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見蹤影的藍茸茸,王予以無奈地笑笑,這個傢伙比他妹妹可逗多了。
“這個.......我這就給你要回來!”
那藍承客無語的很,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厚着臉皮搶東西,一點教養也沒有的。
“呵呵,沒什麼,一把破刀而已,在我這裡也是沒有用的,他倒是很合適!”
王予以送給藍茸茸那奔雷刀也不過是想要緩解自己心裡一點不適應,畢竟他和藍休休一起得到的那些東西,竟然她不要這些,那就換個方式,給他哥哥也是不錯的。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結果竟然是換得了一個什麼妹夫的稱號,呵呵,很是有趣。
不過自己是有兩個媳‘婦’的人,恩,這個是不是可以不在乎第三個媳‘婦’了,俄,這個可能,大概,或許,那個不可能吧。
還要問問諾兒那丫頭是否答應,恩,應該多多說教一下,這個,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是可以有十來個‘女’人的,更多的也行。
不等那藍承客再說些什麼,王予以又是着急地道。
“都快要天亮了,打擾了這麼久,我也是該離開了,明天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做,就不叨擾了!”
然後王予以向他們抱拳,轉身準備離開。
“既然你執意要離開,我送你吧!”
藍承客見王予以去意已決,也不再強留了,於是打算送他離開,至於那把奔雷刀,等到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再還也是一樣的。
王予以只能是點頭應了一下,然後在藍家衆人,除了不知所向的藍茸茸都是出‘門’把王予以送出了‘門’口,等到王予以的身影漸漸地從他們視線裡消失的時候,藍承客有些疑‘惑’地道。
“丫頭,你喜歡他,!”
“父親!”
藍休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有些害羞地叫了一聲父親,已經昭示了那答案了。
可是藍承客又是問道。
“他哪裡人,!”
“不知道,他是從沙漠裡走出來的!”
藍承客一個扭頭看着自己的‘女’兒有些無語,什麼是從沙漠裡走出來的,。
王予以從藍家出來,他感覺到在藍家,有些拘束的慌,纔想着急於離開了。
趁着還有一段時間纔要天明瞭,他要去那什麼‘七碗倒’酒樓裡,把那酒車取出來。
然後再去那丹白世家,通知一下白‘藥’師的兒子去那沙邊城一趟,這是他第一件事情要做的事情。
接着就是先是找一個住的地方,然後在去那‘落神武院’裡,尋找水仙兒和虎長山一出現這個世界裡就會有黑雲壓城的那種威壓。
誰知道,王予以剛剛走到那酒車的附近,就從酒車裡衝出來一個人來,渾身是血,那血跡都是已經被夜烘乾了,眼睛紅腫,頭髮都是‘亂’的一盆糟。
王予以一個吃驚,因爲這人他是有些熟悉的,就是風鈄傭兵團裡的人,叫忠何,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竟然這個模樣。
“難道是風鈄他們出了事情!”
王予以心裡一緊,一下子那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了,還沒有等他去問,那叫忠何的人,一上來就是哭泣道。
“我們遇襲了,一個武聖帶領着好多人......”
“走,帶我去!”
王予以還沒有讓那人說完,便是打斷道,然後拉着他便是朝外走去。
但是忠何的傷勢太重了,沒有走幾步就是有些受不了了,沒有辦法,王予以背起忠何,並說道。
“你告訴是哪個方向就行了!”
然後王予以發動“飛雲留影步”的第三層,如一陣風般地掠過周圍的行人,一直按照忠何的指示的方向,猛衝而去。
王予以很擔心,在他們那麼容易找到了活,就有些懷疑了,可是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如今看來應該是風鈄他們遇險了。
他也沒有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因爲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去問了,只能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否則後果,王予以都不敢想了。
一個武聖,。
當他聽說有一個武聖就有些不安了,而且還是不知道這武聖是哪個階位的。
希望是初期吧。
三個戰王后期的,應該是可以拖住一些時間,。
沒有十來分鐘,王予以便是聽到了前面的打鬥聲,有悲慘的叫喊聲,有奮不顧身地殺敵聲,總之是戰場上應有的聲音在這裡都是在上演着,而且還無比‘激’烈。
王予以腳下又是一陣發力,瞬間地把那‘飛雲留影步’發揮到了最頂層了,幾個呼吸間便是來到了這個戰場的附近。
看着這一幕,王予以憤怒了。
只見現場,橫七豎八地躺着屍體,有的是被人砍去了肩膀,或者是被劈了兩半,有的卻是被刀劍‘插’於心髒處,或者是身首異處,藉助微弱的晨光,鮮血染紅了大地,附近幾裡之內堆放着屍體殘體。
慘不忍睹,一看就可以令人發怒。
最讓王予以憤怒的是,三個人共同守護着在一個屍體旁邊,王予以心裡一緊,難道是......
