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豐大師一愣,還以爲盧恆要給他出什麼樣的難題呢,原來竟是向讓他幫忙找個人罷了,這對別人或者有些難度,但是對他卻很容易,畢竟峨眉在整個人間,那是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派,旗下弟子成千上萬,若是將許多記名弟子也算上,就是連他這個掌教,也說不清楚有多少弟子了,而且,最讓慧豐大師寬心的是,盧恆要做的事情,還沒什麼危險,慧豐大師心中一寬,臉上也透着笑意:“峨眉願爲盧施主盡力,還請盧施主放心吧,很快便會有消息的,諸位長老,此時就麻煩你們了,一方面你們令人出去尋找,另一方面,傳下掌門金印,讓天下所有的峨眉弟子一起尋找,直到找到爲止。”
盧恆見慧豐大師竟然如此莊重,不由心存感激,對慧豐大師合十道:“多謝大師了,這次可虧得大師幫忙,否則我還真的很難找到我那大弟子,,這事情太費心力了。”
慧豐大師忙還了一禮,輕喧了一聲佛號:“施主說的這是哪裡話,既然站在同一戰線上,守望相助那是應該的,我們幫不上什麼大忙,不過跑跑腿倒是小事,來盧施主,咱們還是坐下喝茶,靜待好消息吧,請。”
盧恆度回椅子旁,輕輕落座,並將十二天都陰陽旗收起,胡嫣然與旱魅,還有麗山挨着盧恆也坐下來,慧豐大師朝外面招呼道:“來人吶,快去沏上幾壺好茶。”
殿外有人應了一聲,而峨眉衆長老也向慧豐大師與盧恆施了一禮,自然下去領着弟子,出去給盧恆尋找弟子張青山去了,一時衆人也閒來無事,便天南海北的聊起了魔界的風土人情,說的盧恆是眉飛色舞,胡嫣然還不是補充兩句,慧豐大師聽得入神,知道盧恆口渴了想要端杯喝水的時候才知道,已經說了很久,一壺好茶被衆人喝的乾淨,慧豐大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殿外高聲道:“來人吶,快去再且上幾壺好茶。”
不多時一名女弟子端着茶水給送了上來,盧恆不經意間掃了一
眼,卻發現正是早前見到自己便驚呼逃開的那名女弟子,盧恆不由想起此事,有些差異的問道:“喂,不知道早些時候你爲何一見我,便要逃開,難道我就那麼可怕嗎。”
那女子被盧恆這麼一問,不由呆住了,愣愣的望着盧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此人正是孫秀娟,本來她就有心進大殿來看看盧恆,但是第一次上茶,被別人搶了去,而且當時還有派中諸多長老在,孫秀娟也有些膽怵,剛纔聽到掌教招呼,而且見到豬長老不知何故,領着人都出去了,便與上茶的那名弟子打了個商量,端着茶上來,本已是看看盧恆便下去,那隻卻被盧恆一問,給問的愣在當場。
孫秀娟這樣愣愣的望着盧恆,倒是讓盧恆看出這女子好像很是面熟,想想自己這二三十年都是在魔界度過的,若是見過的話,那也是自己在人間的時候見過,但是搜腸刮肚卻始終沒有想起哪裡見過,盧恆皺着眉,苦笑着看着孫秀娟道:“這位道兄,說真的,我看你的面貌,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不知道兄可肯將姓名來歷相告。”
“啊,”孫秀娟不由又是一呆,雖然她很想見盧恆,但是卻又不想讓盧恆知道,不過盧恆能對她有那麼一點點印象,孫秀娟就很滿足了,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我,我不認識你,我先下去了。”
說罷,孫秀娟有些慌張的便要離開,卻聽見殿外鴻鵬尊者的嘯聲傳來:“兄弟,你有看誰面熟呀,這次可累的不輕。”
話音一落,鴻鵬尊者大袖飄飄的乘着雲將身形落在大殿門口,忽然皺了皺鼻子嗅了嗅,笑道:“好呀,兄弟,你這樣可是不厚道呀,讓大哥出去做事,自己卻在這喝茶,這茶可真香呀,魔界可沒這麼香的茶,我可就好這一口。”
說着,身形一閃,人以落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水湊到鼻子上一聞,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嘖嘖有聲的道:“好茶呀,這可是我活了
這麼久,喝到過的最好的茶,人間的東西就是好呀,怪不得九天魔王他們始終惦記着重臨人間。”
慧豐大師聽鴻鵬尊者不住的讚歎着,這茶有多好,知道鴻鵬尊者是真的喜歡茶,忙超鴻鵬尊者笑道:“尊者,你既然喜歡這雨後銀針,那我就給你準備上幾十斤,你慢慢的喝,沒了在找我要,尊者看這樣可好。”
盧恆一邊笑看了鴻鵬尊者一眼,對慧豐大師道:“大師,你可別這樣,那可把我大哥給慣壞了。”
鴻鵬尊者白了盧恆一眼,哼了一聲:“我就這麼點喜好,讓你一說倒成了沒出息了,我可不管,給你出了這麼大的力,你就帶給我能點好茶,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慧豐大師忙雙手合十道:“盧施主說的這是什麼話,不說尊者出了這麼大的力,便是尊者能駕臨本派,也是讓我們蓬蓽生輝,這點茶葉還是必須要給的。”
幾人在這裡說起閒話,倒是把孫秀娟給晾在一邊,有心想要離去,但是卻有不知爲何,就是擡不起腳步,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盧恆卻又想起她,轉頭看着猶豫不決的孫秀娟道:“對了,剛纔被大哥一打岔,卻忘了問這位道兄了,不知道兄尊姓大名。”
被盧恆一問,衆人又都望向孫秀娟,見孫秀娟低着頭,卻不說話,慧豐大師皺了皺眉,朝孫秀娟低聲道:“了凡,怎麼盧施主問你話,你不回答呀,你可是認識盧施主呀。”
說罷,慧豐大師有轉頭望向盧恆,有些驚異地道:“怎麼,盧施主,你可是真的認識了凡,這了凡是我峨眉十七代弟子,已經入我門中一百多年了。”
盧恆望着孫秀娟,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這一百多年前,自己還只是個金丹未成的修道之人,那是自己做過什麼,有去過哪些地方,只可惜,想來這女子這一百多年來,是容顏大變,自己想從面貌上認出來是不可能的了,一時間,盧恆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