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是個變態。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出來,也就是在心裡鄙夷一下。面對許冗長的淫威,他只能選擇妥協。
“我喝,我這就喝。”
“已經晚了,讓我端了這麼久,你還真覺得你的面子是夠大的啊!”許冗長冷笑一聲然後揮手示意身邊的黑衣人把這個敢摔杯子的老總拖下去問候一番。
“你們要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動我,這是法制社會,我可是受到法律的保護的。”
許冗長可能是忍受不了這如殺豬般的嚎叫。氣呼呼的走過去一拳砸暈了這個傢伙。
衆位老總好像都沒有發現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各自的小圈子內有說有笑的。只有個別的人會偷偷的瞄上一眼。
“各位。”許冗長看到所有人都把他準備的那杯酒喝了下去便說道,“大家都已經喝了我許某人爲大家準備的這一杯入夥酒。從今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要和橋市共存亡,不管是誰只要是做出了讓橋市名譽受損的事情,我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現在就有一個困難擺在我們面前,到底是誰要殺了我們敬愛的市長家人。不僅如此,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汪市長差一點也命喪車禍,所幸上天眷顧我們橋市,汪市長只是輕微的擦傷。”
衆人只覺一陣錯亂。內心裡都有同一個聲音那就是“許冗長,你他媽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雖然他們人多,也不敢出聲。這一切都要在許冗長的淫威下屈服。所以大家的選擇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等下去。
“在這裡,我代表汪市長向大家道一聲謝,汪市長感謝大家的幫助,下面有請汪市長爲大家說兩句,大家鼓掌歡迎。”衆人的掌聲還沒響起,許冗長便率先鼓掌。
緊接着衆人鼓掌。汪市長也走到人羣的焦點處停了下來。握着話筒說道:“這次召集大家來到這裡一聚,其實也有我的意思。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光明集團在華夏註冊的幾個月內,在各方面取得的經濟成就都是其他企業或者集團所望塵莫及的,正是如此,所以今日把大家叫來聚一下,以後大家都將併入光明集團。”汪丞仕的的雙腿顫慄。看來他是異常的緊張。
臺下的老總們一陣議論。華夏是怎麼了?橋市是怎麼了?許冗長在這裡鬧出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華夏的國安沒有一點消息嗎?難道華夏沒有成立特殊部門來管理這件事情嗎?如果任由許冗長這樣鬧下去的話,橋市的經濟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來個魚死破說得大義凌然,可是魚死破之後面臨的是怎樣的問題呢?
首先就是震驚華夏,其次是世界。到時候橋市會亂作一團,人們無法正常生活。結果實在是不能想象。
可如果換一種處理方法,就是安靜的處理方法。由一些特殊的人打入進來這個圈子,然後將許冗長和他的同黨悄無聲息的幹掉,再找出一個新的理由,能爲廣大羣衆接受的理由,從新推選出以爲光明集團的董事長。那麼這件事情就損失了一小部分的人。
而做這樣的事情的人就是國安局的人,還有專門成立的特殊部門。關鍵是這些人現在在那裡?
能在都市混成一個老總的人,每個都是聰明人。聰明人的做法有時候出奇的一致。
“我們應該怎樣合作,這些事情是不是要交給助手們去處理?”呂德仁站出來問道。其他老總也都面面相覷,這個時候如果走錯一步後悔都來不及啊!
