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匯眉頭一皺說道:“我這是專門爲你叫的,你如果不喝的話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
“你的心意留給友凝吧,我要忙工作。”端木依卉撇了撇嘴說道。
“你帶着喝吧,不要那麼客氣,我們兩個都吃的差不多了也喝不下,如果你不帶的話,我就不告訴你終端在哪!”元匯有些生氣,想了把辦法威脅着說道。
他想了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端木依卉接受他的要求,然後開開心心的喝着果汁去取數據終端。還有另外一種就是端木依卉擡腿揍人。
不過他相信端木依卉會選擇第一種,因爲“非洲獅”僱傭兵組織是偷襲並使“維和部隊”全軍覆滅的一個組織。到底是什麼原因“非洲獅”傭兵組織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是一個重大的消息。如果知道了這裡面的原因的話,會牽扯到一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用一句平常常說的話,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不就是一杯果汁嗎?你們兩個爭的面紅耳赤的,你們不喝,我喝。”葉友凝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端起果汁就抿了一口。
對於元匯和端木依卉來說,這可不僅僅是一杯果汁那麼簡單。兩個人幾乎從第一次遇到就開始爭吵,一直吵到現在。實打實的是一對冤家。
元匯苦笑。
“好吧,終端在xx超市的存包處,從上數第三行第七列,密碼的話就是我的生日。”元匯哭戲愛着說道。
“哪個生日?”端木依卉接着話問道。
“銀元的元,匯款的匯。”
“那好,你們兩個慢用。”
“是什麼終端?”葉友凝在端木依卉走後問道。
“‘非洲獅’僱傭兵組織成員的數據終端,裡面可能藏着一些隱蔽的消息,我把它們帶回來之後就放在一個超市的存包處。”對於葉友凝元匯沒有隱瞞。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而且葉友凝也是組織的一員,這個消息也不是什麼絕密的消息,讓她知道,無傷大雅。
“哦,原來是這樣。”
端木依卉按照元匯所說的路線來到了xx超市的存包處。十多個人的數據終端,她一個人拿着難免有些怪異。所以她叫來一個助手,兩個人來到了xx超市的存包處。
超市一般在黃昏或者是晚上不是很晚的時候人比較多。現在的時間是中午剛吃過午飯,所以人流不是很多。
端木依卉找到了元匯所說的存包的密碼櫃。“來,你靠近一些,等會我給你,你就直接拿着。”端木依卉對着她的助手說道。
按下數字鍵輸入元匯的生日。密碼櫃被打開了。裡面有數據終端。
砰!
一聲槍響。
端木依卉的助手死了。端木依卉迅速蹲伏,然後快速的找個藏匿的地點。這一切太過突然。見到有人被槍殺了,來超市存包處存放東西的人們瞬間亂作一團。
有人大喊,有人死了。還有人直接嚇得跑得很遠。還有人也和端木依卉的反應有些類似——
端木依卉百思不得其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纔要不是她把那個助手叫到她身邊,那麼此刻死得人就是她了。
她所學的專業知識以及她的經驗告訴她。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槍殺襲擊。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三個人。或者說可能有四個人。
那個強苞苞已經被組織派人監視,有什麼動靜她應該會知道。
剩下的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是自己。其餘的兩個人,一個是元匯,還有一個是葉友凝。
是誰?
端木依卉有一萬個理由相信不是她自己找殺手要殺她自己。那麼要殺她的人只能是元匯和葉友凝兩個人中間的一個人。是其中的一個人,還有兩個人?
元匯想殺自己輕鬆如意。可是他沒有動機。雖然他要殺自己,可能會做到不被任何人找的哦啊證據。而且也不會用這麼低劣的方法,槍。
那麼只能是她了!葉友凝?
