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雲黑土它們跑出來,自然還是記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的,又長大一圈的兩條小狼可是高興壞了,這小丫頭年齡小,個子也小,陪它們玩兒正合適不過。(wwW.mianhuatang 無彈窗廣告){請在百度搜索哈,首發全文字閱讀}
“哈哈,白雲黑土,胖丁,我好想你們。”小丫頭蹲下身來抱住小狼毛茸茸的大頭一陣揉搓,還把自己的漂亮蝴蝶髮卡取下來給白雲腦袋上的毛別上,弄得從沒帶過這玩意兒的白雲好不舒服,用爪子撥弄了半天也沒搞掉。
好朋友強仔自然上來幫忙,一陣亂拔,因爲不知道這卡子的機關奧秘,連着毛髮拔得白雲齜牙咧嘴,一陣大叫也沒搞掉。還是小丫頭抱着它一陣安慰,並掏出一個小鏡子,讓它看紅色的髮卡配着白色的毛髮,很漂亮。才讓它晃晃腦袋,接受了這個帶着並不是很爽的玩意兒,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貌似還不錯。
小紅馬大膽和小金絲猴站在旁邊,因爲跟小丫頭還不認識,也就沒湊上來。釦子也是個小人精,忙跑到龐龍那裡,在大包裡翻找,找出專門給馬和猴子挑選的零食。
給大膽準備的是甜麥圈餅乾和炒黃豆,龐龍實在找不到所謂的豆餅之類的東西,只得用麥圈餅乾來代替了,知道馬喜歡吃黃豆,可大清早的去那兒買黃豆?只得在商店裡稱了炒黃豆。
給小金絲猴悟空那就好準備多了,巧克力,大白兔奶糖,餅乾啥的都可以。
釦子把奶糖遞給悟空,小金絲猴看看劉一流,見他笑着點點頭,這才伸手接過,熟練的自己把糖紙剝開丟到嘴裡,還不忘往旁邊的大膽嘴裡來一顆。
釦子剝開餅乾的外包裝,把甜麥圈餅乾放在手心,放到比自己略高一點兒大膽的大長臉下方,滿眼希冀的望着火紅皮毛的小野馬,它可真是漂亮,比電視裡的馬漂亮多了。
大膽看看釦子,白胖的小手掌心中金黃色的甜麥圈散發出誘人的香味,比小賣部裡的餅乾聞着就感覺好吃多了。小丫頭的真誠從大眼睛裡流露無疑,大膽也是能感覺出來的。
其實動物的直覺比人類更強,惡意和善意它們基本都能感覺出來,這就是你什麼意思都沒有從雞身邊走過的時候,它頂多就往旁邊讓讓,能悠閒的在你旁邊晃盪。可要是你抱着想去抓它的意思,還沒等你走近,它就能感覺的出來,跑的那叫一個飛快。
大膽遲疑沒多久,就低頭用舌頭一卷從釦子的掌心裡把甜麥圈給捲走了,滑膩的舌頭舔得小丫頭掌心癢癢的,“格格”笑了起來。一個甜麥圈對於大膽來說顯然是太少了,嚼了兩下就沒了,大膽直接瞄上了小丫頭提過來的袋子,伸頭就朝塑料袋裡想直接翻找。
白雲黑土胖丁它們一看,再不搶就沒了,大膽好大的嘴吧,都衝過來開始準備自食其力。“別搶,別搶,我這兒還有很多呢。”龐龍一看這鬧騰的,那邊的大野豬也都開始雙眼冒光,這它也要去搶可咋整,連忙舉起手中的大包喊着。
這一喊不打緊,八戒第一個衝過來盯着他的大包,“哎喲,我的媽呀。”龐龍嚇得提着包就往小院裡跑,後面一幫動物們一路煙塵的跟上。釦子在後面大喊:“爸爸,讓我來分。”
釦子爺爺奶奶也被小動物們的可愛逗得哈哈大笑,趙大媽還在後面湊了句熱鬧:“兒子,媽在這兒呢。”
進到院裡,被八戒追得差點兒跳進水溝裡的龐龍只得把大包丟給了女兒,釦子學着幼兒園裡阿姨分餅乾時的模樣:“都別亂跑,排隊坐好,個子小的最前面,個子大的最後面。(wwW.mianhuatang 無彈窗廣告)”
八戒小眼這到處一瞅,得,沒說的,老老實實的蹲最後面去了,這隊伍裡誰能有它身體壯實啊,它一個的塊頭能頂所有獸。
八阿哥得了錢,早叼着錢飛到竹樓裡放到自己的藏錢地點放着去了,因爲比較隱秘,這會兒還在竹樓裡沒出來。那就是小松鼠強仔個頭最小,自然排在第一個,白雲黑土現在已經快2個月了,個頭早已超過了胖丁,雖然年齡小,但還是委委屈屈的被鼠小年齡大的胖丁擠到了屁股後面。悟空很機靈,知道自己已經先拿過糖了,如果再仗着個子小排前面,恐怕這拎在手上的糖被狼和老鼠盯上就不保險了,老老實實的把糖壓在屁股底下坐着排在黑土後面坐着翹首以盼。
大膽本不屑於和這些小傢伙們排隊,但也還是馬中的兒童不是,甜麥圈的誘惑讓它欲罷不能,也只得不情不願地站在悟空旁邊,無奈的甩着尾巴表達着自己被誘惑的驕傲。
龐龍和自己老爹老媽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動物和猛獸們就這麼排成一列,小丫頭釦子學着幼兒園生活老師,挨個分東西。這是進了馬戲團嗎?
