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匯身形一晃來到孫筍筍身邊。本來元匯是想一拳轟在正用胳臂鎖住孫筍筍脖子的便衣的肚子上。但是想了想又改變了攻擊目標。
右手一探,然後化掌爲抓。便衣的手骨“嗶嗶啵啵”作響,已然細碎!向外一拉,孫筍筍便脫離了束縛。
元匯繞着孫筍筍走了大約四分之一圈。一個過肩扯。便衣的身體隨着扯力而飛,看那模樣像是跟誰雙飛雙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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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便衣摔了個狗啃泥。一臉血!頭昏眼花!
另外一個便衣舉起手槍對準元匯就要射。
爲了不表現出來自己異於常人的能力,元匯先是拉着孫筍筍貓腰躲過了這一槍。然後舉起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疼痛的便衣,扔了過去。
“砰!”
又是一槍,這一槍打中了元匯扔過去的便衣。元匯不知道打中了什麼地方,反正他和孫筍筍都沒有事。但是不難看出已經是重傷了。
這個人的心腸是如此的歹毒,竟然連自己的同伴都開槍。元匯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身形閃至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
因爲他已經被自己的同伴砸倒在地。
左腳踩上他拿槍的右手手腕。右手脫力,槍自然鬆開。
“好!好!”隱藏在人羣中的小混混連叫兩聲好。
“我知道,你後面還有人,不過你是沒機會見到他們了,即便要見那也是在法庭上。”元匯淡定的說完這幾句然後從胸間掏出那張橋市的警察證。
“我是警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作爲呈堂證供。”元匯將現在倒在地上的便衣剛纔的那句話一個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假警察遇到了真警察。”
“不對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出,沒看明白。”
“請讓一讓,我們在執行公務。”在人們交頭接耳的時候,人羣的外圍逐漸走來真正的人民警察。
警察都說話了,人羣自然讓開一條通道。
“哪位是元匯?”爲首的一個帥氣的武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情況隨後把槍收好問道。
“是我。”元匯微笑着點了點頭。
“您受累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處理吧。”
“客氣了。”元匯微笑着回道,要是所有的警察都這麼態度隨和親人多好。
於是元匯拉着孫筍筍離開了案發現場。至於怎麼向民衆解釋那就是警察的工作了,元匯不用在這個上面費心。
“剛剛是怎麼回事?我以爲就是個小混混。”孫筍筍好像沒有明白,邊走邊問。
“那個帶着棒球帽叫作棒子的男人是受人指使來故意找你麻煩的,那個叫作三哥的只是碰巧路過。”元匯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孫筍筍一臉怪相的看着元匯問道。
“緊接着來的兩個便衣就是指使那個棒子的人,他們僞裝成警察想把我們帶到他們的幕後老闆那裡,至於他們的幕後老闆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猜測應該是從am市來的人。”
“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你摸的是你,他沒有摸我。”元匯的臉皮抽了抽,這個那麼簡單的原因還看不出來嗎?
“你怎麼說話那麼難聽,不要理你了。”孫筍筍一臉嫌棄的加快了腳步。
看來說實話也是一種罪過!元匯在心裡苦笑搖頭。
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吃飯的雅興自然是被破壞了。但是又不能不吃飯,所以元匯追上孫筍筍強行帶着她一起買了一點吃的帶回去吃。
“爲什麼不跟着他們,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人?”孫筍筍有些生氣的問道。
原來孫筍筍生氣的點是在這裡。元匯略作沉吟,然後說道:“我怕你受苦。”
“我不怕!”孫筍筍意志堅定,表情憤怒。
“可我怕!”元匯很是欠揍的補了一句。
“你—”孫筍筍是真的氣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元匯還沒個正經,滿嘴的和她說胡話。
“我知道你不怕,可我是真的怕,如果我們跟着回去了之後,幕後的老闆不見我們怎麼辦?讓我們在一個地方餓上幾天,或者單獨關起來,而不是關在一起。又或者是關在一起,但是用的是視頻和我們通話,我們什麼都看不到,他們卻能看得到我們,所以這個罪沒必要去受。”元匯還是長吁了一口氣,娓娓道來。
“好吧,算是我誤會你了,元匯元匯,原來是誤會。”孫筍筍小聲的嘀咕着說道。
“不不不,你錯了,元匯元匯,銀元的元,匯款的匯。”元匯糾正孫筍筍的錯誤說道。
“你和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孫筍筍見嘴上鬥不過元匯,於是拿出了性別歧視那一招。
“我是男人。”元匯立定身形,屹立在人流中巋然不動。說實話他是準備掏出身份證給孫筍筍看一看的。
“葉友凝就是喜歡你的這樣嗎?”孫筍筍若有所指的問道。
“我不知道,那是她的事情。”元匯本來就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看的是感覺,感覺對了,不用說出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只是要在重要的場合特定的節日搞出一些事情而已。
孫筍筍便不在接元匯的話,因爲不論怎樣接,元匯都能一句話把人噎死。
到了現在元匯不由的又要提高警惕。因爲孫筍筍已經被人盯上了。元匯不相信從am市來的那些人是蓄謀已久的,因爲孫筍筍在橋市基本是沒有亂走的。可能孫筍筍剛來橋市的那天自己撞車的事情在網上還留有一些信息。
這些從am市來的人順藤摸瓜,也找了自己。又或者是碰巧遇到。總之這一羣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單憑這個指使小混混鬧事,然後僞裝成警察的辦法。明目張膽的抓人。誰能幹出來?只有警察幹出來纔不會被懷疑。
可見元匯面對的是一羣怎樣的對手。不過好在元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端木依卉這個強大的上司罩着。
失敗的信息肯定會快速傳給從am市來的人,下一步他們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會是這些騙小子的伎倆嗎?
