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終於在等了幾分鐘後,慢慢地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對王予以和藍休休說道,
“你們兩個,跟着我來
!”
然後他便落荒一般地逃走了,步法非常的快,根本就不是一個老年人應有的速度。
王予以和藍休休對望一眼,互相笑笑,然後便緊緊地跟了上去。
老人感覺到這輩子丟人的就是這一件事情了,看不清人家小娃娃的修爲,竟然自大地把自己當靶子試驗人家的水準,這不是找虐嗎?
年初在家族的支持下,好不容易地突破到了武聖初期,可惜都已經一百多歲的年紀了,恐怕這一生也就是這個樣子了,現在他才明白以前爲何修爲卡在了戰王后期巔峰,一卡就是五十年了。
原來都是自己的原因,自傲呀,這是武者的禁忌,可是自己知道,卻是犯錯了,而且一犯錯就是五十年的時間
這個教訓未免太大了些,可是也應有所得!
可是如今知道是不是太晚了些,心魔卡住自己的修爲五十年,又是用不正當的手段突破到武聖,怕是再也不能晉級了,唉,武道一途,坎坷呀!
王予以和藍休休來到大道上,如今的大道上可是已經擁擠了百十來號人,都是圍繞着一頂馬車,馬車是十分的豪華。
馬車是用‘鐵砧木’做成的,這個鐵砧木非常的堅硬,硬度可比鋼鐵,故名‘鐵砧木’,這也是裡鐵曾經告訴他的,那時王予以問,他們買的馬車是不是有些太弱,這麼重的東西,能承受的住,裡鐵纔是告訴他這馬車的整個構造都是用這‘鐵砧木’做的,堅硬非常。
同時又是告訴王予以,這個‘鐵砧木’在這個大陸上,也是常見的樹木之一,一般的有名望的家族都是用這些木料做房子,而一般的百姓卻是把這些東西加工成各式各樣的生活用具,經久耐用,倒也好些。
而且這個‘鐵砧木’還不是最堅硬的一種樹木,它只是墊底的一個,最堅硬的樹木,名叫‘星辰木’,這可是一般的武器都不能削斷的樹木,不過這中樹木不是太多,一般人都是用不起的。
當然了,也有一些可以替換的樹木,比如‘砂木’,‘玄鐵桐樹’等等
。
王予以想到這些可是奇怪了,身邊有武聖護送的人,竟然用這種‘鐵砧木’做的馬車,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家用這種馬車一是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另一個就是這個地方,就只有這麼一種馬車,想要好的,可是也這個地方不提供不是。
王予以見那老者在馬車的窗口處,窗口的簾子半開着,那老者像是在和裡面的人彙報什麼的。
王予以不需要知道,只要他們能夠讓自己跟着,然後一同去東來城即可,至於其他的,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了。
王予以見他們說了一會兒,然後便見那老者朝着自己走來,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王予以問道,
“不知道我們可否做個護衛,然後跟隨着去東來城?”
“我叫‘班得’,剛纔已經問過我家小主人了,她已經同意了,說是讓你們跟着馬車左右,額...”
班得有些吞吞吐吐地有些爲難了,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班管家好,不知道你要說些什麼,儘管說!”
“這些不是我家小主人說的,而是我想要告訴你們的,怕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
給你們的報酬是每人一百金幣,而你們只是負責小主人的個人安全,不知道如何?
額,這個報酬要是少的話,我可以再加的!”
班得以爲這些報酬太少了,而且讓他們只負責小主人的安全,有些歧視他們實力弱小的意思,所以他不是那麼自然的說出口的。
“就這些?我還以爲是什麼很重大的事情捏,不瞞你說,我們對這個報酬不是那麼在意,對於是否在哪你當個護衛也是不在意的,我們兩個都是不識去東來城的路,所以想順道跟着去東來城而已。
額,這個倒是我們該說聲抱歉的,那些報酬也是不要了,至於你們小主人安全,我們儘自己最大的實力保護,還望班管家捎帶上我們一同去東來城
。”
王予以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兩個不是什麼專業的護衛,只是想要和你們一起去東來城,至於你們的小主人,我們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
“呵呵,我也是猜出來一些端倪的,這沒有什麼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班得從王予以他們想要做護衛的那刻起,也是猜到了一些,不過當時也沒有點破,現如今見王予以如此地誠實,更是對他放心了。
正當他們聊些其他事情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中年人,修爲都是在戰王的實力。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像是不和呀,難道是死對頭!?王予以很是不地道地想着。
“我說,班得管家,爲了護送你家的小主人,竟然請了兩個傭兵團,難道我們‘一路傭兵團’就不能勝任嗎,還要加一個什麼鳥‘順風傭兵團’?”
