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端木依卉微微一愣說道,,“她這次估計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她是真的想去死了,我覺得她說的已經很明顯了,現在有我們看着她,她死不掉,如果一沒有人看着她的時候或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她怎麼能這樣呢?這件事情就真的有這麼複雜嗎?”元匯異常的苦悶,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商量的,非要搞得這麼複雜,敵人,哪來的那麼多的敵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些都是事實了,如今唯一的線索薊如凡也沒了,繼續查下去,估計什麼都查不到。”端木依卉也有些神傷。不過葉友凝什麼都沒說,暫時也不能就把她怎麼樣了。
“組織有沒有什麼智囊團什麼的,難道整個華夏那麼多的人都不能找到隱藏的敵人嗎?”元匯費解的問道。
“你要我怎麼回答你?”端木依卉苦笑着說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只要敵人有下一步行動,那麼他們就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們也有了要對付的對象,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被動了。”
“說實話,我有點等不了,我想做點什麼,我不想就這麼閒着,況且她還在裡面關着,她一天不能出來,我一天都不能安下來心。”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敵人就是想要這個效果,看着我們窩裡鬥,他們之所以選擇葉友凝爲目標可能就是看中你和她的關心,敵人來利用你們之間的關心,進一步的讓你和組織鬥,你想想,如果我們把葉友凝怎麼樣了,你會束手旁觀嗎?你可能會出手,或許你不會殺人,但是以後組織就少了你這份力量了,一點點的把組織的力量剝離出去,到最後組織的人才所剩無幾,那個時候他們再發起總攻,組織該怎樣應對這一次的危機,到那個時候華夏又該怎樣應對這樣的危機?”端木依卉的考慮不無道理,這是一場遊戲,是異常以生命爲代價的遊戲。
“你這麼說是非常的隊友道理,但是如果組織要對葉友凝做一些,我會和你說的一樣。”
“所以,直到現在爲止我們都在拖着,等着敵人的下一步行動,這個時候,誰先動手誰就會露出破綻,正如高手之間的對決一樣,先出手的那一方都是吃虧的那一方。”端木依卉對元匯進行了一番說教。
“你說得對,爲什麼我們就不能先出手,然後這一次攻擊就是個幌子,專門誘騙敵人的攻擊,然後我們可以盯着敵人的破綻猛烈的攻擊呢?”元匯急急的說道,這一切哪有那麼費勁,那麼多的人真的商量不出來一點對策嗎?元匯不相信。
端木依卉睜大了眼睛喝着果汁同時一眨一眨的看着元匯。那模樣就像是在看着一個逗比。
“你們現在就是這樣的做的?”元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自信的問道。
“你總算有點長進了。”端木依卉嗤笑着說道。
“那友凝沒事了?”元匯滿臉的驚喜問道。這個消息簡直碉堡了,如果葉友凝被威脅是真,而她害端木依卉的時候就已經組織就已經得知,然後採取了相應的措施的話,那麼到最後葉友凝還是一個功臣。
“有事,接下來她會非常的危險,我指得是她的處境,那個內奸可能隨時都會去殺了她,所以我們把她留在了到處都是特工的地點,那樣如果有人有異動的話,那麼多的特工總會有一個人能發現的,如果那麼多的人都沒能組織內奸殺友凝的話,那我們確實是非常的弱。”端木依卉津津有味的喝着果汁和元匯分析着。
元匯在心裡罵了一聲端木依卉你個混蛋。怪不得前幾天一直都不願意喝果汁,最近喝得特別的有癮,而且還是在元匯的面前喝的,原來這一切都是算計。這一羣人,真是讓人受不了!
“需要我做什麼嗎?你們這樣瞞着我真的很沒意思,怎麼說我也不能算是知情人裡面最差的那個吧,你們就這樣瞞着我就不怕我罷工嗎?”元匯打趣說道。
“你呀?表現出來你最真實的一面就行,本色出演,君子一怒爲紅顏。”端木依卉又滋了一口果汁。
這個聲音讓元匯受不了!