“來,來,龐大伯,趙大媽你們請坐,釦子你們就別操心了,就讓他們在那兒玩兒吧,我讓八戒跟着他們,不會出事的。”劉一流把釦子爺爺奶奶請到樹下的圓桌下坐下。
“咦,吳子冉這貨今天怎麼會不在家,家裡這麼多好東西,要丟一個我非得提高伙食待遇不可。”劉一流四處瞅瞅也沒看到本應在家看門的吳大少,低聲嘀咕着。
“八阿哥,吳大少呢?他又跑那裡去晃盪了。”看到八阿哥藏好錢從竹樓裡飛出來,忙問道。
“哎喲,哥們兒,我正想找你說這事兒呢,昨天吳大少忙活了半夜,把我們差點兒都給毒死啊。”八阿哥被劉一流提起了傷心事,要不是鳥兒着實和動物不太一樣,就準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來着。
“咋了,這是,吳大少忙活大半夜來毒死你們?”劉一流奇怪了,想下毒也沒必要忙活那麼久啊,買瓶農藥一拌大家全得玩兒完。
“是啊,不是你讓他給我們搞吃的嗎?我弄把米吃就能混個半飽,可他讓我自己去抓蟲子吃。我呸,那是鳥兒吃的嗎?你說。”八阿哥說的義憤填膺,想着肥膩膩的蟲子在嘴裡扭來扭去就噁心。
旁邊龐龍被八阿哥說的一咧嘴,你鳥兒不吃蟲子還能吃啥,人家這是讓你迴歸本源那。
“那到也罷了,頂多我去甄老頭兒那裡混點兒吃的,可他又怕丟人,非要做着給我們吃,說20多歲的人了,連頓飯都做不好,說出去別人笑話。”八阿哥開始敘述起事情的前因後果起來。
龐老頭和趙老太第一次看見說話如此順溜的八哥,自然也被它富有邏輯性,故事性的語言能力所吸引,“這小夥子說的挺對啊,20多了還不會做飯,去那兒了都要丟人的,不光丟自己的,還丟父母的臉。”老頭說着,還瞪旁邊30多了還不會做飯的兒子一眼。
“老頭子,你瞪兒子幹啥呢,你說說,你都快60了,你做過飯給我們娘倆兒吃過沒。”趙大媽不樂意了,你指着和尚罵禿子呢。
一句話把龐龍老爹噎得把後面的話吞到肚子裡咳嗽半天,龐龍忙過去幫老頭拍拍順氣兒,心裡暗暗叫苦,這是鳥兒在講故事,我的老爹老媽啊,你們聽着就成了唄,還喜歡發表下意見。
劉一流也笑了,這說明啥呢,這就是科學中常說的那句話:不動手,你就沒發言權。這句話用於生活中其實也是不錯,你要不動手去做,你的發言很快就會被去做的那個人打擊得體無完膚,而且你只能聽着。
以前父親年輕那會兒就曾說過老媽做飯不好吃,最後的結果就是老媽罷工不做飯,他連續吃了三天的饅頭就醬菜,從此以後,只吃再也不發表意見,只到現在你問他,他肯定會說那真是好吃的不得了。其實都吃了幾十年了,做的再好吃或者再不好吃也成了習慣,那裡會有多麼好吃這一說呢。
八阿哥正待繼續往下講,小樓旁的衛生間門打開了,吳子冉一臉憔悴的從衛生間緩步挪動了出來。
“這是咋了這是?”劉一流一看這是大病未愈的模樣啊,上前給他扶住送到竹椅那兒坐下。
“讓他自己說把,我跟它們玩兒去了,還沒看看釦子給咱帶啥吃的了呢。”八阿哥匆匆撂下一句話,就飛去找小丫頭去了。
“哎,別提了,都是你害的,可憐我的肚子啊。”吳子冉有些虛弱的抱怨道。
聽了他的講述,劉一流和龐龍三人面面相覷。龐老頭看着兒子覺得,兒子還挺不錯,雖然不會做飯,但不至於自己把自己差點兒給毒死不是。
原來吳子冉從傍晚就開始做晚飯,大米水放得少了,等他想起來的時候,米飯下面已經是焦黑一片,而上面又全是半生的。別的菜不會做,就學着劉一流剁了一條醃製的野豬腿放鍋裡猛煮,什麼調料也不太清楚,只能把所有調料都放點兒進去。
聽得四人一陣毛骨悚然,各種都放了,這都得什麼味兒這是?
那醃製的豬腿不知道是那家村民送過來的,爲了不讓豬腿壞掉,山民們往往都會往上面抹大量的鹽,所以要吃的時候,一定要浸泡一段時間去除掉表層上大量的鹽分才能吃,否則,那個鹹,跟你幹吃鹽差不多。
你說這吳大少就這樣來煮豬腿,還一大堆調料都放,這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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