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你結婚,還生小孩我呸!”丁靜馨怨毒的看着元匯說道。彷彿元匯的這句玩笑話是對她的侮辱。
元匯摸了摸腦袋,一臉的苦相。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我和他結婚生小孩!”葉友凝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邊說道。
丁靜馨的臉色瞬間變紅,尷尬的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好她是在聽着歌的,雖然聲音不大,但至少可以緩解一些尷尬。
不明白爲什麼,元匯覺得此時的葉友凝霸氣十足,一股子威嚴的氣質,使得元匯都不敢擡起頭看她。
——————
“元匯,元匯,不好了。”盧鴻飛的聲音很是急切,元匯見盧鴻飛打來電話也沒磨蹭就接了,可是盧鴻飛這樣的一句開場白讓元匯心驚不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一代兵王有這個反應。
“你慢慢說。”元匯只得勸說盧鴻飛靜下心來慢慢說,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着急。
“依卉她消失了—”盧鴻飛的聲音不僅急切,而且還氣憤。看來他對端木依卉的愛意非同一般。
經過盧鴻飛簡短的敘述,元匯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按照元匯對過往和端木依卉打電話的經歷。不論在什麼時候,端木依卉都不會不接電話的,雖然可能是在開會,但是她都會偷偷地發一條短信,但是就是不會什麼都不做的。
盧鴻飛給端木依卉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不是端木依卉而是一個路人。
怎麼回事?端木依卉善心大發把手機送給路人了?顯然不可能。那個路人說他路過一輛車子,車子裡有手機響,但是沒人,他就看了看,而且車子的車門還是開着的。他也就沒怎麼在意,畢竟有可能是車主出去了,忘了鎖門什麼的,也忘了帶手機。
可是,十分鐘之後他再次路過的時候,車子仍然是那樣,電話仍然響着。他就想,是不是車主被綁架了,電視上也看過類似的新聞。所以他就把電話給接通了,然後便有了剛纔的一幕。
趕巧的是,這件事情發生在寧海市。所以元匯距離案發現場比較近,這也是盧鴻飛第一時間給元匯打來電話的原因。
“我這就去。”
“地址我個你發在手機上。”
——————
元匯來到了寧海市的火車車站。事發地點就是在這,那位聽電話的路人還沒有走。
“你好,我是這個車主的朋友,感謝您的誠實,也感謝您的熱心,其他的您還知道些什麼?”元匯對着一個一身休閒裝的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性說道。
“不用謝,你來了就好,我先走了,警察一會就該來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什麼。”
元匯對着好心的路人再次點頭鞠躬。然後便開始在周圍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僅僅是幾秒,他就打消了這個荒誕的想法。不可能能找到什麼的。
於是他直奔車站的監控室,這裡發生的事情,監控應該有拍到。可能是人流量太大一時沒有注意到,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先生,您不能進去,先生—”門口維持秩序的警員苦勸着元匯。
元匯直接亮出了一張國安的證件。
“這個證件我無法辨別真僞,還請先生稍等,我去通知我們領導。”
“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爛你的嘴?”
不知是被元匯的兇狠給鎮住了,還是不相信元匯說的話,維持秩序的警員沒有再廢話。怔在原地。
“這裡禁止進入,喂,這位先生,請你出去。”
“砰!砰!”
兩拳,然後兩位保安都閉上了嘴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怪不得在電視上看的那些動作巨星都是直接一拳打暈,果然安靜了不少。
於是元匯開始聚精會神的查看這監控。
監控畫面總共有四十多處!監控端木依卉出事的地方的監控只有兩處。
好在科技發達,快進的時候沒有跳幀而是把所有的幀全都放出來。
監控畫面顯示,端木依卉的車撞到了一位老人。是這位老人突然在端木依卉的車錢躺倒的。端木依卉便下車看看,車門關上。
但是當端木依卉下車來到車前時,老人又站起身來消失在人流中。
然後端木依卉便拉開車門,準備上車離去。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三個人從人流中衝出來,用一個溼手帕把端木依卉的口鼻捂住。應該是用的乙醚。端木依卉被全身麻醉昏迷,然後被這一羣人帶走。
這幾人爲了防止身份被發現,還特意戴了口罩。
這樣一來又增加了難度。
周圍應該有人看到這一切。畢竟三個人在人流中擡着一個女人太過詭異了一些,太過招人了一些,不是嗎?
元匯便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事發現場,最後找了一家裡的最近的報亭詢問。
“老闆你好,請問你剛纔有看到三名男性人拖着一名女性從這路過嗎?”