於是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近前一看,竟然是風鈄,是的,是風鈄,如今他的模樣更是悲慘,心臟處一把短劍,腦袋已經模糊了不清,要不是他那一身熟悉的衣裳,估計王予以根本就認不出來的。
王予以又是把目光轉向那戰場處,一看之下紅了眼睛,那路鈥在艱難地對戰一個沒有了一條手臂的人,可是從他身上那散發出來的戰氣‘波’動,很顯然是一個武聖,幸好是武聖初期的,要不然這些人,估計絕對也是不可能拖到現在的。
只見那路鈥拼着自己死也要拉着他的對手下地獄,讓的對手有些狼狽防守。
路鈥的兩柄板斧,一同落下,不是一起斬向那人的雙肩,就是他的腰背,要不就是他的下身。
而和路鈥對戰的人,卻是赤手空拳,難道那風鈄心臟處的匕首是他的。
看着戰場的狀況,王予以他知道,怕是他們雙方戰鬥了大半夜,要不然哪來這麼多的死傷。
另一邊卻是狂狼在和一個王予以不熟悉的人,打纏在一處,狂狼渾身衣服破裂,身上也是刀傷連綿,鮮血已經凝固了,一條‘腿’有些不靈活,怕是被砍傷了。
王予以又是一個閃身,手中已經多出來那柄斷戟,約莫有四尺來長,要是包括那斷戟的橫刃,卻是有五尺多長。
運轉全身靈力,那靈力瞬間涌現王予以手中的斷戟裡,只聽一聲
“啾......”
那斷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渾身縈繞着澎湃着熊熊燃燒的冰火靈力,冰藍和火紅同在,倒是別具一番風韻,從上面澎湃的殺意,透體而出。
路鈥和他對手一個閃身錯開,各自站在一邊,相距有五米遠,路鈥眼中竟是血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好的,剛剛的一個錯開,又是被對方一掌擊打在肩頭,骨頭卻是有些鬆動,可是那路鈥就是不鬆開自己手中的兩柄板斧。
“路鈥,我來!”
王予以管他有沒有被那和路鈥戰鬥的人聽到這聲戟鳴,他是毫不猶豫地斬殺而去。
“你得死!”
“王予以!”
擡起已經看不清的眼睛,路鈥努力地睜開,卻是發現一陣模糊,他知道這是王予以,因爲這聲音,只有他的。
斷戟被王予以的冰火靈力縈繞,斷戟橫刃的地方,卻是被王予以用靈力凝聚出了一個完整的斷戟之刃。
王予以雙手緊握斷戟,腳下一個猛蹬,那‘飛雲留影步’已經發動,像是一個離弦的箭矢一般,飆‘射’而去。
雙手向下一個斜砍,那斷戟像是一般遮天的鋸齒一般,呼嘯着風聲,甚至都是發生了音爆,一股炙熱和冰冷的氣息已經先一步傳到了那人的靈魂深處。
而原先和路鈥戰鬥的那個武聖初期的傢伙,名叫貝矩,一個獨行俠,聽那名字,也是可以確定這傢伙確實是悲劇的。
看着頭頂上奔雷一般的斷戟,卻是有些愣神,他不知道這是從哪裡來的傢伙,這澎湃的戰氣,冰和火!!。
他現在都是有些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答應那李丞相,接手這活計,什麼一個九級的魔晶,還可以做你他馬的丞相府的長老,我長老你老母,這個該死的李尚和李爲,坑爹不是這麼坑的好不好,。
如今他也是禍不單行了,戰氣的消耗可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彌補來的,更何況,他悲吹的是,兩個和他‘交’手的傢伙,都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打法。
你們想死,我還沒有活夠捏,丞相府我還沒有去,好多的資源和美‘女’,都還沒有享受,竟然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可惜了。
所以他也是拼着被路鈥的板斧劈開了他的戰氣鎧甲,也是把匕首‘插’下了風鈄的心臟裡,又是補上一腳,再加一拳,風鈄的腦袋已經是模糊一片了,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驚天的一砍,他怕是很難在脫身了,然而這個時候,可不是幻想的時候,貝矩瞬間地運轉自己的全身的戰氣,先是戰氣成鎧甲,把自己給保護了起來,然後在把剩餘的戰氣凝聚於雙拳之上,一招
“暴拳!”
