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友凝咕噥了一下嘴,然後說道:“我睡不着了,她好煩。”
“我也睡不着了,要不起牀吧?”元匯見葉友凝躺正自己也便躺正。“我聽說對付無賴的辦法就是比她更無賴!”元匯小聲的嘀咕着說道。
“可是我不喜歡練聲,我甚至都不喜歡唱歌。”
“我給你買了一件新衣服,要不你試試?”元匯看了葉友凝一眼說道,發現後者還是在閉目養神。
葉友凝猛然睜開眼睛,有些期待的問道:“什麼樣的?”
“鳳冠霞帔。”
葉友凝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嬌羞依人。
鳳冠霞帔爲本爲貴族婦女的服飾,到後來發展演變成富家女子出家的裝束,到了現代爲了追求那種古韻的感覺,也有這樣一類的的婚服。
此時此刻,彷彿丁靜馨的聲音變成了歡唱,而不再是刺耳的叫聲。
太陽高了,天更亮了。
近日華夏某政府高官秘密出訪北半球某國,具體商議一些什麼不爲公衆所知。
當時間又過去了幾日。
在一天夜晚,一艘在北冰洋某處的航母沿着海平面發射了一枚導彈。這枚導彈威力驚人,雖然不及洲際導彈那般強大,但是也相差無幾。
導彈穿梭在夜間的低空中,放慢了看,就像是一些頁上的小遊戲一般,讓人無法與“毀滅”,“恐怖”等字眼聯想到一起。
“轟!”
當導彈到達目的地便轟的一聲爆炸開來。炸出了一朵蘑菇雲。沒有核彈那樣大的毀滅力,也沒有放射性的物質,但僅僅只是炸藥卻也把地面給炸出了個大坑。
第二天各大國媒體通過自己在軍中的朋友得到消息稱:
“北冰洋某島昨晚被導彈襲擊”
“莫名的導彈”
“超強導彈在北冰洋爆炸,究竟是何國所爲?”
——————
最後華夏的某高官站出來說話,稱這枚導彈是軍事演習,這次爆炸的地點是x國荒無人煙的國土。
至於更多的信息便沒有再說。
元匯看着新聞頁面久久的發呆,半張着嘴,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那個爆炸的島他記得,正是那日他追尋孫筍筍找到的島嶼。也就是他們的老巢。
用導彈直接炸了,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
正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一般。雖然元匯不怕菜刀,但是面對導彈還是無力的。
而且導彈的軌跡是貼着海平面飛行,所以雷達是偵查不到的,所以這一次可以確認老巢裡面的人必死無疑。
即便炸彈炸不到,地下的空間也會被強大的衝擊力給沖塌,然後活埋。至於炸彈的威力夠不夠?這應該不是要擔心的問題,能發動這次襲擊肯定是經過周密的計算,而且還是超額的計算都是有可能的。
就是不知道老巢裡面的boss有沒有提前有什麼事出去了。
沒過多久。
華夏又報出新聞。在華夏東部沿海某發達城市爆出多名官商勾結的事情,事情的起因因爲不雅視頻—
又過了幾天。又一座城市爆出了官商勾結的新聞。
同樣是因爲不雅視頻。
這些不雅視頻應該就出自元匯還有盧鴻飛等人的手了。
看起來華夏要進行一次大換血了!元匯的內心無法平靜,組織已經決定消滅那些躲藏在暗處企圖破壞華夏國家安全的黑暗勢力。這是一件好事。
在接到消息後。
許冗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從沙發上坐起,然後走到窗口。淡淡的自語道:“看來要提前一步了,筍筍,我會爲你報仇的。”
丁靜馨依然每天早晨準時起牀練聲。葉友凝臥室的那扇門已經被元匯找人給換過了,而且精心的設計並實施了超強的隔音計劃。
丁靜馨在練聲。在元匯聽到丁靜馨起牀的時候。他也起牀,來到外邊練功。
元匯雙腳扎樁。然後暗自提氣悄然運轉心法,
“吼—”
聲音經久不息,連綿不絕,無孔不入~
葉友凝醒了,她一臉氣憤的模樣穿衣起牀。安美慧也醒了,她搖了搖頭便繼續躺在牀上。
這是第一次元匯和丁靜馨同時在海邊別墅外練聲。
丁靜馨的練聲可以成爲是練聲,但元匯是在練功。
練的是“降龍伏象功”,般若堂專研的內功。
元匯在認真的練習着,或者說是在吼着。
丁靜馨在一邊安靜的看着。等元匯收手站定。丁靜馨連忙跑了過來拉着元匯的手快速搖晃着說道:“你剛纔在做什麼?”
