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班得大怒,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點都是不顧及,依然要大殺四方,所以他是很惱怒的,既然你們找死,可要不要怪我了!
多少年沒有殺人了,難道以爲我手軟了不成!?班得也是一聲大喝,毫不客氣地朝着那黑衣人而去,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對付這個黑衣人,路鈥和風鈄肯定不是對方一招之敵的,一個戰王后期和一個武聖後期,都是沒有辦法比的。
“殺!”
風鈄也是知道今天怕是要大戰一場了,恐怕又要死傷不少兄弟,但是也沒有辦法的,這種事情不是每一天都在發生嗎?
於是風鈄一個揮手,暗示自己的兄弟也是從了上去,
“殺!”
說着他也是要加入戰鬥的行列,可是還沒有等他準備去出手殺人的時候,確實從對面迎面而來一人,風鈄瞳孔緊縮,眉頭緊皺,感覺不好,竟然是他!
這人想來和自己與路鈥不合,甚至曾經還大殺過一場,只是都沒有落下好處的,卻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看他的樣子貌似很得意。
“倪大,怎麼是你?”
風鈄立即就是認得此人正是‘舌谷傭兵團’的副團長,只是不知道他怎麼也來了,而且修爲貌似,
“戰王后期?巔峰,不對,你是一隻腳踏進了武聖了?!”
“呵呵,眼力不錯,正是!”
叫倪大的人,很是得塞地回道,好像他很高興聽到這些似的。
“我明明記得你是戰王中期巔峰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快的突破?!”
風鈄有些不解地問道,可是當他看到正在和那個班得戰鬥的黑衣人的時候,他便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這樣!
“哼,被人強行提升修爲,還做了人家的一條狗,有什麼好得‘色’的!”
“我得不得‘色’,一會你就知道了,我會...慢慢地...折磨...折磨...你!”
倪大說到最後幾句也是咬牙,好像那些字從牙縫了頂處來的一般。
“路鈥,小心......”
風鈄本想提醒一下已經率先闖進戰區的路鈥的,可是卻是發現他已經和人戰鬥了起來,待看清模樣,也沒有什麼驚訝的,這個和路鈥戰鬥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之人倪大的弟弟倪二,兩個兄弟都是一隻腳在武聖了,另一腳卻是戰王后期巔峰的實力。
這樣的實力,應該也有威脅到他們的,但是風鈄也不放在心上,被人強行提升的,即使是武聖,我們也有一戰之力。
這就是戰前的心裡暗示,這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要是心裡都已經膽怯了,其實戰和不戰,結果都是一樣,都是輸了,唯一不同的一個死了,另一個卻是狗且偷生!
風鈄又是在人羣中迅速地掃了一番,卻是沒有發現舌谷傭兵團的團長,心裡猛然一驚,暗道事情不妙了!
正要問倪大的團長是不是已經遇害了,卻是被突然襲擊而來的倪大阻止了,也是沒有問,自己心裡已經猜到了。
當下也是不可氣,提起自己的三尺短劍,也是迎面而上,他是要下殺手了,既然舌谷傭兵團的團長已經遇害,那麼這兩個兄弟也不能留着,都是禍害的。
倪大舉起自己的一柄大刀,大刀上閃爍着澎湃的戰氣,戰氣‘波’動異常的不穩,刀芒發出銀白的光芒,從風鈄的左上方斜砍下來,要是風鈄不躲閃,估計都可以被分了身的!
風鈄也不驚慌,‘抽’出自己的短劍,暗運功力,戰氣也是縈繞在短劍之上,瞬間那短劍像是長了兩尺,可以明顯地看出,風鈄對戰氣的控制,那是相當的純熟,短劍身上一絲外泄的戰氣也是沒有,內斂而已強大,這纔是真正的戰王后期所擁有的實力!
