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葉涼的問語問出,蘇恆清等人也是神色一變,下意識的齊語:“什麼?沁武女皇她...死了?!”
君震天看得葉涼等人那,略顯激動的模樣,擺了擺手道:“聽我把話說完,我是說,琴沁於泰嶽山巔遭人襲擊,死裡逃生了。”
呼...
祁天崢等人聽得此語,重重的送了口氣。
但葉涼卻並未鬆氣,他僅是依舊神色凝重的看向君震天,道:“叔父,琴沁她是不是傷的很重。”
他清楚,琴沁的性子,倘若不是很重,她絕不會允許君震天告訴他的。
“嗯。”
君震天點了點首,神色肅然:“數月了,依舊昏迷。”
嘶...
數月不醒?
衆人齊齊倒吸了口涼氣,心中波瀾潮涌:是怎樣重的傷,纔會讓沁武女皇這等層次的強者,數月不醒。
“閆三秋和端木翁兩位前輩,都救治不了?”葉涼忍着心中焦急,問道。
君震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莫說是他二人,哪怕是言向長老出手,都未能喚醒琴沁。”
“連言向長老,都是不行麼。”葉涼眉頭緊鎖。
他清楚,言向的強大,那是在他父親時,便已然成名的強者,其醫道了得不說,且那實力,也早已踏入鬥天之境。
所以若連言向都束手無策,那此事,就難辦了。
“倒也不是不行,言向長老和閆三秋等人,研究出來了一個冒險的法子,可以嘗試一救琴沁。而且...”
君震天看向葉涼道:“若此法能成功,那琴沁非但可得救,其實力或許也會有一個質的突破。這也是此次,叔父來尋你的原因。”
“是需要我幫忙?”葉涼似是猜到什麼。
“嗯。”
君震天點了點頭,意蘊深長道:“使用此法,需要到一些藥引子,其中有一物,便是金滴果。”
“金滴果?”葉涼眉頭微皺。
“不錯,需得以金滴果爲引,纔可治療。而我曾記得,大哥便有金滴,故此...”
君震天道:“我便來問問你,可否知曉金滴果的下落。”
“父親,的確擁有三顆金滴果,但是具體的下落,我並不能都完全確定,不過,婆謁龍族的那一顆,我倒可確定,是在妙蓮龍皇的手中。”葉涼道。
“在婆謁龍族?”君震天眉頭一皺。
“嗯,怎麼了叔父?”葉涼問道。
“倒沒什麼,只是我此次出來,需得尋好幾種藥引子,這金滴果只是其中之一,而恰巧我要尋得這些藥引子,都在婆謁龍族的反方向。我怕...”
君震天眉頭微皺:“這一來一回,會耽擱了時辰,畢竟言向長老給我的期限,只有一個月。”
“你的意思是,若過了一個月,琴沁便無救了?”燕紅婉忽然問道。
“若過一月,救無可救。”君震天肅然道。
“婆謁龍族,讓我去吧。”葉涼忽然道。
“你?”
君震天、燕紅婉二人,皆是一愣。
“嗯。”
葉涼點了點首,眸起波瀾:“我也剛好,有幾件事,要去婆謁龍族辦。”
“何事。”君震天下意識問道。
面對君震天的問語,葉涼直言道:“我曾在突破神皇之時,有見到父親的玄魂虛影,當時父親於我說了,關於十方閻羅,以及天罰軍的事...”
他不住地說着,以將突破神皇之時,所發生的點滴,都告訴了君震天。至於其它的,要替九敖取首,要替劍遜報仇,包括應邀迦摩羅之戰,他都未說。
因爲,他不想在琴沁這等緊要關頭,還給君震天添麻煩,以害得君震天還要替他憂心。
待得葉涼將該說的都說完後,君震天也是沉思吐語:“若此事,事關十方閻羅,那的確無論是不是幻境,都應當去婆謁龍族,尋妙蓮龍皇問個清楚。”
身爲過來人,他清楚,十方閻羅和天罰軍的恐怖戰力,所以,在他看來,無論此事究竟是不是幻境,都值得前去證實一番。
畢竟,萬一此事是真的,那對葉涼來說,好處真的難以估量。
葉涼其實也與君震天一般想法,他道:“嗯,原本我是打算過些時日,再去。如今,發生了琴沁這事,我倒是可適當提前,一同去處理了。”
“嗯,若是如此的話,倒也可行。”君震天點首道。
“行了,蠻牛,別可行不可行的了。”燕紅婉似有些急性子,道:“你直接告訴我等,還有那些東西,分別要去哪裡,我們兵分三路,爭取在最短的時辰內,將其尋得...”
“最後,再到紫琴宗,宗門總壇,匯合。”
聞言,葉涼似生怕,君震天又和燕紅婉對起,而影響了這大事,不由直接接語道:“嗯,婉姨的建議很好,我等三路共行,能在一定程度上,縮減時辰...”
“如此也更穩妥些。”
“嗯。”君震天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便按涼兒所言的辦吧。”
話落,他直接將該去尋的物,以及去的地方,告訴了葉涼等人,並進行了適當的分配。
待得君震天說完,燕紅婉似難得未計較的輕點螓首,附和道:“那便如此決定,讓涼兒去婆謁龍族取金滴果,而剩下的東西,則由我與蠻牛分別去取。”
畢竟,以腳程來說,她與君震天的腳程,要遠快於葉涼,由他們取多物,讓葉涼取一物,也算是最穩妥,且應當最快的方法了。
“嗯。”
君震天緩緩起身,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等立刻兵分三路,前去取物,待得取完物後,前去紫琴宗總宗之地,匯合。”
聞言,葉涼正欲答允,一道熟悉的清幽之語,陡然於院外,傳蕩而進:“他...哪都不能去。”
循聲望去,那一襲素紗白衣襲身的瑾畫,直接帶着那幽梨等人,於院外踏步而入,來到葉涼的身前。
葉涼看得她那,玉面似盛着清寒的模樣,下意識的吐語道:“瑾畫,你...”
“啪...”
他那話語還未說完,那踏步行至他身前的瑾畫,直接揚起了她那,羊脂膏般的雪白玉手,並狠狠地打在了葉涼的面頰之上。
打得那面頰通紅,掌摑之聲,傳蕩於整個院落之中。
驚了衆人。
緊接着,瑾畫不待衆人反應,便直接於葉涼、以及衆人驚駭不解的目光下,以那雙琉璃清眸,凝視着他,話語中帶着慍怒:“葉涼,你究竟,還要負我到何時!”
感謝舊年輓歌、177尾號92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