薊如凡是真的死了,葉友凝也有什麼被藏在暗處的敵人威脅着。總之現在的局勢很緊張,隨時都有可能爆發衝突。
薊如凡也是個不錯的女孩,就這樣死了真的很可惜。不過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死了不能復生。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活着的人好好活着。葉友凝的心裡一定很難過,她的要好的閨蜜死了,而當時元匯告訴她的時候說是他們養的金魚死了,她不能表現出來太過深度的悲傷,真是難爲她了。
元匯決定多長一份心,爲整個計劃做一些什麼事情。
元匯想到了安美慧,或許把美惠姐叫來能幫很大的忙。美惠姐有一個本領是過目不忘,如果讓她盯着監控的話,會比一般人的工作效率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薊如凡的死很快就通過監控和各個路口的監控找到了兇手,兇手是一個小販。沒有犯罪前科,他自稱是被人威脅了家人,然後威脅他的人給他打電話進行指揮行動的,他這些天來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他認罪,他的本性並不壞,只是敵人太壞,用家人來威脅他,他爲了自己的家人只能犧牲了別人。這是親情,但是這是一個法制社會,殺了人就是殺了人,如果殺的不是該殺的人,那就是要伏法的,就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最後法官和陪審團,念及他主動坦白犯罪全過程,主動懺悔,積極認錯。最後判了死刑。但是他還可以在這個世間再活三年。他的主動認錯換來了三年的生命。
先不談小販。這一條 線索出來了,就開始關注和小販通話的人,那個指揮小販殺人的人。如果能把那個人找出來或許就會出來一條大魚。可以敵人如此狡猾,每次的電話都是通過轉接,根本查不到地點,即使能查到地點,那也是一個假的地點。
所以這條線索斷了,兩個無辜的人被犧牲了。
這幾天,元匯又得知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那就是敵人是拿什麼來威脅葉友凝的。元匯記得友凝妹子告訴他說,她是一個孤兒。
事實上,葉友凝並不是一個孤兒,敵人正是拿她的父母來威脅她的。這讓元匯無比的氣憤。葉友凝的親人,也是他的親人。親人現在不知所蹤。這讓他焦急無比。
雖然葉友凝的背叛事件是一個大事件,但是組織平常就有很多其他的任務。所以負責這一塊的人並不是很多,端木依卉也忙得要死。
盧鴻飛最近還是在忙着追孫筍筍。
“你還真有毅力,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孫筍筍看着身穿西裝手捧玫瑰的盧鴻飛問道。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知道盧鴻飛是從哪裡學到的一句話,他就給用上了。
“討厭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雖然你很勤快,但是你不是我的菜。”孫筍筍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你呢?”盧鴻飛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的情況不允許我談情說愛,我沒有那個機會,所以你不 要再纏着我了,如果你繼續的話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多的麻煩,輕則是缺胳膊少腿,重則一命嗚呼,我看你是個俊小夥,如果真的那樣了該多可惜。”孫筍筍苦口婆心的勸說者盧鴻飛不要泡她。
“有一天你會被我的真誠所打動的,我會堅持的。”盧鴻飛厚着臉皮說道。他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去追什麼女孩,這是他的任務,他必須做。其實他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必須的時候,他會考慮爲國獻身的。
“你用買玫瑰的錢,存起來,然後買一輛車,或者一套房子,那樣你不追人,也會有大把的妹子追你。”孫筍筍爲了擺脫盧鴻飛竟是給盧鴻飛出了泡妞的絕技。
“真的,我發現我可能愛上你了,這些天來,雖然我每天都在纏着你,你也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你是一個好女孩,首先你的脾氣就非常好,然後就是你的性格,我都喜歡。”盧鴻飛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有什麼性格你說說?”孫筍筍笑着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盧鴻飛傻傻的說道。
孫筍筍將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香肩和有粉色胸罩包裹的酥胸,同時撫媚的笑着說道“那麼這樣你也一定喜歡吧?”
哐!
盧鴻飛吃痛的捂着襠部。盧鴻飛的注意力全被孫筍筍的上身給吸引了。沒想到她會突然對着他的襠部來一腳,雖然她不是一個練家子,但是那一腳也是相當的有風采。盧鴻飛久久不能站立。
“你好——”
“你也好。”孫筍筍將衣服整理好便踏着高跟鞋走開了。
你好—狠毒啊!盧鴻飛都快疼哭了!
以後還追嗎?組織讓我追她到底是爲了做什麼?這個任務是這麼的艱鉅,這個女人也不好對付。就像依卉常常自稱的一樣,那個詞叫什麼來着?
心機婊!
對,就是這個詞,盧鴻飛覺得把這個詞拿來用在孫筍筍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