可能和她的着裝還有日常接觸的人有一些關係。
“但是,剛纔的毒是你下的,我知道。”孫筍筍沒有對着大排檔老闆賣萌。這讓元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原來自己在她的心中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啊!
“女神—女神—”大排檔老闆急得一直在喊孫筍筍女神,“女菩薩—女菩薩!”
孫筍筍怨毒的看了大排檔老闆一眼問道:“我有那麼老嗎?”
“沒有,沒有,您是年輕的女菩薩,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排檔老闆找準馬屁狠狠的拍了下去。
“不管你怎麼說都擺脫不了你對我下毒的事實。”此時只聽“砰”一聲,下毒男倒地不起,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變成一具屍體,要是他肯說一些什麼有用的信息的話,早就說了。不過即便他說了,也改變不了他今天會成爲一具屍體的現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容易,如果你把這個當成是你做壞事的理由的話,那麼你將天理不容。天都不容你,我也不會容你的。”孫筍筍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雖然這是一個可憐的人。
但是他確實犯錯了,如果不是元匯的話,他已經殺死了一個人。
大排檔的老闆最後被警察帶走。至於後面怎樣審判元匯就不清楚了。而那個下毒男的屍體被另外秘密的組織帶走調查。
那麼就留有一個問題需要思考了。本來殺手想殺的是元培。最後陰差陽錯的被大排檔老闆誤認爲是要殺了孫筍筍。可見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危險。
最危險的還是無知。大排檔老闆的無知差點害死了一個美少女。這是一件多麼令人心痛的事情。好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元匯,幫我。”清晨孫筍筍在衛生間裡露出了一個頭說道。
睡了一夜的沙發元匯的後背非常的酸。
“怎麼幫?幫什麼?”
“幫我殺人。”孫筍筍平靜的說道。
“犯法的。”元匯的嘴角動了動。怎麼這些人都如此的彪悍,動不動就把殺人掛在嘴邊。
“殺壞人不犯法。”孫筍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你說說看。”元匯起身坐正說道。
元匯曾經看過一部電影。電影主要講述的是一個偵探的故事。他說:“有的人進入部隊是爲了強身健體得到鍛鍊,有的人是真心爲了報效祖國,還有的是人迫於生活的無奈,還有的人只是爲自己找一個合法的殺人身份。”
所以殺足夠壞的人,是不犯法的,即便是犯法也是輕罪。
“我這次逃出來是因爲發現了他們的計劃,如果我不逃出來的話,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死了,我怕死,真的很怕——”
事情的具體情況是這樣的。孫筍筍每次出門或者不論是走到哪裡都會有保鏢跟着。這些人都是他的父母派來的,當然不排除有陳邵東父親的人。
又一次孫筍筍去一個只能進女性的休閒場所。所以她的保鏢只能在外面等候。她就透着窗戶聽到了保鏢之間閒聊的內容。壞人都喜歡聊天吹噓。這確實對他們是一個不好的毛病。但是對於好人來說這個習慣簡直是太好了。
孫筍筍聽到了有人要動她。
“這有錢人的圈子真亂!”
“是啊,處處都充滿了危險和算計。”
“竹小姐要是生活在一個普通人的家庭一定會很幸福的。”
“生活在普通人的家庭也沒有你什麼事。”
“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和她玩個遊戲?不然時間久了,找不到這個人多傷心?”
“話不能亂說,陳少對她的情,我看不假,小心陳少哦。”
——
“你怎麼看?”孫筍筍敘述完之後便看向元匯問道。
“你怎麼逃走的?”元匯擡頭看着孫筍筍問道。
“爬到房頂然後從另外一棟樓逃走的。”孫筍筍如實說道,“這個和你的看法有關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信息是這兩個保鏢故意透露給你的。”元匯若有所思的說道。
“爲什麼這麼想?”孫筍筍一臉疑惑的問道。
“他們兩個在外面說話你都能聽得到。你應該不在一樓吧,所以你最少是在二樓,隔着窗子還能聽到,一是你的聽力極好,而是那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大。”
“從二樓聽到一樓的人說話並不難,他們兩個都帶有音頻設備方便及時彙報情況。”
“所以你找人黑了進去?”
“端木依卉。”
“你們是朋友?”
“剛認識不久。”
“——”端木依卉什麼時候那麼好了?元匯在心裡想到。這是典型的多管閒事,而且還是極其麻煩的事情。據元匯所知,端木依卉除了在衣服和食物上有積極性,其他方面簡直比豬還懶。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不排除他們是故意透露信息給你。”
“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他們兩個說了陳邵東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有可能是陳邵東知道了什麼計劃,所以才借這兩個保鏢的口告訴你這樣一件事情,讓你遠離危險地帶。”
“那麼說,我應該以身相許了?”
“那是你的事情。”
“這樣不就種了他的奸計嗎?他本來就想得到我的錢,然後裝作好人救了我一次,最後我還是要以身相許,這樣他不還是得到我的錢了。爲什麼就不能這樣想,他這麼做的一開始就是想得到我的錢和其他的人都一樣。”
“總共有兩個目的,一是錢,一是感情。”元匯拍了拍後腦勺,被孫筍筍說得有些頭暈,“不管這裡面的奸計或者說是算計如何如何,最終的目的只有這兩個。”
“你要說什麼?”
“你是在利用我吧。”
“是的。”孫筍筍沒有假惺惺的說她是一個弱女子,無才無能,沒有什麼能依靠的才轉來投奔元匯。而是就這麼簡單直接的說出來。
面對這種傷感情的問題,孫筍筍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難道就不怕自己生氣嗎?元匯在心裡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