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丁靜馨突然在自己的房間裡大叫了起來。
正在室外看風景的元匯連忙從椅子上爬了起來連忙跑到丁靜馨的臥室敲了敲門。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元匯急切的問道。葉友凝和安美慧聞訊趕來。端木依卉也在這裡偷閒,畢竟這裡的風景好,房子也好看,娛樂休閒措施也不少。
“媽,依卉姐。”丁靜馨滿臉的欣喜,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說道:“我過海選了,明年的華夏好聲音的舞臺上會有我的。”
“華夏好聲音?”元匯若有所思的嘀咕着。他對於音樂這一方面沒怎麼關注過,他關注的都是一些軍事還有時事新聞。
“好厲害,將來成了大明星可一定要記得給我們簽名。”葉友凝在一旁高興的說道。
“不錯,媽支持你。”安美慧也高興的說道。見到女兒能把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好,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她自然是高興的。
“有前途,果然把我教你的全都給記下了。”安美慧一臉讚賞的拍了拍丁靜馨的肩旁說道。彷彿丁靜馨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全都是她的功勞似的。
元匯不屑的在一旁撇了撇嘴。幾個女人一臺戲,這裡好像沒有他的任何事情,他便默默的走出去一個人看風景。
“元匯,你別跑。”丁靜馨衝出人羣來到元匯面前說道。
“怎麼?我哪有跑了?”元匯呵呵一笑。用一句話來說“他真是呵呵了,這明顯是冤枉他。”
“你要請我們大家吃大餐。”丁靜馨一副你欠我的表情說道。
“爲什麼?”元匯就想問一句爲什麼?
“因爲我明年要參加華夏好聲音了,這樣的好事難道不應該吃一頓大餐慶祝一下嗎?”丁靜馨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還哼着小調。
元匯真想把丁靜馨拉倒自己的面前,然後好好的對着她說,“這明明是你的好事,該請客的人應該是你,怎麼就到我頭上了?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吧?”當元匯偏過頭看向衆人的時候。
他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上輩子就怎麼招惹了你這麼個姑奶奶!
“我請,你說吃什麼吧。”
葉友凝,端木依卉,安美慧相視一笑!
這晚,明月高高掛,別墅室外的彩燈把附近裝點的如同魔法森林裡面的小房子一樣。前幾天元匯在上看到一首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詩的大概意思是:詩人望見明月,立刻想到遠在天邊的親人,此時此刻正與我同望。有懷遠之情的人,難免終夜相思,徹夜不眠。身居室內,滅燭望月,清光滿屋,更覺可愛;披衣出戶,露水沾潤,月華如練,益加陶醉。如此境地,忽然想到月光雖美卻不能採擷以贈遠方親人,倒不如回到室內,尋個美夢,或可期得歡娛的約會。
元匯也不知道自己想得是誰,但是他確實在想一個人。這個人很模糊,可能是好多人的重影。
“小元元。”葉友凝躺在元匯旁邊。帶着個蛤蟆鏡賞月。也不知道是什麼邏輯,難道別人覺得陽光刺眼,她覺得月光刺眼?
小元元是葉友凝最近爲元匯起的名字。葉友凝說,在沒有真正的小元元之前。“小元元”這個名字就一直在元匯的身上安着。什麼時候有了真正的小元元,然後元匯才叫大元元。
這個元匯就比較奇怪了。既然那麼喜歡小元元爲什麼每晚還讓自己睡客廳。他卻和端木依卉在一風流快活。
“有什麼事嗎?”元匯淡淡的問道。
“自作多情,我沒和你說話。”葉友凝瞥了元匯一眼說道。
雖然有着黑色的眼鏡擋着,元匯也能看到葉友凝的這個動作。當元匯往下看的時候,葉友凝正在撫摸着自己的小腹。
“你和依卉有孩子了?”元匯滿臉驚訝的問道。端木依卉,我和你拼了,你竟然敢給我戴帽子。你吃我的,住我的,還睡我的女人。我要和你不死不休!然後元匯又在心裡詛咒了端木依卉一番。
“你是不是傻了?”葉友凝慢慢的坐起來,然後摸了摸元匯的額頭。“沒病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元匯就知道自己的邏輯是不會錯的。就知道端木依卉是不會給自己帶帽子的。端木依卉是個好人,是個老好人。而且長得還漂亮。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心裡準備。”葉友凝又躺了回去,平靜的說道。
“你和端木依卉的事情?”元匯有些驚訝的問道。其實也算不得驚訝,平常的時候,元匯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密切,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不會感到太驚訝的。畢竟端木依卉實在是華夏腐女之最,說她是女同都不怎麼驚訝。
“是我們和你的事情。”葉友凝收起了和元匯繼續開玩笑的心思。
“你說。”元匯見葉友凝認真起來,也安靜的躺下平靜的聽着。
“在你沒有進都市之前,我們就通過你的主持方丈瞭解過你。”
葉友凝看了元匯一眼。元匯也看了葉友凝一眼。葉友凝晚上還戴着眼睛可能就是爲了要和自己說這些吧?