擊打閃電而來的攻擊,轟然一聲,那暴拳所形成的戰氣,一觸便是被擊潰,而王予以的斷戟,雖然那縈繞在其上的冰火靈力被消耗了些,但是畢竟是實打實的斷戟,重量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得動的。
那斷戟闖過貝矩所形成的暴拳,如入無人之境般,又是劈砍下來,那貝矩見狀有些慌了,難道來人是武聖之上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可是要真的是比自己多了一個檔次,也不可能還沒有解決掉自己的。
畢竟自己已經消耗了整整大半夜了,那來人要是武聖,隨便一下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更何況,這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剛纔聽得那一聲鳴叫,看了一眼來人,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是武聖捏?
可是這攻勢,怎麼這麼厲害,。
可是現在真的不是他思考這些的時候,貝矩已經把自身的戰氣都是用來化鎧甲,或者是剛纔的那一計暴拳了,所以他現在都是沒有那麼多的戰氣來抵擋。
要不就是撤去鎧甲,可是他不敢冒這個險,他怕死。
無法,他只能是儘量地逃跑了,腳下一個發力,已經是幾乎出了那斷戟的攻擊範圍了,可是這只是幾乎而已。
斷戟的橫刃,就是被王予以用冰火靈力說凝聚的橫刃,成十字形,兩邊各有一新月,兩個新月中,在穿‘插’一直刃,卻是了得非常,攻勢卻是有着很多種,如剁、刺,片、探、掛擄、磕,鉤、啄、刺、割,貼、靠、片、鉤、摟刁、提。
整體來看,援與柲(兵器的柄)之間,架以橫樑,而援成反裝之新月,形變橫刃之內而爲直刃之槍尖,且有架橫樑於柲上,兩面各作一倒裝之半月形者。
橫刃擦過貝矩的後背,一道深刻見骨的傷口呈現,還可以音樂看見脊柱也是被切斷了去,血‘肉’翻飛,鮮血橫流,那貝矩疼的大叫
“啊,小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可是回道他的只有淋漓的攻擊,王予以手持斷戟,腳下一個橫‘插’,又是貼身而上,斷戟猛然一個長刺,那貝矩剛剛站好身形,卻是又見斷戟來襲,一時卻是沒有躲開,斷戟的直刃便是直‘插’於其腹內。
可惜了,只是僅僅造成一道口子,卻是在沒有深入進去,因爲那斷戟的橫刃和直刃都是王予以用冰火靈力形成俄,在第一次的砍殺上,卻是消耗殆盡了。
如今也就沒有起到應有的創傷,而那斷戟又是恢復了先前的模樣,成了沒有橫刃和直刃的斷戟了。
王予以見這個好的時機,也是沒有打算放棄,手中的戟柲,一個旋轉,便是在那貝矩的腹部鑽出了一個‘洞’來,王予以又是猛然一個直刺,然後又是度然一個後來。
這斷戟一出,那貝矩的腹內的東西,像是開了膛一般,被王予以給拉了出來。
“小子,死來!”
貝矩一個大喝,猛然出手握住了王予以的戟柲,也是使勁地向他身邊拉來。
這即將死去的人的力氣真是大,更何況還是一個武聖的力量的最後的一次綻放,王予以被拉的腳下一個踉蹌,也是不由自主地被貝矩拉去了他的身邊。
畢竟那斷戟也就四尺來長,說長也不長,說短也是不短的,可是貝矩的力量都是在流逝,他也儘量地讓王予以靠近自己。
然後他便是紅着臉,憋的通紅的臉蛋都是已經扭曲了,深深然地道。
“小子,我死了也讓你一起陪我!”
“哼!”
王予以一聲冷哼,卻是不在意他的話,也是使出自己全身靈力,運轉開來,那斷戟又是被染的冰藍和火紅。
“殺!”
就當王予以喊了一聲,同時也是有一人喊道。
王予以還沒有來的急看去,卻是見貝矩的頭頂兩柄板斧拍了下來,像是拍打蒼蠅一般。
“啪”
“啪”
“嗤......”
那貝矩的身體瞬間地被拍成了爛泥,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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