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予以幾人下了公‘交’車之後,天已經黑了下來。
剛下車,靈諾兒便又唧唧喳喳起來。
“予哥哥,這是什麼地方,咋有那麼多人,他們來是幹什麼的呢?呀,那個人撞在柱子上了,啊,爲啥跑了?!”
一邊說着,靈諾兒一邊還嘻嘻地笑着,讓撞柱子的人不忍心再看了,不然,自己的小命會被這個小美‘女’,嗯,還有那兩個美的冒泡的仙‘女’給收去的。
王予以等人自是知道這是爲何,但是還要排隊買票,於是也沒有在外面有什麼逗留,徑直和衆人一起走進售票大廳。
進了大廳,竟然有好多排隊,幾乎每一個窗口,都至少有三四十個人在排隊着。
“水若,你先看着她們倆,去那空處上等着,別讓走丟了,我去排隊買票。”
王予以轉身對着俏水若說道,而俏水若答應了一聲,他然後他先幫她們把行李帶到了一處不太大的地方,又對着水仙兒說道:
“仙兒,你看着諾兒不要‘亂’跑。”
也不理會靈諾兒的討好,王予以便找了一個排隊相對少的隊伍裡,開始了排隊買票,望着前面長長的隊伍,王予以一陣無語,開學返校的季節,總是讓人無奈,學生比車票還多。
等待是漫長的,特別是買車票的等待更讓人甚是不可耐。
王予以買完四個人的票後,而且全部都是全價,沒有學生證哪來的半價呢,之後便徑直朝俏水若的身邊走去,猛然發現俏水若身邊聚集了好多的人。
看那些人的樣子,大多都是社會青年,說白了一點就是沒有正當職業的遊民而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煞是惹人有點厭煩。
他們都在大聲地朝着靈諾兒和水仙兒、俏水若尋東問西,打聽你有沒有手機號呀,在哪住啊,可不可以和哥一起去快活一番,越說越讓王予以感覺到噁心。
王予以跑一般地來到他們中間,把俏水若三‘女’擋在身後,眼神無聊地在面前的六個人身上掃一遍,冷冷地說道:
“幾位,請離開,謝謝!”
王予以說完,也不待那夥人的回答,便轉身問靈諾兒有沒有事,聽說只是被‘騷’擾,也就沒在說什麼。
其實,王予以對於這些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感覺他們這是在‘浪’費大好的時光,實在是無聊至極。因此,王予以並沒有和他們有說話的必要,只好如此。
“我們走吧!”王予以拿着大多數都是俏水若的行李,對着他們說着,看到俏水若眉頭緊蹙,王予以知道俏水若肯定以前也有類似的‘騷’擾,而靈諾兒和水仙兒她們倆卻沒有什麼,畢竟是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接觸那麼多的東西,或許慢慢地便有所改變的。
衆人應了一聲,便跟着王予以出了售票廳的大‘門’,去了候車室,等着晚點的票上寫着二十一點的火車。
王予以走後,那幾人才從震驚和慌‘亂’中醒來。對於靈諾兒三‘女’的美貌使得他們六人魂兒都丟了,特別是那個水仙兒,當然了他們是不知道水仙兒的名字的,就是一身鵝黃紗衣,腰間束着紫‘色’腰帶的‘女’孩,猶如仙‘女’,而且還是那種涼涼的仙‘女’。
身材苗條,體格古韻古姿,一肩黑髮,說不出的美麗。以致於他們都不知道在和她們說什麼,甚至是王予以的話她們也沒有聽得明白的,只是從各自的YY中醒來時,發現人已經遠去了。
這讓她們一陣懊惱,待追出‘門’外,連個人影也沒有看見,那個恨呀,發着血恨地憤然離去,準備下一個任務。
王予以帶着俏水若和靈諾兒、水仙兒三‘女’來到候車室裡,還是令人無比糾結,人還是那麼多的,多的感覺好像是世界末日似的。
王予以可是相當的鬱悶,這不就是開個學嗎,至於這麼多的人一起呀,非得惹的人滿爲患。可是抱怨也是沒有用的,王予以掃描着這個候車室,看看有沒有空的座位,讓她們坐着,不然站着等待是很累人的。
“嗯,有空了!”王予以看着有倆個看似情人那兩位走了,招呼着俏水若三人快點過去。
可是剛剛的,就是剛剛的,時間差絕對不超過0.001秒的,已經有兩個‘女’生很是穩當地坐在那裡,更是讓王予以一陣苦悶,唉,這是咋了,今個咋就這麼背呢。
就當王予以轉身離開,再準備看其他地方的時候,一個白影從王予以眼前掠過,飄在那座位前的兩個‘女’生面前。
王予以暗叫一聲,“不好!”,便聽到了靈諾兒柔柔的婉婉的聲音響起。
“這位姐姐,你看這個座位是我予哥哥先看到的,你能不能先讓我予哥哥坐會兒歇歇,他提着包好累呀。”
那‘女’生擡頭看了一下可愛的,又善解人意的靈諾兒,頓時冰冷的似乎帶着哭過的俏臉上抹出一絲笑意,微微地點頭答應。
“謝謝,姐姐,你真好!”靈諾兒倆個柔弱的小手拉着那‘女’孩的收說道,可是那‘女’孩慢慢地‘抽’出手禮貌地回了一句:
“小妹妹,不客氣!”
