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血翼少女狠狠地望着花飛雪道。花飛雪反倒有些詭異,嘿嘿一笑道:你我皆魔道出身,卑鄙從來都是我們的本性。多謝誇獎!
修羅道和地獄道本就是同道宿敵。彼此間用任何手段對付對方都在情理之中。
“你視我如螻蟻般戲虐,我並沒有說你無恥,對不?所以我以你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自保。我是一個有點兒善良的人,見死不救不是我所爲,但救了又怕你恩將仇報??。而且,你還有被利用的值價,暫時不能死!”花飛雪蹲落在血翼少女的跟前。
血翼少女折騰到差點玩完,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強撐着不趴下。見花飛雪越靠越近,血翼少女有點驚惶了,有氣無力地怒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花飛雪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說道:我有過的兩過女人,都比你美上千萬倍,我還能對你幹什麼?
這雙眼睛看不見,更能流露出訴說心靈的光彩。那是一種赤裸裸的無視!
血翼少女好像明白了什麼東西,目光轉而變得冷漠,如視螻蟻一般道:你想利用我幫你救人?你認爲一個螻蟻一樣的卑微存在能奴役得了我嗎?就算你在我身上下了禁魔咒又如何,我寧可自爆,也不會被你奴役!
“是嗎?你能自爆得了嗎?而且,你認爲我沒辦法逼你就犯嗎?我已經有近十近沒有近過女色了。”花飛雪微微一笑,化出十四道象化身!
“或許你可以將他們當成空氣,他們確實不是人,是我的象化身。所以他們沒有人類的某些弱點!”
邪!這不是赤裸裸的邪,而是透骨寒心!
血翼少女一聲怒吼下終於屈服了。魔道的那些手段,見過不少,也用過不少。
什麼叫生不如死?勿需多言,兩人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殺過來的。
土木水三道血源化成一連串修羅紋涌入血翼少女的體內形成一道簡單的治療術。花飛雪也想來個瞬間治癒。但他沒有接觸過高等一點的治療之術。
好像被人鄙視了,花飛雪不在意,反正受傷的不是他關心的人。在土木水三種血源不斷地輸送下,血翼少女終於恢復了五成。花飛雪不想再等下去,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天。一天能發生很多事!
血翼少女好像有點不配合,冷冷道:你知道怎麼離開這鬼地方嗎?而且一天過去了,說不定那些卑賤的雷源始人已落了一個悲慘的下場,沒人比我更瞭解獄圖!
“獄圖是誰!”花飛雪冷厲地望着血翼少女,血翼少女哼一聲扭個頭去不作答。
“你不配合沒關係!”說着,花飛雪就一手按在血翼少女頭頂!血翼少女如遭萬雷轟腦。炸得她在地上猛烈地抽畜着,花飛雪沒有收手的打算,血翼少女靈魂中的一印記憶均被花飛雪讀取。
這種方式無比橫蠻,血翼少女感覺自己的大腦被轟得千蒼百孔!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血翼少女終忍不住在抽畜中慘厲地嘶叫着,猶如被數萬野獸踏踐過……
將血翼少女的傳承印記也讀取完後,花飛雪才收手。花飛雪修出了丹鼎文,瞬間就明悟了地獄文。
他對地獄道的傳承很感興趣,瀏覽了一翻血魔地獄的傳承。差點拍案而起。此前在他眼中,最強大的一直是修羅道的修羅八部。看來地獄道的十八地獄傳承也不會比修羅八部差!
“你叫小柔?奶順口。”花飛雪淡淡地說道。這看在小柔眼內,就如一個披着期文的惡魔!獄圖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只懂蹂躪柔弱少女的淫,渣。
“獄圖!”花飛雪額頭隱隱有青筋突起。他從小柔的記憶中讀取到了獄圖的信息。他看到了無數雷源始人少女在慘死在獄圖手裡的慘況,那是一片慾望的地獄!貪婪,色慾,殘暴是獄圖的詮釋!他修煉的是慾望地獄!