“不要氣餒,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一處裝修奢華的客廳內,一個面帶微笑的男人給客人倒了水,然後隨意的靠着沙發坐下。
“調查顯示,他不是沒什麼腦子嗎?”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用不是很標準的華夏語疑惑的問道。
“人都是會成長的,這點沒什麼奇怪的。”靠着沙發的男人滿臉的笑意放佛他中了五百萬一樣,當然他是看不上五百萬的。“都別客氣啊,喝茶。”
“好茶,茶中隱約可以品嚐出一絲泥土的清馨,不知這是哪裡的泉水?”另外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品了一口茶說道。
“雲貴那邊空運過來的,我也不是經常喝,今天兩位來了,我纔打個電話讓人送來的。”許冗長客氣的說道。
“許少,客氣了,這些年來承蒙許少的照顧,也沒有什麼能拿來孝敬您的。”說着西裝男取出了一個精緻的小木盒。木盒有雕紋,紋得是山水草木。
“這是?”許冗長沒有表現的多麼欣喜,依然是那副假笑的表情。
“知道許少喜歡石頭,這是前些日子拍來的,據說是一位喜歡探險的探險家在一次探險中偶然得之,後來經專家鑑定,竟然是一塊歐泊,不過這塊歐泊比普通的歐泊要大,而且還天然成形,成了這彌勒佛的模樣。”
許冗長沒有打開盒子,而是招呼來一邊的人交待一下。下人便小心翼翼的抱着盒子下去。
“我們也都不是外人了,不過我勸兩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
“許少另有打算?”西裝男疑惑的問道。心想,禮物你都收了,不幫忙就算了,還不讓我們自己去。
“說一句打擊你們的話,不論你們出什麼招數,即便他中招了,他都可以安然無恙的逃出來,或許這麼用詞不對,他都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來,誰也攔不住!”許冗長雙手交叉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人。
許冗長用詞不可謂不犀利,而且字字都很難聽。
“我們不做一些什麼的話,回去也沒法交待。”西裝男有些難爲情的說道。他知道許冗長的能量,說讓他們跪下學狗叫,他們都要照做。但是就像他自己說的,不做出一些什麼事來,回去沒法交待。
“這樣吧,先讓我想想,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不會讓你們白跑一趟的。”許冗長鬆開手右手無名指敲擊着桌面。
“那就有勞許少了。”兩個西裝男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
待兩個西裝男被送走之後。許冗長獨自一個人陷入了沉思。
雖然元匯的智商可能不及許冗長。但是身手卻差不多。對於許冗長來說,只能智取,但是許冗長身邊人的身手比起他來要差的太多,這也是許冗長一直尷尬的原因。也是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好辦法給元匯麻煩的原因。
派一般的殺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傷害他在乎的一些人。這明顯不可能,人都被他給轉移走了。
要是自己親自出馬,即便能拿下,那也要引起不少的麻煩,而且他是在明處,受到衆多人的保護。
還真是個麻煩事!許冗長最後在心裡想到。不過他不怕麻煩,越是有挑戰的東西才能激起人的鬥志,要是你有一個對手隨時都能被你踩扁,哪裡還有什麼成就感。
既然保護的那麼好,那就分開吧!許冗長喃喃地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