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繞過舌谷開頭的一段曲折的山路,又是折彎了好長一段路程,道路都是沙石和土塊,斷的樹枝又是夾雜在其中,還真是有些不好走的,但是王予以卻是爲了趕時間,他也把這馬車送到舌谷的前面,也是自己在折轉身來,參加這邊的戰鬥,如此應該是,可以打消了路鈥和風鈄、還有班得的擔憂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們三個都是有一種感覺,只要有王予以在的地方,應該不會出現什麼紕漏的。
這也是一種不謀而合吧,王予以吧事情解決的妥當了,也正如他們所想那樣。
狂狼從王予以身邊擦肩而過,只是他在思量着自己的事情,也不顧得那麼其他的事情,見到王予以很明顯的黑髮,倒是有些吃驚,不過隨後也是繼續想着自己的這個心結。
吾道一途,可不是那麼的簡單的就是增加修爲,而是要感受着自然運行的奧妙,萬事萬物來回的神奇!
到了一定的境界,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戰技和招式都是那麼的得心應手,隨意的一拳和一腳都是水到渠成般。
意到拳招皆到,只是這個境界的,也不是狂狼現在能夠體會到,他只是因爲要是自己害怕了,開始是因爲怕因自己而死了好多兄弟,或者親人,當時在被脅迫的時候,狂狼也是想要反抗,但是一看到對方,隨手一揮,一道戰氣從手指飈‘射’而出,瞬間地要了舌谷傭兵團的那個團長,他在給自己做個樣子,在看到自己兄弟都是膽戰心驚地樣子,甚至都有想要跑的。
無奈之下,狂狼還是同意了,按照他的意思啦舌谷截殺這一行人,總之一句話,除了馬車裡的,其他的人都得死!
就這一最後一句話,讓狂狼猶豫了好久!
一直到狂狼下定了那個決定後,他才感覺自己輕鬆多了,即使是感覺到自己馬上要死了,也是很舒心,或者來世自己更加的有毅力的!
忽然,自己已經來到了舌谷的出口處,而且還不知不覺地出了舌谷,他有些緊張擡起頭,頓時是一個‘激’靈。
戰鬥太慘烈了!
都是打出了真正的火‘花’了!
兩個傭兵團的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是心口上‘插’着一把刀,就是一把劍,或者是兩個人互相‘插’着對方。
更有甚者,一個兄弟掐着對方咽喉死死地鬆開,在一看,卻是在背後卻是被人‘插’了一把匕首!
有一個很特別,竟然被人給踢在在了舌谷出口處的那塊石頭上,手裡拿着一個酒罈,可惜已經破損了,酒水灑滿了他全身,一條‘腿’無力地耷拉着。
那個該死的黑衣人如今在和一個老者在戰鬥,明顯地兩人都是身上鮮血淋淋,衣服破碎了,不一樣的頭髮也都是披散在了肩上,兩人看着對方,都是一種深入到骨子了的仇恨!彷彿他們兩個好像有幾百年的仇恨,在這一刻要決一生死!
‘交’手都是直接攻擊對方的要害,脖頸、‘胸’口和咽喉等等,只要是能夠殺死對方,那就出招!
再看路鈥,這個戰鬥狂人,一副醉熏熏的樣子,狂狼知道,這是他的成名絕技“醉斧十八式”。
不過即使如此,他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胳膊和後背都是被砍了一刀,長長的刀口,深深然!
路鈥手裡的斧頭也是沾滿了鮮血,猛然一個細看,狂狼倒吸了一口涼氣,路鈥的拿斧頭的虎口已經是鮮血淋淋,看來是被對方的強勁個震得。
可是當他看到和路鈥戰鬥的人的時候,一把無形的怒火,從心底生起,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和路鈥戰鬥的是倪二,在一看風鈄,竟然是倪大。
“這兩個該死的,忘恩負義之輩,出賣了他們的團長,如今又做了別人的狗!”
狂狼心裡大罵,更是破口而出,
“畜生養的倪氏兄弟,拿命來!”
他這一個大罵,倒是讓戰鬥的六個主要的人物也是停下了手,各自站在一邊,看着突然而來的狂狼!
他們都是沒有想到,狂狼竟然會出現這裡,甚至那個黑衣人更加的沒有想到,只是認爲要是那邊得手了 的話,應該會有一個暗號的,可是竟然這個狂狼來。
貌似他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是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狂狼有問題的。
風鈄、路鈥和班得看着突然出現的狂狼,心裡一個心驚,難道王予以那邊已經出事了,或者已經殞命了,那麼馬車了的人,不會......