“練功。”元匯淡淡的回道。
“什麼功?我看你發聲好厲害,怎麼不去唱歌?”丁靜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欣喜的問道。
“我不喜歡唱歌——”元匯見甩不開丁靜馨的手便低着頭走向屋內。
“你能教教我麼?我想如果我練會了的話,整個歌壇唱功最好的一定是我。”丁靜馨雙眸閃爍着小星星。
在那個幻想的世界了,丁靜馨站在舞臺上。
手裡揮舞着粉絲送來的鮮花。
“好聽嗎?”丁靜馨微笑着看向臺下數十萬的觀衆問道。
“好聽—”
“靜靜,我們愛你—”
“靜馨你是我的女神—”
“好聽我們一起唱吧!”
——————
“你能不能鬆開?”元匯站定,換了一種平靜禮讓的語氣問道。
“你不教我我就不鬆開。”丁靜馨耍起了無賴。要是被她以後的歌迷知道了丁靜馨的唱功是通過耍無賴才學得如此高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這個太難了,你學不會。”元匯用手指敲了一下丁靜馨的腦袋說道。
“你是不是人?”丁靜馨理直氣壯的對着問道。
“是。”元匯不知道丁靜馨想幹什麼,摸不着頭腦的回道。
“你是人,我也是人,你能學會,我一定也能學會,都是人,爲什麼你能學會,我就學不會,所以你錯了,現在教我吧。”丁靜馨抓着元匯的手更緊了,彷彿元匯是她失散多年的親人,如果不抓緊元匯就會消失一般。
“好,如果你能堅持下來我就會教你。”說完元匯便一頭扎進客廳。
“喂喂喂,我可以堅持,你是什麼意思?”
在丁靜馨的軟磨硬泡下,元匯最終同意了丁靜馨的要求。
不是請求,是要求。其實元匯對這些倒是不在意,他之所以如此的爲難丁靜馨是想讓她求自己。
被一個一直討厭你的人求你,你是什麼感覺?當然是很有成就感了,所以元匯就成就了一會感覺,最後覺得要是再不做一點什麼可能會被美惠姐給看出來,所以他才勉強同意了丁靜馨的要求。
不得不說,丁靜馨自從跟了元匯練習之後。人也便的勤快了。如果電視裡面放的一樣,給元匯端茶倒水,捏肩揉背。安美慧戲稱:“我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丁靜馨也初見成效。歌聲是美的,是動聽的,但是每天都在聽那就不美了,只是深深的厭惡,但是大家的包容心是強大的。
爲了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所有的人都在忍耐着。
官商勾結的新聞不斷的被爆出。放眼望去,華夏的大多數城市都已經經過洗禮。
橋市也不例外。
許冗長開始行動了。他從國外糾集了一夥人來到橋市。這夥人各個面色低沉,渾身散發着濃郁的陰暗氣息。每個人都懶得動一下,但是他們的身體卻立得筆直,所以他們不是病態的懶。
他們的不動是因爲他們有着超高的紀律。
無疑這一夥人都是精英。
“老大,是不是要行動了?”一個打扮相同穿着迷彩的男子緩步走到許冗長的面前問道。
“是要行動了,我們不好過,他們就別想好過,基地已經被他們用導彈摧毀了,到現在我也沒有收到什麼消息。這個消息還是一直運送物資的人通知我的。”許冗長平靜的說道。
“老大,他們難道就不怕我們的反撲嗎?狗急了跳牆,猴急了上樹,耗子急了還咬人,我們急了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或許他們有萬全之策也說不定,總之,這次是大意了,不知道他們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所以我們不得不謹慎,所以這一次的會面地點是在這裡,而不是橋市。”
“我明白了,老大,具體是怎樣暗牌的,兄弟們該怎麼做?”
“我之所以在橋市紮根,正是因爲我們要從這個地方開始。橋市本身並不特殊,特殊的是橋市周邊的地理環境。”
“山多。”
“對,所以一些秘密的基地也在這附近,而我們的目標便是把這些都給摧毀。摧毀之後華夏必定元氣大傷,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我們不出手,其他一些敵對的國家也會改變一下國策,那個時候我們會多了很多的朋友。”許冗長點燃了一根香菸。
他是不抽菸的,自從孫筍筍死後,他愛上了這種雲飛霧繞的感覺。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許冗長嗤笑一聲便轉身離去。
“大少,需要我做什麼嗎?”陳邵東就在不遠處等待着。許冗長讓他在這裡等,他便就在這裡等。
“以你的修爲還做不了什麼,不過你可以出出主意。”
“呵呵,大少,這些天我可沒在偷懶,我一直都在努力練習武功,爭取爲大少做一點事情,要是說出主意的話,不如我們先去貴妃會所放鬆一下心情。”
許冗長淡淡一笑,走在前面,陳邵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