其中一個火紅色頭髮的中年人,一臉的胡茬子,很不客氣地抱怨道。
“路鈥,你啥意思,難道我們‘順風傭兵團’就沒有這個能力護送嗎,非要加上那個鳥屎‘一路傭兵團’?”
路鈥旁邊的一頭灰色頭髮的中年人,白面書生的模樣,也是毫不客氣地迴應着他的不敬。
“咋了,風鈄,不服氣?要不比試比試,看看如何?”
路鈥那是鼻子一橫,瞪着眼睛地說道。
“哼,比試就比試,要是誰輸了,回去抱媳婦去,別出來丟人現眼!”
那個風鈄,也是不好惹的主,說比試咋就試試。
他們兩個都是戰王中期的實力,不差上下,不知道比試了多少回,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們兩個每人回去抱了半個月的老婆,其實都是養傷的!
“呵呵,兩位團長,不要爭了,這也不是爲了安全起見嗎,你們了也是知道的去東來城的道路上近些日子不是很太平,所以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
班得那是得心應手地圓滑在兩個團長的嘴皮子上,把他們都是給安靜了下來
。
胡茬子滿臉的路鈥,看見王予以和藍休休,眉毛有些糾結,然後問道,
“我說,班得管家,這又是你哪裡忽悠來的護衛,奶牙還沒掉捏?”
“額,路團長,這是我家小主人專門請的,是她的貼身的護衛。”
班得老臉一紅,然後把自己的小主人給拿了出來。奶牙沒有掉,要不你試試,看他一拳把你打飛了?!
“貼身護衛?我說班得管家,這兩個可不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要是他們有什麼事情,可不要找我!”
路鈥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說話也是很直,心裡想什麼就說些什麼,不會玩小心眼,這也就是爲何那個白面書生模樣的風鈄,雖然和他鬧的厲害,但是沒有加害他的意思,關鍵就是這個傢伙,很仗義,夠意思!
不然,爲了各方的利益,恐怕路鈥也難逃被陰的命運,不過他們一般都是一同出團,有你‘一路傭兵團’,就一定有我‘順風傭兵團’的存在。
王予以也是不在意這個路鈥說自己奶牙沒有掉,而那個白面書生的風鈄,只是看着王予以笑笑,並沒有說些什麼的。
“班得管家,看看有沒有需要辦的事情,一刻鐘(十五分鐘,這個大家應該都是知道的吧?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後,我們就出發!”
風鈄笑着對班得說道,然後就是離開了。
看着兩人離開後,班得也是把這兩個人給王予以作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聽後班得的介紹,王予以有些感嘆地說道,
“他們都是一對呀!一個直言不諱,一個諱莫如深,真是相互補充,相得益彰,妙極!”
“呵呵,好說的也是!所以我才找他們兩個的,不讓哪有讓人放心的。”
班得同意地點點頭,
“對了,你們了兩個也是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就離開了
!”
“好!”
王予以答應道,然後他和藍休休也是吃了些東西,不用吩咐地走到了馬車的車旁邊。
就在王予以和班得幾人在那你說話的空,馬車裡也是有些聲音。
明顯是一個丫鬟的聲音響起,
“小姐,你看那個黑髮的小子,是不是真的是他一拳把班管家給打飛了出去?”
接着便又傳出一個清脆如百靈,彷彿可以淨化靈魂的聲音也是響起,
“應該不會錯了,班管家可不會拿這開玩笑的,只是不知道他的修爲是不是已經超出了班管家的修爲?”
“啊!班管家可是武聖呀!他纔多大,也就是和小姐一般大小,哪裡有這麼厲害!?”
“不清楚的,倒是那個藍頭髮的女孩,修爲已經是先天中期了,竟然和我一般的修爲,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
“額,小姐,要不我們讓那女孩也進來,倒是也多了一個伴不是?”
“也是,不過看看這說吧!你這丫頭,就不知道修煉,現在纔是後天後期的修爲,要是努力點,說不定也可以達到先天了。”
“嘻嘻,這不都是託小姐的福嗎,不過我都已經滿意了,做小姐的丫鬟是我這生最大的福氣!”
“別說這些喪氣的話,雖然我們明着是主僕關係,可是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姐妹的,你要記得,我們一定要自己爭取自己的生活,那麼就需要我們的實力,知道嗎?”
“嗯!”
大約一刻鐘後,白面書生模樣的風鈄,便吩咐出發,於是王予以和藍休休便踏上了去東來城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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