“那個時候的你還沒有把七十二絕技練玩,我們遇到了一些不能解決的對手,他們就像是馮叔叔說得那樣,和你都是武林高手,所以我們就請求你的主持方丈能夠出山,爲華夏做一些貢獻。”
“但是你的主持方丈說他老了,不想再參與俗塵凡事,在我們的苦苦相求之下,他最終同意讓你下山,讓你幫助我們。”
“這麼說來,你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或者說這一切都是設好的局?”
“也沒有多小,大概三年前吧,當時看你挺可愛的一個‘小受’模樣,然後我和依卉就同意了。”
“小受—”元匯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然後等你的七十二絕技練成之後便有了後來的事情,呂德仁找上你所在的古剎,爲了逼真還帶了一羣特種部隊退役的打手來演戲。然後在你的主持方丈的配合下,你順理成章的下山了,下山之後怎麼樣才能在都市裡待着並且爲我們做事呢?然後便給你找了一位引路人。”
“美惠姐。”元匯淡淡的說道。
“是的,就是美惠姐,我們也是這麼稱呼她的,其實她已經退下來了,但是爲了組織的需要,她還是願意承擔這份重任,而且她好像還有別的心思,好像是爲了她的女兒招個老公,她看你不錯,而且和她的女兒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就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
元匯暗暗心驚,原來沒下山之前就被人給算計了。
“之後美惠姐也曾暗中撮合你和丁靜馨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丁靜馨一見到你就非常反感,所以美惠姐也就一直等着機會。”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元匯平靜的問道。
“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隱瞞,因爲我喜歡你,可能你會覺得我是老牛吃嫩草,但是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
“那麼,那晚在橋市郊外的偶遇也是設計好的了?”
“是啊,你走之後,美惠姐查看了你的上痕跡,發現你點開好像是關於人才市場的什麼,然後便派了一個叫作周哥的人去那裡招臨時保安,然後便把你拉到了那裡。”
“怪不得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一起普通的聚衆吸毒連部隊裡面的人都來了,一般武警特警都是可以解決的。”
“對的,你越來越聰明瞭。”
“當時的藥是誰給你下的?”
“你怎麼關心這個?我還以爲你會生氣我們隱瞞你這麼久和這麼多呢。”葉友凝瞥了元匯一眼,一時間覺得元匯有些不正經了。
“我說是我自己吃的,你信嗎?”見元匯沒有說話,葉友凝沒好氣的說道。
“我信,你說得什麼我都相信。”元匯一副拍馬屁的語氣說道。
“好了,我要說得差不多都說完了。”葉友凝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元匯悄悄地摸到了葉友凝的手,然後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我也有一些話要對你說,不過你要做好心裡準備。”元匯淡淡的說道。然後還放低了語氣。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還要我做好心裡準備?”葉友凝的俏臉上爬上了一抹紅暈,雖然天黑不會被別人看見,但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那一羣菜鳥被抓,我和端木依卉去救他們,在那裡,我和端木依卉接吻了。”元匯看了一眼,發現葉友凝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這個我都知道了。”葉友凝淡淡的說道。“而且知道的比你多哦。”葉友凝又補了一句話。
這句話可把元匯給嚇壞了!難道自己看了端木依卉的大白兔她也知道了?想起這個可能,元匯的小心肝就撲通撲通直跳。
“她說她是爲了給我解毒,其實就是和那晚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元匯解釋着說道。她不知道端木依卉有沒有歪曲事實,只能把事實的真相說給葉友凝聽。
“嗯,我已經知道了,而且爲了這件事情我們兩個還打了一架。”葉友凝一本正經的說道。彷彿在敘述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一樣。
“你們兩個打架?你打得過他?”元匯瞪大了眼睛問道。葉友凝沒有生自己的氣,這讓元匯受寵若驚。但是元匯怕葉友凝被端木依卉給欺負了,便詢問事實的真相。
“半斤八兩吧,不過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傳給我一點內力,我可是聽說她都已經可以自己修煉了,是不是比起我來,你更喜歡她呀?”葉友凝側過身子,摘掉了眼鏡天真無邪的看着元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