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匯覺得面前的一羣傻逼沒有把自己的話聽明白,或者是耳朵不好使,所以他決定把自己剛纔說的話重複一遍,“我說,你們所有人,把自己綁了,然後跟着我走,去認罪。”
“呵呵,看來真遇到了傻逼,弟兄們,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留下他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畢竟咱們是遵紀守法的人,不能幹那種殺人放火的事,動手!”蛙爺覺得和一個傻逼實在是沒有必要生氣,這種事情就讓手下去做吧。
元匯爲他們的無知擔憂!
在蛙爺說過動手之後,所有的小嘍囉,包括三子和卡木全都擺出一個張牙舞爪的姿勢衝向元匯,槍被他們扔在一邊。
他們最近憋壞了,蛙爺不給他們玩女人,蛙爺自己玩。但是時不時的能從蛙爺的帳篷裡聽到呻吟聲,他們實在是憋壞了啊!他們憋了一身的勁!
這一刻他們有目標,就是元匯。玩不了女人的憋屈全都發泄到面前的這個傻逼身上也不錯!
元匯沒有選擇和這一羣弱智硬碰硬,他決定試試最近研究出來的棉勁。
第一個衝過來的嘍囉一拳轟在元匯的臉上。元匯伸手一抓,那個拳頭便被元匯抓在手中,手腕稍稍一抖,便能看見嘍囉的手臂上肌肉捲動,就像是一條蛇纏繞着樹幹一樣的蠕動。遭受這股子棉勁,嘍囉手臂上的肌肉全部脫骨。意思是不和骨頭相連。
肌肉是連在關節附近的,爲的就是能是關節活動。在肌肉脫骨後,嘍囉的那條手臂就像是軟橡皮一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嘍囉的手臂剛被元匯甩開,他便補了一腳,嘍囉被他踢到右邊躺着。
又衝上來一個,同樣的攻擊方式,元匯也做出同養的反應。不過元匯覺得這第二個嘍囉應該滾在左邊,所以他一腳把人踢到左邊。
元匯覺得這些四肢不發達,頭腦簡單的嘍囉們速度太慢,他便主動出擊。
衝向第一個嘍囉,他嘿嘿的笑一下,意思是你別嫌疼。
抓起還沒有蓄力的拳頭,風輕雲淡的一扯,然後再推出。那個嘍囉的身體便倒飛出去。同時還有“咔嚓”聲。
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遭受這一推,嘍囉小臂上的肌肉猶如急待交配的小蛇,瘋狂的扭動身體衝上大臂。然後嘍囉的小臂便只剩骨頭和一層皮,而他的大臂則粗了一截。
元匯不敢拍在別人的胸膛上,因爲他拍下去,那個人必死無疑。
也就是喘兩口氣的時間,十多個小嘍囉全部倒下。
這怎麼可能,兩口氣的的時間能移動到這麼多的位置已經讓人無法相信了,但是同時還把人給打了,而且每一擊都是單方面的碾壓。
“蛙爺,你看怎麼樣?”元匯把蛙爺對他說的話還回去,禮尚往來,元匯很有禮貌。
蛙爺舉起了一把手槍,這把槍是他一直握在手裡的,他怕出現什麼變故。要知道狗急了會跳牆,猴急了會上樹,人急了是會和你拼命的。雖然他的手下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需要他們啊!即便他們是狗!
“沒想到你這麼能打。”蛙爺看着躺在地上亂豪的手下,“算蛙爺我沒看清楚,小子受死吧!”
蛙爺扣壓了扳機。
可是他並沒有聽到槍聲,奇怪了!難道槍壞了?不可能啊?
是的!蛙爺的槍壞了。在蛙爺扣壓扳機的時候,元匯彈出了“一指禪”,一指禪打中了蛙爺的手上的一處穴位。
蛙爺覺得他扣動了扳機,實際那是他的錯覺,是他一廂情願的錯覺。就像是你在夢裡一樣,有些感覺很真實,但是那些並不是現實世界發生的。
蛙爺的手動不了,其他人的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所以沒有一個人能拿起槍,或者抽根菸,再或者擼一管!
蛙爺嘗試着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他發現自己的右手就像是定在了空中一樣。
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個魔術師在表演魔術一樣,無論他怎麼抽,那隻手都是紋絲不動。要是真的拿上臺去表演的話。元匯覺得門票應該多受一點。這可是一點都動不了啊!魔術師可是會有手抖的時候,但是蛙爺不一樣。
“是不是動不了了?”元匯面帶微笑的問道。
“怎麼回事?你射了我?”蛙爺大驚!難道這個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暗槍,只能麻醉手。爲什麼沒看見呢!
“我射你?”元匯一頭霧水。他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槍啊!爲什麼蛙爺會說自己射了他呢?
