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吟一會,沒有任何動靜。元匯都懷疑盧鴻飛是不是一氣之下掛斷了自己的電話,不想和自己繼續聊下去了。
但過了一會,盧鴻飛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多了一份凝重,多了一份嚴肅,更多了一份坦然,盧鴻飛說道:“據可靠分析,孫筍筍可能和許冗長有關係。”
“你繼續。”元匯真想一巴掌拍過去,盧鴻飛的這句話是廢話,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元匯強忍着怒意,靜下心來等待着盧鴻飛的下一句。
“她可能被許冗長給藏起來了,具體在什麼地方可能只有許冗長知道。”
“你讓我去挑戰許冗長?”元匯淡淡的問道。
“我沒讓你去挑戰,不是你問我有什麼消息嗎?這就是知道的消息。好了,我掛了還有很多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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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呢?”一個穿着時尚,一身花綠的年輕女性的聲音充斥着怒意。
“回去了。”一個身穿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年輕男性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微笑看着站在對面俏臉滿是憤怒的女人。
“這狗腿子跑的真是快!”年輕女人一臉的不甘,然後氣憤的坐下。
“至於嗎?又沒有真的傷害到你。”男人把左腿翹在右腿上笑呵呵的問道。
“許冗長,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中途變故的話,他那一掌絕對會打在我身上,這次我可饒不了他!”聽到許冗長的話,年輕女人的怒意更勝!狂飆直升!
“好了,筍筍,一切都是爲了計劃,他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對你的喜歡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你知道他有多傷心嗎?後來他又和我絮叨了半天,我都煩死了。”許冗長一臉嫌棄的表情說道。
“假仁假義,我把他殺了,再和他說對不起又有個屁用!”孫筍筍顯然不能接受口頭上的道歉。如果不扇他幾巴掌或者廢一條腿什麼的就不能解氣似的。
“話說回來你還真下的去手啊,畢竟他對你那麼好。”許冗長見孫筍筍死死抓住不放,也只能暫時換個話題,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孫筍筍眉毛一挑,彷彿一個眼神都能把許冗長給瞬間置於死地一樣。
“好好好,我閉嘴。”許冗長知道自己這個師妹比較潑辣,而且刁蠻任性。
“你有沒有想我?”孫筍筍瞬間換了一副表情,眨了眨眼睛如同少女懷春般的嬌羞,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冗長。
“當然想了,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知道嗎?有好多次我都差點忍不住出手把那兩個靠近你的男人給殺了。”許冗長恨的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把人給碎成十八段的表情。
“就知道花言巧語的騙我,那你爲什麼沒有那麼做?”孫筍筍小嘴微撅,顯然她對於許冗長說得話百分之一百的不相信。
“留給你,我相信你會做的。”許冗長起身慢慢的走向對面,然後坐下伸出手來環住孫筍筍的腰肢。
“就你會騙人。”孫筍筍用纖纖玉指堵住了許冗長即將貼近自己粉脣的嘴巴。
“是不是要我吃個口香糖?”許冗長任由孫筍筍的手指堵在自己的嘴上,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欲拒還迎。
“我們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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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市蘇雨陽的別墅。
“爸,你怎麼有空來了?我剛好有空。”蘇雨陽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美滋滋的問道。
“爸來看看你,順便也代你媽來看看你。”見到這麼懂事的女兒,蘇志的老臉上滿是欣慰的小容。
“爸,喝茶。”蘇雨陽泡了一杯茶端到蘇志的面前說道。
“嗯,雨陽啊,這些年辛苦你了。”蘇志接過茶杯沒有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都是我應該做的,不辛苦,努力賺錢將來能找個好婆家。”對於自己的這位老父親,蘇雨陽是非常的瞭解。一般情況下不會貿然的來打擾自己,除了固定的半年來看一下自己每次都對自己囑咐又囑咐,其他的像一位普通人家的父親無異。
“我這人老了,在家裡閒不住,就跑過來問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蘇志微笑着問道。
“暫時還沒有什麼動作,這個關乎到蘇家的聲譽,我一定會慎重的。”蘇雨陽重重點頭保證道。
“嗯,我相信你,別太累,那些無關緊要的活就交給下人打理吧。哦,對了,方老呢?”蘇志四周掃了一眼沒有發現經常跟在蘇雨陽身邊的房管家便問道。
“他去am市幫我辦事去了,估計明天就該回來了。”蘇雨陽淡淡一笑細心的爲自己的父親講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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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市骰神會所。毫無疑問這是一家以和賭有關的術語命名的會所。會所的包廂全是用一些玩法命名。如,黑傑克,卡西諾,聖帕特里克等等。
“方老,這可是一塊大餡餅啊,說實話,我怕我這小命命薄,被砸死了。”衛明威微笑着說道,臉上不見絲毫懼意,反而有些興奮。
“這可關係到華夏的繁榮昌盛,還有華夏的安危,我們這些商人只能這麼做貢獻一份力量了。”方老並沒有任何怒意,而是耐心的勸解。
“我瞭解,我瞭解,我就是感慨一下,沒想到我衛明威也有這樣的機會,爲華夏做出一份貢獻。想起這些年來在我身邊發生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的讚歎,世事多變,唯有堅持正義纔是硬道理,這也是爲什麼我沒有在那方面深入的原因。”衛明威得了便宜便繼續吹噓着說道。
“年輕人的一腔熱血要撒對地方,好了我這個老頭子該說的都說了,小友,我還要回到小姐的身邊。”說完方老便起身準備離開。
衛明威起身相送。
在方老走後。衛明威撥通了一個電話。
“哥?”
