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當然是自信的,因爲他知道這隻阿拉斯加幼犬的病根在哪裡,只要這團黑氣從它的心臟處取出來了那這隻阿拉斯加的健康自然是保證的了,就算它現在身體還有一點虛弱,但是,總體來說已經是無大礙了。因此,宇文自越纔會故意邀王石去檢查這隻阿拉斯加的健康。
“怎麼可能?”王石先是一愣,然後趕緊走上前去查看,現在先不管這隻阿拉斯加建不健康,只要還是原來那一隻,就絕對是健康的,因爲如果它還處在中毒的情況下,根本就是不可能還活到現在的。
“王石,你最好看清楚了,不要到時候又怪在我的頭上來。”李嫣然在一旁略顯焦急地看着,她也把不準這隻眼看就要不行了的阿拉斯加到底有沒有被宇文自越治好。但是在說話的語氣上,她還是比較強硬的。
“哼!李嫣然,這一次就算你命大。”王石查看了良久之後,他不得不接受本不應該存活的阿拉斯加已經健康的事實,他惡狠狠地對李嫣然說道。隨即又是看向了宇文自越,眼神中暗含着絲絲惡毒的韻味,問道:“小子,你是誰?這隻阿拉斯加是你救活的?”
“我無名小卒一個,而且,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清楚了嗎?”宇文自越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所謂王石必然就是李嫣然口中的“惡人”,對於這樣的“惡人”宇文自越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好,今天我就認栽了。”王石志得意滿地過來,現在就好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摔門而去。
“王石,你最好帶着你的寶貝一起走,你這個已經有了感情的狗狗我可不敢再幫你寄養。”看着王石氣洶洶地離開,李嫣然諷刺地對着王石的身後喊道。
“嗚嗚。”王石頭也不回地走了。然而,李嫣然的話纔剛說完,跟在宇文自越身邊的那條阿拉斯加卻是不滿地對着李嫣然低鳴名叫起來,甚至還可以見到它呲牙的威脅狀,這對一般五月齡的小狗,特別是性格相對穩定的阿拉斯加犬來說是不可能出現的兇態。
“呃!這狗怎麼了?”李嫣然愕然。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這隻阿拉斯加對她產生了敵意。因爲這些天她一直都是很精心盡力地照顧這隻阿拉斯加,按理說它是不可能會對她這樣。
“行了,她畢竟是你的恩人。”李嫣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宇文自越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宇文自越低聲地對那隻阿拉斯加斥道。
“嗚…”那隻阿拉斯加委屈地叫了一聲,低下了頭來,退一步站在了宇文自越的身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的可愛。
“呵呵,還真是怪事年年有,這狗狗我照顧了它那麼久,它居然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而你只是和它呆在一起幾個小時而已,怎麼它就這麼的聽你的話了呢?”李嫣然訝然道。
“呵呵,或許是我和它有緣吧!”宇文自越自然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訴李嫣然的,這事說起來太過於不可思議了,因此他只是模糊地一帶而過:“對了,現在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幸不辱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這隻狗狗不錯,我建議你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留下來自養比較好!”
說話之間,宇文自越真的還有要事要處理,極爲乾脆地往外走去。
“汪汪”忽然,溫馴的那隻阿拉斯加卻是極爲狂躁地衝着宇文自越犬吠幾聲之後,不顧一切地朝宇文自越飛奔而去。
“嗯?”宇文自越的褲管被阿拉斯加死死地咬住,死活都不鬆口。
“小東西,你可別說你想跟着我啊!”宇文自越有點玩味地看着阿拉斯加無奈地說道。
“宇文先生想必也是懂狗之人,這阿拉斯加這麼反常的舉動想必你也是看出來它的意圖了。”宇文自越身後的李嫣然先是一愣,接着又略感好笑地說道:“看來你和這阿拉斯加還真是有緣啊!”