“事情確實是這樣的,想必今天衆位都有些倦了,這樣吧,我再來說兩句。以後每隔一個月大家都會收到一份快遞,請大家務必收下,裡面有好吃的。就這樣吧,大家都散了回去吧。”許冗長對着衆位老總揮了揮手說道。
汪丞仕被黑衣人圍着緊跟着許冗長。還有一兩個沒有喝酒抱有僥倖心理的老總被黑衣人乾淨利落的抹了脖子。
“汪市長,你不必緊張,你現在很安全,您的小兒子現在也很安全。”許冗長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汪丞仕的對面關懷的說道。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汪丞仕臉色已經鐵青。渾身都是因爲情緒緊張而分泌出的汗液。
“我在做好事,做好事都要遭報應,那麼這個事情還能不能推崇正能量了?我把大家整合到一起,方便管理,這樣應了一句老話叫作‘衆人拾柴火焰高’,難道不是這樣嗎?我看大家離開的時候都眉開眼笑的,不像是假的。”許冗長頭頭是道一副我爲了大家的模樣說道。
“你告訴我,我的老婆和孩子是不是你殺的。”汪丞仕的情緒幾近崩潰,老婆和孩子被人殺害,如今又被逼迫着做出這樣傷天害理,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
“不是,我沒有殺你的老婆和孩子,汪市長您不能這麼冤枉人,我是個好人,我在一心一意的爲橋市做貢獻,你看看,就拿光明集團進入橋市之後來說吧,橋市的就業率怎麼樣?是不是多出了好幾倍,橋市的人民生活的幸不幸福?當然很幸福,人們都有工作,每個月拿着自己的工資去小聚一頓,或者出去旅個遊,這樣的生活難道不幸福嗎?”許冗長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
和這樣不要臉的人說話真能是氣死人。汪丞仕的胸膛此起彼伏頻率異常的快。
“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人在做,天在看。”
“說了這麼久,汪市長應該累了吧。”許冗長站起身來示意黑衣人爲汪丞仕打一針鎮靜劑壓壓驚。
自從入住am市之後,安美慧也樂得清閒。早年存下了一點積蓄,也用不到。元匯也沒有直接給予安美慧錢財,因爲大家都懂得,不能那樣做。
於是元匯就每天每頓都去買菜,買了之後就直接在安美慧家蹭飯,他說是美惠姐做的飯香。倒是丁靜馨對元匯的態度改觀了不少。因爲元匯偷偷的塞給她好幾萬塊。換一句話來說就是丁靜馨被元匯給收買了。
不過元匯不相信丁靜馨是這麼容易對付的貨色。他對着丁靜馨時刻都保持着警惕。
安美慧和丁靜馨平時也就呆在別墅內不出去。有有電,短暫的幾天還是能忍的。
元匯又來到關着葉友凝的地方。
令元匯吃驚的是,葉友凝不見了。怎麼就不見了?
“她呢?”元匯抓住一個路過的特工問道。
“誰啊?”特工一臉茫然的樣子問道。
“葉友凝,就是前幾天還在這裡的那個漂亮的女孩。”
“哦,前幾天確實是有那麼一個女孩,不過後來轉走了。”特工努力的回想說道,因爲他看到了元匯的證件,不是假的,對於特殊部門裡面的人,他是很崇拜的。
“轉到哪裡去了?”元匯追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看守比較嚴密的軍事基地吧,那樣的地方不用擔心,到處都是自己人,他們都是做好隨時打仗的準備。”說到這裡特工一臉驕傲的神情。
“好的,謝謝你。”元匯道了聲謝便急忙跑了出去。
“不客氣—”
“你倒是接電話啊!”元匯撥通了端木依卉的手機。可是這已經是他打了第三遍了,端木依卉一直都沒有接電話。這讓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元匯趕回別墅之後與安美慧簡單的交待了一聲便趕往秘密軍事基地。元匯不知道那個軍事基地叫什麼名字,只能暫且稱之爲秘密軍事基地。這裡也算的上是戒備森嚴,密不透風。
路過哨卡的時候元匯亮出了證件。小兵哥看完之後便放元匯進入。
在元匯坐着小兵哥開的車快要到地點的時候,元匯發現了一個人正在等着什麼。
“等誰呢?”元匯對着端木依卉問道。
“當然是等你。”端木依卉表情唯唯諾諾,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元匯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下來,我們邊走邊說。”
元匯向開車的小兵哥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急忙小跑到端木依卉的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了?”
“我們把葉友凝轉移了。”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來這裡就是爲了找她的,你們也沒有攔着我不讓我進,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元匯狐疑的問道。
“葉友凝她受傷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端木依卉表情切切,似有一些淚水落下。
“我能去看看她嗎?”元匯依然是那副茫然的表情。實則他的心裡已經急不可待。
端木依卉點了點頭示意元匯跟着她。
元匯便跟着端木依卉坐上了電梯來到了地下四十四層。
電梯門剛一打開元匯就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這一層就是冷凍庫,溫度極低。葉友凝她傷的到底怎麼樣了,要在這裡?
帶着不安的心情,元匯終於是見到了葉友凝。
“你沒和我開玩笑吧?”元匯看向端木依卉一副你和我開玩笑的模樣問道。
令元匯震驚的是有兩個葉友凝。一個躺在被玻璃門隔着的手術檯上。另一個坐在走廊上等待。
“沒開玩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哪一個是和你有感情的,你自己問問去把。”端木依卉說完便放慢了腳步跟在元匯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