葉友凝爲什麼要殺自己?端木依卉的腦袋要炸了,兩個人情同姐妹。她即便不願意相信,也可以確定這件事絕對和葉友凝有關。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她這麼做?端木依卉現在還沒有時間想。她現在的處境極度危險。
她不知道殺手有沒有走。她也不敢動。殺手的槍法非常的準,一擊斃命。現在只有等警察來,然後自己亮出證件。促使警察配合自己的工作。
沒過多久,警車的警笛聲便響起。
“非洲獅”僱傭兵成員的數據終端被端木依卉在警察的配合下帶回了組織。
等元匯回到別墅沒多久的時候,盧鴻飛來了。
“飛哥,有何貴幹?”元匯打開了門微笑着問道。
“我能有什麼貴幹,還是上次任務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改變主意?”盧鴻飛一臉苦相的說道,看來這個任務把她折騰的不輕。
“不都說好了嗎?你怎麼又親自過來了?”元匯雖然內心疑惑不解,可還是面帶笑意的問道。
“有些話當面說才更有感染力,我想我親自來的話,你應該能感受到我的誠意。”盧鴻飛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道。
“確實很有誠意。”元匯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他還是看不出來盧鴻飛此行的目的。說跟他的任務有關,元匯不相信。
“不如我請你出去坐坐,咱倆好好談談,不醉不歸。”盧鴻飛說道。
元匯好像是聽明白了盧鴻飛的意思。可能是他最近心情比較苦悶所以來找元匯一起出去喝喝酒解悶。可能就是這樣。喝酒本來就是一件比較苦悶的事情,如果是一個人喝得話那麼更加的苦悶,苦悶中的苦悶。
元匯理解盧鴻飛的心情,所以說道:“好,雖然我剛剛纔吃過飯,但是誰讓你是我的飛哥呢?當初就是你把我領上正道的,如果沒有,我想我今天不可能活得這麼滋潤,走,我陪你去。”
“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元匯與盧鴻飛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個菜館,菜館的與元匯所居住的別墅的有一段不近的距離。盧鴻飛的意思元匯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是想和自己單獨說幾句話,但他又怕被葉友凝聽到了。元匯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話不能夠當着葉友凝的面說出來。難道是盧鴻飛要在背後說一些葉友凝的壞話?想到這裡元匯看向盧鴻飛的眼神帶着不善。
“依卉她差點死了。”盧鴻飛淡淡的說道。
“怎麼回事?”元匯一驚問道。這個消息確實夠讓人震驚的,如果是大街上隨便死一個人,你可能不會有多大的觸動,但是當死得是你身邊的人,是你認識的人,或者說是你的親人,那麼你怎麼能不震驚?你的第一反應就是不願意去相信,爲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在了你的身上。所以元匯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他坐得筆直。
“依卉她按照你給的地點去取數據終端,取得過程中有個殺手在暗處狙擊,可能是依卉她的命比較大吧,死得是一個隨行的助手,她僥倖保住了一命。”
元匯眉頭緊皺。盧鴻飛之所以把他叫出來要說這些話的目的是爲了避開葉友凝。當他告訴自己這些的時候,說明他們已經確定了這件事就是葉友凝做的,或者說和葉友凝有關係。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元匯和葉友凝剛剛確定關係,自己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其他方面的條件都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身手這方面就不用多說了,天底下能打得過元匯的人不超過一雙手。要是論錢財的話,可能元匯暫時沒有什麼錢,但是元匯可以去賭場賺啊。
一天賺個十多萬還是不成問題的。世界上的賭場那麼多,元匯可以說自己的錢花不完。
所以元匯排除了這樣的一個可能性,葉友凝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是因爲自己。可能和自己沒有關係。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
“我知道了,你們準備對她做什麼?”元匯平靜的問道。
盧鴻飛把他支出來可能不單單的是爲了要告訴他這些。可能現在組織就已經派人把葉友凝給抓了起來,他們怕元匯不明白事情的情況阻止,所以就把盧鴻飛給派來先演了一場戲把元匯給支走。
“會對她做一些詢問,放心私刑是絕對不會用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盧鴻飛拍着胸脯答應道。
“我能去和她說說話嗎?”元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不論如何,葉友凝都是他的女人。葉友凝現在的名義就是他元匯的女朋友。自己的女朋友出了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管?怎麼可能不去看看。
“這個估計要等組織對她問完話之後菜行。”盧鴻飛神色有些哀傷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元匯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了。
“是有一些,不過現在的話,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了,我們先處理完這一檔子事情,你的事情等局勢不是那麼危急了,我們再說吧。”盧鴻飛沉聲說道。
“好,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沒人要的人了,主持方丈把我逐出了師門,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那樣的一個人,不是一個隨便三言兩語就把人打發了的人,另外他的機械舞也爛透了!”
元匯的腦袋現在有點大,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