“呃!”宇文自越愕然:“李老闆,你知道的,我女朋友對寵物過敏,上次我們來你的寵物店的時候她就說過,所以,這狗我是不肯呢過帶它走的。”
wωω ▪TTκan ▪℃o “這樣啊!”李嫣然有點遲疑地起來。她對這狗還真是有一點喜愛,她也捨不得送,畢竟這些天爲它治病她可沒少花心思,可這狗狗似乎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一心就只想着跟着宇文自越,她還真的有一點左右爲難起來。
“小東西,不是我不要你,可我真的不能帶着你,你還是好好在這裡呆着吧!”宇文自越用巧勁一甩,輕鬆地把阿拉斯加甩開,然後略感遺憾地走開了。
看着宇文自越漸漸地離去,這隻被宇文自越從鬼門關帶回來的阿拉斯加兩眼居然留下了兩道清晰的淚痕。但是它卻再也沒有追上去,而是靜靜地看着,靜靜地站着。
“小東西,宇文先生是真的不能帶着你。”李嫣然看着阿拉斯加的兩道淚痕,心裡說不出的驚訝,同時,她對這隻阿拉斯加越發地喜愛起來。然而,還未等她安慰之言說完,這隻原本靜如處子的阿拉斯加一改之前的疲態,箭一般地朝着宇文自越脫繮而去。
“哎!小東西,快回來。”李嫣然趕忙出口,可還未等她追出去,這隻阿拉斯加就已經是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範圍之內。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李嫣然急得直跺腳,可是等她跑出了門口,哪裡還有宇文自越和那隻大病初癒的阿拉斯加的背影?
宇文自越駕着車直往龍海大學而去,因爲今天是高峰因爲打架而被學校開除的“大喜日子”,是的,這是高峰的大喜日子,從今天開始,高峰就是天高任鳥飛的自由之身了。在這種大喜的日子裡,宇文自越必須要在場,因爲,他不能讓高峰除了開除之外還有任何的處分或者是被刑事拘留。在寵物店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正是龍海大學放學的時間,也是他和高峰相約好了要沒事找事的時間。
宇文自越一路上悠然而自得地來到龍海大學,一進校門,他就是看見無數的學生爲在操場之上。
“好戲這麼快就開始了?”宇文自越笑了笑,很快也是隨着人流擠了進去。
而宇文自越剛擠進去,就聽見高峰那巨大的嗓門在叫囂着:“我擦!你小子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今天不狠狠地揍扁你,你他孃的都不知道草兒爲什麼那麼綠。”
“砰砰…”高峰的話才說完,那雨點一般的拳頭就在一個長相極爲奶油的帥哥的臉上,霎那之間,那俊美得如同女人一般的連頓時就變得如同豬頭一般。
“到底怎麼回事啊?”周圍圍觀之人一個個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對於高峰暴打陳家輝的行爲甚爲不解。要知道,陳家輝可不是一般的人,在龍海大學多少也算是一個比較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平時一般的同學見到他都要繞着走,因爲他和李豪一樣,都有着一個當官的老爸,而且不但如此,他的老媽更是龍海市屈指可數的幾位很有權威的企業家之一。可以說,陳家輝的突然遭到暴打很多圍觀的同學都是極爲驚訝的同時也是極爲的不解的。
“聽說陳大公子踩了一下草坪,就被高峰這個煞星暴打。”由於昨天宇文自越的暴行,連帶着幫兇的高峰都是被冠上了煞星的名號。
“什麼?踩了一下草坪就被暴打?爲什麼啊?”
很多人都是在疑惑,但是,很快,他們就瞭然了,只聽見高峰一邊打一邊喊道。
“你個該死的小白臉,你不知道現在正在全球暖化嗎?你不知道社會正在極力呼籲綠化嗎?你不知道小草可以進行光合作用,在爲地球默默地做着貢獻,在爲我們人類爭取更好的生活環境嗎?這麼偉大的小草你居然敢去踐踏,你的良心是不是被夠吃了?”
高峰拳頭不斷,口中也是越說越沒譜,就連剛剛趕來的宇文自越都是有一點忍俊不禁起來,這貨沒事找事的理由也忒蹩腳了一點。
而很多人聽着高峰的話,心裡也是一陣陣地惡寒,這傢伙還真是沒譜得沒邊了,就連這樣的一件小事都值得這般的大打出手,還好自己剛纔沒有踩到草坪,否則現在倒在地上被蹂躪的就是自己了。而很多人都是想不到的是,經過高峰這件踩草門事件之後,在很長的一件時間裡,龍海大學都出現了這樣的一幕,那就是很多人見到草坪第一時間就是繞道,沒有一個人敢於踩踏,因爲他們都不知道,下一個高峰會不會隨時出現,並且給予他們嚴厲的打擊。甚至一個同學打羽毛球的時候,羽毛球掉進了草坪上,急得眼淚嘩嘩得流都不敢越雷池半步。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再說被高峰暴打的陳家輝,這傢伙今天算是出門沒看黃曆,偏偏被高峰給瞄上了,現在他是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隨着高峰的拳頭而奄奄一息地擺動着被擊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