“你是誰?”小賣部老闆看了元匯一眼問道。
“我是那個女孩的朋友。”
“哦,我還以爲你是壞人來找我麻煩試探我會不會說出去的呢。”報亭老闆鬆了一口氣說道。
“哦,那您能告訴我他們往哪裡去了嗎?”
“對於這樣大白天干違法事情的,我是非常痛恨的,但是剛纔那些人威脅過我,我也不敢亂說。”
“放心,壞人一定跑不掉,我們一定會抓到的。”元匯一臉嚴肅篤定的說道。
“對,壞人就該千刀萬剮,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透露說是我說的,如果你碰到他們了,最好什麼都別說。”
“好的,請問他們往哪裡去了?”
“他們往西去了,我看到他們上了一輛麪包車。”
“好的,謝謝你了。”
“不客氣,或者你就告訴他們是一位路人說的。”
元匯逐漸的遠離了報亭。在報亭老闆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上揚了一抹冷笑。
這羣犯罪分子真是高智商,知道會詢問周圍的人,便安插了一個人僞裝成報亭的老闆在那裡等着。故意給出假的信息。
相信以這羣人的智慧是根本不可能給正確的路線的,就連車子都不是對的。所以元匯任何地方都沒有去。他的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不見。
“哎,這裡的人呢?剛纔還在這裡的。”
“我也看見了,怎麼突然就消失了?”
“不會是見到鬼了吧?”
——————
元匯折返到報亭。剛巧碰到報亭的老闆推開門準備離去。
“你這是要去哪?”元匯的聲音在報亭老闆的身後響起。
毫無遲疑,報亭的老闆拔腿就跑。顯然是被元匯這驚人的智商給嚇到了。
其實破綻太明顯了,一般人可能會相信報亭老闆的話。
但是報亭老闆的話太多,也太能扯了,元匯好幾次問往哪去了,都被他給轉移話題。這在元匯的心裡就留下了一個故意拖延時間的嫌疑,然後報亭老闆又擔心這,擔心那的,最後他還是告訴元匯信息了,雖然這個是假的。
但是這也是可疑的地方。一個那麼怕死的人,他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這些信息嗎?很顯然不可能!
所以元匯就開始懷疑他了,然後元匯便以正常人奔跑的速度跑向一個報亭老闆指定的方向。直至報亭老闆看不見自己纔回頭。
在元匯的眼裡,報亭老闆的這奔跑的速度能叫跑嗎?連爬都不算。
腳尖一點元匯便追上報亭老闆,然後提着報亭老闆一個縱身躍到一處高樓的房頂。
“你要幹嘛?快放開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報亭老闆一臉驚恐的說道。
“說實話。”
元匯沒有和這樣的人廢話,上來就讓他大小便失禁。這還不算,又點了一處穴讓他全身抽搐,幾欲昏迷。
“說不說?”
“你這是犯法的,快放開我。”
“嘴還真硬。”
什麼樣的感覺最讓人難以忍受呢?
“好吧,我廢了你的第三條腿。你懂第三條腿是什麼意思吧?”元匯看向報亭老闆,臉上沒有意思仁慈,有的全是怒火。他被人當猴耍,雖然他識破了,但是他還是不開心。這些人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別,別,別,我說,我說。”
“你***還拖延時間。”元匯氣壞了,說你說就是了,幹嘛還要先說三個否定詞,然後再說兩個你說?
“咔嚓!”
一聲脆響,元匯踩斷了報亭老闆的一條腿。
報亭老闆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轉瞬即逝。說好的第三條腿呢?報亭老闆哭喪着個臉,抱着腿扭動,任由褲襠裡的屎尿一陣翻騰。
“還不說?!”元匯眉頭一擰。
“咔嚓!”
又一聲脆響,報亭老闆的另外一條腿也被元匯給踩斷了。
於是報亭老闆殺豬般的嚎叫便響徹雲霄。
“不說?”
“咔嚓!咔嚓!咔嚓—”
元匯自報亭老闆的腳踝一直踩到盆骨。
一路踩下來,這一條腿算是稀碎了。
報亭老闆竟然疼痛的暈了過去。這個能難道元匯嗎?
元匯將勁氣提上手指。然後狠狠對着報亭老闆的人中穴按了下去。沒反應?水溝、中衝、涌泉、足三裡等穴位,元匯再次刺激着。
果然,報亭老闆醒來之後便繼續嚎叫。
“還不說?”元匯便擡起腳準備踩他的另外一條已經廢了的腿。
“城郊,黃沙海港—”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報亭老闆改變的主意。
好在這個報亭老闆是怕死的,不然的話元匯真的沒辦法。想起那些不怕死的,元匯的心裡就一陣悸動。
到底是什麼樣的信仰使人都可以不怕死?
邪教就有這麼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