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很有道理。”端木依卉在元匯說完之後接話道。
“這樣恐怕不太好,組織有組織的紀律,把她單獨的留在這裡已經是組織念舊情的結果了,如果堅持要再繼續留時間而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樣恐怕難以服衆啊。”另外一個元匯不認識的人說道。
盧鴻飛選擇在一旁觀望。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們繼續觀察不就是對她做一些什麼嗎?難道要上刑?對待俘虜也沒有這樣吧,你到底是誰?你該不會就是內奸吧!”元匯表情震怒,放佛只要這個人再多說一句廢話就要把他給拍死一樣。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隨便就血口噴人,難道馮教員帶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的嗎?”這個一臉嚴肅寸頭的傢伙氣壞了,不僅罵了元匯,連帶着端木依卉也一起罵了。
啪!
元匯一巴掌把這個一臉嚴肅又留着寸頭的傢伙扇暈了過去。
“真***煩。”元匯帶着怒氣說道。
“你要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這個房間是密閉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也聽到不到這裡,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說了。”端木依卉坐在椅子上沒有看着元匯,只是坐在那裡。
元彙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來到端木依卉的面前歉意的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們有兩個受害者,第一受害者是葉友凝,第二受害者是你,而你的受害全是第一個受害者帶來的,第一個受害者是我的人,我代她先向你道歉。”元匯對着端木依卉鞠了個躬。
端木依卉面部該死,眼不眨心不跳。
盧鴻飛還是持觀望態度。
端木依卉沒有接話,元匯就繼續說。
“剛纔葉友凝說得話你們應該都聽見了吧?”元匯問道。
“聽見了,但是沒有什麼特殊的。”盧鴻飛這個時候接話說道。
“有特殊的。”元匯強行擺弄了一次。
“哪裡特殊了?”盧鴻飛緊跟着問道。
“我們不在一起的時候你就經常給我發短信,問我呢我呢?就是這一句話,她說得這一句話是假的,我沒有經常給她發短信,甚至一個短信都沒有發給她,她這樣說應該是暗指了什麼信息給我,可是我現在還想不起來,我想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弄明白這句話裡的意思。”元匯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需要多久?”端木依卉問道。
“我不知道,我會盡力的,我相信我一定會搞明白她說得那句話中的意思的。”關於這個問題,沒有退縮的餘地,不管如何,元匯都要弄明白其中的含義。
有一點是元匯又剛剛想起的,葉友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些事情的,兩個人一起的時間中有很多機會都是可以傳信給自己的,爲什麼她沒有那樣做呢?元匯不相信,葉友凝是爲了不讓他煩心,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有一處就是可以傳信的地方,比如說衛生間,雖然別墅內都有監控,但是衛生間內沒有。
或許讓元匯早一些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好,又或者葉友凝有自己的考慮。她想把事情鬧到這一步,到這一步之後可能是最好的結果。
元匯想起了早些年華夏的情況,那個時候流行着一句話,就是“非要等到殺人犯殺了人才開始抓那個殺人犯嗎?難道就不能在事情發生之前採取一些措施嗎?”
可能葉友凝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元匯搖了搖頭,好像有點想歪了。
那麼重點是什麼?首先好像還是要搞清楚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元匯和葉友凝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都有提到過誰?好像提到的人並不多。有安美慧,丁靜馨,端木依卉,盧鴻飛,端木依卉,薊如凡——
這些人中如果說有可疑的,元匯只能想到薊如凡。這是一個排除法,元匯也不願意去懷疑薊如凡,畢竟她和葉友凝是親如姐妹的閨蜜。
如果是薊如凡的話,元匯不相信擊壤歌有這個能力會是葉友凝爲了她而叛變做出傷害端木依卉的事情,或者說是傷害拿“非洲獅”僱傭兵成員的數據終端的人。薊如凡她真的不特殊,他就是平常常見的那種女孩,沒有特殊的脾氣,也沒有特殊的身世。
她的男朋友好像不特殊?元匯想到了和葉友凝在一起的時候談到最多的好像就是薊如凡,元彙總是會無緣無故的就問起葉友凝薊如凡在哪。而又一次葉友凝就說到了薊如凡的男朋友—韓根碩,也就是冀文彬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已經死了,那麼現在能威脅到薊如凡的會是誰?冀文彬的手下嗎?不太可能,他的手下沒有那麼無聊,而且能通過薊如凡找到葉友凝,進而威脅到葉友凝,這樣的一個人就不簡單了。
究竟是誰?元匯又想起了那晚在am市的街道上元匯和葉友凝兩個人走着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帶着帽子的男人。哪個男人好像是韓根碩一手創立的光明集團的接班人—許冗長。
這個人的身手很高,即便是元匯對上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難道這個人是冀文彬的同門師兄弟?如果要是冀文彬的師尊的話,那他的師尊也太年輕了。
師尊,師尊很容易讓人想起這個人一定是個老傢伙。要是說許冗長有這個癖好的話,還真有可能。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那麼巧怎麼可能?