風鈄右手一個向上的斜劈,和閃電而來的倪大 的大刀也是撞在了一起。
“碰”
一聲巨響,兩人迅速地散開,風鈄退了七步,而那倪大卻是九步,看到這裡風鈄一陣冷笑道,
“也不過如此,納命來!”
倪大心裡也是憋屈的荒,以前是戰王中期的實力,就是有些忌憚風鈄和路鈥,可是如今修爲提升了,本想解決自己的心裡‘陰’影,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越來越是不妙,可是他也是狠人一個,當下一個狠心,心裡自我安穩道,
“我也是狠人一個,團長我就殺得了,這又算什麼!”
也是毫不客氣朝這風鈄而去,不殺風鈄,看來自己的心魔算是已經結下了!
於是兩人又是鬥在了一起,風鈄殺這個倪大,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且風鈄隱隱覺得他們的團長怕是已經遇難了,恐怕最大的兇手就是倪大和倪二下的手。
他們的團長也是一個明白人,知道舌谷傭兵團其實就是保護自己一方人的安全的,風鈄和路鈥兩人帶的傭兵團只是爲了生活而已,沒有那個必要要去挑戰的,但是他的兩個手下,倪大和倪二卻野心狠大,非要各個擊破,這也使得風鈄和路鈥走在一起的根本原因。
所以,風鈄還是對舌谷傭兵團的團長很是認同的,更何況他們的‘交’情也是可以的,也是在一起喝過酒,但是如今感覺出了事情,怎麼能夠不讓他心傷的!
於是對於這個倪大,他是下了殺手,那是處處都是殺招!然而那個倪大也是下了殺手的,兩個人在相同的時刻想着相同的事情,倒也有些巧合!
雖然倪大和倪兒都是被人強行地提升到了一腳踏入到武聖的地步,但是這個武聖的實力盡管有些水分,但是畢竟是觸碰到了武聖這個層面,那麼這場戰鬥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輕易結束的。
風鈄這邊由於是先在心裡作用上佔據了很大的便宜,但是路鈥那邊卻是有些吃力了,因爲這個路鈥看着班得那凌空飛行的實力,那是武聖的實力,頓時就是熱血上頭,也不管是誰了,上去就是一柄大斧頭掄的呼呼生風。
而且對方又是熟人,大家都是在一起切磋了好幾次了,這個檔次嗎,都是那個樣子,誰的絕招都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打到了一半,路鈥卻是感覺有些不對頭了,貌似那對面的倪二有了進步,怎麼這些招式的威力比以前大了好多,而且戰氣也是雄渾了些,要是在以前,恐怕這個倪兒要堅持不了多久,可是如今依然是戰鬥生猛,這是怎麼一回事!
“嘿嘿,路鈥老兒,感覺如何?”
對面的倪二得意地看着路鈥吃力地承受着自己的幾次三番的攻擊,要是在一起,嘿嘿,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可是武聖了,雖然知道自己是一隻腳踏進武聖了,但是倪二還是喜歡說自己是武聖了,看見這個武聖是多麼的‘誘’人呀!
“倪二,你個兔兒龜孫,今個可是比以前熊多了,是不是好多天沒有呀嗨(額,這個意思是,你懂的!)了?”
路鈥當然也是不理會對方這一套,也是回道。
“呵呵,呀嗨沒有呀嗨,再等會你就知道了!”
倪二森然地‘露’出一排大黃牙,笑容如綻放的菊‘花’一般,對着在吃力地扛着自己殺招的路鈥,淺淺一笑道。
看着倪兒的表情,路鈥知道怕是要麻煩了,怎麼今天這個倪二有些古怪,莫非是神經了?
不行,我還有自己的絕招沒有使出來捏,要是使了出來,那倪二兔兒龜孫哪裡是我的對手。
於是路鈥在掄起一個‘金斧開山’之後,就趁着的一個間隙,對着剛出那出來的咽喉之地大喝一聲,
“三德子,拿酒來!拿酒來!拿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