“少捷,你把韋風羽帶到我的會所來。”
“有什麼事嗎?”衛少捷顯然對衛明威這個大哥懼意很重,上次他沒敢回去就是怕衛明威教訓他。這次讓自己把自己的小夥伴叫回去究竟是想做什麼?難道是要殺人滅口嗎?
“我不想說第二遍!”說完衛明威便掛斷了電話。對於自己的這個不成器的弟弟,衛明威只能威逼利誘。其實威逼更多!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衛明威喝完了一杯茶包廂的門被打開。
見到門開之後,身穿旗袍的美女服務員便退了下去。
“衛少,您找我?”韋風羽弱弱的問道,衛明威沒讓他坐下,他連動都不敢動。
衛少捷在一旁盯着,生怕自己的親哥哥有個什麼傷害韋風羽的舉動,他便會立馬衝上去阻攔。
“別緊張,坐,喝茶。”衛明威身手示意了一下讓韋風羽坐下。至於自己的弟弟衛少捷則沒有理會。
韋風羽見衛明威沒有說話,他便只是抱着個茶杯來回揉搓。
“你和少捷認識多久了?”衛明威微笑着開口問道,聲音微暖。
“幾個月了吧。”韋風羽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具體的時間。”衛明威若有所指的說道。
“哥,誰還記那個啊,畢竟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倒是女人有可能會記得第一次和男朋友相見的日子。”衛少捷靠近韋風羽坐了下來說道。
韋風羽將杯子放下,收起了之前扭捏的表情和動作直截了當的說道:“一個月零五天。”
“臥槽,風羽,你還真像個娘們似的,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衛少捷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的性取向是美女,他對男人可一點興趣都沒有。明顯韋風羽的話嚇到了他。
“你先閉嘴。”衛明威有些氣憤的說道。自己這個弟弟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真是讓他很頭痛。
“衛少,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都會說的。”韋風羽坐直了身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最初的目標不是我,對嗎?”衛明威若有所指的問道。
“是的。”韋風羽點了點頭說道。
“因爲一次偶然的機會你和少捷到我的場子裡玩,然後才把目標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衛明威微笑着說完然後喝了一口茶。
“哥,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目標不目標的,哥?該不會你喜歡風羽吧?”衛少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越想越害怕。
“如果你不是我親弟弟,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扔到海里喂鯊魚?”衛明威臉色陰沉着說道。
衛明威發火,衛少捷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
“衛少果然是聰明人,想必該知道的衛少都已經猜到了,那麼我以後會繼續保持這種狀態,還請衛少多多關照。”韋風羽也咧開嘴笑了起來。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
衛明威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少捷,我們可以走了。”韋風羽站起身來對着衛明威欠了欠身子,然後用手拍了拍衛少捷說道。
“走?哥,我們可以走了?”衛少捷還是沉浸在稀裡糊塗的狀態,一臉疑惑的看向衛明威問道。
“去吧,如果沒有錢了就來找我,但是記住千萬不要惹麻煩。”衛明威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
在韋風羽和衛少捷離去之後。衛明威還在久久的回味。
不知道是這茶的味道極好,還是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總之他滿意的又點了點頭。彷彿對什麼讚歎不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