到目前爲止,元匯好像有了目標了。
於是他立即通知端木依卉。兩個人約好了一個地點,然後便進行面談。
“你想到什麼了?”端木依卉問道,她面前的是果汁,她沒有心情喝,她也非常想把這一件事情搞清楚。
“想到了,可能就是光明集團的那個新的董事長許冗長,他通過薊如凡來威脅葉友凝,雖然我不知道葉友凝的什麼被他威脅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對於葉友凝這個威脅非常的有份量,可以使她放棄自己的生命。”元匯有些苦澀的說道。本來是找了個女朋友,元匯想勤儉節家的過日子,沒想到 又發生了這樣的一檔子事情。
天下之大,會發生什麼事情又有誰能夠說得準呢?
“多大的把握?”端木依卉竟然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這是我僅能想到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人,前一段時間我也碰到過他,暗自較量了一番,身手很厲害,不比我差到哪去!”元匯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和冀文彬有關係?”端木依卉疑惑的問道。
“應該有,我猜測他是冀文彬的同門,因爲那晚我和他的對決中,感受到了他內力的一些門路,他們兩個有些相似。”
“好,這件事情就由你一個人秘密的調查,我會盡我所能的爲你提供一切便利條件,另外頭兒爲這事也頂着很大的壓力,你可不要讓他失望。”
從端木依卉的表情和眼神都看不出她就是這一件事的受害者,她是那麼的淡定,就像是在給元匯交待任務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端木依卉在故作鎮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元匯在思考他需要什麼樣的硬件支援。
既然整個事件是由薊如凡串起來的,那麼先找到薊如凡吧。
於是元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同端木依卉跟隨着元匯的決定配合他進行一些修改。
一天時間過去了,按照道理說,端木依卉派出去的人非常多。大部分都是便衣,這些人都是蘇雨陽的保鏢。蘇雨陽的保鏢簡直多到讓人無語的地步。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羣人,又帶着官方的證件一直進行着秘密的搜查也沒有把薊如凡給找到。難道薊如凡消失了嗎?消失在華夏,又或者是消失在這個星球上?
總得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如果薊如凡沒有找到的話,那麼整個事件就要從頭開始。
這些人都是在一些薊如凡可能出現的公共場所進行搜查。難懂啊薊如凡一直躲在某處沒有出來嗎?
元匯決定先去橋市葉友凝居住的房間看一看。
這一看不要緊,他發現了一個非常讓人震驚的消息。那就是薊如凡死了,死在了那間屋內。從屍體變化的程度來看,已經死了有幾天了。
“你知道嗎?我們一起養得那條金魚死了,這些天來我都沒有時間去關照它,我不知道它怎麼就死了,可是它確實是已經死了好幾天了,這都是我的疏忽,正如我對你的疏忽一樣,你能告訴我一些什麼嗎?證明你是被迫的,或者把你的幕後主使說出來?”元匯沒有故意的裝模作樣,哭得稀里嘩啦的演戲,而是和他的個人的行事作風一樣,有一點點痛心表現出來。
“死了也是一種解脫吧,我們把它束縛在魚缸裡真是委屈它了,如今它去了天堂,一定是知道我快要去了,所以它才提前一步去那裡準備接我的。”葉友凝說的前言不搭後語,讓人一陣迷糊。
“你不告訴我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嗎?”元匯再次央求道。
“金魚死了,我們一起養的那條死了,我們也沒有機會再養一條了,我這樣的情況說不定哪天就會死了。不對,是我沒有機會了,你可以養一條陪你啊,知道你有人陪,我也能走的安心一些。”葉友凝微笑着說道。
“傻丫頭,有我在,你不會死的。”元匯輕輕點了一下葉友凝鼻子說道。
看來等會又要和端木依卉約一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了!
“你覺得會是什麼意思?”元匯對着正在喝果汁的端木依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