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元匯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家醫院的病房上躺着了。艱難的睜開雙眼。刺目的光亮使眼睛生疼。
身邊只有一個人。葉友凝。其他元匯沒有發現任何人。病房是單人的,所以整個病房只有元匯一個病號。
葉友凝趴在牀邊睡了,看姿勢都知道實在是太困了。這讓元匯的心中不禁一番感動。
這裡是哪啊?元匯想知道這個,是橋市還是am市?後來怎麼樣了?孫筍筍又去哪裡了?
元匯記得的最後的畫面是看到了陶奶奶。然後自己便昏倒了。但現在的情況看來,事情也就那樣爲止了,沒有汪更壞的方向發展。
元匯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傷勢。也暗自提氣試了一下,但是發現太疼了。他只能放棄。自己的一身修爲還在。只是這肚子上要留疤了估計!不過男人留疤應該更有男人味吧!
不知道是心靈感應,還是心有靈犀。葉友凝在這個時候漸漸的擡起了頭。額頭有褶皺被褥隔的痕跡。
“別裝睡了,我都看到你醒了。”葉友凝小聲的貼在元匯的耳朵說道。
既然被發現了,元匯也只能睜開雙眼。衝着葉友凝傻笑。
“多久了?”元匯很想知道這個答案。自己躺在牀上多久了。
“幾天吧。”不知怎滴,病房裡只有元匯一個人,但是葉友凝的聲音還是非常的小,生怕驚醒了元匯似的。
“這是哪?”
“am市,這是私有病房。你體內的子彈已經出來了,所以現在在這裡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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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下牀了嗎?”
“你下牀看看。”
於是元匯便坐起身來。
葉友凝的回答是如此的隨意,同時又是如此的信任,好像元匯真的可以下牀行走了一般。
“好疼啊!你騙人。”元匯小聲說道。
“我哪有騙你,是你自己要下牀的,我又沒有逼迫你。”
“——”
在經過簡單的打趣還有絮叨。葉友凝最終是給元匯講述了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當時慧空用強悍的無力征服兩個黑衣人之後,剛想回頭爲元匯療傷。卻發現元匯已經暈倒。無奈的慧空只能先輸一點真氣,然後靜等醫療隊的到來。
孫筍筍被慧空抓去當作司機。元匯和慧空在後座。孫筍筍一路上異常的平靜。只是簡單的開着車,沒說任何話,也沒有什麼表情。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
終於元匯自購的奔馳遇到了前來救援的醫療隊。元匯便被順理成章的接到醫院做手術等等一系列的後續工作。
慧空則返回古剎。
孫筍筍被特工帶走,秘密關押着。至少在那裡她是安全的,這個安全有兩方面的含義。
而關於元匯身份的資料。也就是陶溪溪要交給元匯的資料是僞造的。被那羣黑衣人僞造的。
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了。
“咱們的車呢?”元匯聽完葉友凝的敘述之後。發現車沒了蹤影。那車可是花了好多錢買的。還有大師兄爲什麼會突然現身在蜀地而且碰巧救了陶奶奶,又救了自己?這還是謎團!
“車在外面。”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在瞞着我?”元匯看向葉友凝的眼睛問道。雖然這樣看着有些不禮貌,但是元匯太想知道了,他總覺得大師兄要比自己更先接觸組織,更有可能大師兄也是組織的一員。
不然的話,要怎麼解釋這一切?
“相信你已經都猜到了,我也就不多說了。”葉友凝臉色平靜的看着元匯說道。
“不,你還是給我說一下比較好,我猜的可能會有紕漏。”元匯抓住了葉友凝的手說道。
“那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了。”葉友凝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先把眼睛閉上。”
元匯照做。不過心裡非常好奇葉友凝會幹嘛。
一秒鐘過去了,兩秒鐘過去了,三秒鐘過去了,好長的時間過去了。
葉友凝走了,元匯聽到了腳步聲。但是他沒有睜開眼睛。葉友凝還是不肯說,她在擔憂什麼嗎?
既然葉友凝不肯說,元匯只能自己猜測!
到現在爲止,元匯想搞明白的又有哪些呢?
打個電話問問。元匯四下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手機在牀邊的牀頭櫃上。
“誰?”端木依卉已經猜到了是元匯,但是她有不敢確定。
“是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說吧。”
“孫筍筍怎麼樣了?”
“她被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一開始你就知道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對?”
“不對!”端木依卉直接了當的否認,“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要是知道了怎麼可能會不告訴你,即便你的演技很差,但那也是有演技的對不對?就像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螞蟻再小那也是肉啊’!”
“我可以看看她嗎?”
