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然無語,是啊,我對果果的瞭解有多少呢?
這些年,我們根本就很少見面,我和爸爸媽媽只是在過年的時候纔回來一次,就拿少的可憐的一次也幾乎沒有機會見到果果。
只是聽說她在鎮上上學,平時很少在家的,十年前她的父母去世後,家裡就只剩下她和一個年邁的奶奶了。
也許是父母去世的打擊太大她才變得這麼心事重重,憂鬱而內向。
可我仍然想不明白,這根她到我們家找尋女鬼有什麼聯繫呢?
“聽說她的父母是食物中毒死的?”嚴順這句話應該是個問句。
我點了點頭“是啊,聽說是食物中毒。”
聽聽,我們倆個的話是多麼的蒼白無力,聽說,只是聽說。
“既然是食物中毒,那她的奶奶和她怎麼沒事,就只是她的父母中毒了呢,他們一家人應該吃一鍋飯吧。”嚴順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誰知道呢?誰知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呢?那時我才五歲,已經和爸媽去了城裡。
“聽說你爺爺是被大火燒死的?”嚴順又問。
他的語氣裡沒有絲毫的難過,只是機械的例行公事般的問一件事情,這讓我心中那種不爽的感覺再次升騰起來,按理說他是姑姑的未婚夫,那麼爺爺就是他的老丈人,他怎麼說的這麼無關痛癢的。
“好了,我不想說了,我困了。”我把果果的頭花壓在枕頭底下,和那個剪刀放在一起。
“那個頭花還是給我吧。”嚴順說到。
“爲什麼?明天我還想把它還給果果呢。”我回答。
“不行,你不能還給她,那是證據。”嚴順很嚴肅的打斷了我。
證據?什麼證據?果果又沒有犯罪,說的跟真的似的。我不再理嚴順,也不想跟他爭辯什麼,但也絕不會把頭花給他。
“唉,情竇初開的孩子啊。。。。。。。”他嘆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躺了下來,我聽見牀鋪發出吱呀的呻吟聲。
約莫着這會兒應該有凌晨兩點多鐘吧,時間確實不早了,夜還長着呢,該睡了,真的是很困。
我長長的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睏意的襲擊讓我顧不上再去想那些雜亂無章的事情了。
“睡吧,睡着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會害怕了,人啊,其實睡着跟死了沒什麼兩樣。”嚴順一邊嘟嘟囔囔一邊也大了個呵欠。
只是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呢,恐怖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