便‘欲’轉身離開,可是王予以卻打斷了她的腳步,她穩穩擡了一下頭,便瞬間底下又要準備離開,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王予以的話一樣,手拉着密碼箱起身邁腳走。
“等等!”王予以丟下行李,讓俏水着,他自己瞬間來到那‘女’孩的面前,擋着了去路。
惹的那‘女’孩很是不高興,臉上更是寒霜披掛般,恨不得把王予以凍死。
“對不起,諾兒不太懂事,還請見諒。”王予以看其不那麼高興,便抱歉地說道,
“這位本是你的,不必離開,謝謝!”
說吧,王予以拉着靈諾兒折回俏水若的身邊,對着靈諾兒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也不能害得她人捨去自己的,即使是人家自願的也不行的,知道嗎?”
靈諾兒瞥了撇她那可愛的小嘴,嘴裡嘟囔着,
“可是,人家已經願意了呀!”
“好了,我知道你對我好。我們還可以找其它的位置的,總不能讓你們站着等車吧,這還有三個小時呢。”
王予以害怕靈諾兒又要繼續不依不饒起來,便出口說道,之後,提着行李推着靈諾兒向前走,繼續去尋找空位。
靈諾兒向那姐姐徵求的座位如今已經做上了其他的人,不過這讓王予以甚是奇怪,想不到那個‘女’孩‘挺’倔的。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王予以終於找到來了三個座位,還是他們要去坐車了,才騰出來的,不然還真的站着等車。
三個位子,這四個人如何做呢?好像不是個什麼大的問題,解決的辦法特別的簡單,凡是有點情商的男生大概都知道如何做。
結果是靈諾兒三‘女’做着座位,不過靈諾兒的眼睛裡閃爍一下,便有鬼點子,王予以看得有點頭暈,這個小媳‘婦’‘挺’好的,就是有點孩子的天真,不過,哥喜歡。
“予哥哥,你來做我的座位吧!”靈諾兒拉着王予以的手說道,眼睛裡全是期待。
“可是,若是我做了,你做哪?”王予以裝着糊塗地反問着。
“放心,只要你做後,我就有座位了!”靈諾兒滿眼都是小星星,而且還一閃一閃的。
“嗯,諾兒,還是你做吧,哥不累。”王予以猛然想起來了這個靈諾兒意‘欲’何爲,當然不能讓她的小伎倆得逞。
“可是,你不做的話,我看着你站着,我感覺到好累的呀。”靈諾兒諾諾地說道,俏臉上滿是關心和心疼。
這話不僅讓王予以感覺到無可理解,就是一旁的俏水若和水仙兒也是不甚能夠明白靈諾兒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看着可愛的靈諾兒的模樣,王予以也是不忍心,隨後按照她的話去做,只是剛剛坐上那個座位,便感覺到自己的‘腿’上又多了一個重量。
王予以這下可是明白了靈諾兒的意圖,感情這丫的是想如此呢,不過好像哥很喜歡,但是卻讓人難受的呀!