花飛雪按奈着焦急如婪的情緒。站在雷公鼻頭上等!
在那處海底洞口外,獄圖有點不奪煩了。任憑他如何折騰就是感應不到小柔的存在,後來竟發那道監控小控的印記被抹除了。他又不敢進去。
這秘境裡他還有很多地方不敢觸及。
就在此時,海底龍旋噴發了!這是雷公在呼氣!
一道人影從海底龍旋中噴射而出,直接出現在百里外。獄圖一見是小柔,就哈哈一笑正想追過去,雷公就吸氣了!海底龍旋隨即捲起一道暗海流倒捲回去!這道暗海流差點將獄圖吸了進去,嚇得他閃到一邊去。
就這一瞬間,小柔已經逃到十萬裡外!血魔獄道的遁逃能力是十八獄道中最強的,獄圖知道追不上了。
瞄了一眼躺在地下蠕動的那個赤裸的血魔嬰,獄圖不禁得意一笑,他沒吃虧啊。隨後獄屠就想起魔音獄將抓獄了好幾個水靈的雷源始人幼女。他就喜歡的就是將幼女蹂躪到絕望而死。
那種絕望的怨氣纔是他喜歡的食物,能讓他回味久久。
他可不想讓血翼少女壞了他的菜,想到此,獄圖心急燎燃地瞬移回城!他的地位比小柔高,能專享他所轄之城的瞬移通道。
至於那五塊混沌雷石不是他能染指的,他沒有一絲想法。
獄圖剛回到他的老巢就發現有人坐在他的王座上,是老三!獄圖立即上前參見。老三獄屠是一個揹着刀閘的偉岸男人。
獄屠望了一眼老十,才說道:“我女兒呢?我感覺她好象出事了。”
獄圖立即掐起一副無辜的笑臉。
獄屠也不想和獄圖廢話過多,手指一點,就從獄圖腰間飛出一條髮絲。獄屠一眼就看穿了髮絲內被下了了什麼手腳!
獄圖剛起解釋,就被獄屠攝到面前!可憐的獄圖如同一隻小雞被拎着脖子吊起來!獄屠從獄圖身上嗅到了小柔的氣息,而且這傢伙明顯就是剛欲泄千里不久。
一看獄屠突然平靜地望着他,獄圖知道不好了!其實他連小柔半個手指頭都沒碰到,只是玩弄了那九具沒有自我的血魔嬰。這血魔嬰是以小柔自身精血魂來蘊養的,當然帶有小柔的氣息!
獄屠靜靜地說道:你知道我爲何將她養到現在嗎?她是我百萬年前一次秘境出世時從外面的世界帶回來的,因爲她是億萬輪迴都難得一遇的魔道妙爐鼎‘天魔舞者’!再過半個月,她就妙爐鼎大成,成爲天魔舞者。只要讓她給我獻祭,我就能修成地藏之身。你居然給我糟蹋了!真是好得很!
獄圖暗叫一聲不好,如果那賤人現在不現身,他的下場就會很悽慘。
獄屠僅瞄了獄圖一眼,獄圖就被炸成血霧,爾後在遠處重凝真身,還沒來得久說什麼,就將突然而至的獄圖一腳踩爆!
獄圖連續重凝了十餘次真身,真到剩下半條命,獄圖才停下。
“嗯?她回來了?爐鼎好像未破?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小柔怒氣沖天地闖進了大殿,指着被獄屠踩在腳下的獄圖說:他竟然將我剩下的九具血魔嬰都糟蹋了!嬰身一破,就再無進晉可能。我的百萬年心血全付諸東流了。我……
小柔氣得說得不去了。
“她生氣了!”獄屠望着被踩在腳下的十弟,說道:“很好!”
說完就一腳輾壓下去!這一腳中帶着一股毀滅刀勁!
就如鬼頭大刀劈魚子!連散黃的機會都沒有。
獄圖厲叫聲叫炸成碎片,數息後才艱難地重凝真身,在地上捂着某個地方痛苦地抽畜着身體。
霸道的刀勁不斷地切割着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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