他們互相對看了一眼,均是看到對方眼中的擔心,而且那個班得更是着急,直接想要閃身而去,看看王予以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可是,剛剛一個動身,對方也是動身了,黑衣人一個閃身出現在班得的前進的路上,黑衣人揮舞着自己手裡的一尺來長的斷匕,匕上吞吐着戰氣,竟然是黑‘色’的!
班得知道這是帶着劇毒,也不敢喝對方硬來,只好先是一個閃身,同時身在半空中,舉起自己的佩劍,斜披而去,朝着黑衣人的脖頸。
呼呼的戰氣夾雜着風聲,當速度快的時候,甚至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黑衣人不急不慢地收回自己的斷匕,手腕一抖,也是迎上了班得的劍上,發出一陣金鐵碰撞的聲音,然後兩個兩個人卻是各自錯開,看來他們這樣做已經不是一次了,好像都是很熟悉對方的攻擊似的。
就這個間隙,那個黑衣人一邊防備着班得離開,一邊又是出口對着狂狼問道,
“狂狼,可是得手了?”
狂狼正在前進準備去和離他最近的倪大戰鬥,聽到黑衣人這句話,那是速度不慢地朝倪大而去,同時答道,
“去你嗎的‘可是得手了?’,來自不受威脅,如今是來殺你和這兩個畜生的!”
“找死!”
黑衣人大怒,使出渾身解數,速度那是不一般地快,說着就要閃身來到了狂狼的近前,然而令他不吃驚的是,那班得也是迎上了他的前面。
“蒼松送客!”
班得一聲輕喝,只見班得右手握着劍柄,左手託着劍背,運轉自己的戰氣,呼嘯着涌向前方,一股強大的戰氣,化作劍刃推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感受到這股戰氣的力量,像是一堵牆,又是一堵大壩一般橫在自己的面前,看來班得只是想要阻擋自己,給狂狼一定的時間離開的。
因爲剛從狂狼的口氣中,班的也是聽到了一些端倪,有可能這個狂狼叛變了,不受威脅,呵呵,人家不吃你這一套,直接殺將而來!
然而,他還是有些擔心的,這個王予以是不是真的沒有事情的。
黑衣人被班得給截了下來,而那個狂狼則是氣勢不減地朝着倪大而去。
一招戰技,彷彿是天外來客一般地,氣勢龐大地殺向倪大,澎湃的戰氣呼嘯着,像是寒冬裡的西伯利亞的風一樣。
無盡的戰意和殺意,頓時席捲了倪大的全身!
倪大有些心慌了,雖然他如今的修爲是一隻腳在武聖,而另一隻腳在戰王后期巔峰,但是剛剛和風鈄戰鬥了那麼長的時間,戰氣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更何況自己的這個境界還不穩。
但是他也不能夠退縮,因爲那股殺意已經鎖定了他,即使要退離開,可能比直接上前接住受傷的更重。
“呀!”
倪大發出一聲爹死娘改嫁的吼聲,渾身的戰氣,幾乎一瞬間地涌出,涌向自己的那把剛剛從黑衣人那裡得到的比自己的高出一個檔次的大刀。
“刀碎!”
一把大刀上吞吐着三米來長的刀芒,也是瞬間而至地披向狂狼的那招。
倪大想要一是要碎掉對方這一攻擊,還要擊殺那個該死的狂狼,瑪德,一上來就找自己麻煩,而且還下殺手了,自己豈肯罷休!
可惜的是,結果讓倪大很是失望,他的那招,雖然在他看來很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功效,可是事實上,他已經是後力不支了,長時間的和風鈄戰鬥,他的戰氣也是不能支持他破解戰王后期的狂狼的全力一擊。
不過也是砍碎了對方的一些攻擊,至少沒有開始來的強勁了,看着狂狼的劍技依然來勢洶洶地殺向自己,倪大很是明智地想要躲開。
於是他便是趁着自己剛剛發出的那招‘刀碎’後,也是用剩下的一點點的戰氣騰挪開來。
很幸運地閃過了,躲過了對方的一擊,看着切向地面的劍芒地面上有半尺來深的口子,倪大感覺自己很是慶幸,很是明智的。
“小心!”
突然傳來倪二的喊叫,倪大以爲都已經躲開了,哪還有什麼危險,這不是笑話嗎?
可是地上的一個正在滾着的腦袋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一切都是結束了!
倪大的眼裡充滿着恐懼和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今天看到風流隱者的留言,‘激’動的不得了,竟然還有人等着要看的,於是我興奮跑回來,然後開始碼字,又看了前面的幾個章節,怕是有些疏漏了,之後開始動手,到現在出了這一回的,呵呵,我繼續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