美‘女’在懷,雖然是個小美‘女’,但是那身體的摩擦,也令王予以萬分難受,不堪忍受的。沒有辦法,王予以也不能讓她離開的,只好讓她靜靜地坐在王予以的大‘腿’上。
王予以也是怕她掉下去,順便也是用雙手環繞着靈諾兒的纖纖細腰,哎呀,別看靈諾兒有點小,但是那手感相當香軟的,呵呵,美麗的感覺的是如此美好。
“好好坐着,別‘亂’動。”王予以對着了靈諾兒說道。
“嗯。”靈諾兒紅撲撲的臉蛋煞是好看,似一個紅透的柿子般,讓人忍不住好想伸手捏一捏。
旁邊的俏水若糾結地擰出一個微笑,這讓王予以感覺好難受,總覺的是如此的不真,唉,王予以心裡嘆息一聲,便不在偷偷地看俏水若的反應。
而水仙兒的笑容是小巧的,其中不含任何的無奈、傷心、醋味的感情,只是靜靜地看着,好像在思考着自己若是坐上,會是什麼感覺呢,呸呸,我這是在想什麼呢,水仙兒心裡暗暗較勁着。
等待在難受中煎熬,王予以感覺這時間特別地長,長的是糾結的,竟然還要晚點,真是氣人。
在將近二十三點的時候,火車慢悠悠地駛進了車站,一個個無聊地罵着這個破火車。
王予以買的是有座位的,雖然說是全價,但也是值得的,去學校的路程起碼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誰那麼厲害地站着到站呢?
王予以提着大部分都是俏水若的行李包,而自己的只是一個挎包,裡面的東西都是重要的,其他的生活用品當然是在學校裡買,其實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帶走的。
王予以在前面爲俏水若三人開路,同時又要找車間,在靈諾兒的感覺下,一次便可以找到那個車票上的座位號。
他們的座位是這個車間的中間地帶,一個桌子,左邊是兩個座位,右邊是三個,俏水若的號恰好是那左邊的座位中裡面的一個。而王予以這邊當然是水仙兒坐在最裡面,王予以最邊上,中間嗎,當然是小巧的靈諾兒了。
火車大約停約十來分鐘,向來是不等人的,這是多麼好的呀,可惜你不得不等人家啊。
這時對面的座位上竟然坐上了一‘女’生,王予以眼前一亮,不自己地轉過臉來。
“額,是她!”
王予以甚是驚訝,而對方也是一陣驚歎,但是沒有太大的明顯表現,只是眼底深處的一閃而過。
可是,靈諾兒就不會像王予以那樣在心裡驚訝了,而是直接地喊道:
“姐姐好,沒想到竟然可以在這碰見,呵呵。”
“是呀,看來真是有緣的。”那個在候車室裡互相讓座的‘女’孩也是對於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甚是喜歡,連忙出生打個招呼。
“姐姐,這要去哪呀?”靈諾兒把王予以拉在了中間,自己坐到邊上的座位上,看起來打算要和那‘女’孩聊一路子。
“去京城上學的,你呢?”‘女’孩坐好之後,很是認真地答道,這要是讓她的同學知道,絕對是一件新奇的事。
“額,我也不知道,待我問下予哥哥,再回答你。”靈諾兒對着對面的‘女’孩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於是,靈諾兒轉頭問王予以去哪,知道答案之後,靈諾兒又轉過頭來說道。
“予哥哥說,我們要去HQ上學。”
“額,很巧呀,我也是的。”那‘女’孩這回更是驚訝地答道,她還真沒有想到,世界如此的小,什麼事真的有如此的湊巧。
當靈諾兒和對面的‘女’孩聊的天昏地暗的時候,王予以順便認真地觀察了一番那‘女’孩。
長髮披肩,黑‘色’的絲帶狀布束着腦後的髮絲;瓜子俏臉,淡妝着,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分外好看,靈動中透着睿智。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個冰冷的神情中隱藏,特別是那眼底深處的悲傷,讓人憐愛非常。
王予以在想,爲何她的眼裡有着如此的傷感呢?爲何她的外在美中卻讓人感到冰冷,好是如入冰窟般,再也不敢看去。
王予以在觀察別人,當然那個‘女’孩也在眼角瞥着王予以呢,只是王予以不知道她是如何想得,或者是如何對自己評價的。
不用想肯定與這個靈諾兒有關係,不然也不會老是套着靈諾兒的話,來旁敲側擊地打探王予以的問題,至於什麼問題嗎,呵呵,肯定不是一般的問題。
不光是‘女’孩在觀察着王予以,甚至是俏水若,還有水仙兒也在觀察着,順便也在聽着靈諾兒的有關王予以的談話,只是俏水若越聽越是不太明白,但是水仙兒好像有點明白的。
一路上,就是如此。
要是靈諾兒和那‘女’孩沒有了話題,靈諾兒便找着話題和王予以聊會,順便在‘激’發一下和那‘女’孩聊天的靈感,然後撇下王予以又和那‘女’孩聊了起來。
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你若是越着急,她就越慢;但是你若是有事要做的話,可她卻特別短暫。
在靈諾兒依依不捨的與那‘女’孩道別中,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可是連個姓名也沒有互相通報一下,只是如此的分別,可是事事難料,相見的時候總是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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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竊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