“不行,你沒有權限。”
“你有。”
“我不讓你看。”
“你要怎樣纔會讓我看?”
“等你傷好了。”
“——”
元匯想到了一種可能。葉友凝不繼續告訴自己實情的可能。可能就是因爲自己現在有傷,所以她纔不肯多說。
從這裡面已經猜出來,事實的真相好像對自己不是有利的一面。所以他們都在隱瞞,不然的話,要是事實能讓自己開心,說出來讓自己開心,那傷好的不也快一些?
元匯安安靜靜的躺在病牀上養傷。每頓飯葉友凝都會送來。而且是親自喂着元匯吃。元匯坦然接受。每天沉浸在幸福之中。但是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傷到哪了?”
“腎!”葉友凝淡淡的說道。
“嚴重嗎?”元匯擔心的問道。
“還好。”葉友凝說完便繼續餵食元匯。
由於兩人沒有突破那層關係,所以葉友凝在送元匯去衛生間的時候都是站在外面,讓元匯一個人在裡面解決。
元匯的雙手是好的,雙腿也是好的。但是每走一步,腹部都會傳來劇痛。所以他便問傷到哪裡了,傷得怎麼樣!
“還好是什麼意思?”元匯的眼睛慢慢睜大,腦海裡急速的思考着葉友凝說的“還好”。
“不影響生育,不影響正常的腎功能,就是走路時疼,大概就是這樣了,還好就是這個意思?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嗎?”葉友凝的語氣仍然是那種清淡的味道。
“醫生有沒有說多久能好?”人病了也就在行動上受到了束縛,從另一面來說就是話變得多了,成了一個“話嘮”。
“這個要看你自己了。”葉友凝並沒有因爲元匯的話多而變得厭煩。一直都是那種語氣。
“你是不是想罵我?”元匯弱弱的問道。他認爲葉友凝一直強忍着想罵自己的衝動,僞裝成這樣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看到葉友凝爲自己做出的那麼多的事情,元匯就感動不已,罵兩句也沒有什麼!
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
知道我在乎的人,開心了,我也開心!元匯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我爲什麼要罵你,別說那麼多話了,多休息,先把飯吃了。”
“——”
於是元匯在葉友凝充滿愛意的付出下在病牀上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可把元匯給憋壞了。其實一個月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透,只不過他實在是忍受不了。
這一個月內,端木依卉和安美慧丁靜馨盧鴻飛在元匯醒來的第二天就過來看他。
而且元匯所吃的大部分的飯都是安美慧做的。
躺在病牀上一個月,元匯沒有閒着,他也不能閒着。現在他想去找主持方丈的心思更加的強烈了,他還想再見一見大師兄,爲自己當初的不懂事請罪。
這些天來,元匯每天的新聞都沒有漏看。因爲除去看新聞還有調息,他實在是沒有別的事情可幹!
新聞上都是一些新鮮的事情。然而大部分都是一些沒有實際價值的信息。唯一讓人擔憂的是橋市的經濟。
橋市的經濟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總產值已經和沿海的發達城市沒有什麼區別了。這是好事,也同樣是壞事。
借用某位名人的一句話來說,就是“製造一次性塑料袋的人爲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便利,和他對環境造成的傷害幾乎是等同的”。元匯倒下了,所以組織派遣了別人去橋市偵查。
這些細節元匯也不清楚。
還有就是賭王大賽的新聞。元匯特別的關注了。
賭王大賽不僅僅有華夏本土的有名氣的賭界重量級人物的徒弟參加,還有一些國外的的人蔘加。
最終的冠軍竟然是陳邵東!這個是讓元匯感到驚訝的地方。既然陳邵東贏得了賭王大賽冠軍的稱號。那麼獎金自然是不少的。
雖然大賽要求獎金的一部分要用來充當公益基金,但是扣除一切稅務還有公益基金的成分,還是能剩下不少錢。
如今,元匯也只能是呵呵一笑,畢竟這些和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他發現隨着他來都市的時間的長久,碰到的對手也越來越厲害,雖然並沒有什麼驚天的陰謀,但是身手都上了個層次。
而且最喜歡玩的就是策反自己身邊的人。
但是元匯就不明白了,明明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在一起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爲什麼孫筍筍就會對着自己開槍。而且看她的架勢還是想要一直把子彈給打完。
葉友凝爲元彙整理了一下領口隨後淡淡一笑說道:“長高了!”
元匯也發現自己長高了。以前葉友凝穿休閒鞋和元匯的身高是差不多的,一旦葉友凝穿上高跟鞋元匯就要矮上不少。現在葉友凝穿高跟鞋和元匯是差不多高了。
一切都準備就緒,是時候見一見筍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