“哈哈哈哈哈!”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依卉的笑聲。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沒想到元匯的的好辦法就是這麼逗比的行爲。
依卉緩緩的走出。雖然她一身白色的運動裝、在場的人把目光全投向依卉的臉。她的笑那麼隨意,但是又讓人不敢靠近。自己是污點,靠近就會破壞這副動態的美景。圓潤的俏臉,笑起來更加的飽滿,彷彿都能擠出水來。
她的微卷長髮盤在腦後。
所有被打的人都忘記了疼痛。依卉就是那止痛藥。
蛙爺呆呆的看着從草叢裡走出來的美人。
“兄弟,你有這麼極品的娘皮,你爲什麼還搶我的?”蛙爺滿臉的疑惑。這麼美的娘皮全天下能有幾個人,你還來搶我那些孬貨幹啥!
“我說了,你們所有人,把自己綁了,然後跟着我走,去認罪,把幕後的人全都供出來。”元匯覺得自己的話被無視了,他很氣憤。
“不可能!”蛙爺雖然動不了,但是他沒有受到多麼大的傷害,屬於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
依卉挽了挽袖口就欲抽蛙爺,蛙爺卻把臉湊上來。他覺得被這麼美的娘皮抽,是件很光榮的事情。
依卉純潔的眼睛看到了蛙爺眼裡的不純潔。但是平時學的端莊禮儀告訴她。這樣抽人很不禮貌。因爲她還沒洗手呢。
“嗷!”
蛙爺慘叫。
依卉用堅硬的皮質底鞋踢向了蛙爺的襠部。
這纔是罪魁禍首!
她看到蛙爺雖然用一隻手捂着,吃痛的哇哇直叫,但是並沒有躺在地上抽搐或者是不停的翻滾。依卉覺得自己的這一腳很輕。
所以她決定再補一腳。
“嗷!”
蛙爺翻了翻白眼,差點疼昏過去。可是他的一隻手還定在那。其實他是可以動的,只不過要保持着那個姿勢躺下,當元匯說他不能動時,他就誤以爲自己連腳下的位置也不能動,他深信不疑。
元匯也是嚇的渾身一個哆嗦。依卉要是這樣對自己,怕是自己也無還手之力!他往下看了看,他覺得那匹野馬此刻非常的溫順。
“依卉。”元匯急忙組織玩的正嗨的端木依卉,她這樣整人會把人整死的。
端木依卉很給元匯面子,在元匯出聲阻止之後,她便沒有再動腳。
“蛙爺,你看怎麼樣?”元匯再次問道。他是信佛的,他的耐心非常好。天越來越亮了,估計再過一二十分鐘就全亮了。
“不可能!”蛙爺咬着牙說道。
不僅是讓他們自己綁自己不可能,把後面的人供出來就更不可能了。那些人可是真的會殺人的!雖然自己也殺過人,但是這就更有理由相信那些人會毫不猶豫的做掉自己了。
“你們傻看什麼啊,趕緊開槍閉了他們!”蛙爺大叫。
再聽到蛙爺的大吼之後,小嘍囉們能站起來摸槍的都開始行動。
可是他們發現自己的手臂都是火辣辣的疼,一點都使不出力氣。
“脫骨了,但並不是全部,還是有希望長回去的。”元匯看出了他們的不解,連忙當個老好人解釋着說道。
蛙爺的大腦一片空白。怎麼一個個的手全耷拉着,也不提起來,難道都出問題了嗎?
“蛙爺,我再問一遍,你看怎麼樣?”元匯耐着性子又問一遍。
“不行,我供出他們,他們會殺了我的。”要是不供出那些人頂多就是被面前的這個小子打殘,卻不會死,蛙爺是個聰明人。
“那就是你覺得我不會殺了你?”元匯換上了一張惡臉。
“兄弟,你不適合做壞人,不像,更像是來賣萌的!”蛙爺把元匯的行爲解釋了一番。
噗嗤!
依卉又沒忍住。
“不要用手捂嘴。”元匯出聲提醒。
依卉白了元匯一樣,她想明白了原因。
“兄弟啊,你看這麼美的娘皮是多聽你的話,你爲什麼非要和我們這些人過不去,我要是你,就天天摟着她在家裡快活。”蛙爺覺得面前的小子實在是太浪費了,暴殄天物啊!
“我們是來搶新娘的,我老婆喜歡這個遊戲,而且最後的結果是,你們綁着自己跟我們走,走到華夏國和人接頭,然後你們把你們背後的人供出來。”元匯細心的解釋着說道。
“你就不怕我們告你們虐待犯人嗎?你們也要蹲大獄的!你們已經犯法了!”蛙爺大吼着。但是他的聲音並不粗狂,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小頭頭了應該換一個霸氣的名字,能震的住手下的名號。他便把蛙子換成了蛙爺。
“法?”一聽法元匯就來氣。就是這麼個破規矩,不論做什麼事都要束手束腳的。他不喜歡法,但是他身份官方的代言人,他要遵紀守法。但是現在不是在華夏國。而是在荒郊野外,他不相信有攝像頭看着自己。
所以他出言解釋,“這場打鬥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只是正當的防衛,雖然防衛可能有點過,但是回去也就是說服教育,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這是要殺我啊!我只是把你們打殘了,他們會說一些什麼?你們是殺人未遂!你知道不知道,殺人未遂和殺人是一樣的罪,現在的法律已經改了,你知道不知道!”元匯真爲這些沒上過學的人感到悲哀。
沒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